就在我处理了星系团内务与享受神王“烦恼”后,经历了这次释放天性的苏曼,似乎也在她那条偏离常规的轨道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
不知是受到了那次神王寿宴的刺激,还是单纯在物质欲望的驱动下发掘了自身“潜力”,苏曼无疑通过她的内心挣扎,间接触到了一个特殊且利润丰厚的行业——为某些特定群体定制拍摄的“私人感官电影”。她很快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她懂得如何展现自己,懂得如何迎合镜头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她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乐在其中。
凭借着她那颇具吸引力的外貌和放得开的作风,苏曼迅速在这个小众而地下的圈子里崭露头角,成为了小有名气的“女演员”,代号“曼陀罗”。拍摄一部短片的报酬,远远超过她过去辛苦工作几个月的薪水,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决心。
令人意外的是,当她将这份“新事业”告知男友杰瑞时,并未迎来预想中的风暴。或许是被苏曼描绘的“美好钱景”所迷惑,或许是本身价值观的扭曲,杰瑞在短暂的震惊和犹豫后,竟然表示了支持。
“太好了,苏曼!”杰瑞眼中闪烁着对财富的渴望,紧紧握住她的手,“拍一部电影居然这么赚钱!这比我们在公司按部就班强太多了!我支持你!这是艺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事业舞台!”
他甚至开始主动为苏曼“规划”事业,利用自己的技术知识,为她筛选剧本(如果那些东西能称之为剧本的话)、联系更“高端”的制作团队,俨然成为了苏曼的专属经纪人和头号粉丝。两人的关系在这种畸形的“共同奋斗”中似乎更加牢固了。
很快,志得意满的两人宣布订婚,并举办了一场堪称奢华的婚宴。他们广发请柬,几乎邀请了核心技术研发与资源整合部的所有同事,自然也包括了我——这个在杰瑞眼中,既是“关系户”又曾“诋毁”过苏曼的王神。
收到请柬时,我颇感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出于一种见证“人间百态”以及观察契约兽最终走向的好奇,我决定亲自前往,看看这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璧人”。
婚宴地点选在了蓝星一座新兴的豪华酒店,排场极大,极尽炫耀之能事。杰瑞一身昂贵礼服,容光焕发,不断向来宾们炫耀着他的“明星”未婚妻。而苏曼则穿着洁白的婚纱,妆容精致,笑容灿烂,周旋于宾客之间,接受着或真或假的祝福,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
当她看到我如期而至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但很快被更浓的得意所取代。她挽着杰瑞的手臂,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
“王神同事,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杰瑞语气中带着一丝胜利者的优越感,“我和苏曼是真心相爱,现在又能一起为事业奋斗,希望你能祝福我们。”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当初劝他离开苏曼的话。
苏曼也娇声开口,意有所指:“是呀,王神先生,感谢您一直以来‘特别’的关照。您看,我现在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和事业,有些人啊,注定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
我看着眼前这对沉浸在自我满足中的新人,看着苏曼那试图在我面前扬眉吐气的样子,只觉得一幕荒诞剧正在上演。我举起酒杯,脸上带着平淡的笑容:
“当然,祝福你们。愿你们的‘爱情’和‘事业’,都能如你们所愿,长久……且稳固。”
我的话语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长久且稳固”这几个字,在知情人耳中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讽刺。
婚宴在喧闹和浮华中进行。我看着台上交换戒指、宣誓永远在一起的两人,心中并无太多波澜。这只是宇宙间无数生命轨迹中的一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或许在将来,会因为他们今日的选择而需要履行“契约兽主人”责任的……见证人。
这场婚宴,或许是他们人生巅峰的错觉,也或许是未来一系列不可预测变故的开端。谁又知道呢?我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继续欣赏着这出由欲望主导的鲜活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