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驭七女对于如今的千阙来说,只是洒洒水啦,毕竟,那七位姑娘还在房间里昏睡着呢,估摸着没个两三天的时间修养都缓不过来,
而见识到他那强大的能力,邕王则是私下里找到千阙屁颠屁颠地凑到他身边,想要向他讨要是否有什么能够提高能力的秘方,价钱都好说,他这个王爷如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不过,他当时就回绝了邕王。
开玩笑,我千阙走到这一步完完全全是依靠自己的实力,以及系统提供的不值一提的帮助,
我若是给你什么能够提高能力的秘方,这要是传出去了,那外人不就都觉得我的能力是嗑药提升的吗?那怎么行?
见千阙义正言辞地回绝了自己,半点没有通融的余地,应当是并没有什么秘方,邕王只好悻悻地搓了搓手,朝他拱了拱手,告辞离去。
这之后,与监军雷静商议过后,两人决定,先下令让城外六万大军原地休整,
同时派快马将叛军首领侬智高已被枭首的捷报送往汴京,静候朝廷下一步旨意。
至于那两万余俘虏,便全权交给了仲简处置,仲简倒也利落,将这两万多俘虏逐一筛查,
将家在广州附近的发放路费遣回原籍,并承诺不予追究他们的责任,
毕竟,这些家在广州周边的俘虏,大部分都是因为仲简自己的判断失误,没能及时打开城门接纳他们,这才使得这些百姓为了保命才被迫加入叛军的。
将这些广州周边的百姓遣回原籍后,还剩下五千多俘虏,他们是侬智高从攻占的那些州县征调过来的新兵,
这些人被暂时看管在城外的俘兵营,待到大军彻底收服被侬智高打下来的州县后,再将他们遣回原籍。
而就在等候朝廷诏令的时间里,闲来无事,千阙心血来潮,拉着齐衡去了广州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含春阁。
正是上次宴席上仲简请来那八位姑娘所在的青楼,含春阁内装潢极尽奢华,暖香氤氲,珠帘摇曳,丝竹声隐隐约约,撩人心弦。
二人被引至二楼的一间雅阁内,而青楼自古便是消息灵通之地,含春阁的老鸨在千阙被人引至雅阁之后,
她便得知了从汴京来得,刚刚帮广州解了叛军包围的宁远侯光临了含春阁。
于是,连忙带着含春阁长相艳丽的姑娘们前往了千阙所在的雅阁。
一群熟客见老鸨带着十几位姑娘们前去一间雅阁,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哪来的大人物啊?这芸娘怎么这般谄媚,我看到好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都被芸娘带去了。”
“是啊是啊,还有那云红,我记得她可是被知州大人给包了啊,这芸娘怎么连她也敢带过去。”
不过,这含春阁里的这些熟客里,也是有几个知道千阙身份的人,
“哎呀,都别说了,那间雅阁里的,可是汴京来的宁远侯,一战便将那侬智高枭首的狠人,替广州解了叛军之围,
别说那云红被知州大人给包年了,就算那云红是知州大人的小妾,
那宁远侯看上了,知州大人也得心甘情愿地把她送到侯爷的床上。”
听到这番话后,这群嘴碎的客人们便自觉地停止了八卦,接着饮酒作乐了。
千阙目光扫过这些被老鸨带过来的姑娘们,随手点了两个身材丰腴,长相艳丽的姑娘,
她们眉眼间带着几分媚态,肌肤白皙如玉,腰肢柔软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两人顺势坐在千阙两侧,软腻的身子轻轻靠着他,身上的熏香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
千阙只是觉得这般丰腴的身段,睡觉时抱在怀里会格外地舒服,
至于老鸨带过来的那几个清倌儿,虽然她们的长相更加漂亮,
但千阙来青楼是来放松的,第一次尚在的清倌儿他没法火力全开,一起玩耍的时候也放不开,很扫兴的。
而齐衡看着眼前的姑娘们,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角,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的目光在姑娘们的身上扫来扫去,最终落在了两个年纪稍小的姑娘身上,
她们约莫刚刚及笄的年纪,眉眼清纯,身形纤细,胸前尚未发育完全,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像两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很好,这是齐衡的审美。
随后,老鸨便带着剩余的姑娘们退出房间,还顺口祝两位贵客晚上睡得舒服。
这里得提上一句,在男女之事方面,齐衡从小就被他母亲平宁郡主管理地极为严格,
房里的丫鬟们各个都是膀大腰圆,长得比男人还男人,唯一一个长得好的丫鬟,还是齐国公心疼自家儿子,偷偷塞进去的,
最后还被平宁郡主以勾引齐衡,让齐衡分心学习的理由给发卖了,还罚了齐国公一个人在书房里住了三天,
而平宁郡主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齐衡对男女之事上瘾,从而影响到他科举中第。
也就是说,堂堂齐国公府的小公爷,直到如今,还是个雏,也是如此,如今齐衡挑选姑娘的时候,
特意挑选了两个还没接过客,同样是雏,长相也清纯可爱,在他的审美点上的姑娘。
那两个被选中的姑娘见齐衡模样俊秀、气质文雅,也不由红了脸颊,
怯生生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偶尔偷偷抬眼,看一眼齐衡泛红的耳垂。
见到齐衡耳根微红、手足无措的模样,千阙更觉有趣,故意调侃,
“元若喜欢这样的?倒是会挑。”
齐衡轻咳一声,低声道,
“只是……只是觉得她们的长相让我更心动些。”
话音刚落,身旁两个小姑娘已羞得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眼神却悄悄往齐衡清俊的脸上瞟。
而千阙靠在铺着软垫的椅背上,姿态慵懒,两侧的姑娘早已熟稔地分工,
左边那位穿水红罗裙的,纤手提起酒壶,将琥珀色的佳酿斟入白玉杯,
再微微倾身,将杯沿凑到千阙唇边,声音柔得能化水,
“大人,慢些饮。”
右边穿月白衫子的姑娘则捏着筷子,夹着圆桌上的饭菜,喂到千阙的嘴边。
而两位姑娘的另一只小手却也不是很干净,悄悄探入千阙宽松的衣襟,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轻轻摩挲,
那触感紧实滚烫,让她们心跳都快了几分,指尖带着几分试探,来回描摹着肌肉的轮廓。
千阙对此习以为常,偶尔偏头饮下杯中酒,偶尔张口接住递来的吃食,眼神却漫不经心地落在对面的齐衡身上,嘴角藏着一丝玩味。
齐衡那边,气氛却像是被冻住一般,他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连耳根都泛着热。
他一个没有经验的生瓜蛋子,在这种场面下,脸色格外地红润,
身边穿浅粉裙的姑娘握着酒杯,手微微发颤,将杯子递到他唇边时,
酒液晃出了几滴,溅在他的衣襟上,姑娘顿时慌了神,连忙掏出锦帕想擦,却被齐衡僵硬地躲开。
另一位穿浅绿裙的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张地夹菜时筷子都有些拿不稳,
好不容易将一块鸡肉送到齐衡嘴边,见他迟迟不张口,自己先红了眼眶,像是怕做错事般,小声道,
“公子……您尝尝?”
两人虽经老鸨调教过应对客人的法子,可面对齐衡这般俊朗却青涩的模样,早已乱了分寸,
她们的另一只手在齐衡的胸膛上摩挲时,动作生疏得像是在摸一块滚烫的烙铁,
指尖轻轻碰一下就赶紧收回,但又怕怠慢客人,只能硬着头皮机械地动作。
待酒足饭饱之后,齐衡红着脸看向千阙,声音发颤地说道,
“二……二叔,要不我们还是回住处去吧。”
千阙则是玩味地看向齐衡,
“怎么?元若你害怕了?”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齐衡的痛点,他连忙大声说道,
“没……没有,我齐衡怎么会怕呢?”
“那就好。”
千阙轻笑一声,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齐衡身边的两位姑娘,
“二叔还想着,你若是怕了,你身边这两位姑娘就由二叔代劳了,反正今晚的银子,二叔已经付清了,可不能浪费。
这话一出,齐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伸手抓住身边两位姑娘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姑娘们微微蹙眉,他却浑然不觉,只急切地摇着头,语气带着几分慌乱,
“不用二叔代劳!我自己……我自己就可以!”
见他这副较真的模样,千阙不再逗他,
“好好好,元若,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睡觉去了。”
随后,他缓缓站起身,两侧的姑娘立刻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水红裙姑娘还故意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娇媚,
“大人,我们该去厢房了。”
千阙搂着她们纤细的腰肢,指尖能感受到腰间柔软的触感,朝着包间外走去。
齐衡见状,也连忙起身,学着千阙的模样,僵硬地伸出手,想要搂住身边两位姑娘的腰。
可指尖刚碰到两位姑娘的腰肢,两只手就像是被烫到般又缩了回去,反复几次,才终于鼓起勇气,
轻轻搭在姑娘们的腰上,那触感柔软得让他心跳加速,连脚步都变得有些虚浮,跟着千阙的背影,亦步亦趋地便房间外走去。
含春阁的厢房沿着回廊依次排列,千阙的房间在最东边,齐衡的厢房则紧挨着他。
走到房门口,千阙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局促不安的齐衡,眼底满是戏谑,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调侃,
“元若,今晚可要玩得尽兴啊。”
齐衡闻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