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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砚凛往殿内走,张德海垂首继续道:“五殿下说…说是去相国寺清修,为社稷祈福。”

“带着鱼竿和牛肉干清修?”郗砚凛气笑了,“朕看他是在宫里闷得慌。”

殿内,蔺景然慢悠悠咬开梅子:“阿瑞这点倒随我,想一出是一出。”

郗砚凛瞥她,“你还好意思说?上回是谁突发奇想要在御花园挖池塘养王八?”

蔺景然纠正,“那叫放生池。况且最后不是没挖成么?”

郗砚凛揉揉眉心:“皇后说会冲了风水。朕看是冲了她的眼。”

张德海小心翼翼:“可要派人接五殿下回宫?”

郗砚凛摆手,“不必。让他玩几天。传话给相国寺住持,功课照旧,经书照念。若阿策带着阿瑞和煜儿钓鱼,记得让宫人提醒他们多穿件衣裳。”

蔺景然噗嗤一笑:“陛下这是纵容。”

“总比某些人装病逃课强。”郗砚凛意有所指。

她眨眨眼:“臣妾那时是真中暑。”

郗砚凛轻哼:“六月天裹着貂裘中暑?”

蔺景然理直气壮,“心静自然凉嘛。裹貂裘是为了…修身养性。”

郗砚凛懒得拆穿她。

蔺景然突然坐直,她心虚地摸鼻子:“坏了,今早阿瑞来找我要私房钱,说要添香油…我给了一万两。”

郗砚凛挑眉:“……”

张德海默默退下。郗砚凛捏她脸颊:“朕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

蔺景然轻笑,“陛下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不过话说回来,贤王也在相国寺养病,兄弟俩做个伴,倒比闷在宫里强。”

提到贤王,郗砚凛目光微黯。

蔺景然适时转移话题:“陛下可要去寺里看看?”

郗砚凛淡淡道,“不必。让他们自在几日。”

蔺景然戳戳他手臂:“要不…咱们也偷溜出宫?”

郗砚凛摇头,“想都别想。”

蔺景然撒娇,“就看一眼?扮成香客,给阿瑞个惊喜。”

郗砚凛挑眉:“是惊喜还是惊吓?”

蔺景然跺脚,“陛下——”

郗砚凛叹气,“撒娇没用。奏折还没批完。”

蔺景然拽住他衣袖:“那批完呢?”

“批完…”郗砚凛回头看她,“带你去西苑看鹿。”

蔺景然冷哼,“鹿哪有儿子好玩?”

郗砚凛扶额,“鹿不会气朕。”

蔺景然嘟囔:“偏心。”

郗砚凛俯身捏她鼻尖:“再闹连鹿都没得看。”

蔺景然立刻躺平:“臣妾睡了。”

他轻笑,替她掖好被角才离开。

人一走,蔺景然立刻睁眼摸出话本子。刚翻两页,山清进来:“娘娘,郑婕妤来了。”

蔺景然翻白眼,“说我不舒服。”

山清无奈,“说了…她说要亲自侍疾。”

蔺景然扔开话本:“请吧。”

郑婕妤端着食盒进来,未语先笑:“听说娘娘身子不适,臣妾炖了燕窝…”

蔺景然懒洋洋道,“放那儿吧。刚用过膳,吃不下。”

郑婕妤,“听说五殿下去了相国寺?”

蔺景然斜她一眼,冷冷道,“消息传得倒快。”

郑婕妤笑道,“宫中谁不知道五殿下最得圣心。这一去,陛下该惦记了。娘娘可知道此事?”

蔺景然得意,“当然知道,本宫给的香火钱。”

郑婕妤噎住,干笑:“娘娘真是…慈母心肠。”

“毕竟随我。”蔺景然面不改色,“聪慧伶俐,招人喜欢。”

郑婕妤:“…”

郑婕妤打量蔺景然的神色,又道:“贤王殿下在寺中养了这些日子,听说气色好了不少。”

蔺景然只道,“寺中清静,适合养病。”

两人不痛不痒地说了会儿话,郑婕妤便起身告辞。

蔺景然送到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轻轻摇头。

郑婕妤和薛才人识趣离开。

水秀低声道:“娘娘,郑婕妤这话里有话啊。”

蔺景然继续翻话本,嘟囔:“一个个都来探口风,当我这儿是茶馆?”

水秀小声嘀咕:“她们是怕五殿下真出家…”

蔺景然失笑,“阿瑞昨儿还吃了两个脆皮鸡呢,出什么家。”

………

午膳时分,郗砚凛回来见她还在榻上,皱眉:“真不舒服?”

“装病。”蔺景然扔开话本,“省得她们来烦。”

郗砚凛坐下探她额头:“朕看你精神很好。”

“心里累。”她滚进他怀里,“郑婕妤拐弯抹角问阿瑞是不是要出家,薛才人暗示该立新太子…她们怎么比我还操心?”

这时宫人来报:“皇后娘娘请陛下去凤栖宫议事。”

郗砚凛起身,临走前瞥她一眼:“你就不担心阿瑞?”

蔺景然眨眨眼:“有贤王看着,臣妾放心。”

郗砚凛前脚刚走,后脚蔺景然便唤来山清:“去相国寺传个话,让阿瑞老老实实抄几卷佛经回来,别光顾着玩。”

山清会意一笑:“奴婢明白。”

凤栖宫里,皇后正查看春宴的章程。

见郗砚凛来了,她放下册子:“陛下看看这份单子可还妥当?”

他接过扫了一眼:“你做主便是。”

皇后忧心,“煜儿在寺中可好?”

郗砚凛轻叹,“太医昨日回话,说比在贤王府里精神些。”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皱着的眉头松开。

郗砚凛看着皇后低垂的眉眼,叹气:“你若想去看看他,朕让张德海安排。”

皇后抬头,笑容得体,“不必了。寺中清静,对他养病好。臣妾去了,反倒扰他清修。”

两人又说了几句宫务,郗砚凛便起身离开。回到明曦宫时,蔺景然见他回来,好奇道:“皇后娘娘找陛下何事?”

郗砚凛笑道,“春宴的事。”

蔺景然挑眉,“哦?今年还是摆在御花园?”

郗砚凛笑道,“嗯。你若有兴致,也帮着瞧瞧。”

蔺景然轻笑,“臣妾可不敢越俎代庖。人生在世,能省心是福气。就像现在,阿瑞不在跟前闹腾,臣妾乐得清静。”

郗砚凛睨她:“真清静了,又该想他了。”

蔺景然,坦然承认,“陛下圣明。所以臣妾让墨书去传话了,叫他抄几卷经书回来。”

郗砚凛失笑:“你就知道折腾他。”

蔺景然理直气壮,“这怎么是折腾?既然说是去清修,总该有点清修的样子。”

………

晚膳时,张德海进来回话:“五殿下在寺里安顿好了,咱们贤王殿下看着呢。闲王殿下说寺里的素斋极好,请陛下放心。”

蔺景然噗嗤一笑:“闲王爷倒是会享福。”

郗砚凛摇头:“由他们去吧。”

用过膳,两人在院里散步。春夜的风还带着凉意,蔺景然拢了拢衣袖。

“冷了就回去。”郗砚凛关切道。

“再走走。”她抬头看天,“陛下瞧,今夜的星星真亮。”

郗砚凛随她的目光望去,天际繁星点点,轻叹,“阿瑞这会儿肯定在缠着贤王讲故事。贤王性子静,未必架得住他闹。”

蔺景然大笑,“那陛下可小瞧贤王了。他自有治阿瑞的法子。”

果然,此刻相国寺禅院内,阿瑞托着腮帮子发愁,“二哥,这经书也太多了……”

贤王靠在榻上,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不是你要来清修的?”

“可这也太无聊了。”阿瑞凑过去,“咱们明天去后山逛逛?”

贤王轻咳,板正道,“抄完十页《金刚经》再说。”

阿瑞哀嚎一声,认命地提笔。

贤王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

次日清晨,蔺景然刚醒,就听见外头有动静。

郗砚凛已经起身,正在更衣。

“怎么了?”她揉着眼睛问。

“阿瑞派人送回封信。”他把信递给她。

蔺景然展开一看,顿时乐了。信上阿瑞的字迹工工整整,详细记述了昨日在寺中的“清修”生活,末尾还特意注明“经书已抄三页”。

“这小子,还知道报平安。”她把信折好,“看来在寺里过得不错。”

郗砚凛系好衣带:“朕去上朝了。”

他走后,蔺景然又躺了会儿,这才唤人进来梳洗。

不久后,蔺景然理理裙摆,“备轿,去给皇后请安。”

今日凤栖宫里格外热闹。几位低位妃嫔正围着皇后说话,见蔺景然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皇后笑道:“正说起春宴的事,你也来听听。”

蔺景然垂眸,“臣妾听着呢。”

皇后点头,“今年想添些新花样,你们可有主意?”

众人七嘴八舌地提议,有说请戏班的,有说办诗会的。

蔺景然安静听着,皇后看向她:“皇贵妃觉得呢?”

蔺景然沉思片刻,“都挺好。不过臣妾觉得,既然是在御花园,不如就地取材,摆些应景的花卉,再让乐师奏些轻快的曲子,更显得春意盎然。”

皇后点头:“这主意不错。”

又坐了会儿,众人便散了。

回到明曦宫,蔺景然长长舒了口气:“可算能清静会儿了。”

水秀笑道:“娘娘如今越发不爱凑热闹了。”

蔺景然摆摆手,懒洋洋地歪在榻上,“等阿瑞回来,更不得清静。”

此时,郗砚凛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你猜阿瑞又做什么了?”

蔺景然一愣:“总不会把寺庙点着了?”

“那倒没有。”郗砚凛在她身边坐下,“阿瑞和住持下棋,赢了人家一副白玉棋盘。”

蔺景然扶额:“这小子……”

郗砚凛失笑,“住持派人来说,五殿下棋艺精湛,颇有陛下年少时的风范。朕可没他这么能惹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吧。”

蔺景然摇头:“陛下就惯着他吧。”

郗砚凛亲亲她小脸,“朕惯着的何止他一个。”

她假装没听懂,转头吩咐宫人:“去小厨房看看点心好了没。”

郗砚凛也不戳破,只道:“春宴的事,皇后和你说了?”

蔺景然,“嗯,今日还议论来着。”

郗砚凛,“你若闲来无事,也帮着操持操持。”

蔺景然立刻摇头:“皇后娘娘打理得挺好,能者多劳。臣妾这样的,还是安心享福比较好。”

郗砚凛接过点心,无奈摇头,“你倒是会躲清闲。”

……

傍晚时分,相国寺又来了消息,说阿瑞跟着贤王听经去了。

蔺景然有些意外:“他坐得住?”

郗砚凛倒是不惊讶:“有贤王在,他自然坐得住。”

蔺景然若有所思,“这倒是奇了。在宫里让他听太傅讲学,跟要了他命似的。”

郗砚凛满意,“贤王自有办法。”

蔺景然垂眸低笑,“陛下可记得,去年阿瑞逃学,是贤王把他劝回来的?”

郗砚凛目光柔和了些,“嗯。煜儿那孩子……总是有耐心的。”

她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怅然,轻轻握住他的手,转移话题,“等阿瑞回来,陛下好好夸夸他。难得他肯静下心来听经。”

郗砚凛反握住她的手:“好。”

夜幕降临,宫灯次第亮起。

蔺景然靠在窗边,望着相国寺的方向。

“想阿瑞了?”郗砚凛走到她身后。

蔺景然嘴硬,“才没有。就是好奇,他能坚持几天。”

郗砚凛冷哼,“赌一把?”

蔺景然转头看他:“赌什么?”

郗砚凛挑眉,“朕赌他最多三日。”

蔺景然得意:“臣妾赌他能待到春宴前。”

郗砚凛点头,“成交。”

她轻笑:“陛下输定了。”

“这么肯定?”

“当然。”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因为臣妾已经让墨书去传话,说要是他提前回来,接下来三个月都没有点心吃。”

郗砚凛愣了下,随即大笑:“还是你狠。”

蔺景然靠着郗砚凛,轻声问:“陛下,您说贤王的身子,今年能好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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