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我跟您说,人情往来这种事,都是虚的。”
“没什么意思。”
“咱们别搞这些了,安安稳稳过日子,好吗?”
何雨柱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不出话,却又想反驳。
“砰”的一声,
何雨柱已经重重把门关上了。
“柱子,柱子,开门啊!”
易中海在外面用力敲门。
何雨柱锁上门,回里屋睡觉去了,
随便一大爷怎么折腾。
门外,棒梗对着一大爷哭了起来。
“一大爷,您不是说认何叔做干爹就有好吃的吗?”
“呜呜呜……他怎么还打我呀!”
“我好疼,好饿啊!”
棒梗不敢在何雨柱面前闹,但对易中海,他一点也不怕。
“好啦,孩子!”
“别哭了!”
“走,去一大爷家。”
“我给你涂药!”
“我中午还剩几个白面馒头,都给你!”
一大爷拉着棒梗往自己家走去。
一小时以后,
何雨柱睡了一小觉醒来,娄晓娥已经带着何晓回来了。
“柱子哥,这么早就睡啦?”
“是不是太累了?我给你煮点八宝粥吧?”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心疼地说。
“好啊,正好想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点头,从她手里接过了何晓。
何晓咿咿呀呀地朝何雨柱挥舞小手,
每次见到爸爸他都特别兴奋。
娄晓娥笑着看父子俩玩,转身进厨房做粥去了。
何雨柱把何晓抱到床上,
拍了拍芥子布袋,
拿出一大包五颜六色的插片玩具,摆在何晓面前。
这种插片,
何雨柱穿越前小时候也玩过。
这个年代京城里有没有,
他不太确定,
反正自己没见过。
这些插片也是从签到系统里得来的。
其实它有点像后来的乐高,
是一个个彩色的小圆片,可以拼插在一起,
理论上能组合成各种形状。
虽然不如乐高细致,但更简单,
更适合年纪小的孩子。
看到彩色的插片,何晓高兴极了,
爬过去就抓起插片乱扔,
这边丢一片,那边丢一片,
玩得特别开心。
“晓儿,插片不是这样玩的。”
“来,爸爸教你!”
何雨柱把何晓抱到腿上,在他面前慢慢拼插起来。
虽然很多年没玩了,一开始有点手生,
但很快他就找回感觉了。
在穿越前的小时候,他可是有名的插片高手,
两三岁就能一个人用插片搭出很大的航空母舰,
还有起重机、大象、长颈鹿什么的。
何雨柱想拼什么,都能很快拼好。
他在何晓面前,拼了一辆吉普车。
何晓看见那造型与他每天乘坐的车子别无二致,顿时高兴得咿呀乱叫。
何雨柱松开何晓,小家伙却一巴掌拍散了他刚搭好的玩具吉普车,零件散落一地。
何雨柱苦笑着摇头,觉得何晓年纪太小,这么早接触插片玩具可能还不行。
谁知何晓竟安静下来,独自坐在床边摆弄起插片。
等娄晓娥端着一碗八宝粥进屋时,何晓已经用插片拼出了一个圆圆的球。
何雨柱惊讶不已,那球虽然结构简单,却做得相当圆整。
“我儿子真是天才!”他忍不住赞叹。
娄晓娥看着插片球好奇地问:“柱子哥,这是什么玩具?何晓好像很喜欢。”
“这叫插片,你没玩过吗?”何雨柱转头问道。
“没玩过,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娄晓娥把粥递给何雨柱,也坐到床边陪何晓玩起来。
何雨柱看着母子俩玩得开心,脑中灵光一闪:这年代连插片都没有,儿童玩具市场几乎是空白。
要是开个玩具厂,把插片推广到全国,肯定能赚钱——毕竟孩子的钱,什么时候都好赚。
他正喝着八宝粥胡思乱想,门外又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娄晓娥开门一看,来的是秦淮茹。
她脸色苍白,身后跟着被何雨柱打得鼻青脸肿的棒梗。
“淮茹,你出院了?身体好些了吗?”娄晓娥关切地问。
她对勤快的秦淮茹印象不错,希望她早日康复继续来帮忙。
“娄小姐,我好多了,谢谢你关心。”秦淮茹勉强笑了笑。
棒梗抽泣了一声,娄晓娥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肿得厉害。
“棒梗这是怎么了?谁打的?跟娄姨说,娄姨给你出气!”
何雨柱在娄晓娥身后干咳两声,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打的。”
娄晓娥猛地回头,眼神里满是惊讶与不解。
何雨柱心里嘀咕:谁让棒梗长了张欠扁的脸呢。
“晓娥,去给秦淮茹拿五十斤白面,不用打借条,就当是营养费吧。”
何雨柱见棒梗那副可怜相,几乎要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意。
“何老板,不必了。”
“粮食算我借的,我肯定还!”
“事情我都向棒梗问明白了。”
“全是一大爷胡乱挑拨,不怪何老板。”
“您教训得对!”
秦淮茹不仅没闹,还领着棒梗向何雨柱赔不是。
要说秦淮茹在这四合院里心思比别人高一截,
幸亏何雨柱是穿越来的,清楚她的那些手段,
不然说不定也会被她那套做派糊弄过去。
“柱子哥,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还打一个孩子!”
“你羞不羞啊!”
娄晓娥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背,不满地说道。
显然,秦淮茹的模样打动了娄晓娥,
让她心生同情。
“来,棒梗,别哭了。”
“娄姨这儿有点糖果,拿去吃吧。”
娄晓娥抓了一大把高级糖果给棒梗。
棒梗接过来迅速瞥了一眼,都是没见过的,
看包装就知道不一般,
顿时就不哭了。
“还不快谢谢娄姨!”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
“谢谢娄姨!”
棒梗这才向娄晓娥道谢。
娄晓娥不仅给了棒梗高级糖果,还让何雨柱从厨房取来一大袋白面,
少说也有五六十斤。
她又往秦淮茹手里塞了些孕妇肉票,嘱咐她好好养身体。
秦淮茹对娄晓娥千恩万谢。
棒梗呆呆站着,是真怕了何雨柱,
一直不敢朝他那边看。
何雨柱一走近,他就下意识后退。
可这小子毛病改不掉,
眼睛仍不停在何雨柱家厅里打转,
想再找找有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棒梗!”
“你们给我出来!”
就在何雨柱屋里气氛渐渐缓和时,
窗外传来贾张氏恶狠狠的叫骂,嗓门极大,声音都嘶哑了。
“哎呀,我婆婆叫我们呢,”
“我得回去了。”
秦淮茹刚转身要走,
砰的一声,何雨柱家门被贾张氏一脚踹开。
贾张氏二话不说冲进屋,
直奔孙子棒梗身边,上上下下地瞧:
“我的乖孙,你没事吧?”
“伤着哪儿没有,快跟奶奶说!”
“奶奶给你做主!”
棒梗刚才还因为拿到高级糖果笑嘻嘻的,
早把疼忘干净了,
被贾张氏一提,好像又痛了起来,
又开始掉眼泪。
他不敢大哭大叫,
对何雨柱已经怕到心里去了。
贾张氏一见棒梗掉泪,立马炸了:
“是谁!”
“谁打我孙子!”
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冲着屋里人又吼又叫。
“贾张氏,要嚎外边嚎去,别在我这儿撒野。”
“棒梗是我打的,你想怎么着?”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直接顶了回去,一脸不屑。
“何……”
贾张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雨柱是什么人,
她不敢惹。
“婆婆,咱回家吧,”
“我借到粮食了,”
“咱们回去。”
秦淮茹见情况不对,拉着贾张氏要走。
啪的一声!
谁都没想到,贾张氏猛地甩开秦淮茹的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秦淮茹捂着被打红的脸,不敢相信,
脸上渐渐显出清楚的手指印。
“您怎么打我啊!”
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愣了,回过神后带着委屈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不敢对何雨柱发威,对秦淮茹却向来颐指气使。
“我打你怎么了!”她高声嚷道,“你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我替我死去的儿子教训你!”贾张氏蛮横十足,俨然一个恶婆婆的架势。
“张大妈,您讲讲道理,”娄晓娥上前劝道,“这事不能怪淮茹。”她还是头一回遇见这般不讲理的人。
“这是我们家事,你少管!”贾张氏扭头瞧见门后立着一根鸡毛掸子,抄起来就往秦淮茹身上挥,“我不光要扇你,还要抽你!你这不守妇道的,撺掇外人欺负我孙子!我打不死你!”
娄晓娥赶忙挡在秦淮茹身前,何雨柱怕贾张氏误伤娄晓娥,一步上前拦在中间。
鸡毛掸子结结实实落在他背上。
“柱子,我……我不是有意的!”贾张氏顿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