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带着我们穿过灯光迷离的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雕花门,眼前是一个装潢奢华的包厢——丝绒沙发环绕着大理石茶几,墙上的霓虹灯带映出暧昧的暖调,空气中弥漫着雪茄与香水的混合气息。我们刚落座,还没来得及打量环境,门又被轻轻推开。
妈咪笑着走进来,她约莫四十岁上下,一身亮片长裙,耳环摇曳生光,手里还捏着一部对讲机。她目光在包厢里迅速一扫,便熟络地凑近问道:“几位老板晚上好~今天想找什么样儿的姑娘陪?我们这儿类型可全了,清纯学生、性感辣妹、会跳舞的、能喝酒的……应有尽有~”
她边说边递来一本精致的相册,手指涂着艳红的甲油。杨志德已经迫不及待地凑过去翻看,杨翊恒则靠在沙发上笑而不语。我抬头时,正对上妈咪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仿佛早已看透每个人的心思。
杨志德凑近妈咪低声说了几句,随后提高声音笑道:“把你们这儿最漂亮、最极品的姑娘都叫来,让我兄弟几个好好挑挑——最好要有处的!”
妈咪眯着眼笑起来,语气却意味深长:“杨老板,姑娘有的是,个个都好。不过要处女的话…您可知道,那价格可不一般呐。”
杨志德一听,立马转身凑到我耳边说了个数。价格确实不菲,但以我现在的身价,倒也不算负担。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没问题,尽管安排。”
他顿时来了劲,回头就对妈咪扬声道:“没错!就给爷整三个处的,都要最俏的那种!”
妈咪眼珠一转,又笑着确认:“三位老板,是一人一位吗?需不需要再多叫几位姑娘助助兴?”
杨志德大手一挥:“说什么呢,每人至少两个!还不赶紧安排?”
妈咪顿时笑逐颜开,连连点头:“好嘞!老板们稍坐,我马上带姑娘们过来,包您满意~”
没过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妈咪领着两列姑娘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露肩短裙,在迷离的灯光下站成一排,目光含羞带怯地望向我们。
妈咪拍了拍手,笑道:“老板们慢慢挑,这些都是刚来的姑娘,干净又水灵~”
杨志德第一个站起来,像选商品似的挨个打量,时不时还伸手抬起她们的下巴细看。杨翊恒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在几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之间游移。
我正犹豫着,忽然注意到站在最边上那个女孩——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揪着裙角,看起来格外青涩。我指了指她:“你,过来吧。”
她怯生生地坐到我身边,身上带着淡淡的奶香。妈咪立刻凑过来夸道:“老板好眼光!小婉刚来没几天,可是正经大学生呢~”
杨志德已经搂着一个姑娘,朝妈咪喊道:“再开几瓶黑桃A,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每人选好伴之后,妈咪挥挥手:“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紧接着,又进来三个女孩。妈咪笑着介绍:“这三位还没被开发过,可都是正经大学生。”
杨志德满意地点点头:“大学生?嗯,我喜欢。晓阳,你先挑吧。”
我抬头看向那三个女孩,忽然觉得其中一个有点眼熟。刚想仔细看看,她却主动朝我走来,直接搂住我的胳膊,轻声说:“晓阳,今晚我陪你吧。”
这时我才真正看清她的脸——居然是沈高雅的闺蜜,林小雨。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顿了顿,随即点头:“就她吧。”
大家都选好后,妈咪便退出了包间。
妈咪刚退出包厢,杨志德就迫不及待地搂着两位姑娘坐到角落的沙发上,一边倒酒一边高声笑道:“今晚都放开玩,谁也不准躲酒!”
杨翊恒则相对收敛,只留了一位看起来文静的姑娘陪在身边低声交谈。
我正打算和林小雨说话,她却突然贴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别在这儿问我任何事……晚点我会解释。”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在这时,杨志德忽然举着酒杯晃过来,满脸暧昧地笑道:“老三,发什么呆呢?良宵苦短,还不抓紧享受?”说着还故意朝林小雨挤了挤眼。
林小雨立刻配合地偎进我怀里,软声道:“老板~我先敬您一杯吧?”可她指尖在我手心轻轻划过的弧度,却透着一丝紧张。
包厢里音乐缭绕,灯光暧昧,黑桃A的瓶身在霓虹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泽。杨志德已经和姑娘们玩起骰子,笑声混杂着酒杯碰撞声阵阵传来。
而我搂着怀里看似热情实则紧绷的林小雨,心中涌起一股错综复杂的疑虑——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杨志德见我和杨翊恒好像放的不是很开,便说:“咱们一块玩吧。”
随后我们九个人坐在一块,杨志德说道:“咱们来玩游戏吧。”
我搂着青涩女人和林小雨问:“游戏,二哥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啥子游戏。”
杨翊恒也问:“玩什么游戏?你说说看,太变态的话我可不玩。”
“哎,很简单的。”杨志德
杨志德讲完游戏规则,紧接着拍了拍手,朗声道:“游戏现在开始!”
我们几个人在长沙发上坐成一排,包间里灯光暧昧,音乐低沉。杨志德扭头看向紧挨着他坐的那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她一身亮片短裙几乎遮不住什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来当裁判。”
那女孩咯咯笑起来,声音甜得发腻:“杨老板,你是让我来当裁判吗?”她一边说,一边自然不过地用她那柔软的身体蹭着杨志德的手臂,像只撒娇的猫。
杨志德显然很受用,哈哈一笑:“没错,你还当裁判,不过——”他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你也是要参与的。”
暴露女孩抛了个媚眼,软软地应道:“好吧,全听杨老板的。”她拿起桌上的骰盅,眼波流转,看向最右边,“那么游戏开始。就从最右侧这位老板开始吧。”
最右边坐的是杨翊恒。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从我先开始吗?那行吧。”他接过骰盅,手法生疏地摇晃起来,骰子在塑料罩子里哐当乱响。摇了几下,他便停下,小心翼翼地将骰盅掀开一条缝,眯着眼看——“两个一,一个四,六点。”他叹了口气,把骰盅放回桌上。
杨志德探身一看,立刻嗤笑出声,用力拍了下杨翊恒的后背:“翊恒,你手气也不行啊,这才六点。你看我的吧!”他信心满满地抓过骰盅,手法花哨地大力摇晃,骰盅在他手里上下翻飞,最后“啪”地一声扣在玻璃桌面上。他猛地揭开——二、三、五,十点。
“十点!”杨志德得意地往后一靠,搂着身旁女孩的肩膀,“怎么样?”
杨翊恒苦笑一下,抹了把脸:“十点,我这几个豆子看来是要遭殃了。”
紧接着就轮到了我。骰盅递到我手里,冰凉而略带黏腻。我深吸一口气,将它盖住,然后开始摇。我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轻,骰子撞击内壁的声音清晰又刺耳,感觉全桌的目光都落在我手上。摇了好一会儿,我才迟疑地停下,手指有些发颤地、极慢地掀开骰盅——
“一、四、四……九点。”我松了口气,勉强压过杨翊恒的六点,但离杨志德的十点还差得远。
“九点!哈哈哈!”杨志德顿时来了精神,直接指向杨翊恒,“杨翊恒你输了!没说的,认罚吧!”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是打算自己跳呢?还是让你身边这小妞跳?”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要、脱、衣、舞、啊。”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粘稠和躁动。音乐还在响,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杨翊恒和他身边那个穿着小吊带和热裤的年轻女孩身上。
杨翊恒脸色变了几变,看了看身边女孩有些发白的脸,咬了咬牙:“……她跳。”
那女孩身体微微一僵,但在杨志德和周围人起哄的注视下,还是强笑着站了起来。音乐被调得更具挑逗性,节奏鼓点撞击着胸腔。她先是有些放不开地轻轻扭动腰肢,手指在自己锁骨、腰间缓慢地游走。
杨志德吹了声口哨,大声鼓励:“脱!愿赌服输啊!”
女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多了点豁出去的媚意。她转过身,背对着众人,双手绕到脑后,解开了颈后的搭扣。然后她慢慢回过头,眼神勾人,轻轻一拉,那条细小的吊带便从肩头滑落。她捏着那件单薄布料,在指尖绕了一圈,笑着扔到了杨翊恒的怀里。
接着是热裤的纽扣,拉链缓缓下滑……她随着节奏摇摆,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拉长,在将脱未脱的边缘挑逗着所有人的神经。终于,热裤也滑落至脚踝,被她用脚尖挑起来,踢到一边。
此刻她身上只剩最后一点蔽体的内衣。包间里口哨声、叫好声、起哄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她在一片喧嚣和贪婪的目光中,完成了这场羞耻又诱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