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张老头终于认可我了,虽然我没怎实战过,但凭灵力加持还有什么病我治不好的。
下午,我照常来药房,突然觉得再尝试让宋小梅做的女人。
我没像往常一样,而是直看她。
“晓阳少爷,你干嘛总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字吗?”她柔声问道。
“小梅,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你对我没有感觉吗?”我深情的盯着她。
“晓阳少爷,怎么了。”她摆弄药材说道。
我走近,从她后面抱住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们许久没做了,你不想吗?”
“晓阳少爷,别这样好吗?”
“小梅,只要你说不想,我就放过你。”我伸进她衣服里,握住她的饱满。
“我……”
她张了嘴,最终没说下去。我感受到她身体反应。我知道她想了。
我柔了柔那对,“你不是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没有回应,我撩起她的裙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转头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不继续了。
这女人看样子,是想要了。见状我吻住她的唇,唇舌交缠。
刚吻上,她就疯狂回应。
她的唇很软,是天然的花瓣形,下唇饱满得像含了颗软糖。
唇瓣分开时,她眼神迷离。
我松开她,退后两步,她明显一愣。
我看着她怔住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这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怎么,”我故意放慢语调,“是不是……等不及了?”
她耳根泛红,避开我的视线,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角。药房里弥漫着草药的清苦气息,而她的呼吸却带着温热的甜香。
良久,她终于抬起头,眼里水光潋滟,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晓阳少爷……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故意追问。
她咬着下唇,忽然靠近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将发烫的脸埋在我肩头。这个动作比任何语言都直白。
我笑了笑,将她抱起放在药材板上。
药材柜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将我们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昏黄里。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我在她耳边轻语,感受着她骤然加快的心跳。
她没有反驳,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袖。很快只剩缠绵的声音。
这一刻,什么灵力,什么医术,都比不上怀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来得真实。
“好久没这么……”她喘气着说,“晓阳,你可以再……”
我笑了笑,“如你所愿。”
我的话音落,她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栗。药材板因为我们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混合着她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在满是药香的空间里。
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和坦诚,像一株终于摆脱了束缚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
先前那些口是心非的推拒,此刻全都化作了行动上的迎合。
她的指甲无意间刮过我的后背,带来一丝微痛,却更点燃了火焰。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浪潮终于缓缓退去,只剩下细碎的余波在两人之间荡漾。
她浑身绵软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汗湿的胸膛,急促地喘息着,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心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掌控感。征服这样一个嘴硬心软的女人,比用灵力治好十个疑难杂症更让人有成就感。
“好久……好久没这样了……”她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赧然,“你刚才……太凶了。”
我低笑,胸膛震动:“是谁先主动环住我脖子的?现在倒来怪我凶?”
她在我腰侧轻轻掐了一下,没什么力道,更像是一种撒娇。
“小梅,既然我们……你这么想着我,为什么之前总要摆出一副拒绝的样子?”
她在我怀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晓阳少爷,我是怕叶凛夜少爷知道了不收场。”
“所以之前两次,你都默认。”我握住她的饱满问道。
“不是的。第一次我就是想试试和不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可跟你有过一次后,才发现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开心。所以第二次,我默认了。”她解释道。
“那这次怎么想的。”我继续问道。
“这次没办法,被勾起欲望,我不觉得想要。”她说道。
“那怎么说,以后我们偷偷的,不让师兄发现?”我问道。
“好像只能这样。”
“那你还是要和师兄做?”
“怎么你不希望?”
“你这不是废话吗?”
“没办法,除非你去跟他说我是你的女人,估计你会被打。”
“我不敢。”
她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不敢。”她从我怀里起来。
这时,温琴师姐恰好推门而入,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啊!”
“温琴姐,我们在聊药材的作用呢。”宋小梅笑着挽住温琴师姐的手。
“是吗?”温琴笑看着我意味深长,“我怎感觉这好像经历过大战。”
我知道温师姐通过空气中还没散完的荷尔蒙来来判断。
“温琴姐,你来有事吗?”宋小梅转移注力。
“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晓阳,现在看到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温琴说道。
我和宋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待温琴师姐走后,宋小梅问道:“晓阳,你说温琴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俩的事?”
这何止是知道啊!就是让我来告定你睡你的,可怜到现在都还知道。
“应该不知道吧!”
“那温琴姐她为什么说你们继续。”
“拜托,温琴师姐的意思是说继续看药材。”我白了她一眼。
“是这样吗?还好没发现。”她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怕温琴师姐发现啊?”我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自然是担心她告诉叶凛夜少爷啊!”她拍着胸脯说道。
她拍着胸脯松气的模样,像只刚躲过猫的小耗子,我看了忍不住笑:“怕就别跟我在这里胡闹,刚才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的?”
她脸一红,伸手推了我一把:“还说!要不是你先撩我,我能这样?”话虽这么说,手却悄悄把刚才被蹭乱的衣领又理了理,眼神还往门口瞟了瞟,生怕温琴师姐再折回来。
我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行了,别跟做贼似的。温琴姐就算知道,也不会多嘴——她那人看着直爽,心里门儿清,不会随便捅破这种事。”
“你不是她,你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她说道。
“我确实不是她,”我看着她,“不过我能猜到一点。”
她轻“哼”一声,“照这么说,我也能猜到一点。”
“行了,看你刚才那样,估计猜的一点也不准。”
……
晚饭后,来到练武场,练习会功夫,这才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