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我真是服了,每次来风姨这儿都非要打趣我一顿,搞得人哭笑不得。
“风姨,瞧您说的,难道我就不能是已经追到了邱小玲,顺便想把她们姐妹俩都收了?”我顺手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杯子放回桌面那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这大概是风姨的杯子。
糟了,都怪平时用温琴和邱小玲的杯子用顺手了,这破习惯!
风姨却不慌不忙地端起她自己那杯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才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晓阳,这茶……是不是格外有味道?”
风姨这话里有话啊,看来……我刚刚用的正是她的杯子。
我定了定神,强装镇定:“风姨泡的茶,自然是好的。”
“是吗?”她轻轻晃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在我脸上流转,“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用我的杯子,想尝尝不一样的味道呢。”
这话让我一时语塞。不就用一下嘛,又没什么。风姨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虽然爱开玩笑,但也不至于这么……暧昧?
“风姨,您想说什么?”我问道。
“晓阳,你知道吗?”她靠近,在我耳边轻声说,“有些东西,尝过一次就会上瘾的。”
我坐在椅子上,一脸无语。风姨这是……在调戏我?
我往后靠了靠,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风、风姨,您这话说的……茶再好喝也就是茶而已。”
风姨直起身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的真丝睡袍,薄如蝉翼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睡袍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挽着,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同色的吊带睡裙。
“是吗?”她慢条斯理地走到茶几旁,重新沏了杯茶,真丝面料在她行走时发出细微的摩挲声,“可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喝的那杯特别香呢?”
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我看着她的背影,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让我喉头发紧。
往常她总是把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今天却随意地披散着,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来,尝尝这杯。”她把新沏的茶推到我面前,自己却端起了我刚才用过的那只杯子,就着杯沿浅浅抿了一口。
这个动作让她微微弯腰,睡袍的领口顺势垂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这举动太过亲密,完全越过了我们之间那条看不见的界线。
“风姨,您是不是……”我斟酌着用词,“今天心情特别好?”
她轻笑一声,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睡袍的开衩处,光滑的小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比直接裸露更添几分诱惑。
“晓阳,你今年十八了吧?”她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啊?是……”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倒好,竟然想收下邱家姐妹。”
“不可以吗?”我干巴巴地说,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她睡袍下起伏的曲线。
她轻轻一哂:“这有什么不能可以的,只要她们愿意。晓阳你说说看,我和邱家姐妹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我沉吟片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说道:“若论容貌,邱家姐妹确实各有千秋。邱莹明艳,邱小玲清丽,都是难得的美人。不过风姨也毫不逊色,虽然您年过三十,却仍似二十出头的光景,身姿气韵更胜青春少艾。若论风韵,这栋别墅里无人能及您半分。”
这话倒不是恭维。风姨虽然年长我十几岁,但保养得极好,在这样暧昧的灯光下,薄纱下的身段更显丰腴动人。
“嘴真甜。”她弯起眼睛,真丝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妈蛋。风姨今天太反常了,每一个问题都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她说话时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睡袍的衣摆滑开,露出大半截白皙的大腿。
“这个……看眼缘吧。”我含糊其辞,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那你看我呢?”她突然向前倾身,手肘撑在膝盖上,这个动作让睡袍的领口敞得更开,“合不合你的眼缘?”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格外撩人。
“风姨,您别开玩笑了……就算合,可你是师父的女人。”我下意识地去端那杯新沏的茶,却被她轻轻按住了手腕。
她的指尖微凉,透过薄薄的真丝袖子传来细腻的触感。
“晓阳,”她的声音轻柔得像耳语,“你知不知道,你紧张的时候,耳朵会红?”
我触电般缩回手,她却笑得像只得逞的猫,真丝睡袍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
“好了,不逗你了。”她终于坐直身子,睡袍的衣襟却依然松散地敞着,“说正事吧,你说你得到邱小玲,那她那边,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话题转得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
“别告诉我你真的想姐妹通吃。”她这个动作让她眼角的细纹若隐若现,反而更添风韵,“虽然男人都有这种幻想,但我劝你现实点。”
我无语,这才是我熟悉的风姨。刚才那段插曲,大概又是她的试探。
“我知道。”我故意挠挠头,“就是开个玩笑。我只是说说。”
开玩笑,邱家姐妹,我全都要。一个也不能少,我左拥右抱定了。
风姨听完我的话,并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静静注视着我。她的指尖在茶杯边缘缓缓摩挲,像是在思考什么。
“晓阳,”她终于开口,“你倒是诚实。”
她却突然站起身,真丝睡袍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流动。她绕过茶几,在我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坐下,这个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
“不过……”她俯身靠近,睡袍的领口微微下垂,“你确定只是说说而已?”
她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畔,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
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锁骨优美的线条,以及真丝面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
“风姨,您是不是喝酒了?”我故意问道。
她轻笑一声,伸手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想把她给睡了。
不怪我有这想法,是她长得好看,而且身材又好是个男人都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