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驿站·子夜时分
油灯摇曳,日本僧人日辉伏案抄经,笔锋却暗藏玄机。宣纸背面以密写药水勾勒海岸线,念珠每拨一粒,便记一处暗礁方位。
日辉对随行倭商低语,日语转为生硬官话:
“宋人驿丞说……(指尖划过《金刚经》‘无我相’三字)明日换马走青州道。(突捏碎念珠,露出内藏磁针)那处山隘,需测准坡度。”
倭商假意擦拭贡品铜镜,镜面折射出驿站地图:
“法师真当自己是遣唐使?(冷笑)若被包黑子看出破绽……”
日辉突然暴起掐住倭商咽喉,僧袍滑落半幅刺青:
“贫僧绘的不是地图……(低声如蛇嘶)是赵宋的命脉!”
登州港验贡台·暴雨如注。
包拯徒手捏碎贡品唐刀刀柄,刀柄夹层叠出蚕丝绘制的等高线图。公孙策铁扇轻摇,硝石粉悄然洒向日辉僧履。
包拯提起浸透鱼油的《法华经》
“法师这经卷……(突然掷入火盆)遇火显形的本事,可比遣唐使高明!”
火焰窜起,经文浮现登州水师布防图。日辉腕间念珠炸开,毒烟遮蔽视线。
日辉佯装惊恐匍匐:
“大人明鉴!此乃海盗栽赃……(袖中滑出袖箭)贫僧愿以死证清白!”
公孙策铁扇绞碎袖箭,磁针吸出箭镞暗藏的测绘规:
“好个‘清白’!(硝粉遇毒烟爆燃)连暗器都刻着对马岛的潮汐表!”
州府卷宗阁,包拯以混元功震碎三十七幅地图,羊皮焦味中浮出倭国菊纹。宋仁宗密使疾步入内,诏书金线刺眼。
密使展开禁图诏:
“陛下口谕:凡州府私藏《禹迹图》者……以通敌论斩!”
包拯撕开地图衬纸,露出高丽王私印:
“回禀陛下……(将残片掷入火盆)倭人绘的是假图,真图早被‘盟友’卖去换战马了!”
海崖密林·月黑风高。
日辉撕破僧袍,露出石田家锁子甲。九节鞭绞碎测绘工具,却见包拯从崖后转出,掌中握着复刻的等高线图。
日辉哈哈狂笑点燃火药筒:
“包黑子,你烧的不过是饵……(山崖炸裂,露出藏于洞穴的琉璃海仪)真正的《东海龙脉图》,早在三日前随贡船进了汴京!”
包拯混元功掀起气浪扑灭火势:
“法师可知……(甩出被调包的琉璃残片)你的人头,就是石田家献给松下的投名状?”
残片映出倭国舰队覆灭残影,日辉睚眦欲裂,纵身跃入怒涛。
对马岛密室·潮雾浓密。
石田康夫的短刀挑开高丽国牒金线,刀尖沾上牒文朱砂时突然泛黑。烛火摇曳,文书“圣躬安和”四字在硫磺烟中扭曲成“宋敕封倭”的倭语辱文。
石田刀柄碾碎青瓷药瓶,药液泼向牒纸:
“崔大人的药墨功夫了得,连‘太医’都是包黑子的狼毒卫假扮!”
崔立双刀鞘尾突射钢针钉住牒纸:
“将军慎言!(针尖挑破夹层,露出高丽王咳血手印)这病只有宋廷‘九香丸’能解——(逼近)还是说,将军想看着高丽倒向辽国?”
暗室机关·毒雾织网。
石田踩碎地砖,密室顶部落下十卷《宋史》,每卷记载日本“称臣纳贡”的伪造史料。崔立刀光劈开书卷,碎纸中飞出淬毒手里剑。
石田锁镰缠住崔立左腕,镰刃抵住其大椎穴:
“三年前你们用同样手段诱杀大友氏……(扯开崔立衣襟,露出肩头包拯亲授的混元功淤痕)这次连淤青位置都没换!”
崔立猛然咬碎臼齿蜡丸,毒血喷向石田瞳孔:
“将军可知……(毒血遇空气燃起青焰)这淤痕是故意留的饵!”
海崖鹰巢,公孙策铁扇截杀传信倭鸦,剖开嗉囊取出蜡丸。硝石粉显影的文字,是石田亲笔写给辽国南院的密信拓本。
公孙策扇骨刺入悬崖藤蔓,荡向暗礁小船:
“石田……(将拓本塞入死鸦喉咙)既要吞高丽,又想借辽国压宋——(冷笑)且看这‘三姓家奴’的信,能不能游过东海!”
死鸦被抛入怒涛,远处倭国巡逻舰的鹰隼俯冲掠食。半刻后,舰队突然调转炮口轰击己方补给船。
高丽王寝殿,高丽王王钦颤抖着撕开“太医”面具,皮下赫然是石田家忍者的菊纹刺青。药炉沸腾的“九香丸”中,浮出半枚枢密院调兵铜符。
假太医濒死狞笑,捏碎袖中海螺:
“王上的心痛……(螺音引动梁上炸药)还是留给宋军炮火‘医治’吧!”
崔立*破窗而入,双刀绞碎引线:
“陛下现在信了?(刀尖挑起铜符)您养的狗……早换了倭国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