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没什么事,我便向陶剑苹发出邀请,请她去看我和陶剑波公演前的最后一次排练。陶剑苹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去里面换了身衣服,就和我手挽手出了房间,陶剑波化身服务小弟,头前带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成功地逗笑了我们。
到了我们t大校友组建的舞蹈工作室,工作室里光线柔和,镜子墙前,舞者们正专注地调整着最后的舞步。音乐缓缓响起,旋律悠扬而充满激情,我与陶剑波瞬间融入其中,每一个转身、跳跃都默契十足。
陶剑苹坐在一旁,目光温柔,嘴角挂着浅笑,时而轻拍手掌为我们鼓劲。工作室的空气似乎都随着音乐节奏轻轻颤动,我与陶剑波的身影在镜中交织出一幅幅动人的画面。
我们的舞步如同行云流水,每一次眼神交汇都闪烁着无需多言的信任与激励。陶剑苹的目光紧紧跟随,她的浅笑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手掌轻拍的节奏恰似心跳,为这场排练增添了几分温馨而又紧张的氛围。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洒在她专注的脸庞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的眼眸仿佛被这不经意间的光芒点亮,闪烁着既温暖又略带梦幻的色彩。
陶剑苹轻轻侧头,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发丝间跳跃着细微的光点,如同精灵在林间嬉戏。
她不经意地抬手,指尖轻触脸颊旁的一缕碎发,动作优雅而自然,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工作室的喧嚣与忙碌都被这份宁静的美好所笼罩,只留下阳光、音乐,以及她那温柔到骨子里的笑容。
一曲终了,我与陶剑波停下舞步,擦去汗水,相视一笑。转身望去,排练厅内竟已悄然换上了轻松的氛围。陶剑苹不知何时归来,手里提着几袋低卡饮料,笑容灿烂,仿佛春天的使者。
她逐一递上饮料,每递出一瓶,便伴以一句贴心的问候或鼓励。舞者们接过饮料,脸上洋溢着惊喜与感激,围坐在她周围,笑声与交谈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欢愉与温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这一圈热闹的人群上,光影交错间,每个人的脸庞都显得格外生动,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温馨画卷。我和陶剑波收拾好了,我们一起找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吃东西。然后,是她们姐弟俩先送我回了家。
公演的日子终于在许多人的期待中到了,我盛装打扮一番,在穿衣镜前仔细观察,墨绿丝绒长裙,腰间扎一条金棕色丝绒腰带,还有同款的手包,耳朵上是一对圆润的珍珠耳环,脚上是金棕色的漆皮高跟鞋。
我满意地点点头,整个镜子里,映照着的是一双明眸,充满坚毅与执着,透着几分坚韧,几分温柔,几分成熟,几分优雅。我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汪绿萍,你!准备好了吗?”
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敲响,接着传来妈妈的声音,“绿萍,你收拾好了没,楚濂他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人了……”“好啦,妈妈我这就出去。”拉开门,随着妈妈下楼。
楼梯口,有一堆人正在说说笑笑,听见我下楼的声音,一下子静了,都抬头看着一步一步下楼的我。我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惊艳,
“绿萍,你今天真美。”楚濂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欣赏和赞美,还有迷恋和犹豫不决。“谢谢。”我微笑着回应,心中却波澜不惊。
楚濂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低声说:“绿萍,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子,一定要努力哟,让妈妈心想事成。绿萍,今天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阿姨,我会努力的。”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自信地走进了家。我和陶剑波默契地相视一笑,我们彼此的心意早已不言而喻。然后,我就上了陶剑波的车,副驾驶座上的陶剑苹,“加油哦!”
车子启动,从楚濂身边开过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还有他身后紫菱眼中的窃喜与幽怨,还有一丝丝嫉妒。
我们一行人顺利地抵达兰心大剧院,我和陶剑波去后台做准备,换上演出服,化妆。他们去了观众席,按号入座。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我和陶剑波演出的时候,随着音乐的响起,我和陶剑波翩翩起舞,我们的舞步轻盈流畅,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我们翩翩起舞,舞动的是对舞蹈的热爱,是对生活的向往,更是对青春的纪念。舞台上的我们,一只凤,一只凰,经过火的洗礼,涅盘重生,一声清鸣,展翅飞翔,无拘无束。
表演结束,台下观众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时,我看见楚濂,他的脸上露出震惊和欣赏的神情,随后又露出不甘和痴迷。等着公演的所有节目都结束之后,是记者招待会。既然我和陶剑波的双人舞《凤凰涅盘》是最出众的,记者们自然是先采访我和陶剑波。
“汪小姐,请问您以后会以舞蹈为职业吗?”我接过话筒,沉吟片刻说道:“舞蹈只是我的爱好之一,我是不会将它作为我的职业的,我已经和家父家母商量好,去麻省理工继续深造,我的全额奖学金申请已经通过,下个月即将赴美。”
“您好,您问我学成归来做什么,那当然是进我父母共同创建的舜鹏集团工作咯,女承父业啊,当然,我父亲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我会从最底层做起,有我父亲的言传身教,等着我父亲想卸甲归田,我想我也能胜任了。”
这时,又有个记者问道:“汪小姐,我妹妹也是t大的,她很崇拜你,所以我比在座的各位记者,对您的了解比他们要多一些。像您这样出色优秀,智慧与美貌共存的,身边是不乏追求者的,听说您和您的男朋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吗……你们是要一起出国吗?”
“哦!你这么了解我,怎会不晓得我父母,是不准我在大学毕业前谈恋爱的,比较谈得来的朋友,女的男的我都有,好些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就不必了吧……我现在,不,在演出结束之前,我满脑子都是排练排练再排练,满脑子都是为今天划上完美的句号,其他的那是什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