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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迈出柳府门槛,身后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巨响。

柳振廷竟一把扯下身上的青布衫,狠狠摔在青石板上。

布料沾着泥水,皱成一团,像条死鱼。

“血口喷人!” 他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不过是点破铜屑,就敢污蔑柳家宗亲?我今早修马车时蹭的,有什么稀奇!”

我脚步一顿,回头瞥他。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张平日里堆着笑的脸,此刻扭曲得狰狞。

心里冷笑 —— 这老东西倒是会找由头,修马车的生铜和暗器熟铜,差着十万八千里。

“马夫!把马夫给我叫来!” 柳振廷突然冲家丁喊。

不一会儿,一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哆哆嗦嗦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截马鞭。

“三、三伯,您叫我?”

“告诉这女捕头!” 柳振廷指着我,声音尖利,“今早是不是你帮我修的马车?是不是蹭了铜屑?”

马夫偷瞄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喏喏连声:“是、是…… 今早换铜钉,确实蹭了些铜末子在三伯衣襟上。”

我盯着马夫发颤的脚尖,那鞋底子沾着的泥还是湿的,却半点铜锈都没有。

再看柳振廷摔在地上的青布衫,袖口那片暗痕边缘,分明是熟铜氧化后的暗红色 —— 生铜蹭到只会是亮黄色,哪有这种暗沉的光泽。

“是吗?” 我慢悠悠走回去,靴底碾过地上的碎石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既然是修马车蹭的,那马车在哪?”

柳振廷眼神闪了闪,硬着头皮喊:“就在府门口的马棚里!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

“看就看。” 我勾了勾唇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绣春刀冰凉的刀柄,心里早有了数。

刚要往马棚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少夫人!少夫人晕倒了!”

丫鬟的惊叫声刺破天际。

我回头一看,苏婉清不知何时从捕快手里挣开,此刻正软软地往地上倒,大红嫁衣的裙摆扫过台阶,沾了满裙灰。

两个丫鬟扑上去扶她,哭得撕心裂肺:“快来人啊!少夫人晕过去了!不能带她走啊!”

人群瞬间又涌了上来,围着苏婉清指指点点。

“可怜啊,刚嫁过来就出这种事……”

“说不定真是被冤枉的,三伯看着就不像好人……”

议论声像蚊子似的往耳朵里钻,烦得人太阳穴突突跳。

更要命的是,眼角余光瞥见人群西北角,一个穿青布衫的身影正往柳府后门溜。

那身影很瘦,走路有点瘸,帽檐压得极低,可我还是认出 —— 那布料颜色,跟柳振廷刚才摔的那件一模一样!

是江屹!这小子果然藏在人群里!

“拦住他!” 我低喝一声,刚要追,两个丫鬟突然扑到我面前,死死抱住我的腿。

“捕头大人!求您放过少夫人吧!她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啊!”

“要抓就抓我们吧!别抓少夫人!”

她们的指甲掐进我裤腿的布料里,粗糙的布料蹭得皮肤发疼。

我低头看着这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丫鬟,心里火气直冒 —— 苏婉清刚还能说话,怎么偏偏这时候晕倒?分明是故意拖延时间,给江屹创造机会!

“让开。”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

丫鬟却抱得更紧了:“我们不松手!除非您放了少夫人!”

柳振廷在一旁得意地笑:“林捕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姑娘家晕倒了,你不先救人,反倒要抓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咬了咬牙,余光里,江屹已经快摸到后门的门槛了。

再耽误一秒,这小子就跑没影了!

“既然你们想陪绑,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我左手猛地抽出短刀,刀光一闪,“唰” 地斩断了丫鬟抱着我腿的裙摆。

布料碎片飘落在地,两个丫鬟吓得尖叫着往后缩,脸色惨白如纸。

“再敢拦我,这刀可就不长眼了。” 我把短刀插回鞘里,声音里的狠戾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转头冲守在门口的捕快喊:“追那个青布衫!后门堵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捕快们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后门冲,脚步声震得地面发颤。

解决完这边,我转头看向柳振廷。

他脸上的得意劲儿还没褪去,见我看他,又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林捕头,您这是何必呢……”

“少废话。” 我踩着薄底快靴,几步冲到他面前,刀鞘 “咚” 地抵住他的手腕。

他疼得 “嘶” 了一声,想往后缩,却被我死死按住。

“刚才摔衣服的时候,” 我的眼神像鹰隼似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袖管里掉了片绣着柳字的绸缎,捡起来了?”

柳振廷的脸 “唰” 地白了,眼神慌乱得像没头苍蝇:“什、什么绸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我冷笑,指尖在他手腕上的刀鞘又用力了几分,“那片绸缎是正红色,绣着金线‘柳’字,跟婚房床幔的料子一模一样。”

“你进过婚房,是不是?”

他的喉结疯狂滚动,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我抵着他手腕的刀鞘上。

“我…… 我没有……” 他还在嘴硬,可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府门口的马棚上,“那我们去看看你的马车。要是真像你说的,是修马车蹭的铜屑,我给你赔罪。要是假的……”

我故意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妨碍公务加包庇嫌犯,两条罪加起来,够你在大牢里蹲上半年。”

柳振廷的腿突然软了一下,若不是旁边的家丁扶着,差点就瘫在地上。

马夫站在一旁,头垂得更低了,肩膀抖得像筛糠。

我心里更确定了 —— 这老东西根本就是在撒谎,那铜屑绝对跟马车没关系。

“怎么?不敢去了?” 我步步紧逼,刀鞘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柳振廷咬着牙,半天憋出一句:“去就去!谁怕谁!”

可他的脚像灌了铅似的,半天挪不动一步。

就在这时,马棚方向突然传来捕快的喊声:“林捕头!马车上的铜钉是新换的,上面根本没有磨损的痕迹!而且这铜钉是生铜的,跟现场的熟铜屑不一样!”

来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柳振廷瞬间失去血色的脸。

“听见了?” 我收回刀鞘,拍了拍手上的灰,“修马车蹭的铜屑?你倒是说说,新换的生铜钉,怎么蹭出熟铜的痕迹?”

柳振廷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里满是绝望。

马夫 “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捕头大人!我错了!是三伯逼我的!他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撒谎说修马车蹭了铜屑!我真的不知道他杀人啊!”

人群里发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柳老爷子拄着拐杖,从人缝里挤出来,指着柳振廷,手都在抖:“你、你这个畜生!文轩可是你亲侄子啊!你怎么能……”

话没说完,就气得晕了过去。

家丁们又乱作一团,喊着 “老爷!老爷!”

我没工夫管柳家的闹剧,目光扫过苏婉清。

她还躺在丫鬟怀里,眼睛却偷偷睁开一条缝,瞥见马夫招供,又赶紧闭上,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抽了一下。

这女人,演技倒是不错。

“把马夫也带走。” 我冲捕快喊,又看向柳振廷,“现在,能跟我回六扇门说说,你袖管里的绸缎是怎么回事了吗?”

柳振廷瘫在地上,像一摊烂泥,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捕快上前,用锁链把他和马夫捆在一起,“哗啦” 一声,铁环相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就在这时,后门方向传来捕快的喊声:“林捕头!江屹跑了!后门外面是条河,他跳河游对岸去了!”

我心里一沉,快步走到后门。

河边停着几艘小船,水波荡漾,还能看到远处岸边有个模糊的青布衫身影,正往树林里钻。

追是追不上了。

但没关系。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柳振廷摔的那件青布衫,又摸了摸腰间的捕快牌。

江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撬开柳振廷的嘴,不愁找不到他。

“把人都押回六扇门。”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苏婉清醒了之后,立刻带过来。”

“是!”

捕快们押着柳振廷和马夫往前走,铁链拖地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阳光越来越毒,晒得人皮肤发疼。

我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柳府。

朱漆大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红色的喜绸掉在地上,被人踩得脏兮兮的。

这场婚宴,终究成了一场闹剧。

刚走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丫鬟的喊声:“捕头大人!少夫人醒了!”

我回头,苏婉清被丫鬟扶着,慢慢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捕头,” 她声音微弱,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杀文轩,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和委屈,可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到了六扇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自然能还你清白。” 我语气平淡,心里却清楚 —— 这女人知道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苏婉清低下头,没再说话,任由丫鬟扶着,跟在捕快后面往前走。

她的裙摆还沾着泥,一步一挪,像个提线木偶。

我跟在后面,指尖捻着从现场捡的那点熟铜屑。

阳光照在铜屑上,闪着微弱的光。

红伶师傅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熟铜做的机关,最是隐蔽,可只要沾了汗,就会留下痕迹。”

柳振廷袖口的暗痕,婚房里的铜屑,还有那片绸缎……

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珠子,只要找到线,就能串起来。

而那条线,就在柳振廷的嘴里。

走到街角,六扇门的方向传来敲锣声,是午时三刻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万里无云,阳光刺眼。

这案子,就像这天气一样,看似明朗,实则藏着无数暗流。

柳振廷的贪婪,苏婉清的谎言,江屹的逃跑……

还有那个没露面的牵锁器,到底藏在哪里?

“林捕头,” 前面的捕快突然停下脚步,“三伯说他有话要跟您说。”

我走上前,柳振廷低着头,声音沙哑:“林捕头,我…… 我想单独跟你说句话。”

“有话就直说。” 我冷笑,“这里都是六扇门的人,没什么不能听的。”

柳振廷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你别得意!柳家在京城的势力,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捕头能撼动的!只要我出去,定要你好看!”

“哦?” 我挑了挑眉,“那你得先能出去再说。”

说完,不再理他,大步往前走。

身后传来柳振廷的咒骂声,越来越远。

我握紧绣春刀,心里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

威胁?我林晚秋从当捕头那天起,就没怕过威胁。

当年跟着师傅追风在山里追逃犯,面对十几个手持兵器的土匪,我都没皱过一下眉,更何况一个垂死挣扎的柳振廷。

走到六扇门门口,熟悉的铜铃 “叮铃” 作响。

同事老王迎了出来,手里拿着个茶碗:“林捕头,可算回来了!这案子怎么样了?”

“抓了两个,跑了一个。” 我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微凉,刚好压下心里的燥意,“把柳振廷和马夫关进重牢,分开审。苏婉清单独关一间,我亲自问。”

“好嘞!” 老王应了一声,赶紧招呼捕快把人押进去。

看着柳振廷被押进牢房的背影,我心里暗下决心。

不管这案子有多复杂,不管柳家有多大势力,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毕竟,我是林晚秋。

六扇门唯一的女捕头。

师傅教我的本事,不是用来摆设的。

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那些沾满鲜血的谎言,我都会一一戳破。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也是对那些枉死者的交代。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茶碗,茶水映出我的脸,眼神坚定。

接下来,该轮到柳振廷开口了。

我倒要看看,这老东西的嘴里,还藏着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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