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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的手依旧轻柔地拂过萧熏儿的后背,指尖带着他常年握玄重尺、练斗技留下的薄茧——那茧子磨过剑柄无数次,却在触碰她肌肤时褪去了所有凌厉,只剩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琉璃盏。他的指腹缓缓掠过她脊背细腻的肌肤,从肩胛处的圆润曲线,到腰际的轻轻凹陷,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视,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下细微的肌理起伏,还有因呼吸而轻轻颤动的弧度,连她后背因常年修炼而透着的淡淡斗气暖意,都能透过指尖传递过来。

终于,他在她后背中央找到了睡衣的系带——那是一根与淡紫色睡衣同色系的丝带,系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丝带边缘还绣着细碎的银线,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微光。这是萧熏儿前几日在庭院的石桌上,趁着晾晒草药的空隙,用斗气牵引着细如发丝的银线,一针一线慢慢绣上去的,针脚细密又整齐,藏着少女不愿言说的小心思——她想着,若是能和萧炎重逢,穿给他看的衣物,总要多些特别的心意。

他没有急着解开,而是先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蝴蝶结,指腹感受着丝带的柔软顺滑,像是在确认这份真实的触感——怕这只是一场太过美好的梦,梦里有她的体温、她的气息,醒来后却只剩空荡荡的卧室,还要面对分离的空寂。萧熏儿的身体因为这细微的触碰轻轻一颤,呼吸瞬间又急促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像雨后青草地般的斗气清香,喷在萧炎的颈窝,让他的肌肤都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她将脸埋得更深,鼻尖蹭着萧炎衣襟上的布料,像只受了惊、寻求安全感的小猫,连肩膀都微微缩起,这模样让萧炎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指尖的动作愈发温柔,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而后,他才用指腹轻轻捏住蝴蝶结的一端,缓缓将丝带解开。丝带在他指尖轻轻滑动,像山间的溪水般无声散开,没有丝毫拉扯的急切,仿佛连时间都跟着慢了下来。淡紫色的睡衣瞬间失去了束缚,先是从萧熏儿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肩头——肩头的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像上好羊脂玉般的光泽,连肩颈处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被光影勾勒得格外柔软;接着,睡衣顺着她的脊背慢慢下滑,掠过她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腰肢,那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环住,却又透着少女独有的紧致与活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春日里随风摆动的柳枝;最终,睡衣轻轻落在床榻边,像一片被风吹落的紫色花瓣,安静地铺在千年灵棉软垫上,与淡紫色的床幔相映成趣,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仕女图。

此刻,萧熏儿玲珑有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在萧炎眼前——月光从窗外的雕花窗棂透进来,与室内暖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洒在她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近乎透明的光晕,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薄纱,朦胧又动人。她的脊背线条柔和流畅,从肩胛到腰肢的弧度自然又灵动,没有一丝刻意的雕琢,每一处都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美好。连她腰间因呼吸而轻轻起伏的模样,都显得格外动人,让萧炎的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几分,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加速流动,连耳根都泛起了热意。

萧熏儿羞得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着,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光,晶莹剔透,像两颗碎掉的星星,顺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萧炎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浅淡的湿痕。那湿痕带着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萧炎的肌肤上,烫得他心尖发颤。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指尖紧紧抓着萧炎的衣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腹都捏得有些发红,却依旧没有松开环着萧炎脖子的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将自己完全托付在他怀里,带着全然的信任——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当年在魔兽山脉为了护她,不惜用身体扛住魔兽利爪、后背留下深深疤痕的人;是这两年多来,让她每天对着窗外的月亮许愿,盼着能早日重逢、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的人;是会把她放在心尖上疼惜,连说话都怕声音太大吓到她的人。他会永远护着她,永远珍视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更不会让她陷入丝毫危险。

萧炎低头看着怀中人娇羞又依赖的模样,心底的爱意愈发浓烈,像涨潮的海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没有急于做什么,只是先用掌心轻轻揽住她的腰肢,感受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和温热的体温——那里的肌肤紧致又柔软,带着淡淡的斗气暖意,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手,仿佛一松手,这份美好就会消失。而后,他才缓缓低头,再次吻上萧熏儿的唇。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多了几分炽热的爱意,多了几分久别重逢的珍视,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呵护。他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唇,不再像最初那样轻柔试探,而是带着两年来积压的思念、牵挂与担忧,轻轻厮磨着,仿佛要将这七百多个日夜的分离之苦,都在这个吻里一点点弥补回来。他的舌尖缓缓探入,与她的舌尖轻轻缠绕,感受着她的回应——萧熏儿虽然依旧带着几分青涩,身体还会因这份陌生的亲密而微微发颤,却不再瑟缩,而是笨拙地回应着,舌尖轻轻蹭过他的舌尖,像小猫般温顺,指尖也从紧紧抓着衣领,慢慢放松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一起,连心跳都渐渐变得同步,“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诉说着压抑了太久的爱意,响亮又清晰。卧室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偶尔溢出的轻轻呢喃——那是萧熏儿在情动时无意识发出的软语,带着浓浓的鼻音,又软又糯,像羽毛般拂过萧炎的心尖;还有两人心跳交织的声音,再也容不下其他杂音,仿佛整个斗气大陆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只剩下这份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窗外的桂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枝叶摩擦着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在为这对恋人伴奏,温柔又缠绵;庭院里池塘里的灵鲤偶尔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哗啦”一声,声音遥远又清晰,却丝毫没有打破室内的静谧,反而让这份温馨更显真切,像是给这份甜蜜的时光添了一笔生动的注脚;揽月院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在淡紫色的床幔上,光影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缠绵又温柔的轮廓,像一幅被时光精心定格的画,美好得让人舍不得打扰。

夜色渐深,揽月院的一切都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甜蜜的光晕中,静谧又美好。庭院里的桂花香气愈发浓郁,顺着半开的窗户飘进来,与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甜得让人心里发颤,连呼吸都变得香甜起来。时间仿佛也愿意在此刻停留,不再流逝,只为将这份独属于萧炎与萧熏儿的温情细细珍藏。这份浓烈的爱意与亲密,在这温柔的夜色中静静流淌,像庭院里的池水般绵长,像窗外的月光般温柔,直到天光大亮,直到晨曦透过窗棂,将床榻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才不舍地迎来新的一天,却也让这份夜里的温情,成了彼此心底最珍贵的回忆。

天刚蒙蒙亮,东方天际泛起一层淡淡的鱼肚白,晨曦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揽月院卧室那扇雕着缠枝莲纹的雕花窗棂,洒下细碎又柔和的金光。光线落在铺着千年灵棉的床榻上,灵棉软垫泛着温润的光泽,将床榻衬得愈发柔软。萧炎侧身躺着,怀里还紧紧抱着熟睡的萧熏儿,她的长发如墨绸般散落在他的臂弯和枕头上,几缕发丝贴在脸颊,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微晃动。萧熏儿的眉头舒展着,嘴角还带着昨夜未散的温柔笑意,显然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连呼吸都轻得像羽毛拂过,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往萧炎怀里蹭一蹭,像只黏人的小猫。

窗外,庭院里的桂树被清晨的微风轻轻吹动,叶片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像谁在耳边低声呢喃;不远处的池塘里,几条灵鲤不知被晨光惊扰,突然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哗啦”一声轻响后,又迅速落回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涟漪顺着水面慢慢扩散,最后消失在池塘深处。这些细微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不仅没有打破清晨的宁静,反而像一层柔软的纱,将这份静谧揉得愈发温润,让整个揽月院都浸在淡淡的暖意里。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是青鳞。她穿着一身浅青色的练功服,衣服领口和袖口还绣着淡淡的绿色藤蔓纹,针脚细密,是她前几日趁着修炼间隙自己绣的,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透亮。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沿冒着淡淡的热气,氤氲的水汽模糊了碗边的纹路,碗里是刚熬好的凝气草药粥,粥面上还撒了一小撮切碎的葱花,翠绿的葱花浮在米白色的粥上,既好看又解腻,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和清甜的米香。青鳞知道萧炎和萧熏儿昨夜休息得晚,特意比平时早起了半个时辰,天还没亮就钻进厨房,守在灶台边慢火熬煮。她怕火候太大煮糊了粥底,又怕火候太小熬不出草药的滋补药性,一直蹲在灶台边,时不时用木勺轻轻搅动,眼神专注又认真,就盼着他们醒来能喝到一碗温热又养人的粥。

青鳞踮着脚尖,尽量让鞋底与地面接触时没有声音,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兔子,慢慢走进卧室。她的目光先落在相拥而眠的萧炎和萧熏儿身上,看到萧熏儿眼睫安稳地垂着,没有被自己的动静吵醒,她悄悄松了口气,小手还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嘴角也跟着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接着,她把视线转向萧炎,刚想绕过床尾,把陶碗轻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那矮柜上还放着萧熏儿昨晚看的修炼心得,书页还夹着书签——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原来萧炎早就醒了,只是怕惊动怀里的萧熏儿,一直保持着姿势没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他的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像蒙着一层薄雾,却依旧朝着青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另一只手朝她轻轻招了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格外柔和:“过来。”

青鳞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手里的陶碗微微晃了晃,滚烫的粥差点溅出来,幸好她反应快,赶紧用另一只手扶住碗沿,稳稳地稳住了。她愣了一下,脸颊瞬间泛起一层浅浅的粉,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耳根都悄悄红了,像沾了胭脂。萧炎见状,腾出一只手,轻轻接过她手里的陶碗,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碗,然后慢慢放在床边的矮柜上,碗底与木柜接触时,只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响,生怕吵醒熟睡的萧熏儿。下一秒,他便轻轻用力,将青鳞拉进了怀里——他的怀抱很暖,还带着淡淡的异火余温,裹着青鳞小小的身子,格外安稳。

青鳞下意识地想挣扎,怕自己动静太大吵醒身边的萧熏儿,动作却轻轻的,只是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像只被抱住的小猫,小声地、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说:“萧炎哥哥,熏儿姐姐还在呢……这样不好……”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泡了温水,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藏不住的依赖,尾音还轻轻发颤。

“没事,她睡得沉,吵不醒的。”萧炎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像醇厚的米酒,温热的气息落在青鳞的发顶,让她额前的碎发都似乎变得暖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青鳞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指尖还轻轻拂过她后背的衣料,能感受到布料下小小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接着,他注意到青鳞的手还带着一丝凉意,不像自己的手那样温暖,又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心疼,轻声问:“一大早又去熬粥了?手怎么还凉着?厨房不是有柴火吗?怎么不多烤会儿?”

青鳞埋在萧炎的怀里,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异火暖意,还有熟悉的斗气清香,那气息像一张温暖的网,将她裹在里面,让她觉得格外安心,心里瞬间变得踏实起来,连之前的紧张都消散了不少。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更软了,像在撒娇:“不凉,厨房有柴火,我一直烤着手呢。就是……就是怕粥凉了,给你们送过来的时候走得快了点,走廊里有风,一吹就有点凉了。”说着,她悄悄抬起头,用那双带着碧色花纹的眼睛看向萧炎——她的眼睛很漂亮,像盛着碧绿的湖水,此刻还泛着水光——正好对上他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像暖阳,晒得她心里暖暖的。青鳞的脸颊瞬间更烫了,像烧起来一样,赶紧又把头埋回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指尖还轻轻捏着布料,像抓住了什么格外珍贵的东西,生怕一松手就没了,连呼吸都变得轻轻的。

就在这时,埋在萧炎怀里的青鳞,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到了萧炎耳边:“萧炎哥哥……青鳞好喜欢你。”她说完,还轻轻往萧炎怀里蹭了蹭,像在确认这份喜欢能被他感受到。

萧炎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顿,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眼底的温柔愈发浓郁。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青鳞的发顶,然后慢慢靠近她的脸颊——青鳞的脸颊很烫,像暖玉,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带着温热的温度,然后缓缓下移,最终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满满的珍视,没有丝毫急切,只有温柔的安抚。青鳞的身体瞬间僵住,然后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小手也从抓着衣襟变成轻轻环住萧炎的腰,嘴角还带着一丝羞涩的笑。

萧炎吻了一会儿,便轻轻分开,额头抵着青鳞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知道,青鳞。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定心丸,让青鳞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这时,身边的萧熏儿轻轻动了动,眼睫颤了颤,似乎要醒了。萧炎和青鳞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向她。萧熏儿缓缓睁开眼睛,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看到相拥的两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往萧炎身边靠了靠,伸手也轻轻揽住了青鳞的肩膀,轻声说:“醒了就一起喝粥吧,粥该凉了。”

青鳞没想到萧熏儿没有生气,反而还接纳了自己,脸颊更红了,却也露出了开心的笑,轻轻“嗯”了一声。萧炎看着身边两个温柔的人,眼底满是温情,笑着揉了揉两人的头发:“好,等我给你们穿好衣服,咱们就喝粥。”

说罢,萧炎先小心翼翼地起身,动作轻得像怕踩碎了地上的月光。他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柜门,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中,取出为萧熏儿准备的淡紫色襦裙——这裙子是前几日他托人从乌坦城最好的绣坊捎来的,面料是柔软的云锦,摸起来像云朵般顺滑,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花,花瓣用浅紫丝线勾勒,花茎用淡绿丝线点缀,连花蕊都用银线绣出了细小的光泽,在晨光下轻轻一晃,就像真的兰花要从裙摆上绽放开来。他还特意让绣坊多加了一层薄纱衬里,既保暖又不厚重,正适合清晨微凉的天气。

拿着襦裙回到床边,萧炎先坐在床沿,轻轻扶着萧熏儿的肩膀,让她慢慢靠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先拿起襦裙的衣领,小心翼翼地套在萧熏儿的脖颈上,生怕布料蹭到她的脸颊。接着,他握着萧熏儿的手腕,轻轻将她的胳膊伸进衣袖里——衣袖宽大却不拖沓,他一点点将布料向上拉,直到袖口刚好落在她的手腕处,露出她腕间那串小巧的玉珠手链,那是小时候萧熏儿母亲送她的,如今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穿好上衣后,萧炎又拿起襦裙的裙摆,轻轻展开,让萧熏儿微微抬起身子,他则慢慢将裙摆向下拉,直到裙角垂落在床榻边,刚好盖住她的脚踝。随后,他从一旁拿起腰间的丝带——丝带也是淡紫色的,上面绣着与裙摆呼应的兰花纹路,还缀着两颗小小的珍珠——他绕到萧熏儿身后,轻轻将丝带在她腰间系了个松散的蝴蝶结,手指捏着丝带两端时,还特意调整了好几次松紧,既怕勒得她不舒服,又怕蝴蝶结松了会散开。系好后,他还轻轻拉了拉蝴蝶结的两端,确认稳固后,才又绕回前面,帮萧熏儿整理好领口的褶皱,将她散落在胸前的发丝轻轻拨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耳垂,萧熏儿微微缩了缩脖子,眼底泛起一丝笑意,抬头看向萧炎时,眼神里满是温柔。

“好了,看看还合身吗?”萧炎低头看着怀里的萧熏儿,伸手轻轻抚平她裙摆上的褶皱,语气里满是宠溺。萧熏儿轻轻转了转身子,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兰花图案在晨光下显得愈发灵动,她点了点头,伸手帮萧炎拂去他衣角沾着的一根丝线,笑着说:“很合身,你挑的料子也舒服。”

帮萧熏儿穿好衣服后,萧炎又拿起青鳞的浅青色外衣,蹲在她面前,帮她把胳膊伸进袖子里。青鳞乖乖地抬着胳膊,脸颊依旧泛着红,眼神却亮晶晶地看着萧炎,小手还悄悄抓住他的袖口,像怕他跑掉一样。萧炎帮她系好领口的纽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好了,咱们去喝粥。”

三人来到外间的桌子旁,萧炎先拿起矮柜上的陶碗,用勺子舀起一勺粥,先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宜后,才递到萧熏儿嘴边:“熏儿,先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萧熏儿张嘴喝下,粥的温度刚刚好,草药的清香混着米香在嘴里散开,她点了点头,笑着说:“很好喝,青鳞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青鳞坐在一旁,听到夸奖,脸颊更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萧炎见状,又舀起一勺粥,递到青鳞嘴边:“青鳞也喝,辛苦你一大早熬粥了。”青鳞抬起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里满是欢喜。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三人身上,陶碗里的粥冒着淡淡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粥香和温馨的气息,揽月院的清晨,就这样在这份平淡又甜蜜的日常里,变得愈发温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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