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有效实战,鹰爪功熟练度+1%”】
【叮,检测到...熟练度+0.8%”】
【叮,受到攻击,铁布衫熟练+0.5%”】
【叮,检测到有效实战,铁布衫熟练度+1%”】
【叮,检测到…熟练度+0.5%”】
莫天明看着眼前的光幕,系统密密麻麻的提示信息。
两眼放光得盯着那两行数据:
【大力鹰爪功——熟练度77.4%(初窥门径)】
【虎啸铁布衫——熟练度33.6%(未入门)】
鹰爪功和铁布衫的涨幅简直惊人,这些天他专注于修炼鹰爪功,正是因为铁布衫缺少有效的训练方式。
系统无法触发修炼提示,导致他根本无从下手。
当然更重要的是,莫天明在翻阅古籍时发现,虎啸铁布衫缺少了内练呼吸法,他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补全。
这或许就是前身只修炼大力鹰爪功的原因。
但现在,系统的实战模块激活让他看到了希望。
“实战或者说挨打对铁布衫的修炼居然有奇效。”这个发现让莫天明感到惊喜。
“哥?”莫小雨歪着头,疑惑地看着突然发呆的哥哥。
“走,回家。”
莫天明撑着膝盖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连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路过小区报刊亭时,他瞥见晚报头条《三月内第三起离奇命案》,但被妹妹拽着匆匆走过。
走到单元楼下,莫天明忽然顿足拉住妹妹:“小雨,一会儿你先进门,看看妈在不在客厅。”
“要是在客厅的话你就想办法支开妈。”他看着一脸疑惑的妹妹,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莫小雨会意地点点头,她明白哥哥是不想让妈妈担心。
钥匙轻轻转动,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她像只小猫般蹑手蹑脚地溜进客厅,莫天明则屏住呼吸在门外等待。
片刻后,莫小雨探出头来,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莫天明长舒一口气,一个箭步窜进屋内,直奔自己房间。
刚进房间,他快速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换上。
然后溜到入户玄关处,
“砰!”
房门关上的声音刚落,莫小雨就提高音量喊道:“妈,我们回来啦!”
林淑娟从主卧走出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今天学的怎么样了?”
她习惯性地伸手想整理女儿的衣领,却被莫小雨一个熊抱拦住。
“妈,我想你啦!”莫小雨把脸埋在母亲肩头撒娇。
“哎哟,一身汗味。”林淑娟假装嫌弃地推开女儿,却掩不住眼角的笑纹,“快去洗澡。”
“哪有!”莫小雨撅起嘴,却忍不住揪起衣领闻了闻,又转头求证:“哥,我真有那么臭吗?”
坐在沙发上的莫天明一脸坏笑:“臭,特别臭!我坐这儿都能闻到。”
“哈哈哈……”
“莫!天!明!”莫小雨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却在碰到哥哥的瞬间听到一声闷哼。
她慌忙缩回手,这才想起哥哥身上的伤。
林淑娟看着打闹的兄妹俩,眼底止不住的笑意。
也不搭理兄妹俩,径直回到卧室。
“对…对不起!”
莫小雨慌忙缩回手,像只受惊的兔子。
“骗你的。”
莫天明眨眨眼,但额角的冷汗出卖了他。
“不理你了!”莫小雨顿时气鼓鼓地跺了一下脚,准备回卧室。
就在莫天明心神放松的时候——
莫小雨突然转身杀了个回马枪,指尖精准戳中莫天明的胸口。
“嗷!”
莫天明的惨叫刚出口就变成闷哼。
他瞪大眼睛,看着妹妹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咯咯”笑着逃回了房间。
……
与此同时,榕城市刑侦大队。
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将办公室白板上的三张尸体照片照得惨白。
大队长张建国手上拿着文件袋,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他敲了敲白板,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键盘声立刻停了下来。
“三个月,三条人命!上头下了死命令,月底前必须破案。”张建国指着白板上的照片说道。
只见照片下方写着死者死亡的时间“二月十五,三月十五,四月十五。”
“现在把案件重新再梳理一遍,老周你先来。”张建国说完便开始点名。
法医老周推了推眼镜:“死亡时间都在凌晨,但时段不固定。第一名死者0:30左右,第二名2:15,第三名1:50。”
他翻开验尸报告,“共同点是手脚被钝器反复击打,粉碎性骨折均为生前伤。致命伤是胸腔的贯穿伤,拳头大小。”
接着取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片沾血的弧形金属:“在第三名死者伤口里发现的,厚度2毫米,弧度像是某种管状器械的碎片。”
“凶器比对有结果吗?”张建国问。
技术科的小王立刻站起来回答:“已经和全市五金店、建材市场的销售记录进行了比对,暂时没有发现匹配的管状器械。不过根据金属成分分析,这是一种特殊合金,主要用于医疗器械。”
警员林峰突然直起身:“会不会是中医用的火罐碎片?”
办公室里响起几声轻笑。
正在做记录的陈蓉笔尖一顿,纸张被划开一道口子。
“严肃点!”
张建国拍了拍桌子,“老周继续说。”
“最奇怪的是心脏。”老周调出解剖照片,“心室被完整摘除,但心房残留部分呈现螺旋状撕裂伤。”
他双手做了个拧转的动作,“就像被什么东西旋进去又拔出来。”
林峰若有所思地在笔记本上画了个螺旋纹路的金属管:“凶手用管状物插入胸腔,旋转后取走心脏...这手法太特殊了,肯定需要医学知识。”
“不一定。”老周摇头,“伤口周围没有手术刀痕迹,更像是...”
他犹豫了一下,“直接用蛮力捅穿肋骨。”
张建国盯着白板上的抛尸地点分布图——城东公园、西郊水库、北区拆迁工地,三个点几乎横跨整个城区。
“凶手侧写呢。”
他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女警陈蓉停下手中的笔回答道:“30-45岁男性,有外科或屠宰经验,熟悉全城交通...”
“会不会是团伙作案?”
有人插嘴说道:“这抛尸点相距二十多公里...”
林峰突然走到地图前,用磁贴标出三个地点:“看,虽然分散,但都避开了主干道和监控区域。”
他手指划过几条小巷,“这些路线,只有老出租车司机才熟悉。”
“老周,”张建国转向法医,“你刚才说心肌有撕裂伤?具体什么工具能造成这种伤口?”
老周摘下眼镜擦了擦:“理论上...某种带倒钩的器械都行,但是太多了根本无法判断。”
正在记录会议的陈蓉正盯着那块金属碎片出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铜钱挂坠。
林峰注意到陈蓉正盯着那块金属碎片发呆,他凑近低声问:“想到什么了?”
“《黄帝内经》提过九针十二原...”陈蓉声音细如蚊呐,“其中鍉针就是中空的螺旋纹铜管,用来...”
“放血?”林峰疑惑道。
“不是放血,是取心血。”陈蓉左右张望,低声问道:“林哥,你相信国术吗?
“国术?”
林峰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扯到国术上去了?”
陈蓉犹豫道:“我爸说过...旧社会有种邪门功夫,叫阴煞缠心掌,练功时专挑特定生辰的女子,取心练功...”
“打住。”
林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别让张队听见。”
散会后,林峰在走廊拦住陈蓉:“那个阴什么掌,真有这东西?”
“我也不确定。”陈蓉摇了摇头。
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家开武馆的。前段时间我爸看新闻的时候,突然叮嘱我查案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他说凶手可能是修炼邪功的武者。”
“旧时代的时候有一门邪功叫阴煞缠心掌,传闻修炼的时候要取七名阴年阴月女子的心头血...”说到这她突然住口,因为张建国正从会议室出来。
“林峰!”张建国沉声喝住他,“你和小陈明天去排查医院近三年的离职人员,一个都别漏。”
“明白!”
林峰利落地敬了个礼,转身朝陈蓉使了个眼色。
待走出几步,他压低声音道:“待会我送你回去,路上你再详细说说。”
陈蓉睫毛轻颤:“林哥...你真信我说的那些?”
林峰突然驻足,走廊顶灯在他眉骨投下深邃的阴影。
“刑侦这行当…”只见他指尖轻轻划过墙面,“得学会从灰烬里找火星,在暴雨中听针落——老师教的规矩。”
就在他俯身贴近陈蓉耳畔的刹那,窗外骤然亮起一道闪电,将两人的侧脸映得如同刀刻。他的声音混着远处的闷雷,一字一顿地砸进她耳中:
“活人要查三遍,死案要翻九遍。”
雷声轰然炸响,陈蓉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再抬头时,只看见林峰的背影融进走廊尽头翻滚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