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把柴房照得亮堂堂的,陆延正往柴房里搬柴。新砍的柴还带着树皮的清香,他把柴一根一根码放整齐,柴垛渐渐高起来,像座小小的木塔。
“这棵老槐树倒下后,正好劈成柴,够烧一个冬天了。”他说着,用斧头把一根粗壮的柴劈成两半,木茬的断口平整,露出淡黄的内里。你蹲在柴房门口,帮他把劈好的柴往柴垛上递,柴上沾着的木屑落在手上,痒痒的。
“这柴得晾干了才好烧,不然烟大。”陆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后背。他把柴垛的外层码得错落有致,形成一个自然的斜面,“这样下雨的时候,雨水就顺着流下去,不会把柴淋透。”
柴房的角落里,还堆着一些去年剩下的柴,颜色已经变得灰暗,和新柴放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些旧柴得先烧完,不然占地方。”陆延边说边把旧柴挪到柴垛的边缘,“等新柴干了,再往中间放,烧起来火旺。”
你拿起一根旧柴,轻轻一掰,柴便断成两截,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旧柴都干透了,一掰就断。”你笑着说。陆延点点头:“是啊,干透的柴烧起来没烟,还省火。”
随着柴垛越来越高,陆延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他有条不紊地码放着柴,柴垛的形状逐渐变得规整。“这柴垛得码得结实,不然容易倒。”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一根柴塞进合适的位置,柴垛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但很快又恢复了稳定。
傍晚时分,柴垛终于码好了。陆延站在柴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夕阳的余晖洒在柴垛上,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新柴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走吧,今天晚上可以用新柴做饭了。”陆延说着,拉起你的手,向厨房走去。柴房里,新柴垛静静伫立,仿佛在等待着为这个家带来温暖与烟火。
随着陆延在灶膛里塞进第一根新柴,火苗“噗”地一下蹿了起来,橘红色的火焰舔着锅底,新柴燃烧时那股带着木香的青烟袅袅升起。你站在一旁,往锅里添着水,水珠落入热锅,瞬间化作一片白雾,与炊烟混在一起。
“这新柴烧起来火力真旺。”陆延蹲在灶前,不断调整着柴的位置,让火烧得更均匀。灶膛里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映出他专注的神情,眼睛紧紧盯着火苗,像是要从跳跃的火焰里看出什么门道来。
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开始冒起细密的水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你把洗净的青菜丢进锅里,青菜在热水里翻滚了几下,瞬间变得翠绿欲滴。陆延拿起旁边的调料罐,往锅里撒了点盐和几滴香油,香味立刻从锅里飘散开来,与炊烟交织在一起。
透过厨房的窗户,能看到院子里的老槐树,在炊烟的笼罩下,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远处,几缕炊烟也从其他人家的屋顶升起,在傍晚的天空中缓缓升腾,融入那片渐变成橙红色的晚霞里。
“这炊烟一起,就有了家的味道。”你感慨地说道,深深吸了一口这带着饭菜香的空气。陆延抬头看向你,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光:“是啊,每次看到炊烟,就觉得心里踏实。”
当锅里的青菜煮好,陆延把灶膛里的火稍微调小了些,让余火慢慢焖着,保持锅里的温度。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柴灰,走到你身边,一起望着窗外那片被炊烟点缀的景色。
厨房的炊烟还在不断升起,像一条无形的纽带,连接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也连接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把那些平淡却又真实的幸福,传递到每一个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