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别这样!”
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你...你以后别再找我了,这样对你对我,对孩子都不好。”
“有什么不好?”
易中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是我的女人,槐花是我闺女,凭什么说不好?
我以前对你们贾家掏心掏肺,供你们吃,供你们穿,难道这些还不够好吗?”
地窖外,贾张氏听到“槐花是我闺女”这句话后,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样。
好你个秦淮茹,好你个易中海,原来槐花是这老畜生的种,难怪以前叫得那么亲热!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撕了这对狗男女。
不过她没有冲动,而是继续听着,想听听俩人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而屋里的陈大牛也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也是惊讶不已:“我糙,这易中海和秦淮茹,还有这层关系?以前可真能演啊!连我都骗过去了。”
不过想想也对,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听四合院墙角了,不知道也正常。
可这也太会演了,奥斯卡缺俩人一人一座小金人。
地窖里,秦淮茹被易中海的话也激起了怒火,想到傻柱,她猛地甩开对方的脏手。
“呵呵,掏心掏肺?易中海,要不是你当初胁迫我,我会跟你这个又老又脏的东西在一起?”
“每次跟你演戏我都觉得恶心,告诉你,我受够了!
实话跟你说吧,槐花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就是个绝户,老绝户!
我现在严重怀疑,压根儿就是你不能生。”
“住口!”
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跳如雷,“槐花就是我的孩子,我不许你胡说!老子不是绝户!”
“是不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秦淮茹见说了这么多,也就豁出去了,“你只是自己骗自己,希望槐花是你的种罢了。
易中海,咱们到此为止吧,好聚好散。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再缠着我了。
我秦淮茹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和秦淮茹的决绝彻底打懵了。
短暂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过后,他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秦淮茹不解。
“笑什么?”易中海止住笑声,眼神变得像毒蛇一样阴冷,
“秦淮茹,先不说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跟我睡过,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院里嚷嚷?告诉大家伙儿,贾东旭一死,你就耐不住寂寞,为了活命,主动爬上我的床,好让我接济你们全家!
你让我不好过,老子就让你身败名裂,在这院里活不下去!”
“你...你无耻,真是个小人!”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呵呵,我就无耻了。”易中海又要上前抱住对方。
“滚开!”秦淮茹再次推开对方,看着对方老年样,她也笑了,
“呵呵,易中海,你去说吧,你以为我会怕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什么德性。
一个有前科的劳改犯,你说的话,谁会相信?鬼才信你的鬼话!
我再说一遍,咱们好聚好散,别再来烦我了。”说完,她转身就想爬梯子离开。
“想走?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积压了数月的憋屈、怒火、屈辱和知道真相的疯狂,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他猛地扑上前去,从后面死死抱住秦淮茹,嘴里还叫嚣道:“乖乖听话,否则老子弄死你!”
说完,“啪”地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淮茹脸上。
这一巴掌彻底打掉了秦淮茹的恐惧和侥幸,她开始大声喊着救命。
可惜外面的雨声盖住了她的叫喊声,让声音传出不了多远。
此时的地窖外的贾张氏心下犹豫 ,一方面是恨对方背叛了自己儿子,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对方出事。
毕竟家里的孙子棒梗,还有一大家子要靠秦淮茹的工资养活,她痛苦地咬着牙,掀开了地窖盖子。
下面秦淮茹还在挣扎,闻着对方的口臭,她想要吐。
屈辱、愤怒和对傻柱的愧疚瞬间点燃了她。
她屈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后顶去。
“嗷!!”
易中海要害被狠狠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疼得弓成了虾米。
他看向秦淮茹,眼珠子瞬间充血变得赤红。
槐花不是他孩子的事实和这钻心的剧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仅存的理智。
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臭婊子,我弄死你!”
易中海彻底疯了,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完全不顾下身的剧痛,猛地扑了上来,死死掐住了秦淮茹的脖子。
“去死,去死,都去死!”
秦淮茹无力的挣扎,双手怎么也扳不开对方的手腕。
陈大牛坐起身,还在想着要不要去救人时,他听到地窖又进来人了。
随即他面露疑惑,这是谁?
“呃...呃,快...快松开!”
秦淮茹已经眼前发黑,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易中海的手臂,双脚也不再乱蹬了。
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她,她仿佛看到了贾东旭在向她招手。
在意识即将模糊的瞬间,她的手碰到了裤兜里的那个剪刀。
求生的本能瞬间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她猛地抽出剪刀,也顾不上看,朝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易中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捅了下去。
一下,两下。
易中海身体猛地一僵,掐着秦淮茹脖子的手骤然松开。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汩汩冒血的胸口,随后身体一沉,重重地砸倒在秦淮茹身上。
他在秦淮茹耳边艰难的说了句:“你个毒妇...好...狠...”
话还没说完,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呼...呼...呼...”
秦淮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被冷汗和血水浸透了。
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地窖口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一道人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昏暗的光线下,秦淮茹惊恐地抬起头,和来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