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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衣物成了多余的阻碍,被秦轶粗暴地扯下,随意扔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温热的水流持续冲刷着两人紧密相拥的身体,却冲不散这方空间里弥漫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紧张与欲望。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水声终于停歇。

秦轶用宽大的浴巾将路栀仔细裹住,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间,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热气。

路栀刚得以喘息片刻,以为他的风暴已经过去,却不料秦轶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了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再次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窗外的暴风雨仍在不知疲倦地咆哮,而房间内,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声响,伴随着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呜咽,渐渐弥漫开来,与窗外的风雨声交织成一曲「黑夜」的秘语。

秦轶用行动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他的占有与不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驱散那盘踞在心头、即将失去她的阴影。

————

秦轶看着睡过去的路栀,小声呢喃道:「可怜可怜我,栀栀...别再让我失去你……」

卧室里依旧笼罩在昏沉的光线中。路栀在雨声的间歇里悠悠转醒,浑身像是被拆解重组过般酸软。她刚想挪动一下身子,一条结实的手臂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骤然收紧,将她更深地圈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秦……」她甫一开口,就被自己嗓音里的沙哑涩意惊到,喉咙干得发疼。她只是想起身喝口水。

这个念头才刚闪过,身后的人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秦轶半支起身,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早已备好的水杯,细致地递到她唇边。

路栀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温水,眼尾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不由地抬起幽怨的眼神,瞥了一眼那个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

一杯水饮尽,她刚想开口说「我饿了」,后面的话音却被尽数堵了回去。

秦轶放下水杯,俯身靠近,温热的唇瓣若即若离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诱哄的沙哑,如同最甜美的毒药:「休息够了……现在,该我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路栀感觉到他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意图再明显不过。

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抬脚想踢他,却被对方轻易地制住脚踝。无力反抗的她只能红着脸控诉,「秦轶!」

然而她的抗议早已失效,窗外的雨声再度绵密起来,淅淅沥沥,掩盖了室内逐渐升腾的温度和愈发急促的呼吸。

————

那个下午,路栀到底没能离开床榻半步。秦轶的手机在外间固执地震动了无数次,最终,在他得到路栀低声的、带着颤音的承诺后,这场无声的「惩罚」才暂告段落。

秦轶起身去了外间。

路栀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望向窗外。玻璃被暴雨疯狂拍打,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远方墨色的海面在飓风下剧烈翻涌,巨浪一遍遍撕扯着天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这片混沌的景象,与她内心那个逐渐成型的危险念头,奇异地同频共振。

秦轶开门接过管家递来的餐盘,食物的温热与室内的寒意形成反差。就在这时,内间隐约传来一声轻微的「噗通」落水声。

他放下餐盘,快步推开卧室门——床上空无一人,视线穿透滑落着雨帘的玻璃门,落在露台外那个私人泳池中。

狂风暴雨中,路栀正一动不动地仰面漂浮在冰冷的水面上,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她闭着眼,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身上,任由狂乱的海风掀起水花拍打着她,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刑罚。

秦轶的脚步停在泳池边,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水中的身影。那单薄、安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弃意味的姿态,像一根针,刺在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他眸色暗沉,最终,还是毅然踏入水中。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了他。他涉水靠近,伸出手臂,将那个漂浮的人儿稳稳地、用力地捞进自己怀里。

暴雨更加猛烈地浇灌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顺着发丝、脸颊流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其他。

他们没有说话。激烈的风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半晌,路栀仿佛终于卸下了所有力气,将湿透的脸颊深深埋进他温热的颈窝,手臂缓缓环上他的后背。

秦轶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什么也没问,只是收紧了臂弯,另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发顶安抚性地、一下下地轻拍着。

所有未尽的言语、挣扎、担忧与承诺,仿佛都在这场暴雨的洗礼中,于无声处达成了和解。

————

暮春的慕尼黑,天空是柔和的湛蓝色,栗树新绿的叶片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回到这座城市已有三日,仿佛将那场太平洋上的暴风雨彻底留在了身后。

但路栀能清晰地感知到,某种无形的边界正在收紧。无论是庄园周边,还是大学走廊的转角,那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得愈发频繁。明里暗里的安保比以往增加了一倍,他们像融入春光的影子,沉默而坚定,构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这天中午,路栀抱着书本走出教学楼,温暖的春风拂过她的发梢。不远处,那辆线条优雅的黑色宾利静候在斑驳的树影下。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走向车子。

拉开车门,车内清凉的空气迎面而来。秦轶正靠在真皮座椅上,眉头微蹙,专注地看着膝上的平板电脑,屏幕的光芒映在他深邃的侧脸上。阳光透过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上投下一道清晰的光影。

「一会想吃什么?」他开口,目光并未离开屏幕,语气听起来与往常无异。

「随便吃点什么就好。」路栀轻声回应,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停留片刻,便转向窗外。

这几日,秦轶将掌控的尺度收得更紧。无论多忙,他必定亲自接送;书房里的会议常常持续到深夜;他的存在像无声的空气,充盈在她周围的每一寸空间,几乎不给她任何独处的间隙。

路栀心里明白这片密不透风的守护源于何处,也因此咽下了所有未出口的话语。她曾几次试探着提起「蝰蛇」的动向,却总被他三言两语淡淡带过。

后来,她便不再问了。

车窗外,慕尼黑的春日明媚而生动,而车内,只有平板电脑偶尔发出的轻微提示音,以及两人之间那份沉重而默契的静默。

那个在风暴中若隐若现的危险话题,被他们共同尘封在心底,谁也不去触碰。

————

夜晚,庄园别墅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路栀挂断 dr. hoffmann 的电话,指尖仍微微发烫。

「探路者 VII」已装载就绪,二十六个月才开启一次的发射窗口近在眼前,项目组即将前往达姆施塔特进行最后的测控工作。

她在秦轶书房外的走廊上徘徊了整整五分钟。暖黄的壁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书房门缝里漏出的光线像一道无形的界限。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连向他开口都如此艰难。

透过落地窗,远处树影下停着的车辆若隐若现,车顶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她轻叹一声,最终转身走向卧室。

露台上,鸦鸦正安静地立在栏杆上,黑羽在夜色中泛着幽微的光。路栀眼睛一亮,一个念头悄然浮现。既然无法从他这里得到消息,那就寻求外援。

她快步回到室内,在书桌前坐下,取出一张便笺,用极细的笔尖写下密麻的小字。墨迹在灯下微微反光,她将纸条仔细卷起,塞进小巧的签筒,轻轻系在鸦鸦腿上。

「去吧,路上小心。」她的指尖抚过鸦鸦的羽毛,声音轻得像夜风。

黑影振翅而起,融入沉沉的夜幕。下方监视的车辆里,有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值守——不过是只夜间出游的渡鸦,能有什么问题呢?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露台上,映照着她凝望夜空的身影。

————

清晨的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在橡木长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路栀下楼时,看见秦轶正独自坐在主位用早餐,手边的平板电脑播放着晨间新闻。她缓步走近,在他身侧的座位轻轻落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餐巾的褶皱。

尤宁适时出现,将一碗清汤阳春面放在她面前。蒸腾的热气模糊了视线,路栀用余光悄悄打量秦轶——他专注地看着新闻,手边的咖啡氤氲着香气,一切都与往常无数个清晨别无二致。

「秦先生……」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探路者 VII』准备发射了。教授说,项目组两天后就要出发前往达姆施塔特。」

「好。」秦轶的回应简短得让人心慌,目光仍停留在新闻画面上。

路栀微微一怔。就这么简单?她狐疑地注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试图在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我会安排人手跟你过去。」他放下咖啡杯,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好。」路栀垂下眼帘,「那我先去学校了。」

「嗯。」秦轶放下平板站起身,显然准备与她同行。

「我去找教授拿完手续就回来,」路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声音轻柔却坚定,「今天……想自己开车。」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秦轶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终让步:「早点回来。」

路栀轻轻点头,转身时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晨光中,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廊尽头,而秦轶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远去,眸色深沉如海。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书房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区域。杜仲的电话便适时打了进来。

「先生,」杜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贯的沉稳,「学校那边混入的生面孔已经确认了。他们交代,是受人指使来监视小栀。我们顺藤摸瓜,线索确实指向那边。」

秦轶踱步至窗前,目光锐利地扫过庭院里新发的嫩芽,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看来他们的进展相当不顺利,才会把矛头转向栀栀。」

「何止是不顺利,」杜仲的语气带着几分冷意,「敌对党派已经把事情捅了出来,舆论压力下,他们只能转入地下进行筛选。现在的搜索范围已经扩大至南美洲和东南亚。」

「还有半年。」秦轶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等栀栀结业,我们立刻回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可是先生,『坍缩星髓』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国内那边还在持续询问情况。」杜仲的担忧显而易见。

「他们找不到适配体,那东西永远都只是个废品。」秦轶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做好周边的监控,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生面孔。」

「明白。」

挂断电话,书房里陷入一片沉寂,只余窗外隐约的鸟鸣。

秦轶独自站在窗前,春日的柔光透过缝隙,在他深刻的轮廓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一如他此刻晦明难辨的心境。

杜仲说得对——「坍缩星髓」始终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日不除,便永远是无法回避的隐患。适配体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以那些人的执着与手段,绝不会放弃。」

光线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静默中,那个盘桓已久的问题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只能由路栀来承担吗?

他太了解她。那具看似纤细的身体里,藏着比合金更坚硬的意志。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算是他,也未必拦得住。这几日他刻意疏远,无非是想让她看清他的立场。

若是主动出击,将「坍缩星髓」夺回来呢?这个念头才刚闪现,秦轶便不自觉捏了捏眉心。他比谁都清楚——这任务的难度,不亚于驾着一架纸飞机去撞击五角大楼。

窗外,一只黑影倏地掠过晴空,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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