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宴会都有歌舞的吗?怎么半天没看到啊?】苏璟玥不解的说道。
苏璟玥不知道的是,赏花宴一般都是大家吟诗作对的,今天大家都默认只是简单的宴会。
嘉欣长公主向大丫鬟点头,大丫鬟会意,拍拍手。
早已等候多时的歌姬们鱼贯而入,身着彩衣,头戴珠翠,手持丝竹管弦,瞬间,花厅内便响起了悠扬动听的音乐。
她们身姿曼妙,舞步轻盈,如同仙子下凡,令人目不暇接。
【哇哇哇!!!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刀。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嘘嘘嘘!!!!”苏璟玥嘴里吹着口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些翩翩起舞的歌姬们,偶尔还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摇摆着头,一副完全沉浸在这美妙音乐中的模样。
手搭在跷起来的大腿上,这样子哪像个世家小姐,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啊切,啊切,我们纨绔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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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驸马为本宫栽培这满院的菊花,今儿高兴,特邀诸位一同赏花。诸位可随意些,不必拘束。”嘉欣长公主看着驸马,眼中满是柔情与感激。
驸马亦是微笑着回应,两人间的互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在苏璟玥眼中却显得有些微妙。
她轻轻勾起嘴角,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驸马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对长公主关怀备至,言听计从,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旁边的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艳羡。
“是啊,真羡慕长公主,驸马为讨长公主欢心,费劲心思和财力,种植了这满院子的菊花。”
有人忍不住开口反驳道,“哎呀,你们就酸吧,有这样一个男子为我如此费心,我便是死了也甘愿。”
“怎么,你家老王对你不好,你这叫显摆。”另一个人说道。
嘉欣长公主坐在上面享受着众人的夸赞和艳羡,整个人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
【也不知道这个嘉欣长公主得瑟什么劲?连戴绿帽子都不知道。】
“什么?驸马爷给嘉欣长公主戴绿帽子?京城谁不知道驸马爷与嘉欣长公主恩爱有加啊!”众人
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怎么可能呢?驸马爷对嘉欣长公主那可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啊!”
“是啊,而且嘉欣长公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驸马爷真的敢给她戴绿帽子,她岂能善罢甘休?”
“可这话是从小苏大人嘴里说出来的,小苏大人向来不会无的放矢,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不成?”
一时间,花厅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众人的目光在苏璟玥和嘉欣长公主之间来回游移,揣测着事情的真相。
嘉欣长公主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视着苏璟玥,喝道:“苏璟玥,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公主与驸马爷感情深厚,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嘉欣长公主,臣有说什么吗?”苏璟玥觉得长公主莫名其妙,人长得好看,眼光却怎么这么差劲,居然连自己被绿了都不知道,还在这维护那个渣男。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嘉欣长公主一向自视甚高,哪里会想到自己的驸马会背叛自己呢?
嘉欣长公主被苏璟玥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是啊,这是苏璟玥心里说的,总不能治人家的罪吧。别说苏丞相了,就是自家皇兄也不会饶过自己的。”嘉欣长公主暗自想着。
“哼。”嘉欣长公主衣袖一挥,不再看苏璟玥。
驸马在听到苏璟玥说的那一瞬间,瞬间慌了神。
但是转念一想,嘉欣长公主这么爱自己,是不会相信的。
随即,他又镇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苏璟玥,你休想破坏我的计划。
“是啊,公主,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可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呀。”驸马连忙走到长公主身边,一副深情的模样,仿佛刚刚的心虚都是错觉。
“我自然相信驸马的一片真心,就怕有些人见不得本官好,想要挑拨离间。”嘉欣长公主前一句话是对着驸马说的,至于后一句虽然没有说出名字,大家都认为是对着苏璟玥说的。
【这嘉欣长公主不会真相信了吧?你恩爱夫君可是有了二信了,不仅如此还生下了一儿一女呢。】
苏璟玥没想到嘉欣长公主竟然是恋爱脑。驸马说一句屎是香的,嘉欣长公主都怕想去尝尝。
【玥玥,驸马知道嘉欣长公主酷爱菊花,嘉欣长公主院子里和屋子里面的花,全都被驸马下了十年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就等三个月后发作。到时候,驸马就可以以为良人的身份,彻底拥有嘉欣长公主府的一切。】
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都炸开了锅,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不可能吧?驸马爷看起来那么深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说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无风不起浪,我看这事八成是真的。”
“要是这事是真的,那驸马爷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然敢给嘉欣长公主戴绿帽子,这不是找死吗?”
“可不是嘛,嘉欣长公主那是什么人?那是皇上的妹妹,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驸马爷怕是要掉脑袋哦。”
【这哪是菊花,怕不是要命花吧,想想都害怕,有一个随时想要你命的枕边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嘉欣长公主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怪不得她身体越来越虚弱,原来都是驸马干得好事。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驸马,嘴唇微微颤抖:“她……她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驸马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苏璟玥竟然知道得如此详细,难道她真的有什么证据?
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否认:“公主,您别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