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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林晚晚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透支了。

消息像病毒一样在校园里炸开,论坛瘫痪了三个小时。

男生们的哀嚎几乎能掀翻宿舍楼顶,看我的眼神混杂着嫉妒、难以置信,还有那么点儿“这孙子凭什么”的悲愤。

我理解,毕竟林晚晚是那种只存在于青春白日梦里的存在,清冷,精致,像月光下的一株昙花,现在却被我——一个扔人堆里三秒找不着的普通大二男生,摘走了。

但在一起之后,有些细节,像细小的沙砾,硌在甜蜜的表象之下。

她从不拍照,任何形式的都不行。

第一次提出合影,是在确定关系后第二天傍晚,操场的夕阳给一切都镀了层金边。

我兴奋地掏出手机,她却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侧身躲开,脸上掠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甚至可以说是惊惧。

“别,不要拍。”她声音细细的,带着恳求,“奶奶说过,镜头…镜头会吸走魂魄的,不吉利。”

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但看她睫毛低垂,紧紧攥着我衣角的样子,心立刻软了。

也许是她家乡什么奇怪的习俗吧,尊重就好。

我收起手机,揉揉她的头发:“好好好,不拍不拍,我们晚晚最好看的样子,记在我心里就行。”

她抬起头,送我一个安心的、甜得让我忘记所有疑虑的笑。

类似的情况后来又发生了几次。

集体活动的大合照,她总能找到理由避开;路过校园里那些举着相机的文艺青年,她会下意识地把脸埋进我肩膀;就连视频通话,她也只接语音,画面永远黑着。

理由永远是那一套,“吸走魂魄”的理论。

起初我觉得是种可爱的迷信,次数多了,心里难免留下个模糊的疑影。

尤其是,每当拒绝拍照后,她冰凉的手指总会下意识地握住我的手腕,那温度,总让我在盛夏里激灵一下。

真正让我开始感到不安的,是另外一些事。

她的手总是凉的,像刚浸过冷水。

六月的天,牵手久了,我掌心出汗,她却依旧清凉。

我问她是不是体寒,她只是笑笑,说天生如此。

她吃得极少,而且偏好冷食。

食堂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她动几筷子就放下,却对水果沙拉、冰镇饮料情有独钟。

一次我硬塞给她一个刚出炉的肉包子,她咬了一小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冲去卫生间干呕了好久。

最让我发毛的,是有一次深夜送她回宿舍楼下。

路灯昏黄,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

她转身走进楼门的阴影里,我习惯性地又多看了几眼。

就在她身影即将没入黑暗的一刹那,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脚下,没有影子。

我猛地眨了眨眼,心脏骤停了一拍。

再定睛看去,楼道声控灯因为她的脚步声亮起,淡淡的影子拖在身后。

眼花了,一定是路灯角度问题,加上自己熬夜看书太累了。

我这么告诉自己,用力把那股寒意从心底驱散。

她是林晚晚,我喜欢的女孩,活生生的,会笑会闹,怎么会没有影子?

自我安慰似乎起了作用,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们像所有校园情侣一样,上课、吃饭、自习、在图书馆角落共享一副耳机。

我几乎要把那些不协调的细节忘记了。

直到那个周末晚上。

我去她校外租的小公寓找她。

她说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去了。

我买了她爱吃的樱桃,想给她个惊喜。

敲门没人应,我试着拧了下门把手,门没锁。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静悄悄的,看来她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走进去,把樱桃放在茶几上。

她的手机就随意扔在沙发垫上,屏幕还亮着,似乎是看什么东西时睡着了。

我下意识地想帮她收好手机,省得掉地上摔了。

指尖碰到屏幕的瞬间,它亮了起来。

没有锁屏界面,直接显示着一张图片。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

像素不高,像是用手机翻拍的老物件。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旧式旗袍嫁衣的女人,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头微微低着,眼神却透过漫长的岁月,直勾勾地“看”着镜头。

那眼神空洞又专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和诡异。

女人很美,是那种古典的、精致的美,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清晰的泪痣。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颗痣和晚晚的一模一样,位置、形状,分毫不差。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颤抖着手指,将图片放大。

女人的面容占据整个屏幕,那股哀怨感几乎要溢出屏幕。

照片的质感,人物的发型、服饰,都透着一股浓重的、属于过去时代的气息。

我滑动屏幕,照片背面也被翻拍了下来。是一行娟秀却略显僵硬的毛笔小楷:

“于民国三十三年,等候郎君重逢。”

民国三十三年,那是一九四四年,距今快八十年了。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

晚晚和这张照片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双胞胎?后代?

可怎么可能连泪痣都一模一样?

还有她那些古怪的禁忌:不拍照、体温低、吃得少、怕光以及那个关于影子的惊悚记忆碎片。

就在我盯着手机屏幕,浑身血液几乎冻僵的时候,一个声音,贴着我耳后,轻轻地响了起来。

“被你发现啦。”

那声音是晚晚的,却又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仿佛从古井深处传来的回音。

我猛地回头。

林晚晚就站在沙发后面,悄无声息,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吓人,那双平时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诡异神情看着我。

她抬起手,冰凉纤细的手指,像蛇一样,轻轻抚上我的脖颈。

那触感,让我从头皮麻到脚趾。

她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绝美,却令人胆寒。

“这已经是第七世了。”

空气凝固了。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张朝夕相处的脸,感受着脖子上那致命的冰凉触感。

第七世?什么意思?郎君重逢?我?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像一只巨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她的手指缓缓收紧,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她的脸凑近了些,气息喷在我耳边,依旧是凉的。

“这一次,”她轻声说,带着一种宿命的叹息,“你可不能再丢下我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线开始模糊,只有她眼角那颗泪痣,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滴凝固了八十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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