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往生堂
午后的阳光已经将房间烤得暖烘烘的,光线透过窗帘,在天一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睡得极其沉静,呼吸均匀,直到意识被唇上一种持续而轻柔的触感慢慢唤醒。
那是一个温热的指尖,正带着无限的耐心和玩味,一下下轻点着她微启的唇瓣。
天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野尚未清晰,感官却先一步被胡桃的气息包围。胡桃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则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戳唇”游戏。见她醒来,胡桃的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里面闪烁着得逞的、狡黠的光芒。
“噗——”她又用力按了一下那柔软的唇瓣,声音带着清晨般的活力,尽管已是中午,“天一小懒猪终于舍得醒了?本堂主从天亮观察到天中,发现你今天睡觉不仅会咂吧嘴,还会流一点点口水哦。”
胡桃故意凑近,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我在数你咂巴了多少下,顺便思考,这嘴巴戳起来怎么这么软呢?”
天一的脑子还是一片睡意朦胧的混沌,像塞满了柔软的棉花。听到“流口水”三个字,她心里“咯噔”一下,羞耻感瞬间爆棚,下意识地就用手背去擦嘴角。
“胡桃...你胡说...我才没有...”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沙哑又软糯,毫无威慑力,反而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胡桃的心上。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绯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怎么没有?”胡桃得理不饶人,俯身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天一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馨香,“我看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而且......”她的指尖避开天一手背的阻挡,执拗地再次轻触那片柔软,“戳起来真的软乎乎的,像果冻一样,让人上瘾。”
天一被她看得心慌意乱,那近在咫尺的、带着笑意的眼眸像深潭,让她浑身发软,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下意识地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小手抵在胡桃看似单薄实则有力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想要推开,一边挣扎着就要从柔软的床铺里坐起来。“...别、别闹了...我,我该起床了...都中午了......”
“起床?”胡桃眉头一挑,脸上写满了“此路不通”四个字。手上稍稍用力,刚刚撑起一点身子的天一就被她轻而易举地重新按回了柔软的床铺里,深陷在枕头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起什么床呀——”胡桃拖长了语调,那声音里带着点耍无赖的娇憨,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反正今天岩王爷来了也没事做。外面太阳那么大,出去多晒得慌?正好适合...赖床。”她将“赖床”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尾音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别有用心。
天一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望着上方胡桃那张写满“阴谋得逞”的俏脸,心里一阵无奈又一阵莫名的悸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沉浸在睡眠的慵懒中,确实不想动弹,但理智又告诉她不能再这样纵容胡桃“胡作非为”下去。
天一小声地、带着点委屈地抗议:“不能再睡了...再睡下去,整个人都要散架了,骨头都睡散架了...感觉像一滩泥一样。”她试图用夸张的形容来增强说服力,殊不知这话在胡桃听来更是邀请。
“软了不好吗?”胡桃轻笑出声,声音低沉而磁性,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天一的耳膜和心尖,“软乎乎的,多可爱。我就喜欢你这样软绵绵的,抱起来舒服。”话音未落,胡桃整个人的重量便温柔却坚定地压了下来,巧妙地用四肢制住了天一所有可能起身的动作,将她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身体与床铺之间。
“唔...”天一轻哼一声,感觉被窝里的温度瞬间攀升了不止十度。胡桃的身体温暖而柔软,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紧密地贴合着她,让她彻底动弹不得。属于胡桃的体温和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让她头晕目眩。
天一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最微弱的抗议,胡桃的手却已经开始了新的、更过分的“探索”。
那只手先是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在她纤细的腰侧轻轻摩挲。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天一能清晰地感受到胡桃掌心的温热和指尖轻柔的力度。
天一被她这样带着明确意图地抚摸着,腰侧肌肤瞬间泛起细小的颗粒,她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躲开那令人心悸的触碰。“胡桃...别...别这样...”
“别怎样?”胡桃假装听不懂,一脸无辜,仿佛自己只是在做最寻常不过的安抚。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过分”和具有挑逗性。
那只不安分的手开始缓缓向上游移,指尖若即若离地掠过她肋骨的轮廓,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随后,指尖更是大胆地、若有似无地擦过睡衣边缘下那微微起伏的、柔软的边缘。
天一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又因为那过电般陌生而强烈的触感而迅速瘫软下去,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呜咽。“嗯...”她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抓住胡桃那正在自己身上点燃簇簇火苗的手腕,试图阻止这令人羞耻的探索。
然而,她的手腕刚抬起,就被胡桃反手轻松扣住。胡桃的手指灵巧地挤入她的指缝,强硬地变成了一个十指紧密交扣的姿势,将她的那只手牢牢地按在了枕侧,动弹不得。
“你看,”胡桃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灌入,带着得意和戏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小手软得一点劲都没有,还敢说没睡软?”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更加肆意地感受着掌心下身体的柔软曲线。
天一只觉得被胡桃气息喷洒的那一侧脖颈肌肤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从耳根到锁骨都染上了漂亮的绯色,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血管的搏动。她剩余的力气仿佛都随着胡桃那充满挑逗的抚摸和灼人的呼吸而流逝殆尽了。另一只自由的手推在胡桃肩头的力量,微弱得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依赖。
胡桃的唇若即若离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低哑,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天一敏感的心弦上:“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从头到脚都睡软了...”她的另一只手,终于彻底覆上了那一片柔软的丰盈,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节奏性地揉按起来。那动作带着明显的占有欲和挑逗意味,仿佛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珍宝。
“啊????﹏???????”天一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惊喘,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颤,所有的挣扎和残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软感从被触碰的中心向四肢百骸扩散,让她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润的雾气,变得迷离而失焦,视野里只剩下胡桃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胜利者和掠夺者笑容的俏脸。
胡桃满意地欣赏着身下的人儿——脸颊红得不像话,如同熟透的、亟待采摘的番茄,诱人至极;眼神湿漉漉的,写满了懵懂初开的情动、羞怯和无力反抗的娇柔;微张的唇瓣急促地、细细地喘息着,吐出温热而甜腻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原本试图推拒的手,此刻只是软软地、象征性地搭在她的肩上或身侧,甚至在她持续的、充满技巧的抚摸下,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副完全被掌控、彻底沦陷、任她为所欲为的瘫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胡桃内心深处那股强势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她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天一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着天一的鼻尖,这个动作带着无限的亲昵和宣告主权的意味。她的声音里满是得逞后的愉悦和几乎要溢出来的宠溺:
“看,这不是很好吗?安安静静地,乖乖的,再陪我躺一会儿...或者说,”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天一敏感的腰侧轻轻画着圈,感受到身下躯体又是一阵轻颤,“陪我做点别的‘运动’,反正...也不会散架,对吧?”
天一已经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哼唧声,像是一只被抚弄得极其舒服,却又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知所措的小动物。
天一像是一滩彻底融化了的春水,或者是一团被揉捏得没了形状的面团,彻底沦陷在胡桃编织的这张温柔而强势的网里,无力挣脱,内心深处那隐秘的角落甚至...不想挣脱。
胡桃不再有更进一步的逾矩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贴、呼吸交融的姿势。一手与天一十指相扣,感受着她掌心细腻的纹理和逐渐升高的温度;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其轻柔地继续在她身上流连,从腰侧到背脊,再到那柔软的起伏,像是在反复确认自己的所有权,又像是在用触摸安抚这具因为自己而颤抖不已的身体。
胡桃看着天一红扑扑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那微微张合、仿佛在索吻的唇瓣,知道这个看起来呆傻可爱的小傻瓜,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主导的节奏里,沉溺于这甜蜜的“折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