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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觉那句石破天惊的“有妖怪抢我的萝卜”脱口而出,空气瞬间凝固了。

冲上前来的官兵们动作齐刷刷一滞,脸上的紧张警惕变成了错愕和茫然,举着的刀枪都忘了放下。领头的小队长张着嘴,看看玄觉那吓得发白、却写满诚恳的脸,又看看他怀里那颗沾着泥土、平平无奇的青萝卜,最后目光转向一旁以手扶额、一脸“我不认识这傻子”的央金。

“妖…妖怪?”小队长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抢萝卜?”他身后的兵卒们面面相觑,有人甚至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又赶紧憋住,肩膀一耸一耸。

央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把玄觉这蠢材骂了千百遍。她飞速思索着如何圆场,是亮出吐蕃佛宗的身份施压,还是干脆打晕这几个官兵跑路?

就在这尴尬僵持的时刻,玄觉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见官兵似乎不信,更急了,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语气愈发恳切真实:“真的!官爷!就是妖怪!青面獠牙…呃可能没有獠牙,但是眼睛是黄的!死黄死黄的!不会说话,就会嗬嗬叫,力气贼大,浑身梆硬,打都打不痛!不是妖怪是啥?他们就是要抢我的萝卜!从…从那边庙里蹦出来的!”他指着土地庙,又怕官兵去搜遇险,忙补充道,“不过已经被这位女…女侠打跑了!女侠厉害!”

他这番描述,虽夸张了些,却歪打正着,将那些傀儡的特征说了个七七八八,加之他表情惊恐真挚,毫无作伪之态,反倒让那小队长皱起了眉头。

河州城近来怪事频发,上面严查蕃僧异动,他们是知道的。什么力大无穷、不畏痛楚的怪人,似乎也与某些隐秘卷宗里的描述隐约吻合。只是这“抢萝卜”的动机,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小队长脸色阴晴不定,上下打量着玄觉:“你说他们从庙里出来?可见到一个穿红袈裟的蕃僧?”

“有有有!”玄觉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有个瘦得像柴禾的喇嘛,从黑咕隆咚的门洞里放小针扎人!针还是黑的,肯定有毒!忒不讲究!”他完美补上了央金漏掉的细节。

小队长与手下交换了一个眼神,神色彻底凝重起来。暗红袈裟、毒针、操控怪人…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已远超寻常治安事件。

央金见状,心中一动,立刻顺势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官爷明鉴。我乃吐蕃逻娑城大昭寺护法央金,奉法王之命,追查一伙窃取佛宝、修炼邪术、假扮僧侣为恶的匪类。此人乃我中原向导。”她指了指玄觉,面不改色地给他安了个身份,“方才那妖僧及其操控的傀儡,便是目标。我等一路追踪至此,险些被其得手。幸得官爷及时赶到,惊走妖人。”

她这番话半真半假,抬出吐蕃佛宗和法王的名头,既解释了打斗缘由,又将事件拔高到“跨国追凶”、“维护佛门清誉”的层面,瞬间将自己和玄觉从“可疑械斗人员”变成了“奉命办案的特使”。

小队长果然被唬住。吐蕃佛宗地位尊崇,与中原朝廷关系微妙,绝非他一个小小巡城军官能轻易得罪和质疑的。他态度顿时恭敬了不少,收刀入鞘,抱拳道:“原来是吐蕃上师!失敬!不知需否卑职协助通报上官,或调派人手搜捕那妖僧?”

“不必。”央金立刻拒绝,语气淡然,“妖人狡猾,恐已远遁。此事牵涉甚广,不宜声张,以免打草惊蛇。我等自有追踪之法。”她顿了顿,又似不经意般问道,“只是不知,近来河州城内,类似这般形迹可疑的蕃僧,或力大无穷、举止僵硬的怪人,是否多有出现?”

小队长面露难色,压低声音道:“不瞒上师,近来确不太平。尤其是城西废旧庙宇一带,屡有怪异传闻。上官严令巡查,但…但那些东西神出鬼没,力大无穷,又似乎…似乎杀不死一般,弟兄们也折损了好几个,却连对方真正底细都摸不清。方才听这位…向导兄弟所言,竟与弟兄们遭遇的颇为相似!只是这抢萝卜…”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动机。

央金心中了然,看来血莲教在此地的活动已相当猖獗。她不再多问,以免引人怀疑,只是淡淡道:“邪术诡异,难以常理度之。或许那萝卜于他们修炼有何用处吧。”她顺势将玄觉那匪夷所思的借口也圆了过去。

小队长恍然大悟状,虽仍觉古怪,却也不再深究,毕竟邪术这东西,本就没法用常理解释。他恭敬道:“既如此,卑职不便打扰上师办案。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可至城西巡防营寻王都头。卑职姓赵。”

“有劳赵队正。”央金微微颔首,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

赵队正又行了一礼,这才带着满肚子疑惑和一丝如释重负的兵卒们转身离去,继续巡查。

待官兵走远,身影消失在巷口,央金才长长舒了口气,后背竟也惊出一层细汗。她转头瞪向玄觉,却见那憨货正宝贝似的检查他的萝卜有没有被磕碰坏,嘴里还嘟囔着:“吓死我了…还好没伤着…不然晚上吃啥…”

央金那点斥责的话瞬间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哭笑不得的叹息:“你这笨南瓜…傻人有傻福!胡乱喊一嗓子,竟真让你糊弄过去了!”

玄觉抬起头,一脸茫然:“啊?我没糊弄啊,说的都是实话…”

央金:“…”算了,对牛弹琴。

她收敛神色,凝重道:“不过,此番虽侥幸过关,却也证实了几件事。第一,血莲教在河州势力不小,甚至敢在距离官兵不远之处动手。第二,他们操控傀儡的邪术已颇为成熟,且那幕后妖僧武功诡异,善用毒针,极难对付。第三,官府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却似乎束手无策,甚至讳莫如深。”

她看向土地庙那幽深的门洞,眼神锐利:“那妖僧退得干脆,显然不愿与官府照面。但他既盯上了你这‘灵根萝卜’,绝不会轻易放弃。方才他隐身庙中,或许…那破庙里另有乾坤?”

玄觉一听,头皮又麻了:“还…还要去那鬼地方?”

“灯下黑。”央金唇角勾起一抹挑战般的笑意,“最危险的地方,或许最能挖出点东西。总不能真指望抱着你这萝卜满街钓饵吧?下次来的,恐怕就不止这点阵仗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方才格挡毒针的微麻感尚未完全消退:“况且,他那毒针…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说罢,她不理会玄觉的哀嚎,当先便向那刚刚经历了一场短暂纷争的土地庙走去。

玄觉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怀里惹是生非的萝卜,悲愤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一跺脚,抱紧了他的“祸根宝贝”,认命地跟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另一只手里,将那把方丈亲赐、至今尚未开过荤的“防身”菜刀,握得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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