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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炼子指尖掐诀,周身狂暴的灵力如海啸般翻涌,卷起地上的沙尘疯狂旋转。那些沙尘在灵力裹挟下急剧膨胀,眨眼间凝成一块数丈高的巨石,石面布满狰狞的裂痕,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悬在半空,压得周遭空气都在震颤。

叶一鸣体内灵力本就紊乱,此刻脸色煞白,却仍死死掐着防御诀,急声对秦浩轩吼道:“走!别管我!”他周身泛起淡金色的灵力光罩,却在巨石的威压下簌簌发抖,显然撑不了多久。

秦浩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眼底翻涌着血丝——他已经眼睁睁看着一位师兄陨落,绝不能再让叶一鸣为自己挡灾!神识攻击失效的挫败感还未散去,他掌心已凝聚起无形剑的锋芒,方才在血祭阵中补满的灵力顺着经脉疯狂涌向指尖,剑鸣之声隐在风声里,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要走一起走!”秦浩轩的声音嘶哑,无形剑的寒光在他眼底一闪而逝,“他毁了我们这么多同门,今天必须付出代价!”

他右手紧攥无形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毫不犹豫地催动体内灵力——那股积蓄已久的磅礴力量如奔涌的江河,疯狂灌入剑身。无形剑微微震颤,仿佛在发出出鞘前的轻吟,下一秒,寒光骤闪,剑体化作一道凌厉的流光破空而去。

赤炼子正要扬手掀起巨石,那遮天蔽日的阴影还未完全笼罩下来,便被这道锐不可当的剑气穿透了眉心。他脸上的狰狞笑容僵住,双眼圆睁,带着满目的难以置信轰然倒地,彻底没了声息。

秦浩轩拄着剑鞘半跪在地,脸色苍白如纸。方才那一击几乎抽干了他丹田气海的最后一丝灵力,体内仙苗彻底蔫了下去,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喘着粗气,视线模糊中,只看到赤炼子倒在地上的身影,像一截被踩烂的枯木。

而在太初教古云堂那座阔气院落的房间里,盘腿坐于阵前的中年男子猛地拍向身前阵盘,指尖因用力而泛青。他那张布满细密皱纹、干皱如橘皮的脸此刻拧成一团,眼窝深陷处燃起两簇怒火,阴鸷的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废物!”他低哑地嘶吼,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连几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留着还有什么用!”

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怒火与不甘,阵盘上的符文因他的情绪波动而忽明忽暗,映照得他枯槁的脸颊忽明忽暗,更添几分阴森。

赤炼子阴沉的目光扫过身前狼藉的阵盘,符旗散了一地,那枚黄色符纸小人正在烈焰中蜷曲、燃烧。若是有见多识广的修士在场,定会大惊——这分明是邪道才会的移魂阵,此刻竟被破了!

他是古云堂古云子的师弟,赤炼子。

“混蛋!”赤炼子怒喝出声,周身灵力激荡得空气都在震颤,“一个自然堂的废物,一个新来的弟子,竟敢破我的阵,抢我的钟乳灵液!他日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怒火翻腾间,他眼神一厉,望向那残破的阵盘。一道青烟应声冒起,移魂阵在他的灵力催动下,转眼间便化为灰烬,连一丝邪气都没留下。

烧尽了阵迹,赤炼子的气息稍平,眼中却又燃起贪婪的光。他低声自语,语气阴狠:“能杀仙苗境二十叶的武义,定藏着宝贝。等你从水府出来,定要把你抓来,逼问出宝贝的下落。还有我的钟乳灵液,也绝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话音里的狠戾,像淬了毒的冰锥,在寂静的房间里悄然蔓延。

赤炼子操控着武义的躯体,指尖凝结的黑煞之气已蓄势待发,眼看就要将秦浩轩与叶一鸣笼罩——他算准了这两个仙苗境一叶的新人绝无反抗之力,只需一击,便能将他们的魂魄拘入阵中,夺其修为。

可就在黑煞触到两人衣襟的刹那,秦浩轩怀中突然亮起一道柔和的白光,那光芒看似微弱,却如利剑般劈开了黑煞。赤炼子只觉一股精纯的浩然之气扑面而来,武义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后退三步,喉头涌上腥甜。

“噗——”武义的躯体喷出一口黑血,赤炼子的意识在识海中惊怒交加:“不可能!这小子身上怎会有‘启明玉’的气息?”那是能净化邪祟的上古灵物,专克他的夺魂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叶一鸣已攥紧拳头,将秦浩轩护在身后。他虽灵力微薄,眼神却亮得惊人:“你不是武义师兄!真正的武义绝不会用如此阴毒的招式!”

话音未落,秦浩轩已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向那残破的移魂阵盘。“破!”随着他一声低喝,阵盘上的符文如蛛网般碎裂,赤炼子与武义躯体的联系瞬间中断,武义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却因脱力瘫倒在地。

赤炼子的意识被震回自己体内,胸口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秦浩轩,眼中掠过惊疑与贪婪:仙苗境一叶,竟能破他苦修百年的夺魂阵?除了启明玉,定还有其他重宝!

天色渐亮,鱼肚白的晨光透过水府的缝隙照进来,映得满地狼藉格外刺眼。秦浩轩扶着脱力的叶一鸣,警惕地望着四周——他们虽侥幸得胜,却也意识到,这场水府之行,远比想象中凶险。

而赤炼子躲在暗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天人五衰将至,钟乳灵液和那小子身上的宝贝,必须到手!”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眼中闪过孤注一掷的狠厉,“待他们离开水府,便是我的机会。”

晨光中的水府,一时寂静得可怕,唯有暗流在看不见的角落,继续汹涌。

叶一鸣仰望着悬浮在半空的钟乳灵液,那团半透明的液体泛着月华般的莹润光泽,丝丝缕缕的灵气在液珠表面流转,看得他呼吸都屏住了,眼底的炙热几乎要溢出来。

“就剩我们俩了。”他压低声音,指尖微微发颤,“只要能带出去,师父的延寿丹就有指望了。”

秦浩轩望着那团灵液,眉头却锁得更紧。水府结界的规则他再清楚不过——仙苗境二十叶以上者绝难踏入,每年现世不过三日,而钟乳灵液更是万中挑一的稀罕物。宗门铁律如山:凡入府所得,需尽数上缴,私藏者以欺师灭祖论处,便是掌教亲传弟子也不能例外。

叶一鸣已从武义遗落的储物袋里翻出一只莹白的玉瓶,瓶身刻着细密的聚灵纹。他屏息凝神,指尖引动灵力,小心翼翼地将钟乳灵液一缕缕收入瓶中,玉瓶触及灵液的刹那,瓶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青光,将灵气牢牢锁在其中。

“收是收好了……”叶一鸣摩挲着冰凉的瓶身,兴奋褪去后,愁绪又爬了上来,“可怎么带出去?九长老亲自守在出口,他老人家是化神境的修为,别说藏在储物袋里,就是融进骨血,他也能嗅出灵液的气息。”

秦浩轩看向水府深处,那里的阴影中似乎还残留着打斗的余波。他忽然想起赤炼子消散前那怨毒的眼神,沉声道:“规则说‘仙苗境二十叶以上者不得入内’,却没说……不能‘借’一具符合修为的躯壳出去。”

叶一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悸:“你是说……”

“武义的尸体还没凉透。”秦浩轩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是仙苗境十七叶,刚好卡在结界限制内。把玉瓶藏进他的灵根窍穴,再用敛息符裹住,九长老的神识扫过,只会当是武义的遗物。”

叶一鸣握着玉瓶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可这……算是亵渎同门尸身了。”

“比起师父的寿元,这点‘不敬’又算什么?”秦浩轩看向他,“还是说,你想看着璇玑子前辈在三个月后,寿元耗尽坐化?”

钟乳灵液在玉瓶中轻轻晃动,折射出冷冽的光。叶一鸣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决绝:“就按你说的做。”

两人走向武义倒地方向,阴影在他们身后拉长,与水府深处的黑暗渐渐融为一体。

“这些钟乳灵液……到底该怎么带出水府?”叶一鸣攥着玉瓶的手指泛白,声音里裹着焦虑,“光明正大拿出去,必定被门派收缴——换再多灵石又如何?师尊等不到那时候了!可悄悄带出去……修仙界弱肉强食,没实力护着,再好的东西也是祸根。”

他正纠结得额头冒汗,身旁的秦浩轩忽然虚弱地抬手,从怀中捧出一条通体银白的小蛇。那蛇鳞在水府微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此刻却蜷成一团,像块不起眼的玉石。

“师兄,放玉瓶。”秦浩轩的声音气若游丝,说完便平躺下来,双目缓缓闭上,周身灵力骤然收敛,竟真如失去生息一般。

叶一鸣正惊疑不定,就见那小蛇忽然动了——原本僵卧的躯体舒展如流,银鳞闪烁间,它游到玉瓶旁,小小的头颅微微抬起,蛇口竟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张开,瞬间撑得比玉瓶还大,“咕咚”一声便将那只莹润的玉瓶吞入腹中。下一秒,它又恢复成尺许长短的模样,银白的身躯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是那双竖瞳里,隐隐映出秦浩轩平日的沉静眸光。

“这……这是你的本命灵宠?还能……”叶一鸣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未见过能如此储物的灵宠,更没见过修士能将魂魄附入宠物体内的秘术。

小蛇却没回应,只是游到秦浩轩“尸身”旁,用头颅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随即蜿蜒着向水府深处游去。叶一鸣这才反应过来——秦浩轩是要让灵蛇带着灵液从密道走,以蛇身的隐匿,或许真能避开九长老的神识探查。

他望着秦浩轩毫无声息的“躯体”,又看了看小蛇消失在阴影中的背影,忽然攥紧了拳头。无论这秘术有多凶险,为了师尊的寿元,他们只能赌这一把。水府的寒气浸得骨头生疼,可叶一鸣的心却烧得滚烫——只要能把灵液送出去,哪怕闯再大的祸,也值了。

那银蛇身形依旧纤巧,通体银鳞在幽光中流转,瞧不出半分异样,谁能想到片刻前它竟吞下了个腕口粗细的玉瓶?

它游回秦浩轩身侧,用头颅轻轻蹭了蹭他的指尖,秦浩轩这才缓缓睁眼,指尖拂过蛇身,将它拢入怀中,随即坐起身来,唇边噙着浅笑道:“叶师兄,这是我的一点小门道,还望师兄替我藏在心里。”

叶一鸣早已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连连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的恳切:“秦师弟这说的哪里话!师兄我……我刚才什么都没瞧见。您有什么机密,可千万别告诉我,师兄我脑子笨,藏不住事,知道了反倒添乱。”

说罢还使劲眨了眨眼,仿佛真要把刚才那幕从眼里抹去似的,逗得秦浩轩忍不住低笑出声,水府里凝滞的空气,倒也跟着松快了几分。

叶一鸣望着秦浩轩将那银蛇小心收进袖中,指尖还残留着蛇鳞冰凉的触感。他按捺住满肚子的疑问——那小蛇通体泛着月华般的光泽,鳞片开合间竟能隐去气息,绝非凡物。寻常人家的孩子哪能有这等机缘?看来这位秦师弟,身上藏着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无论是能吞纳玉瓶的灵蛇,还是击杀楚湘子、武义时动用的那道无名光华,都透着不寻常。别说普通修仙者,恐怕太初教的掌教和老祖宗见了,也要惊为仙缘奇遇。

秦浩轩指尖摩挲着袖中的小蛇,忽然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怅然:“可惜了这些钟乳灵液。”

叶一鸣心头一沉。三天前蒲汉忠仙逝时,临终前还攥着半瓶灵液,说要留给秦浩轩稳固境界。如今灵液虽得,故人却已不在。

“天道向来无情。”叶一鸣的声音低了几分,“谁能料到一场秘境之行,竟成永别?我们能做的,只有守好当下,别辜负了他的嘱托。”

秦浩轩猛地抬头,眼中的颓唐散去大半,重燃几分锐气:“叶师兄说得对。”他将袖中的小蛇拢得更紧,“师父的延寿丹就靠这些灵液了,蒲师兄在天有灵,定会欣慰的。”

他席地而坐,指尖掐了个聚灵诀,周身渐渐泛起淡金色的光晕。“我先打坐恢复灵力,叶师兄若有事,唤我便是。”

叶一鸣看着他凝神调息的侧脸,月光落在他紧抿的唇上,映出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他忽然明白,蒲汉忠临终前那句“浩轩是个好孩子”,或许不只是宽慰。

这孩子身上,既有少年人的赤诚,又藏着成年人的韧性,仿佛天生就该走在这条布满荆棘的仙途上。

叶一鸣悄然退到一旁,替他护法。夜风吹过窗棂,带着远山的凉意,他望着天边疏朗的星子,轻轻叹了口气。

天道无常,仙途诡谲,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遇上什么。但只要像秦浩轩这样,握紧手中的机缘,踏实地走好每一步,总有一天能劈开迷雾,走到想去的地方。

就像此刻,少年人周身流转的灵光,虽微弱,却坚定,在夜色里格外明亮。

叶一鸣望着秦浩轩,眼神有些发怔。这几日相处下来,他早已被这位师弟层出不穷的“神迹”震得没了最初的惊诧——明明是绝路,总能被他蹚出一条生路;看似腐朽无用的东西,经他手便能生出奇用,就连偷运钟乳灵液这等棘手事,竟也被他轻描淡写地办妥了。

“师父他老人家……总算有盼头了。”叶一鸣眼中骤然亮起光来,脸上漾着藏不住的兴奋。他这才懂了,为何蒲汉忠临终前拉着他絮叨一下午,反复叮嘱要护好秦浩轩。几日接触下来,这师弟不仅重情重义,更藏着一身让人出其不意的本事,总能在绝境里炸出惊喜。

秦浩轩拾回无形剑,从怀中摸出一包行气散,拆开纸包吞入腹中,闭眼运功,灵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开始一点点补回损耗。叶一鸣在四周仔细查探一番,确认无异常后,也盘腿坐下,凝神调息,梳理体内紊乱的灵气。

叶一鸣的灵力紊乱本就不重,不过一炷香便已平复。秦浩轩吞食行气散后,却足足调息了三个时辰。这期间偶有零星冥魂飘近,都被叶一鸣悄无声息地解决了。这院落本就偏僻,三个时辰里,连半个人影都没出现,只有风吹过院角老槐树的沙沙声,陪着两人在寂静中沉淀。

秦浩轩收功睁眼时,见叶一鸣正对着一面青铜镜出神。镜面泛着温润的灵光,边缘雕刻的云纹流转着淡淡的灵力,显然不是凡物。

“师兄,这是什么?”他起身走过去,指尖刚触到镜面,就被一股柔和的灵力弹开,不由得挑了挑眉。

叶一鸣转过身,将镜子递给他,眼底藏着兴奋:“这叫千里镜,是件法宝。”

“法宝?”秦浩轩捧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看,镜面映出他惊讶的脸,“就是那些能劈山裂石、载人飞天的法宝?”

“正是。”叶一鸣点头,声音压得低却难掩激动,“你知道吗?炼制一件法宝有多难?光是主材就得数种天材地宝,辅材要凑齐七七四十九种灵物,还得请炼器大师出手,动辄消耗上万灵石,顶尖的甚至要几十万……”

他说着啧了啧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秦浩轩听得眼皮直跳,手指摩挲着镜背的纹路,忽然抬头问:“那这千里镜……能载人飞千里?”

叶一鸣被他问得一愣,随即笑了:“哪有那么简单。这镜子的主要用处是‘观’,能看清千里之外的景象,至于载人飞天,那得是极品飞行法宝才能做到的事。”

“能看千里之外?”秦浩轩眼睛亮了,连忙对着镜子调整角度,“那我试试能不能看到宗门的演武场?”

镜面灵光一闪,浮现出模糊的影像,隐约能看到连绵的屋舍和练武的人影。秦浩轩屏住呼吸,手指微微颤抖——他离家已有半年,还是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熟悉的地方。

叶一鸣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这面镜子或许比他想的更有用。至少在这一刻,它让这个总藏着心事的师弟,露出了像孩子一样纯粹的好奇。

“小心点用,法宝耗灵力。”叶一鸣提醒道,“你刚恢复,别又把灵力榨干了。”

秦浩轩“嗯”了一声,视线却没离开镜面,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青铜镜的灵光映在他眼底,像落了一片细碎的星辰。

叶一鸣闻言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我曾在宗门藏书阁翻到过几本介绍法宝的古籍,里面恰好提过这千里镜。它虽只是辅助类的低等法宝,论威能远不及那些能开山裂石的攻击法宝,可论稀有程度却不一般——据说它的制作古法早在几千年前的仙魔大战中就已失传,如今存世的寥寥无几,能得此一件,也算运气不错了。”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镜面边缘的云纹,继续道:“这镜子没法直接用于斗法,长处在于监视与探查。若是身处陌生地域,输入灵力催动它,便能将周遭数里内的景象映照出来,哪里有妖兽盘踞,哪里藏着天材地宝,甚至能隐约看破一些低阶阵法的幻象,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秦浩轩握着千里镜的手指紧了紧,低头看着镜面中若隐若现的灵光,沉吟片刻后抬眼道:“这么说来,刚才在镜中瞥见的那片钟乳石林,外围确实布着人工禁法。咱们能找到这里,想必早有其他人发现了灵液,却迟迟未取,不知是忌惮禁法,还是另有图谋。”

叶一鸣听他这么说,也敛了笑意,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腰间的玉佩,思索片刻后却又释然一笑:“罢了,不必太过杞人忧天。咱们修仙者逆天而行,向天夺命,连天道威压都要争上一争,难道还会怕了区区人为阻碍?”

他话音刚落,秦浩轩便举着千里镜凑了过来,眼里带着几分急切:“对了师兄,这镜子具体该怎么用?我刚才试着输了点灵力,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试着注入一道凝练些的灵力试试。”叶一鸣示意他握住镜柄,“这镜子认主不深,但也需得灵力催动。寻常散碎灵力怕是不够,你凝聚一道灵力输进去,凝神想着要看的方向,应该就能启动了。”

秦浩轩依言深吸一口气,凝神将体内灵力聚成一道细流,缓缓注入镜柄。起初镜面依旧黯淡,他眉头微蹙,又加大了灵力输出,直到那道灵力变得凝实如线,镜面才终于泛起一层柔和的白光,那些雕刻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顺着光纹缓缓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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