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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望着秦浩轩身前那层特殊气墙,只觉一股熟悉的威压扑面而来——那气墙看似透明,却透着一股能撼山动地的厚重感,将周遭狂暴的气流稳稳挡在外面,连一丝缝隙都未露。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嘴唇哆嗦着,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那气墙流转的光晕里,藏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龙威,虽微弱却霸道,正是【龙魔金身】的标志性气息!

“竟、竟然是【龙魔金身】……”刑倒吸一口凉气,心头掀起惊涛骇浪,连声音都在发颤,“道心种魔大法里至高无上的护体神功,传说中能硬撼仙魔的存在……秦浩轩他……”

他死死盯着秦浩轩的背影,气墙虽无半分金色,那股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坚韧却做不得假。寻常修士施展护体术法,气墙多是灵光流转,而这气墙却带着一种沉凝如大地的厚重,分明是【龙魔金身】入门时特有的“返璞”之相。

“难怪他能扛住这般强的气浪……”刑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震撼,“这等神功,连宗门典籍里都只敢寥寥数笔带过,他竟能在这般年纪入门……”

他望着秦浩轩气定神闲的侧脸,忽然明白过来——方才那看似随意的停顿,绝非巧合,而是【龙魔金身】自主护体的征兆。这等天赋,怕是要惊煞整个修仙界。

秦浩轩并不知道自己已被看破底细,他只是觉得体内灵力与那气墙渐渐相融,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传遍全身。他抬手轻抚气墙,触感温润如玉,竟带着几分血脉相连的亲近。

“这护身气墙……倒是越来越顺手了。”他轻笑一声,指尖在气墙上轻轻一点,气墙泛起涟漪,将远处飞来的碎石弹开,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刑看得心头剧震——这般收放自如,哪里像是刚入门的样子?分明已摸到【龙魔金身】“御气成罡”的门槛!他连忙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惊色,暗暗攥紧拳头:此事若是传出去,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秦浩轩这小子,藏得也太深了!

在水府之中,刑望着秦浩轩周身那层看似平淡却坚不可摧的气墙,心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早知道秦浩轩得了《道心种魔大法》,原以为不过是些皮毛残卷,可此刻亲眼见到【龙魔金身】的雏形,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能修成这等至高护体神功,对方手中的恐怕不是零星片段,而是整部大法!

这个念头让刑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着却咽不下半分津液。他太清楚【龙魔金身】的分量了,那可是幽泉冥界公认的十大护体神功之一。传闻练至极致时,身躯会化作金铸神躯,百毒不侵,万法难伤,纵是仙魔利器也休想留下半道痕迹。

“若是我能习得这【龙魔金身】……”刑的目光掠过秦浩轩的人身躯体,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与炽热,“回到那强敌环伺的幽泉冥界,何至于像条丧家之犬般仓皇奔逃?定能在万千冥物围堵中从容来去!”

他越想越是心痒,甚至生出几分不平——秦浩轩不过是副凡胎人身,纵能修成此法,终究受限于躯体禀赋。若是换作自己这具魔躯来修,凭魔族血脉的强悍韧性,将来的成就定然远超于他!

可眼下,那气墙流转的微光刺痛了刑的眼,他只能按捺住翻腾的心绪,暗叹一声:这般机缘,终究是落在了秦浩轩头上。

叶一鸣站在一旁,虽看不出秦浩轩身上那层气墙便是传说中的【龙魔金身】,却被万里符催动出的速度惊得咋舌。只见秦浩轩身形如电,快得几乎拉出残影,却总能在毫厘之间稳稳停住,收放自如的掌控力让他不由得心生佩服——有这般本事,师弟入红尘历练,定然能应对自如。

秦浩轩停下身,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催动符箓时的灵力余温。他凝神回想方才那两句口诀,试着按记忆中的法门运转灵力,却只觉得丹田内的灵力如散沙般难以聚拢,更别说在体表凝成那层护体气墙了。

“果然没那么简单。”他暗自思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刚才那瞬间的防护,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让他真切感受到那功法的浩瀚——在那般狂暴的气阻中,竟能将身体护得毫发无伤,还能让万里符催至极致,这般神妙,绝非浅尝辄止就能掌握。

“刚才那状态,怕是连门都没入。”他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眼底闪过一丝向往,“若真能将这护体神功练到极致,又会是何等光景?”念头起落间,对这功法的探究欲愈发炽烈,只觉得前路仿佛被劈开一道光,引着他往前探。

几番尝试皆以灵力溃散告终,秦浩轩终是无奈收手。他不死心,再次催动万里符,身形甫一掠出,风阻便如潮水般涌来——奇妙的是,先前那层护体气墙竟应声浮现,稳稳将狂躁的气流挡在身外。

“难道非得在奔行中才能运转?”他心头疑窦丛生,脚下毫不停歇,任由万里符带着自己在林间穿梭,气墙随速度增减自动厚薄,竟比刻意催动时更显圆融。

“哎,秦兄!”刑不知何时追了上来,脚步轻快地跟在一旁,眼神黏在那层若隐若现的气墙上,像盯着块刚出炉的蜜糖,“这套护体功法我可是头回见,藏得够深啊!”

秦浩轩脚下微顿,侧头看他:“你认得?”

“那可不!”刑拍着大腿,眼睛发亮,喉结动了动,毫不掩饰眼底的热切,“这可是幽泉冥界那边传出来的宝贝,叫啥来着……好像带个‘金’字?我听我家老爷子提过一嘴,说练到极致能硬抗雷劫呢!”

秦浩轩眉峰微挑,心中恍然——难怪运转时气血翻涌如潮,竟是这等来头。

“秦兄,”刑忽然凑近,声音压得低了些,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你看啊,我这身子骨,要是练了这功法,肯定比你这凡人躯壳适合……要不,你匀我两句口诀?回头我把珍藏的《破风符谱》跟你换,怎么样?”

说着,他还搓了搓手,那副馋样,活像只盯着骨头的小狗。

秦浩轩听完,朝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这家伙向来神神秘秘,手里的宝贝多如牛毛,能被他盯上的功法,定然不简单。他现在看着和善,可真要是让他学了这护体功法,以他那性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到时候自己可未必能压得住。

想到这儿,他想都没想就摇了头:“不行,教不了。”

刑急了,凑上来还想再劝,秦浩轩却已经转身去调试万里符了。指尖灵力注入符中,那符纸瞬间舒展,化作一道流光绕着他转了三圈,带着他腾空而起,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地面的景物迅速倒退,变成模糊的色块。

秦浩轩心中一喜——这万里符果然没让人失望,比他预想中还要轻盈迅猛,《大符箓术》里的描述诚不欺我。他试着改变方向,符纸应声转向,灵活得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刑站在地上,仰头看着在空中穿梭如飞的秦浩轩,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暗自估量:就算自己恢复魔的本体,全力去追,恐怕也只能跟在后面吃灰,连他的影子都别想摸到。

秦浩轩玩得兴起,操控着万里符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引得下面的刑连连咋舌。直到灵力快耗尽,他才缓缓降落,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刑凑上去,满眼羡慕:“这万里符也太厉害了吧!”

秦浩轩挑眉一笑:“那是自然。”心里却在想,还好没答应教他功法,不然以刑这好胜心,指不定会用这功法去做什么出格的事。还是自己掌握着比较稳妥。

刑和叶一鸣并肩走到秦浩轩面前,刑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还行啊,虽然跟本魔比还差得远,但甩掉几个刚入仙苗境的小家伙,倒是绰绰有余。”

秦浩轩只淡淡一笑,没接话——对付这种自吹自擂,无视就是最好的回应。

叶一鸣上前一步,目光温和:“秦师弟,万里符成了?入红尘的准备,差不多妥当了吧?”

“嗯,这符一成,就没什么遗漏了。”秦浩轩拍了拍怀里的万里符,符纸的灵力波动透过衣料隐约传来,“八天后动身,该备的都备齐了。”

叶一鸣点点头,语气诚恳:“入红尘的规矩你也清楚,跟入仙道大同小异,出叶的弟子都有长辈或师兄带着。师父他老人家一心冲击境界,怕是顾不上……要不,这次我带你去?也好有个照应。”

秦浩轩看着他眼中的真切,心里微动。入红尘虽不算凶险,但红尘俗世的弯弯绕绕比修仙界更磨人,有个熟门熟路的人带着,确实能少走不少弯路。他略一思忖,拱手道:“那就多谢叶师兄了。有劳师兄费心。”

叶一鸣笑了笑:“自家师弟,客气什么。”

一旁的刑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却被叶一鸣一个眼神制止了——在入红尘这件事上,秦浩轩性子沉稳,叶一鸣细心周到,确实是最好的搭配。

秦浩轩微微摇头,否决了叶一鸣的提议:“叶师兄,这次入红尘,我既不想劳烦师父,也不必师兄陪同,更不会找其他同门。”

叶一鸣愣了愣,急道:“这可不行!入红尘不比在教中,历练途中难免遇上修魔者,甚至幽泉冥物,凶险得很,没人照应怎么行?”

“正因如此,才不能让你们跟着。”秦浩轩语气沉了沉,“你也知道赤炼子对我虎视眈眈,在太初教境内他不敢妄动,可离了教门地界,他必然会动手。我炼制这万里符,本就是为了遇险时能脱身。但若带上你或师父,一张符只能护一人,届时他若抓了你们来要挟,我逃也不是,留也不是,岂不是死路一条?”

他顿了顿,眼神坚定:“我一人独行,反倒灵活。真遇上事,凭这万里符,总能寻到生机。”

秦浩轩的话语条理分明,叶一鸣听着听着,不由得缓缓点头。待他说完,叶一鸣轻叹一声,眉宇间满是怅然:“师弟所言极是……只是,我实力低微,非但护不住你,反倒要你处处顾及,实在汗颜。”

他望着秦浩轩手中流转着微光的万里符,明明知道这符箓能助师弟于险境中搏一线生机,可一想到秦浩轩将要独自面对仙树境的赤炼子,心口便像被什么堵住,闷得发疼。

秦浩轩见他眼圈泛红,温声劝慰:“叶师兄,自然堂的师兄弟们、还有闭关的师父,都需你照拂。如今师父潜心修炼,堂中大小事务全仗师兄主持,于公于私,你都不能离。”

叶一鸣喉头滚动,想起蒲汉忠临终前“护好师弟,守好堂门”的嘱托,泪水终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恳切:“秦师弟,你记住,唯有变得更强,才能破局。我与师父、与堂中所有兄弟,都等着你来,等你平安归来,重振自然堂。”

“嗯,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秦浩轩语气坚定,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什么,眉宇间染上几分怅然,看向叶一鸣问道:“叶师兄,你可知道蒲汉忠师兄的家乡在何处?他临终前托付我,若有机会,替他回一趟老家,看看后人近况。”

叶一鸣闻言一怔,没想到秦浩轩此刻自身前途未卜,竟还牢牢记着蒲汉忠的遗言。修仙界中,多少人只顾自身修为,薄情寡义者比比皆是,像秦浩轩这般,在险境当前仍恪守承诺、重情重义的,实在难得。他心头一暖,又有些酸涩,缓了缓才开口:“知道。在翔龙国北部的南寿县,小花村。村口有座孤零零的石头山,山下三间茅草屋便是他家。他说过,屋前有个大水池,一眼就能认出来。”

说起往事,叶一鸣眼神有些恍惚,似是沉浸在回忆里:“汉忠每次喝醉了,总念叨家里。说他老父母多疼他,兄弟姐妹多亲,还有那条他离家时咬着他行李不肯松口的大黄狗……他总说‘等修为再进一层就回去看看’,可这一等,便是一辈子,终究没能踏上归途。”他声音低了些,带着惋惜,“他父母怕是早已不在了,你若寻到那里,就替他在老人家坟前敬一炷香吧,全了他这份念想。”

秦浩轩听着,心头沉甸甸的,黯然点头,语气郑重:“我会的。一定替蒲师兄了了这份心愿。”

“自然堂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我们先回去吧。”叶一鸣仰头望了望天色,出发时还是晨光熹微的早晨,此刻已近黄昏。他将秦浩轩与刑送回灵田谷,便又急匆匆折返回无名峰——那里还有一堆卷宗等着他批阅。

回到房间,秦浩轩坐在床沿,指尖摩挲着那枚万里符,符纸边缘的灵光在他掌心轻轻跳动。他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刑身上,忽然开口:“这万里符,要不要再给你炼一枚?”

刑愣了一下,挑眉道:“给我炼?做什么?”

“入红尘,你难道不跟我一起去?”秦浩轩望着他,眼神带着几分审视,“我若不在太初教,留你在这儿,终究不放心。再说,入红尘本就是新弟子的必修课,你如今也是太初教的弟子,没道理缺席。”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些:“但我也怕。赤炼子那老东西阴得很,若抓不到我,定会打你的主意。你性子烈,怕是经不起他的手段……到时候他拿你要挟我,你我都难办。”

说着,他将万里符往桌上一放,符纸发出一声轻响,仿佛在应和他的担忧。刑看着他眼底的纠结,忽然嗤笑一声:“怎么,怕我拖你后腿?还是觉得我会被那老东西轻易拿捏?”

秦浩轩抬眼,正撞上他眼里的倔强,忽然笑了:“也是,我倒忘了,你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他拿起万里符,指尖灵力一动,符纸瞬间展开,“那就再炼一枚。入红尘的路,咱们一起走。”

“出了太初教的地界,你就非得拦着我不成?”刑的火气一下上来了,嗓门也拔高了几分,“先前可没说过,离了教门我还不能吃人!”

秦浩轩眉峰一蹙,语气斩钉截铁:“以前没说,现在就说清楚——不管在哪儿,都不准伤人性命。”

“你一个修仙的,管凡人生死做什么?”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里带着嘲讽,“他们的命在你眼里就这么金贵?”

“我修的是仙,可不是冷血。”秦浩轩寸步不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修仙者也是爹娘生养,脱胎于凡人,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凭什么说动就动?”

“放你的屁!”刑被他堵得语塞,索性破口大骂,“你修的是哪门子仙?修仙者早非人籍,还拿凡俗那套框自己,脑子被门夹了?”

“你才脑子不清醒!”秦浩轩也来了气,声音沉了几分。

刑见他寸步不让,索性岔开话题,语气带着几分讥诮:“说起来,你会这么好心,花一万两下三品灵石给我炼万里符?怕不是憋着什么别的心思吧?”

秦浩轩被他这话噎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嘴角撇出个不屑的弧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秦浩轩做事,啥时候沦落到要靠好处收买人?给你炼符,不过是觉得同行一路,总不能看着你胡来罢了。”他说着,将刚炼好的万里符往桌上一拍,符纸灵光乍现,“爱要不要,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别人或许不是,对老子……呵呵,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刑斜睨着秦浩轩,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又有几分戏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我在外面惹出更大的乱子,才想把我拴在身边看着。”

秦浩轩头也没抬,手指无意识地在膝头画着圈,心思全在那本摊开的功法秘籍上。听到这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刑见他没接话,又凑近些,见他眉头紧锁,盯着秘籍上的字句出神,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卡在哪了?愁眉苦脸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秦浩轩叹了口气,指着秘籍上的几句口诀:“【道心种魔大法】这几句,‘魔由心生,道随魔走’,翻来覆去读了几十遍,还是摸不着门道。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就像天书,怎么也参不透其中的关窍。”

刑探头看了看,撇撇嘴:“这破功法有什么好练的?听着就邪气,不如跟我练【裂山拳】,简单直接,一拳下去,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全给打趴下!”

“你懂什么。”秦浩轩白了他一眼,“这功法看着晦涩,实则蕴含着‘道魔相生’的道理,能把心魔化作助力,厉害着呢。只是这口诀……”他指着“心种魔,魔养道”几个字,“到底是让心魔顺着道走,还是让道跟着心魔长?”

刑抓了抓头,显然也听糊涂了:“什么心啊魔啊的,绕得人头疼。依我看,不如找个懂行的问问,比如你师父?”

“师父最近闭关了,我不想去打扰。”秦浩轩摇摇头,“再说了,这功法是我偷偷从藏经阁借的,本想自己琢磨透了再跟师父说,没想到卡在这儿了。”

刑嗤笑一声:“你啊,就是爱逞强。上次偷练【隐身符】,差点把自己头发烧了,忘了?”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秦浩轩脸上一热,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裂山拳】?真有那么厉害?”

见他松口,刑顿时来了精神,撸起袖子就比划起来:“那可不!你看,出拳要快,带起风声才够劲,拳头得落在实处,才能打出力道……”

秦浩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眼睛却还瞟着秘籍上的口诀。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以道驭魔’,不是‘被魔牵着走’!”

刑被他吓了一跳,手差点打在自己脸上:“你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啊!”

“你看这句!”秦浩轩指着口诀,兴奋地说,“‘魔由心生’,心魔本就是自己养出来的,若被它牵着鼻子走,自然会走火入魔;但若是能守住本心,用自己的道去引导它,让心魔为我所用,不就成了‘道随魔走’——不对,是让魔跟着道走!”

刑听得云里雾里,却见秦浩轩双眼发亮,显然是想通了关窍,也跟着高兴起来:“想通了就好!那是不是能练了?赶紧练练看,能不能一拳打穿石墙!”

秦浩轩白了他一眼,却也按捺不住激动,站起身走到院中,深吸一口气,按照刚想通的道理,试着运转功法。他凝神静气,刻意不去压制心中的杂念,反而任由那些急躁、好胜的念头冒出来,再用【聚海诀】的灵力去引导——

果然,那些原本让他心烦意乱的“心魔”,在灵力的牵引下,竟化作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非但没扰乱气息,反而让灵力运转得更快了几分!

“成了!”秦浩轩又惊又喜,没想到这看似矛盾的功法,竟藏着这般巧妙的道理。

刑在一旁看得直咋舌:“还真成了?这邪门功法,果然有点门道。”他走上前,拍了拍秦浩轩的肩膀,“行啊你,没白费功夫。晚上我请你喝酒,就当庆祝你参透了功法!”

秦浩轩笑着点头,心里却更坚定了要把这功法练透的念头。他知道,刚才那只是入门,真正的难关还在后面,但此刻他信心满满——连这么晦涩的口诀都能参透,还有什么能难住自己的?

夕阳透过云层洒下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刑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裂山拳】的招式,秦浩轩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琢磨着【道心种魔大法】的下一句口诀,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想,等练会了这功法,一定要让师父刮目相看,让刑也知道,自己可不是只会偷偷练符的胆小鬼。

秦浩轩抬眼看向刑,眼底藏着一丝试探。这家伙总透着股说不透的神秘,仿佛啥都懂点,不如抛两句心法,看看他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沉吟片刻,他指尖轻点桌面,慢悠悠念出两句:“起诸善法本是幻,造诸恶业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风,幻出无根无实性。”

刑听完,眼睛倏地睁大,脸上闪过一丝惊色——这不是无上真魔的【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口诀吗?他赶紧闭眼凝神,眉头先是紧锁,片刻后忽然舒展,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妙啊!太妙了!”刑猛地一拍大腿,语气里满是得意,“也就你遇上我这幽泉出来的天才魔,换了旁人,怕是一辈子都参不透这层意思!”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地扬下巴,“听好了,我给你说道说道——”

刑听得入了迷,等秦浩轩话音落定,他猛地前倾身子,眼神亮得像淬了火的星辰,急急追问道:“你这话里藏着大玄机!”

他攥紧拳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语速又快又急:“‘起诸善法本是幻,造诸恶业亦是幻’——这分明是说,所谓善恶、功法、业障,本就无固定形态,全凭心念流转!就像水里的月影,看着真切,伸手去捞却空空如也,全是天地灵气借形显化罢了!”

顿了顿,他忽然一拍大腿,声音都发颤:“关键是后两句!‘身如聚沫心如风’——聚沫遇水则散,风过无痕,这不就是说肉身本是灵气聚散的幻影?若把身体拆成千万缕灵气,每一缕都能储灵、化灵,到了极致,便能如风般无拘无束!”

他死死盯着秦浩轩,呼吸都乱了:“还有‘幻出无根无实性’——仙根哪是长在身上的死物?它该是随灵气生灭的活物!你有灵它便有,你散灵它便隐,看似无根,实则无处不在!这后面一定藏着聚灵的法子,快说!是不是要引天地灵机入体,让每一寸皮肉都变成储灵的容器?”

刑这一番拆解,竟把两句简单口诀说得如剥茧抽丝,层层分明。秦浩轩听得心头透亮,先前卡在修炼里的那道坎,像被清风扫过的雾霭,霎时散了个干净。他望着刑眼里跳动的光,忽然觉得这人虽平日咋咋呼呼,论起参悟门道来,倒有股惊人的通透。

“你这脑子,倒真会钻空子。”秦浩轩忍不住笑了,指尖在石桌上轻轻叩着,“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前几日抄的几句残篇,总觉得字缝里藏着话,却死活摸不透。”

刑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燃了簇火,几步凑过来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差点捏碎他的骨头:“快拿出来看看!管他是残篇还是断简,只要经我这双眼睛过一遍,保管给你拆解得明明白白!”他唾沫星子都溅到秦浩轩手背上,语气急得发颤,“别磨蹭啊,再晚些灵机散了,可就悟不透了!”

秦浩轩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却也没恼,反倒被这股热乎劲儿逗笑了,转身从乾坤袋里摸出张泛黄的帛书:“喏,就这几句,你瞧瞧——”

帛书刚展开,刑的目光就像钉在了上面,连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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