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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叹和朱时若来到了周府门前,只见周府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名家丁,见到他们两人到来,立刻迎上前去,躬身施礼道:“两位贵客请进,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周江听到声音,快步从客厅走出来,满脸笑容地将二人迎进书房,并亲自沏上一壶好茶,然后才开口说道:“幸不辱命啊,我已成功联络上巡抚大人朱国治,他也满口答应会严惩任维初那个恶贼。”

“真是太好了!”朱时若兴奋地拍案而起,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早就听闻周兄人脉广泛、手段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巡抚大人相助,那任维初此番定然在劫难逃,离倒台之日怕是不远咯!”

周江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朱兄过奖了,这还多亏了金兄和诸位义士的支持,否则仅凭周某一人之力,断难成事。不过眼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掉以轻心。”

“嗯,周兄所言极是。”金圣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略作沉吟后,周江继续说道:“二月初四乃是顺治皇上的举哀日,到时候咱们可以借此机会,召集一些书生秀才前往文庙哭诉,待众人情绪激昂之时,金兄再带领他们前去巡抚衙门告状。只要此事能引起民众关注,引发舆论哗然,相信巡抚大人迫于压力,必然会从严处置任维初。”

“那么我们要凭借什么样的理由去哭文庙呢?又有谁能够来撰写这篇哭文呢?”朱时若微微侧头,目光投向了周江。

周江和朱时若对视一眼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到了金圣叹身上。紧接着,周江开口说道:“无论是从才华、声誉还是地位来看,这篇哭文都只有金兄您才能够胜任啊!”

听到这话,金圣叹方才恍然大悟。他随即放声大笑起来,并说道:“若是谈及写书立论、撰写八股文章,那自然是非朱兄莫属;而若是说到结交朋友、书信往来之事,则非周兄莫属了。然而,这篇《哭庙文》也确实唯有我金圣叹才能写得出来啊!”

原来,金圣叹在当时可是赫赫有名的评论家兼批评家,以犀利地批判官场黑暗势力而声名远扬。正因为如此,他在官场上频繁遭到排挤打压,最终不得不委身于一座小城中。尽管如此,他的名望和才气依然无人能及,甚至还曾得到过顺治皇帝的赞赏。在众多士子们的心目中,金圣叹简直就是当之无愧的一代文学巨匠。金圣叹略微思考了一番,便提笔疾书,不消片刻,一篇慷慨激昂的《哭庙文》便跃然纸上。

文中先是述说吴中百姓在任维初的苛政下苦不堪言,接着怒斥任维初的种种恶行,最后强烈呼吁朝廷为民做主,严惩恶吏。

朱时若和周江读罢此文,不禁拍案叫绝。

“好!此《哭庙文》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任维初的心窝。”朱时若赞道。

“有金兄此文,此次哭庙必能引起轰动。”周江亦是信心满满。

随后周江又接着说道:“朱兄、金兄,事不宜迟,咱们当务之急应该分头行事才好。这样吧,由我去负责联系朱万通,并将此事转达给巡抚大人;而你们二位,则负责联络吴县的士子们。待到二月初四这一天,大家再齐聚于文庙!”

金圣叹和朱时若听闻此言,纷纷拱手施礼,表示赞同道:“那就有劳周兄了!我们定会按照您所言去办。二月初四,文庙再会!”言罢,两人转身离去。

周江目送着他们离开后,随即吩咐身边的随从带上准备好的礼物,一同踏上前往朱万通家的路途。没过多久,一行人便顺利抵达了朱万通的府邸门前。周江向门口的家丁说明来意后,那家丁立刻引领着他们进入府内,并径直朝着朱万通的书房走去。

刚一走进书房,朱万通便注意到了周江的到来。他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双手作揖施礼道:“哎呀呀,真是贵客临门啊!早知道周大人今日要大驾光临寒舍,小弟我应当亲自出门相迎才是,实在是惭愧至极啊!”

周江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朱万通,只见他精神焕发,容光满面,言谈举止间尽显风度翩翩之态。而且其言辞恰到好处,让人听了倍感舒适。于是,周江也赶忙回礼道:“朱兄过誉了!此次来访实属冒昧,未能事先告知,还请朱兄多多包涵呐!我特意带来了一些上等的茶叶和白银一千两,权当是一份薄礼,请朱兄笑纳,莫要嫌弃哦!”说罢,他命随从将礼物呈递上去。

朱万通看着眼前的礼物,心中暗自窃喜,但脸上还是露出一副谦逊的神情,连忙接过来说道:“哎呀呀,周大人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份厚礼真让小人心生惶恐啊。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知周大人今日找小人所为何事呢?”

周江倒也爽快,开门见山地说:“朱兄啊,多亏了您的引见,巡抚大人已经同意要严惩那个可恶的知县任维初了!二月初四可是顺治帝的举哀日,到时候我会率领一众士子前往巡抚府告状,还望朱兄能抽空跑一趟巡抚府,把这个消息提前告知巡抚大人一声。当然,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说着,周江递上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朱万通一看到银票,两眼放光,但他深知不能表露得太过明显,于是故作镇定地笑着回答道:“周大人尽管放心好了!承蒙您看得起在下,此等小事包在我身上便是。定当不辱使命,竭力办成此事!”朱万通小心翼翼地将银票收入怀中,然后热情地招呼周江坐下,两人开始商议告状的细节。

“周大人,您确定届时会有很多士子参与吗?”朱万通问。

“那是自然,此次行动得到了众多士子的响应,大家都对任维初的暴行深恶痛绝。”周江自信地答道。

“甚好!”朱万通点点头,“不过,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是否需要准备一些更有力的证据?”

“唔……确有必要。”周江沉思片刻,“朱兄有何高见?”

“依我之见,我们可以收集一些任维初贪赃枉法的具体证据,例如账目、文书等。这样在告状时更有说服力。”朱万通提议道。

“不错不错!”周江连连称赞,“朱兄所言甚是。那此事就有劳朱兄了。”

“周大人放心,小弟一定尽力而为。”朱万通拍着胸脯保证道。

两人又交谈了一阵,周江便起身告辞。朱万通送至门口,看着周江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事不宜迟,朱万通立刻策马狂奔而去,没过多久就抵达了巡抚府门前。

此时此刻,朱国治正忙于筹备顺治帝的哀灵日仪式,忙得不可开交。然而,当得知朱万通过来求见自己之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决定立刻召见这位侄子。

进入大堂后,朱万通毕恭毕敬地向朱国治行礼问候,并笑着说道:“叔叔,侄儿今日特来拜访,是有要事相告啊!”

朱国治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哦?何事如此重要,非要此时前来禀报?”

朱万通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从袖口中掏出两张银票,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朱国治面前:“叔叔,这可是一份厚礼呀!周江托我给您带个话儿,说是二月初四那天,他将会率领一群士子前来巡抚府告状呢。而这二百两银票嘛……自然就是他孝敬您老人家的啦!”

朱国治本就是一个贪赃枉法、声名狼藉之人,平日里哪个想找他办事或求他庇护的人不得送上千两银子作为贿赂?如今看到区区二百两银票摆在眼前,不禁气得咳嗽了两声,怒声斥道:“好个周江!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吗?把我当成叫花子对待不成?难道在他眼中,我朱国治就只值这么点银子吗?”说完,将那两张银票狠狠地扔在地上。

朱万通义愤填膺地说道:“周江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之人,他竟然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强行迎娶了侄子我深爱着的表妹,让我们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而且,他还胆敢违抗朝廷命令,拒绝缴纳赋税粮食。现在,他更是变本加厉,拿着区区二百两银票去当众羞辱咱们尊敬的巡抚大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啊!”

朱国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阴森森地说:“哼,他周江虽说在小小的吴县有点名气,但这里可是江宁府,一切还得由我说了算。侄儿啊,如果你能够抓住他的罪证,将他依法严惩,那可就算立了大功一件。到时候,他那数百亩肥沃的良田和上千亩茂盛的茶园,统统都会归你所有,你觉得怎么样呢?”

朱万通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叔叔您太抬举侄儿了,能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侄儿自然感到欣喜万分。同时,如果能够替叔叔排忧解难,侄儿也是义不容辞。至于能否成功铲除这个大恶人,侄儿并不在意是否得到他那些财产田地,只求我那朝思暮想的表妹能够与我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朱国治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不愧是我的侄儿。不过,要想扳倒周江,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朱万通连连点头,“全凭叔叔作主。”朱国治语气森冷地道:“你先回去,密切监视周江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朱万通遵命离去。待朱万通走后,朱国治唤来一名亲信,低语道:“派人盯紧朱万通,看他和周江之间究竟有何牵连......”

周江送给朱万通的一万两银票,被朱万通私藏九千八百两,还成功用二百两羞辱了朱国治。此时意气风发的朱万通径直打马去了周府。

周江见到朱万通不到一天便返回,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表,赶忙设宴盛情款待。两人一番寒暄过后,开始开怀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江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向朱万通询问起巡抚那边的情况。直到此时,朱万方才将实情和盘托出:“巡抚大人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但听闻任维初在朝中颇有背景,故不敢轻易动手。若想将其绳之以法,恐怕还需花费大量银两来疏通京城的关系,少说也得十万两啊!”

“什么?十万两?”周江闻言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语塞难言。朱万通见状微微一笑,安慰道:“这京城里的大官可太多了,巡抚大人每次进京都得给像鳌拜、索尼这样的王公贵胄送上数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呢。所以啊,我看这十万两恐怕还不太够哟。”

周江上次前往巡抚府邸时,已经献上了一份厚礼,此外还拜托朱万通额外送给巡抚一万两银子。然而现在,朱国治却如同贪婪的雄狮张开血盆大口,索要整整十万两!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勒索啊!想到这里,周江心有不甘地暗骂道:“好一个朱国治,居然如此心黑手狠,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不过转念一想,任维初那恶贯满盈的行径,不仅意图强占自己的家产,甚至还可能对自己施加莫须有的罪名。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借助朱国治之手将其扳倒,恐怕待到日后,任维初必会找机会报复自己,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周江终于下定决心,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罢了罢了!为了拯救吴县受苦受难的百姓们,哪怕牺牲再大也值得!这十万两白银虽说是祖辈们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但只要能够除掉那个作恶多端的贪官污吏,也算是为国家尽了一份微薄之力吧。”说这话时,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的光芒。

朱万通激动地站起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拱手施礼道:“周大人一心为公、慷慨解囊,不惜倾尽全部家产只为替百姓铲除祸害,实在令朱某敬佩万分、感激涕零,请允许朱某向您行此大礼!”话音未落,只见朱万通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周江见状,急忙上前扶起朱万通,恳切地说道:“哎呀,朱公子快快请起!此次行动若不是仰仗公子您仗义援手,我又岂能顺利寻得巡抚大人?论功行赏,您才应居首功呀!”

朱万通心急如焚,顾不上与周江客套,急切地说道:“周大人,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我必须立刻动身前往巡抚府,以免耽搁了明日先生告状之事!”

周江深知形势严峻,若再拖延恐怕就错失良机了,于是匆匆返回屋内取出十万两银票交予朱万通,郑重其事地说:“朱公子,一切就拜托您了!这十万两银票乃是我家祖传家业所积攒下来的财富,此番烦劳公子将其转交巡抚大人,期望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倘若此次事宜大功告成,待到事成之后,我定会加倍重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朱万通带上这十万两银票,在夜色之中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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