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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菲菲指尖抚过一卷泛黄的《灵飞经》拓本,感受着其上流动了近千年的气韵,心神却难以完全沉浸。窗外,北京城深秋的寒意透过临时落脚的书画铺子板缝钻进来,让她打了个激灵。他们四人——她、张一斌、陈文昌、罗子建,像四枚被投入巨大棋盘的棋子,置身于这座永乐皇帝倾举国之力新建、尚未完全竣工的庞大都城,目标是那被深锁于宫禁之内的传世神兵“碧云剑”。

然而,紫禁城,这座初具规模便已气象森严的宫阙,对于此时的他们而言,不啻于天堑。高耸的宫墙、巡逻的禁军、无处不在的东厂眼线,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牢牢隔绝在外。接连几日的暗中探查,收获甚微,焦虑如同蔓草,在四人心底悄然滋生。

“不行,光是外围观察,根本摸不清里面的具体布局和守备换防规律。”张一斌压低声音,他惯常的从容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没有内应,我们连门都摸不着。”

陈文昌放下手中勾勒着潦草宫墙轮廓的纸张,叹了口气:“史料记载终究是纸面文章,实际的防卫漏洞、人员调动,非得有内部人指点不可。可这内应,去哪里寻?”东厂督主吴老二设计夺剑,必然布下天罗地网,任何一个试图靠近宫廷的陌生面孔,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罗子建无意识地用手指叩击桌面的轻响,节奏凌乱,透露出主人内心的不宁。初闻碧云剑被夺时的震惊与愤怒,已被现实冰冷的墙壁撞得生疼。敌暗我明,敌强我弱,这盘棋,开局便是死局。

欧阳菲菲的目光再次落回手中的拓本,那笔墨的起承转合,结构的疏密虚实,忽然间,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暗夜中的闪电,劈开了她脑海中的迷雾。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混合着兴奋与决绝的光芒:“或许……我们不需要去找内应。”

其余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脸上。

“我们可以‘制造’一个内应。”欧阳菲菲一字一顿,声音轻却带着千钧之力,“或者说,制造一个让内应不得不为我们所用的‘契机’。”

她快步走到桌前,铺开一张空白的宣纸,动作流畅地研磨墨锭。“吴老二权势熏天,但其权力完全来源于皇权。他对下可以生杀予夺,对上,却必须时刻揣摩圣意,如履薄冰。”她一边说,一边提起那支狼毫小楷,笔尖在砚台上轻轻舔墨,“若能伪造一道针对他,或者针对碧云剑的‘圣旨’或‘中官手谕’,不必真的传达,只需让风声巧妙地传入他的耳朵,甚至只是传入东厂某个核心人物的耳中……”

陈文昌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眼中精光一闪:“妙啊!吴老大多疑,必会内部清查,甚至可能因此调动人手,改变布防!这动静,就是我们的机会!”

“伪造圣旨?这太冒险了!”张一斌眉头紧锁,“宫廷文书格式、用语、印鉴,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欧阳菲菲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傲然的弧度:“格式用语,有文昌在,查阅典籍,推敲永乐朝公文习惯,并非难事。至于笔迹和神韵……”她深吸一口气,笔尖已然落下,“别忘了,我是欧阳菲菲。”

下一刻,房间里落针可闻。只见欧阳菲菲腕悬肘运,笔走龙蛇。她不再是那个穿越时空的现代女孩,而是化身一位深得宫廷笔墨精髓的翰林书手。点画之间,既有台阁体的端正雍容,又暗含帝王朱批的决断气度。她并非完全照搬某位皇帝的笔迹,而是萃取其神,融汇己意,创造出一种既符合规范,又带着独特“圣意”锋芒的书写风格。那字迹仿佛自带威压,让人观之便心生凛然。

张一斌和罗子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知道欧阳菲菲书法精湛,却从未想过,竟能精妙、逼真到如此地步!这已不仅仅是技艺,更像是一种“入神”的境界。

陈文昌迅速翻检着随身携带的几本薄册(那是他根据记忆和有限资料整理的明代宫廷制度),口中念念有词:“……用‘谕’而非‘诏’,抬头格式……印鉴虽无法仿制,但可模仿用印习惯,提及几件只有宫内高层才知的工程细节以增加可信度……内容需模糊但有指向性,暗示皇帝对碧云剑之事已有耳闻,命‘心腹’密查,勿令吴某知晓……”

一道语焉不详却暗藏机锋的“密谕”在欧阳菲菲笔下诞生。墨迹干透,那薄薄一张纸,仿佛重若千钧。

如何将这份“炸弹”投递到东厂内部,成了新的难题。强行送入等于自投罗网。

这一次,是罗子建站了出来。他换上一身寻常布衣,利用其超越时代的潜行与反追踪意识,如同幽灵般融入北京城嘈杂的街巷。他跟踪了下值饮酒的低阶东厂番子,摸清了他们常去的茶楼酒肆;他观察着东厂衙门侧门运送物资的杂役,记住了他们的面孔和节奏。

机会出现在一个傍晚。一个显然是东厂小头目的人物,醉醺醺地从一家酒楼出来,走向一条僻静的巷子。罗子建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跟上,在确认四周无人的瞬间,他将那份折叠好的“密谕”,精准而迅速地塞入了那人因醉酒而半敞的衣襟内袋。整个过程不过数息,那人甚至毫无所觉,依旧骂骂咧咧地踉跄前行。

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

接下来的两天,四人组按兵不动,只是更加紧密地监视着东厂衙门及紫禁城几处宫门的动静。起初,一切如常。就在他们开始怀疑计划是否失败时,细微的变化开始出现。

先是东厂衙门附近的守卫似乎换了一批生面孔,眼神更加锐利。接着,他们观察到有穿着打扮不同于普通番子、气度阴沉的人频繁出入。到了第二天下午,一队原本负责外围巡逻的锦衣卫被突然调离,换上了明显是东厂直辖的精锐人马。

“起作用了!”陈文昌透过书画铺子二楼的窗缝,压低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吴老大果然起了疑心,他在内部清洗,也在调整布防!看那边宫门换防的间隙,比前几日长了三息!”

张一斌默默计算着那些细微的变化,脑中飞速构建着新的行动路线图。欧阳菲菲的“神来之笔”,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果然激起了他们期盼的涟漪。

然而,就在他们为初步成功而稍感振奋时,危险已悄然而至。

第三天清晨,罗子建照例外出探查归来,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反手关上房门,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我们被盯上了。街角多了两个卖炊饼的,眼神不对,脚步沉稳,是练家子。斜对过的茶馆,靠窗的位置一直坐着同一个人,已经两个时辰没动过。”

气氛瞬间冻结。

是哪份“密谕”被识破了?还是他们连日来的探查活动引起了注意?无从得知。

“不止如此,”罗子建补充道,目光扫过众人,“我绕路回来时,发现附近几条巷子的乞丐和流民似乎也换了人,虽然穿着破烂,但太‘干净’了,而且彼此间有隐蔽的眼神交流。我们很可能……已经被包围了。”

书画铺子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刚刚因计划奏效而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被更深的寒意所取代。东厂的反应速度和布控能力,远超他们的预估。

“是冲我们来的,还是例行搜查?”张一斌迅速移动到窗边,借助一条极细的缝隙向外观察,果然看到了罗子建描述的那两个“炊饼贩子”,他们的姿态确实不像寻常小贩。

“不确定。但看这包围的架势,不像是一般的摸排查访。”罗子建摇头,“更像是……已经锁定了目标。”

陈文昌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怎么办?硬冲出去?”

“外面至少有三层暗哨,硬冲等于送死。”张子斌否决了这个提议,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快速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可能存在的逃生路径,“这铺子有没有后门?或者暗道?”

“有个堆放杂物的后院,墙不高,但翻过去是哪条巷子不清楚。”店铺老板(也是他们用金银暂时收买的眼线)战战兢兢地回答。

欧阳菲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伪造圣旨的事,东厂即便怀疑,在没有确凿证据和抓到人的情况下,应该不会立刻下死手,更大的可能是抓活口审讯。这是危机,但或许……也是一丝极其微弱的生机?

就在此时,外面街道上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兵器与甲胄碰撞的铿锵之声。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队穿着东厂番子服饰、腰佩弯刀的人,正径直朝着书画铺子走来!为首一人,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

最后的侥幸被粉碎。目标明确,就是这里!

罗子建悄无声息地滑到门后,从靴筒中拔出一把它首,对着张一斌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保护好在最里面的欧阳菲菲和陈文昌。张一斌则深吸一口气,摆出了跆拳道的起手式,全身肌肉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狭小的空间,不利于他腿法的施展,但近身格斗,他亦不惧。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短暂的死寂,仿佛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砰!”

沉重的撞门声猛然响起,木屑纷飞!

张一斌瞳孔骤缩,他能感觉到,门外之人气息悠长,劲力内敛,绝非普通番子,是高手!

门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看就要被撞开。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是拼死一战,还是……

欧阳菲菲的目光猛地投向堆满卷轴的后院方向,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再次闪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欧阳菲菲猛地压低声音,语速快得惊人:“不能硬拼!跟他们走!”

陈文昌愕然看向她。

“相信我!”欧阳菲菲眼神决绝,快速低语,“他们有备而来,抵抗必死。唯有进去,才有可能利用里面的矛盾!记得那封‘密谕’吗?”

话音未落——

“轰隆!”

铺门被彻底撞开,刺眼的秋阳和冷冽的杀气一同涌入。那名领头的东厂高手一步踏入,冰冷的目光扫过屋内如临大敌的四人,最后落在被张一斌隐隐护在身后的欧阳菲菲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番子们如狼似虎地涌上。张一斌和罗子建作势欲搏,却见欧阳菲菲微微摇头,暗中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束手就擒?进入那龙潭虎穴般的东厂大牢?他们唯一的生机,难道真的在于那封自己伪造的、不知在东厂内部掀起了何等波澜的“密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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