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傅菲菲一杯接一杯的喝,可非但不解渴,反觉更加燥热,起身便想去开窗户。
宗政墨将她喊住。
“莫要徒劳,我们中了合欢散。”
傅菲菲脚步一顿,根据自身反应判断,可能真中了是媚药。
“你、你、不要脸,怎能做出这等龌龊事儿来。”
她又气又恼,哭腔都跟着出来了。
二次中招,他也有些怒。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要你,还用得着使这等卑劣手段?”
既是如此,那又是何人能在我们毫无防备之时下药?
两人沉默片刻,忽地灵光一闪,异口同声道。
“皇祖母!”
今日太后委实反常,先是嘱咐崔嬷嬷汤要加足料,但又不可滋补过头恐伤了身子。明知爱孙不喜汤水,却又威逼利诱让他连饮下三碗燕窝四宝汤,而且崔嬷嬷好似有读心术,事先便将此君兰轩安排妥当了。
“现下怎么办?子时还要去白鹤殿呢。”
说着,她还是走上前去,将窗户打开了。
崔嬷嬷站在廊外,微微一笑,向她弯腰施了个礼。
宗政墨不用想也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他上前把窗户合上。
“泡冷水潭都无法压下,你开扇窗又能起到何用!”
体内血液开始沸腾,傅菲菲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难道我们就只能……”
话未说完,她的脸已红透。
宗政墨嘴一扬,露出一个狡诈的笑。
“那本王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供你享乐。”
“你想得美!”
她怼了过去。
随着时间拉长,男子尚可用内力镇压药劲,可她的神智却逐渐模糊。
片刻之后,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像只小猫一般,攀在男子肩头,脸埋进他的颈脖,磨蹭着。
宗政墨的理智逐渐削薄,用仅剩一丝理智,在女子耳边私语,“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事后可怨不得我。”
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
傅菲菲身子软的不行,“嗯!”了一声,一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伸手将人拦腰抱起,几步隐入了房内的床榻。
帷幔放下,男女的衣物不时从里头飞出。
洒落一地。
咫尺相对,视线灼灼。
以吻封缄。
呼吸交错,发丝交缠,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
刹那间,两道不同的音频同时而出。
一个娇柔。
另一个低沉。
炙热的唇一寸寸往下。
长驱直入。
又惹来一阵娇柔声。
崔嬷嬷站在门外,闻着房内的动静,笑弯了嘴,转身就往太后寝宫疾步而去。
桌上的烛火一直燃着,从崭新的七寸,燃到只剩一个拇指不到的长度。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演变成求饶。
次日一早,二人罕见地同时苏醒,屋外天色蒙蒙亮,透着朦胧的灰白色调。
傅菲菲坐起身子,凝视着眼前满身抓痕的男子,怔住了。
这是我干的?
宗政墨同样盯着眼前的女子,看着那一块块紫红的“伤痕”。
心里暗骂了句:“禽兽呀!”
须臾,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还去那白鹤殿吗?依本王来看,现在的我们更像是被要验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