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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值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专注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关于“烛龙”与沈逸的沉重话题暂时被压下,摆在眼前的是更迫切的任务——找到新的突破口。赵坤的招供虽然震撼,但胡九失踪,直接线索再次中断。

“胡九这条线,皇城司会全力追缉。”陆寒江指尖敲着桌面,上面铺着京城舆图,“但我们不能干等。金牡丹工艺特殊,京城能制作此物者,屈指可数。”

林微熹正小口啜饮着云袖想办法送进来的冰糖燕窝羹——这是她对昨日受到“惊吓”的压惊补偿。闻言,她放下白瓷小碗,眼眸亮晶晶的:“对!我们可以从金匠入手!那朵金牡丹,花瓣薄如蝉翼,层叠分明,脉络清晰,绝非普通工匠能为。必定是顶尖高手,而且……可能有些特别的癖好或者标记。”

她说着,又从旁边碟子里拈起一块新送来的玫瑰茯苓糕,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在自家书房一般。

陆寒江看着她面前琳琅满目的点心,再看看自己手边只有一杯清茶的桌面,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这女人……是把查案当成茶话会了吗?】他强行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拉回案情,“京城顶尖金匠,多在琉璃厂东街的金匠胡同。其中,有三人手艺最为精湛,人称‘金匠三绝’。”

“三绝?哪三绝?”林微熹来了兴趣,连糕点都忘了吃。

“ ‘巧手’张,擅镶嵌细工;‘慧心’李,擅仿古造型;还有一位……”陆寒江顿了顿,语气微凝,“ ‘鬼手’刘,擅錾刻捶揲,尤精花卉,据说其作品能以假乱真,但性情古怪,深居简出,近年来已很少接活。”

“鬼手刘?”林微熹重复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擅錾刻捶揲,精花卉……听起来很符合金牡丹的风格。而且性情古怪,不正符合那种可能被‘烛龙’利用,或者本身就有秘密的人设吗?”

陆寒江颔首:“此三人是重点。但皇城司明面排查,恐打草惊蛇。”

“所以,还是得我们亲自去?”林微熹立刻领会,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这次扮什么?还是兄妹?”

陆寒江想到昨日西市那“不堪回首”的经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被林微熹拽着袖子、在人群中艰难穿梭、还要忍受她对各种小玩意儿的评头论足。

“不必。”他果断拒绝,“此番需更谨慎。你我扮作……收购古玩金器的商人夫妇,前去洽谈生意,暗中观察。”

“夫……夫妇?!”林微熹刚入口的燕窝羹差点呛住,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薄红,“这、这不太好吧?”她内心的小人已经在尖叫:【跟陆阎王扮夫妻?!这比扮兄妹刺激多了!】

陆寒江面色不变,语气公事公办:“此身份最便于接触金匠,打探其手艺与近况,不易引人怀疑。”他顿了顿,补充道,“只是权宜之计,林小姐不必多想。”

林微熹看着他一本正经、毫无杂念的冰块脸,那点羞涩瞬间被无语取代。【好吧,是我想多了。在这位指挥使大人眼里,我恐怕跟那卷宗没什么区别,都是办案工具。】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同样严肃的表情:“明白了,陆……相公。”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含在喉咙里咕哝出来的,带着点恶作剧般的揶揄。

陆寒江端茶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他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出发。”

**

金匠胡同,名副其实。青石板路两旁,鳞次栉比地开着大大小小的金银铺子,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金属和燃料混合的独特气味。

陆寒江与林微熹再次易容改装。陆寒江换上了一身藏蓝色绸缎长衫,腰间挂了一块成色普通的玉佩,努力收敛起周身寒气,试图扮演一个家境殷实、但品味一般的商人。林微熹则穿着一身藕荷色绣缠枝莲的衣裙,发髻上插着几支不算太扎眼的金簪,脸上薄施脂粉,手里捏着一方绣帕,低眉顺眼地跟在陆寒江身侧,扮演一位温婉的商人妇。

只是,这位“商人”气场依旧过于冷硬,而这位“商人妇”……眼神太过灵动,总是在不经意间打量着四周,像只好奇的猫儿。

他们先来到了“巧手张”的铺子。铺面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墙上挂着不少精美的镶嵌作品。

张师傅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见到客人,热情迎上来。陆寒江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表示想订做一套金头面,要新颖别致,尤其看重镶嵌工艺。

张师傅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自己的手艺,拿出几样代表作。林微熹在一旁安静听着,偶尔插嘴问一两句关于用料、设计的话,显得很懂行。

陆寒江暗中观察张师傅的双手,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确实是常年劳作所致。言谈间,张师傅对近期是否有制作过特殊金器(比如牡丹)避而不谈,只强调自己的镶嵌技艺。

离开张记,林微熹低声对陆寒江说:“手艺是好的,但看他铺子里摆的样品,风格偏繁复精巧,和金牡丹那种写意灵动的风格不太一样。而且,他眼神清正,不像藏奸之人。”

陆寒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接下来是“慧心李”的铺子。李师傅年纪稍长,铺子里多是仿古的鼎、尊、爵等器物,气氛更为沉静。听闻他们要订做女子头面,李师傅兴趣不大,只敷衍地拿出几样旧图样。

林微熹故意提起:“听说京城最近流行一种金箔牡丹,做得跟真花似的,李师傅您这儿能做吗?”

李师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那种哗众取宠之物,非君子所好。老夫只做古雅之器。”语气颇为清高。

碰了一鼻子灰,两人退出李记。

“看来不是他。”林微熹撇撇嘴,“这位李师傅,心气高着呢,瞧不上金牡丹。”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位,“鬼手刘”。

根据打听,“鬼手刘”的铺子不在主街,而是在胡同最深处的一个小院里,门前连个招牌都没有,只在门楣上刻了一个小小的、不甚起眼的锤子标记。

“果然古怪。”林微熹小声嘀咕。

两人上前叩门。等了许久,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头发花白、眼神浑浊的老仆探出头,哑着嗓子问:“找谁?”

陆寒江上前,递上一早准备好的名帖(假的)和一小锭银子,压低声音:“听闻刘师傅手艺高超,特来拜访,想订做一件特别的寿礼。”

老仆掂了掂银子,浑浊的眼睛扫过两人,尤其是仔细看了看林微熹,才慢吞吞地让开身子:“进来吧,师傅在后院工坊。”

**

小院不大,却别有洞天。与前街铺子的喧闹不同,这里异常安静。院子里堆着些奇形怪状的木料和石料,角落的炉火早已熄灭,只有一间厢房里传来细微的、有节奏的敲击声。

老仆引着他们来到厢房外,便自行退下了。

陆寒江与林微熹对视一眼,推门而入。

一股热浪混合着金属、煤炭和某种特殊油脂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见所未见的工具。一个穿着粗布短褂、头发凌乱、背影佝偻的老者,正背对着他们,专心致志地捶打着一块烧红的银片,那专注的姿态,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手中的锤与银。

这就是“鬼手”刘?

林微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工作台一角,随意放着几个完成或半完成的作品,有栩栩如生的昆虫,有含苞待放的花卉……她的目光猛地定在了一朵只有指甲盖大小、尚未完成的银质兰花上!

那花瓣的薄透感,脉络的处理方式,虽然材质和大小不同,但那神韵和技法,与宫中那朵金牡丹,至少有五分相似!

她心中剧震,下意识地拉了拉陆寒江的衣袖,用眼神示意那朵银兰花。

陆寒江眼神一凛,微微颔首,表示他也注意到了。

就在这时,“鬼手”刘似乎完成了手中的活计,将那块已成形的银片浸入水中,“刺啦”一声,白雾蒸腾。他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和火燎痕迹的脸,眼神却异常锐利清明,与他佝偻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先是扫过陆寒江,带着审视,最后落在了林微熹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林微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陆寒江身后缩了缩。

陆寒江上前一步,挡住刘师傅的视线,拱手道:“刘师傅,久仰大名。在下姓陆,想在您这儿订做一件……”

“你们不是来做生意的。”刘师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陆寒江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刘师傅何出此言?”

刘师傅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盯着陆寒江,又缓缓移向林微熹,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这位夫人,手上的皮肤细腻,指甲圆润光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宫里流出来的冷梅香,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家能用得起的。”

林微熹心中一惊!她今日确实用了带冷梅香的头油,这原本极其细微,竟被这老匠人一语道破!这观察力,太可怕了!

陆寒江心知伪装已被看穿,也不再绕弯子,语气沉了下来:“刘师傅好眼力。我等前来,确为查案。”他直接从怀中取出那朵金牡丹的精细图样,展开在刘师傅面前,“此物,可是出自阁下之手?”

刘师傅看着那图样,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追忆,甚至还有一丝……恐惧?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冷哼一声:“不是。”

“刘师傅,”林微熹从陆寒江身后探出头,语气尽量柔和,“我们并非来找麻烦。只是此物牵扯重大,关乎国家安危。若您知道什么,还请如实相告。您看这花瓣的捶揲手法,这脉络的錾刻技巧,京城之中,除了您‘鬼手刘’,还有谁能有此功力?”

她的话语带着真诚的恳求和对对方手艺的推崇。

刘师傅的目光再次落到林微熹脸上,这一次,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探究。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小丫头,你倒是会说话。不过……这金牡丹,确实非我所做。”

他顿了顿,看着林微熹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叹了口气:“但……这种手法,我确实认得。是我……一个不成器的徒弟的手笔。”

徒弟?!

陆寒江与林微熹精神一振!

“他叫什么?现在何处?”陆寒江立刻追问。

刘师傅脸上露出痛惜与愤怒交织的神情:“他叫阿拙,原名周拙。天赋极佳,却心术不正,总想走捷径,用机关巧技代替手上功夫。三年前,他偷了我几样独门工具和一本手札,便不知所踪。我曾听闻,他后来投靠了某个……见不得光的势力,专为他们制作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见不得光的势力!极有可能就是“烛龙”!

“您可知如何能找到他?”林微熹急切地问。

刘师傅摇了摇头:“此人狡诈如狐,行踪不定。我只知他偏好城南废弃的砖窑、或者漕运废弃的货仓这类地方作为工坊,图个清静隐蔽。”

线索虽然模糊,但总算有了明确的方向!

就在这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以及老仆惊慌的阻拦声和几声粗鲁的呵斥!

“官府查案!开门!”

陆寒江脸色一变!不是皇城司的人!会是谁?

刘师傅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看向陆寒江和林微熹,眼神锐利如刀:“是你们引来的?!”

“不是我们!”林微熹立刻否认。

陆寒江当机立断,一把拉住林微熹的手腕,低喝:“走后门!”

刘师傅似乎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快速指向工坊另一侧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那边,挪开那个柜子,有暗道通往后巷!”

**

情况危急!

陆寒江反应极快,一把拉开那个沉重的木柜,后面果然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矮小洞口。他毫不犹豫,先将林微熹推了进去:“快走!”

林微熹也顾不上害怕,弯腰钻了进去。暗道内漆黑一片,弥漫着霉味和尘土气。她听到身后陆寒江也迅速跟了进来,然后是将柜子挪回原处的沉闷响声。

几乎在同时,前院传来了破门而入的嘈杂声!

两人在黑暗中屏住呼吸,沿着狭窄潮湿的暗道快步前行。林微熹心跳如鼓,脚下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摔倒,都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扶住。

“别怕,跟着我。”陆寒江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前进。林微熹原本慌乱的心,竟奇异地安定了几分。

【没想到,陆阎王的手……还挺暖和的。】在这种时候,她脑子里居然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暗道并不长,很快到了尽头。陆寒江摸索着推开一块活动的砖石,微光透了进来。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后巷。

两人迅速钻出,陆寒江警惕地观察四周,确认暂时安全。

“看来,有人不想我们找到周拙。”陆寒江眼神冰冷,“我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

林微熹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会是‘烛龙’的人吗?他们动作也太快了!”

“未必。”陆寒江沉吟,“也可能是……我们身边有眼线。”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脚步声和呼喝声:“在那边!别让他们跑了!”

追兵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走!”陆寒江拉起林微熹,朝着巷子另一头狂奔。

林微熹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裙裾绊脚,发髻散乱,肺像是要炸开一样。但她咬紧牙关,拼命跟着陆寒江的步伐。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听到了弓弦拉动的声音!

“嗖!”一支冷箭擦着林微熹的耳畔飞过,钉在前面的墙壁上,箭尾兀自颤抖!

林微熹吓得惊叫一声,脚下一软。

陆寒江眼神一厉,猛地将她往自己身后一拽,同时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从腰间(伪装下他依旧藏了短刃)抽出匕首,“铛”地一声格开了另一支射来的箭矢!

火星四溅!

他挡在她身前,背影宽阔而坚定,将那可能的危险尽数隔绝。

“跟紧我!”他低喝一声,不再一味逃跑,而是拉着她猛地拐进旁边一个堆满杂物的死角,利用地形暂时躲避箭矢。

追击的脚步声就在巷口,眼看就要形成合围!

林微熹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抬头看着陆寒江紧绷的侧脸和冷冽的眼神,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勇气。她不能拖后腿!

她目光快速扫过周围的杂物,忽然看到角落里堆着几个废弃的瓦罐。她灵机一动,用尽力气猛地将那几个瓦罐朝着追兵来的方向推倒!

“噼里啪啦——”瓦罐碎裂的巨响在狭窄的巷道里回荡,成功吸引了追兵的注意力,也暂时阻碍了他们的脚步。

趁着这短暂的混乱,陆寒江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再犹豫,揽住林微熹的腰,足下发力,竟带着她直接攀上了旁边一道不算太高的院墙,翻身落入另一户人家的后院!

院中传来犬吠声,但追兵的声音被隔在了墙外。

暂时安全了。

林微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狂跳,脸上却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我……我反应快吧?”

陆寒江站在她身前,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看着林微熹散乱的头发、脏污的裙摆,以及那双在惊惧过后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冰封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

他伸出手,不是拉她,而是轻轻拂去了她发间沾上的一片枯叶。

动作自然,却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嗯。”他收回手,转过身,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硬,但仔细听,似乎又没那么冷了,“还算机灵。”

林微熹摸着刚刚被他拂过的发丝,脸颊有些发烫。

夕阳的余晖透过院墙,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金匠胡同的鸡飞狗跳暂时告一段落,但寻找周拙、揭开“烛龙”面纱的征途,才刚刚开始。而某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信任,似乎在这惊险的逃亡中,悄然滋长。

(第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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