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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禁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皇宫。碎玉轩的梅花开得正盛,苏棠坐在窗边给萧玦磨墨,看着他在宣纸上写“静”字,笔尖悬在半空,墨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影。

“镇北王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她轻声问,指尖划过砚台边缘的冰裂纹。

萧玦放下笔,帕子捂住嘴低咳两声,帕子上的殷红比昨日更深:“卫凛在城外接了手,活口都关进了天牢。”他顿了顿,眼神冷下来,“但皇后宫里搜出的东西,比预想的更棘手。”

苏棠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昨日密室里皇后喷血时的眼神,那里面除了不甘,还有一丝诡异的解脱,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搜出了什么?”

萧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里面躺着几包黑色药粉,还有一本泛黄的手札,封面上绣着褪色的缠枝莲——那是淑妃的徽记,萧玦已故的生母。

“这是……”苏棠的呼吸顿住了。

“‘牵机引’。”萧玦的指尖抚过药包,声音冷得像冰,“比‘牵丝引’更毒的东西,能让人五脏六腑慢慢腐烂,死的时候像被千万只虫啃噬。”

他翻开手札,里面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这是淑妃的用药记录。父皇一直以为母妃是病逝的,可这手札里写着,她最后三个月,每天都在喝加了‘牵机引’的汤药。”

苏棠的指尖冰凉。淑妃是十年前去世的,当时萧玦才八岁。所有人都说是急病,没想到……

“是皇后做的?”

“手札最后一页,画着这个。”萧玦指向页脚的印记——一朵半开的雪莲,花瓣上沾着露珠,“这是镇北王的私印。当年皇后刚入宫,靠着镇北王的势力站稳脚跟,而母妃是先帝亲指的太子妃人选,挡了他们的路。”

他合上手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三皇兄只是枚棋子。皇后真正想杀的,从来都不是他,是我。是母妃留下的这一脉。”

苏棠看着他苍白的侧脸,突然明白他为何要装病,为何要养木偶,为何对“控制”有着近乎偏执的执念。十年前那场无声的谋杀,早已在他心里刻下了永不愈合的疤。

“那现在……”

“还不能动她。”萧玦的声音压得很低,“父皇病重,还不知道母妃的真正死因。若此时揭穿,怕是会气绝。而且……”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手札里还提到一个人。”

他拿出一张拓片,上面是个模糊的人名,墨迹晕染得厉害,只能看清“林”字的轮廓。“淑妃临终前,似乎想告诉谁真相,可这页被人撕掉了一半。”

苏棠的心猛地一跳。姓林的……她想起教坊司里的老嬷嬷说过,十年前淑妃身边有个贴身宫女,姓林,在淑妃去世后就疯了,被送进了皇家寺庙。

“我知道这个人。”她连忙说道,“教坊司的张嬷嬷认识她,说她现在在城郊的静心庵。”

萧玦的眼神亮了起来,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真的?”

“嗯。”苏棠点头,“张嬷嬷说,那林宫女疯得奇怪,每次有人问起淑妃,就只会重复‘雪莲花,开在毒水里’。”

雪莲花!和镇北王私印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萧玦立刻起身:“备车,去静心庵。”

静心庵坐落在半山腰,终年被雾气笼罩。苏棠跟着萧玦走进庵堂时,正撞见一个穿灰袍的老尼在扫落叶,她的背驼得厉害,手里的扫帚颤巍巍的,像随时都会散架。

“请问,这里有位姓林的宫女吗?”萧玦的声音放得很轻。

老尼猛地抬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浑浊不堪,却在看到萧玦时突然亮了一下:“雪……雪莲花……”

苏棠的心沉了沉。果然是她!

“林姑姑,我是萧玦。”萧玦蹲在她面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想知道,当年母妃是怎么死的。”

林宫女突然尖叫起来,扔掉扫帚抱住头:“毒……毒水……皇后娘娘的汤……不能喝……”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淑妃娘娘让我藏起来……藏起那朵花……可我找不到了……”

萧玦从怀里拿出那张雪莲拓片,放在她面前:“是这个吗?”

林宫女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连连后退:“不是!不是这个!是真的花!开在金盆里的!有毒……会杀人的……”

金盆里的雪莲花?苏棠突然想起皇后宫里的陈设——正厅的博古架上,确实摆着个鎏金盆,里面插着永不凋谢的绒线雪莲,是镇北王去年送的。

“她还说什么了?”萧玦追问,握住林宫女的手,“姑姑,告诉我,母妃是不是还有别的嘱咐?”

林宫女的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反复念叨着:“玉……玉牌……藏在……莲心……”

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姑姑!”萧玦伸手去探她的鼻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已经没气了。

苏棠看着林宫女嘴角的黑血,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是毒!她嘴里有股杏仁味!”

是氰化物!有人在她们来之前,就给林宫女下了毒!

萧玦猛地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扫向庵堂四周:“卫凛!搜!”

隐藏在暗处的禁军立刻冲了出来,将静心庵翻了个底朝天,却只在林宫女的枕下找到半块玉佩,上面刻着半个“淑”字。

“殿下,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但在后门找到这个。”卫凛递上一张字条,上面是用胭脂写的字,和苏棠之前收到的那张字迹一模一样,“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半个时辰前从后门离开。”

苏棠的心脏骤然缩紧。是皇后!她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找林宫女,提前下了杀手!

“回宫!”萧玦的声音冰冷得像淬了毒,“去凤仪宫!”

凤仪宫的门紧闭着,禁军撞开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皇后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一把金簪,正是淑妃生前最爱的那支。她的手里攥着半块玉佩,和林宫女枕下的那半块正好能拼在一起,组成完整的“淑妃”二字。

“娘娘!”随侍的太监哭喊着扑过去,却被卫凛拦住。

萧玦走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她死得倒是‘体面’。”他踢了踢皇后的手,“用母妃的簪子,握着母妃的玉佩,倒像是母妃索命来了。”

苏棠看着皇后圆睁的眼睛,突然觉得不对劲——她的瞳孔收缩得厉害,不像自杀,倒像是被人强行灌了药,再伪装成自尽的样子。

“她嘴里没有杏仁味。”苏棠蹲下身,仔细检查着,“但指甲缝里有血,不是她自己的。”

萧玦立刻示意卫凛:“查!看看最近谁和皇后有过接触。”

半个时辰后,卫凛拿着一份名单回来,脸色凝重:“殿下,查到了。昨夜有个小太监给皇后送过药,是……是皇上身边的人。”

苏棠和萧玦同时愣住了。皇上?

“还有这个。”卫凛递上一个小瓷瓶,“在皇后的妆奁里找到的,里面是‘牵机引’,和淑妃手札里的药粉一模一样。”

瓷瓶的底部,刻着一个极小的“林”字。

苏棠的脑子突然炸开——林宫女!她根本没疯!她是皇上和皇后安插在淑妃身边的眼线!是她给淑妃下的毒,也是她撕掉了手札的关键部分!而皇后……很可能是被皇上灭口的!

“雪莲花,开在毒水里……”苏棠喃喃自语,“这毒水,指的不是药,是皇宫!是皇上的猜忌!”

萧玦的脸色变得惨白,猛地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不可能……父皇不会……”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他那么疼母妃……”

“疼?”苏棠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觉得一阵恶寒,“如果真的疼,怎么会让眼线留在母妃身边?怎么会在母妃死后十年都不追查?他怕是早就知道了,只是默许了这一切!因为淑妃的家族势力太大,挡了他的路!”

萧玦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帕子上的血迹染红了半张纸。“不……我不信……”

就在这时,小禄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皇上……皇上听说皇后薨了,急得晕过去了!现在传召您立刻过去!”

萧玦看着苏棠,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去,可能会落入陷阱;不去,就是抗旨,坐实了谋逆的罪名。

“我跟你一起去。”苏棠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很坚定,“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萧玦看着她,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绝望,一丝释然,还有一丝疯狂。“好。一起面对。”

他们赶到皇上的寝殿时,太医正围着床榻忙碌。皇上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

“七弟来了。”皇上缓缓睁开眼,声音嘶哑,“皇后……真的去了?”

“是。”萧玦跪在床边,声音平静无波,“儿臣查到,是她毒害了母妃,畏罪自尽了。”

皇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抓住萧玦的手:“委屈你了……这些年,是父皇没保护好你和你母妃……”他的眼泪流了下来,看起来悲痛欲绝。

苏棠站在一旁,看着皇上颤抖的指尖,突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一点青痕——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可形状却和林宫女枕下的玉佩边缘完全吻合!

他在撒谎!他早就知道玉佩的事!

就在这时,皇上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着桌上的药碗:“水……给朕水……”

萧玦拿起药碗,刚要递过去,苏棠突然喊道:“等等!”

她冲过去,夺过药碗,凑到鼻尖闻了闻——里面除了参味,还有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

“这药不能喝!”苏棠将药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里面有毒!”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苏棠怒吼:“放肆!来人啊!把这个妖女拖下去斩了!”

侍卫们立刻冲上来,却被卫凛的人拦住。

“父皇。”萧玦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看着床上的人,“您演了这么多年,不累吗?”

皇上的身体猛地一僵。

“母妃的死,皇后的死,林姑姑的死……都是您一手安排的,对吗?”萧玦一步步逼近,“您怕母妃的家族势力,怕我将来报仇,就借皇后和镇北王的手除掉我们母子,最后再把他们一个个灭口,做得干干净净!”

皇上突然笑了,笑声嘶哑而疯狂:“不愧是我的儿子……果然聪明。可惜啊,你知道得太晚了。”他拍了拍手,寝殿的墙壁突然移开,露出后面的暗门,里面全是手持弓箭的侍卫,“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萧玦将苏棠护在身后,龙渊剑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原来他一直藏在袖中):“那就看看,是谁活不成!”

箭矢如雨般射来,卫凛的人立刻举盾抵挡。混乱中,苏棠看到皇上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朝着萧玦刺来!

“小心!”她猛地推开萧玦,自己却被匕首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萧玦目眦欲裂,龙渊剑一挥,斩断了皇上的手臂!“父皇?你也配!”

皇上惨叫着倒在地上,看着自己断落的手臂,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侍卫们见皇上受伤,顿时乱了阵脚。卫凛趁机带着人冲杀,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萧玦走到皇上面前,剑尖抵在他的咽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看着他,突然低低地笑了:“你以为……你赢了?淑妃留了东西给你……在……在莲心……”

话音未落,他头一歪,断了气。

苏棠捂着流血的胳膊,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场由毒后阴谋引发的血案,最终竟指向了皇上。而淑妃留下的“莲心”,到底是什么?

萧玦扶住她,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温柔:“没事了。都结束了。”

可苏棠知道,没结束。莲心的秘密还没解开,这场围绕着权力和仇恨的杀戮,还远远没有尽头。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落在萧玦苍白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复杂难辨。苏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看懂过这个病娇皇子——他的狠厉,他的脆弱,他的算计,都像藏在莲心的毒,让人不寒而栗,却又忍不住靠近。

碎玉轩的梅花还在落,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雪。苏棠靠在萧玦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突然明白,他们早已被卷入这场名为“宿命”的漩涡,再也回不了头了。而那藏在莲心里的秘密,终将把他们引向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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