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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撕裂空气的尖啸,成了劳役营组建的开场。

王二那张被炉火熏得黑红的脸,此刻拧成了一团,凶神恶煞。

他带着一队磐石团的士兵,人手一根浸了水的牛皮鞭,或者粗大的木棍,将那些伤势不重,还能走道的金帐俘虏,从临时的窝棚里粗暴地拖拽出来。

“都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俘虏动作慢了半拍,王二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对方的腰眼,那人闷哼着滚倒在地,像个破麻袋。

“听好了!”

王二踩在一块石头上,声音粗得像破锣在刮铁。

“从今天起,你们就不是人了!是牲口!是汉王军的牲口!”

“想活命?想吃饭?就他妈给老子干活!”

“下矿!挖石头!砍木头!修路!”

他猛地抡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旁边一棵半人粗的树干上。

“啪!”

一声炸响,树皮迸裂!

“谁敢偷懒耍滑,这就是你们的皮!”

俘虏们被这股蛮横的凶焰吓得瑟瑟发抖,被士兵们推搡着,驱赶着,像一群被狼群追逐的羊,踉踉跄跄地走向矿场和伐木场。

沉重的镐头、笨拙的铁锹被硬塞进他们手里。

监工的皮鞭在他们头顶盘旋,如同盯着猎物的秃鹫,随时准备俯冲而下。

每日的口粮,是两个拳头大小、能硌掉牙的杂粮窝头,外加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菜汤。

这点东西,只够吊着命。

沉重的劳作,很快让这些曾经在马背上耀武扬威的战士,变得形容枯槁。

他们的手掌磨出了血泡,血泡又磨成了厚茧。

他们的脊梁,在重压下渐渐弯曲。

绝望和麻木,如同浓雾,笼罩在每一个俘虏的头顶。

与此同时,一张无形的大网,在暗中悄然撒开。

燕九的青蛇卫,换上了普通士兵的号服,操着或生涩或流利的蒙语,混迹在俘虏的队伍里,或者在营地不起眼的角落,冷眼旁观。

他们的眼神像冰冷的探针,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谁在暗地里串联,谁在煽动不满,谁又曾是金帐军中作恶多端的狠角色。

一份份用密写药水写就的名单,在深夜里,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燕九的案头。

另一边,保民府的文吏们在陈敬之的调度下,也开始了工作。

他们拿着简陋的簿册和炭笔,在手持长枪的士兵护卫下,对所有俘虏进行登记。

“姓名?”

“部落?”

“年龄?”

“会做什么?”

冰冷的问话,不带任何感情。

大多数俘虏在恐惧和茫然中,机械地回答着。

而那些一技之长,比如铁匠、木匠、兽医,或者通晓汉话的人,则被单独标记,带到一旁,进行更详细的盘问。

三日后。

谷口。

一座用新砍的原木搭建的简易行刑台,在初春凛冽的寒风中矗立着,散发着新鲜木料和泥土的气息。

台前,黑压压地跪满了所有的金帐俘虏,被汉王军的士兵用枪托和刀背,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四周,是肃立如林的汉王军将士,刀枪出鞘,甲胄森然,冰冷的杀气汇聚成一片无形的铁幕。

更远处,是闻讯赶来的河西百姓。

他们有的是被掳掠后侥幸逃回的流民,有的是家园被毁后归附汉王军的部族。

他们的眼中,没有怜悯,只有熊熊燃烧的仇恨火焰。

公审大会,开始了。

燕九缓步走上高台,青铜面具在灰暗的天色下,反射着幽冷的光。

他展开一卷羊皮纸,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像是从九幽地府吹来的寒风,刮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凉。

“金帐百夫长,巴特尔!”

“去年秋,率部劫掠张家堡,屠戮村民一百二十七口!奸淫妇女三十余人!掳掠孩童二十名,贩卖为奴!”

“罪证确凿!血债累累!”

“判——斩立决!”

话音未落,两名龙骧团的壮汉,如同提小鸡一般,将面如死灰的巴特尔从人群中拖拽出来,粗暴地扔上行刑台,死死按在一个黑红色的木墩上!

周大勇亲自走上台,他从身旁亲卫手中,接过一把雪亮的鬼头刀。

刀身在风中发出一阵轻鸣。

“杀!”

“杀了他!”

台下的百姓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怒吼!

周大勇双目圆睁,手臂肌肉坟起,高高扬起鬼头刀!

“噗嗤!”

血光迸现!

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带着一串血珠,翻滚着落下,砸在台下的泥地里,双眼还圆睁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无头的尸身,在台上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整个木台。

“好!”

“杀得好!”

压抑已久的欢呼声,如同决堤的洪水,席卷了整个谷口!

燕九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依旧。

“金帐十夫长,乌恩其!”

“参与袭击汉家商队七次!亲手斩杀汉民商人十六人!劫掠财物无数!”

“判——鞭刑一百!刺字!打入死囚营,终身苦役!”

乌恩其被扒光了上衣,捆在了一根木桩上。

行刑的士兵抡起浸透了盐水的皮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狠狠抽下!

“啪!”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乌恩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第二鞭!

第三鞭!

十鞭过后,他的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色。

他很快就昏死过去,但一桶冰冷的凉水当头泼下,剧痛让他瞬间惊醒,然后,行刑继续!

台下跪着的俘虏们,看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一个个吓得浑身筛糠,面无人色。

许多人甚至控制不住地失禁,裤裆里一片湿热。

“金帐士兵,格日勒图!”

燕九的声音,忽然有了一点变化。

“经查,你曾随队多次袭扰边境,助纣为虐。然,念你主动揭发上官巴特尔贪污军饷、虐杀部下之罪行,提供关键证据,有立功表现。”

“综合考量,判——劳役三年!服刑期间,视其表现,再定减刑或释放事宜!”

这个判决,让所有俘虏都愣住了。

血腥的审判,持续了整整一天。

夕阳西下,将天边的云霞染成了和行刑台一样的血红色。

二十七颗人头落地。

五十三人被鞭笞得不成人形,打入了不见天日的死囚营。

另有数百人,根据罪行轻重,被判处了不同年限的苦役。

滚烫的鲜血,将行刑台的木头浸得发黑,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的气息,在谷口久久不散。

每一次宣判,每一次行刑,都像一柄重逾千斤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俘虏的心脏上。

恐惧。

深入骨髓的恐惧。

让他们彻底明白了,这支汉王军,言出必行,手段酷烈!

当公审大会结束,俘虏们被驱赶回营区时,人人如同行尸走肉。

他们的眼神空洞,充满了劫后余生的麻木和对前路的绝望。

但在这片死寂的绝望深处,一个念头,也悄然生根。

原来……表现好,真的能活命。

原来……告密,真的有好处。

高处的山岗上,李信迎风而立,玄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看着那片死寂的俘虏营,看着行刑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眼神深邃如渊。

铁腕已经落下,框架已经搭好。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如同熬鹰一般的驯服过程。

他要将这些曾经桀骜不驯的金帐狼崽子,熬成汉王军脚下,最听话、也最锋利的鹰犬。

而那颗名为“分化”的种子,已经在血腥的土壤中,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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