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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到帮玉蝉破除天道制约后,我带娘子瞬移回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躺好,给我们两人和房间施加了清洁术。我双手抱着她的手,关切地问:“娘子,好些了吗?”

玉蝉抬眸望我,眸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忽然心头一紧——明明能清晰看见我眉峰微蹙的担忧,可脑海中那张脸却像被浓雾裹着,无论如何也留不下轮廓。她挣开我的手,捧起我的脸问:“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吗?能说出来吗?”

我也看着她的脸,眨巴眨巴眼,老实摇头:“说不出来,没感觉。”

玉蝉追问,声音里添了几分急切:那你觉得我长得怎样?

“就是好看,”我看着她,“你是仙人,长得比我们每一个修仙界的人都美。”

玉蝉突然把不对劲的事情连成一条线,在心里分析:“我与夫君都记不清对方的模样,从夫君的记忆里看到,他就是颜控,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南生,差点就要尖叫出声了,他对我只脸红害羞反应有点过于平淡了。更诡异的是,我现在有碾碎他的冲动,我的初衷是让他喜欢我,迷恋我,我从开始就准备立温柔体贴包容人设,我怎么会这样,我快忍不住了!时光没回溯前,感觉不强烈,真灵降临这日的行为就很不妥,虽然没有表露恶意,却暗里利用他的顺从,诱导他自愿被我欺负,明知他实际上不愿意得紧!这除了让他恶心害怕,对任务一点用都没有,我不可能对攻略目标这样做。”

念头未落,指尖已不受控地猛地掐进我的脸颊,顿时染上血色,我强忍着疼,眼泪簌簌落下,瑟瑟发抖:“娘子,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又想欺负我了吗?”

玉蝉脑海里仿佛有根弦“啪”地绷断。看着我泛红的眼眶与颤抖的睫毛,心头一阵翻涌:“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想要伤害他,我刚刚才在心里赌誓绝不再伤他分毫,会好好爱他。但我,是真的想伤害他!之前还以为分身方法手段不行,只知道欺负他这种低级手段去控制,现在发现不简单。”她发现居然没办法控制自己,顿时一阵心慌,她马上松手,抓起我的手腕说:“天道比我们想的可怕,事情还没了结,快去找南生。”

瞬移落在南生房间时,玉蝉的灵力已经开始紊乱,周身的金纹忽明忽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快,把夫君护在身后,我快忍不住了。”

南生犹豫一秒,把我护在身后,我不知道发生何事,只知道躲在南生身后瑟瑟发抖,不自觉抓住南生后背的衣服。

南生指尖一弹,一杯冒着白雾的灵茶凭空飞到玉蝉面前,灵力裹挟着茶香安抚着她躁动的气息:“四嫂,先喝雾灵茶压一压,你灵脉波动乱得蹊跷,像是被两股力量撕扯。”玉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能让我用灵眸法诀帮你看看吗?南生语气镇定,不用触碰,隔着三尺就行。

玉蝉沉默,然后点头:若查出什么...直接告诉我。

南生神识深入她识海,仔细探查:看来我们次元天道也出手了,以 “认知咒” 对抗上层位面干涉姻缘植入的 “一见钟情咒” ,强制模糊你们的面容认知,两种咒术互相对冲,催生出‘暴戾印’,让你生出破坏欲。

“我自己进识海看看,你给我指路,我现在有点神识混乱不清……”玉蝉说。

南生应道:“四嫂,随我神识指引便可。”

玉蝉闭眸探查片刻,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厉色:“果然如此!竟是上中天道咒术干架失控,才让我行为错乱。南生,快说破局之法!”

南生指尖凝出淡青色灵纹,在空中勾勒出三道交织的咒文虚影:“认知咒裹着神魂,暴戾印卡在灵脉,而一见钟情咒就像藏在深处的引线。”他屈指弹响清心铃,震得玉蝉额间金纹发颤,同时甩出共鸣玉简织成逆阵,“这玉简能放大冲突,你用本命剑同时斩断三道咒文的连接点,我引动认知咒里的中层天道残留,让它们一起崩盘!”

话音未落,玉蝉周身金纹骤然暴涨,璇玑剑“嗡”地一声出鞘,剑身在她掌心剧烈震颤,仿佛要挣脱掌控。她五指死死攥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不受控地痉挛着,剑尖在空中胡乱划动,却始终无法对准识海方向。她剧烈颤抖着嘶吼:“还等什么!”南生抓住这咒术反噬的间隙,将玉简猛地拍在她眉心。青金色光芒炸开的瞬间,玉蝉牙关紧咬,强行压下体内翻涌的暴戾之气,十三道剑影骤然分化,如电光般刺入识海投影。剑尖精准挑向三道咒文交织的节点,整间屋子突然剧烈摇晃,空中同时响起三道符文崩解的铮鸣。

尘埃落定,玉蝉收剑而立,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一见钟情、暴戾失控……这些该死的禁制,总算全消失了。夫君说得对,被天道控制的感觉,真是令人太不爽了。”

我还躲在南生身后:“那我身上的咒呢?要不要破除?”

“这些咒主要针对我,”玉蝉解释道,一想到还有一个又娇气又倔强的夫君,因为自己行为失常受了不少罪,语气瞬间柔和了许多,“你身上的不过是投影。”

南生补充:“主咒已破,剩下的残雾不过是‘惯性’。”他抬手召出清心铃,铃音震荡间,我识海深处泛起丝丝凉意,“这咒术正在自行瓦解,已经没事了。”

玉蝉试着轻声细语地哄:“夫君还躲?还不出来吗?”

“可那个模糊面容咒解开了,”我摇晃着脑袋,“我记得娘子很美,我看到她真面目会不会疯啊,不敢出来。”

玉蝉闻言愣了一瞬,随即笑起来,璇玑剑差点脱手:“哈哈哈哈!原来你是怕这个?”

“牛哥别怕,我在呢,你先睁开眼看看,可好。”南生轻声安抚,抬手用灵力驱散最后一缕灰雾。朦胧消散的刹那,我眼前骤然清晰。我依然攥住南生后背的衣服,小心翼翼探出头来。只见玉蝉美肌胜雪,白里透粉,莹润光泽。脸部线条精致利落,额头略宽且饱满,下颌线条收得纤细流畅,下巴尖巧圆润却不尖锐,带着恰到好处的精致感,脸部整体偏修长,一眼便有摄人心魄的女神气质。斜飞入鬓的眉峰下,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尾上挑的弧度藏着淬毒的钩子,漆黑瞳孔里如有星光让人一眼沦陷。她的鼻梁从眉心到鼻尖勾勒出流畅的弧线。泛着健康蜜桃色滋润透亮的唇瓣弯着,似笑非笑,衬得那张脸愈发惊心动魄。

她身形曼妙,体态轻盈,银白色纱质广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翻飞,暗绣的冰纹流转着冷光,身上多件精巧华丽配饰流转圣光,更能彰显圣洁华贵的美态。一举一动都有流光萦绕,将那份仙气与魅惑融合得恰到好处。

“怎么样?吓疯了没?”玉蝉挑眉,收剑。

我怔怔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天旋地转,声音发飘:“有、有点晕……”话一出口,眼前一黑,直直向后倒去。

玉蝉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我,指尖触到我滚烫的脸颊,哭笑不得:“他这是……被我美晕了?”

南生忍着笑,指尖凝出温润白光探入我经脉,片刻后收回手打趣道:“身体无恙,就是气血涌得太急。说到底,是被四嫂的仙气冲昏了头。”

玉蝉将我轻轻放在软榻上,指尖点了点我眉心,语气嫌弃却带着笑意:“没出息的样子。”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早知道会把人美晕,我是不是该用幻术遮遮容貌?”

“能把夫君美到晕倒,四嫂或许是世间仅有。”南生收起灵力,取出提神香点燃,袅袅青烟中带着安神的气息,“不妨跟牛哥商量一下是否需要收敛容貌,我赌他宁愿晕,也希望四嫂保持原样。”

正说着,我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撞进玉蝉放大的绝美容颜里。她单手撑着脑袋,唇角噙着戏谑的笑:“醒了?要不要再看一眼,试试能不能再晕一次?”

我脸颊“腾”地红透,连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娘子……你太美了,我怕我再晕,你、你先离我远点。”话音刚落,玉蝉的耳尖悄悄泛起了红。

玉蝉抱起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廓,声音带着蛊惑:“春宵苦短,是否要跟我补一场洞房花烛夜?”说着,瞬移回了我们的房间。

玉蝉便将我抵在雕花木门上,她周身凛冽仙气裹着兰草香扑面而来,指尖勾着我的衣领轻轻一扯:“现在还晕不晕?”

“娘子,我还是不敢看你,你太美了。”我偏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玉蝉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若有似无的清甜。她并未松开我,而是将我禁锢得更紧,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柔情:“不敢看?那便用心感受。”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却不知该往何处放。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局促,手臂一揽我的腰,下一秒,天旋地转间,我们已落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锦被上绣着的合欢花瓣被惊起,又缓缓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雪。

我紧闭双眼,不敢与她对视,心跳如擂鼓般震响在耳畔。“怎么,还在躲?”她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语气似嗔似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睁开眼看看我,嗯?”

见我仍不为所动,她忽然俯身,唇几乎要贴上我的,温热的气息喷在我唇上,轻声诱哄:“再不睁眼,我可要罚你了。”

“娘子,我们……可以不可以先谈恋爱?我总觉得,进展这么快,有点委屈你了呢。以前,是天定姻缘,有点像盲婚哑嫁。现在是我们自己的姻缘,是不是该,更隆重些?”我抓紧机会问到。

玉蝉动作猛地僵住,抵在我肩头的手指微微蜷起。她抬起头时,月光碎在她骤然温柔的眸子里:“谈恋爱?”她忽然轻笑出声,呼出的气息拂过我泛红的耳尖,“小夫君想要怎么谈?”

“就是聊聊天,先一起做各种各样快乐的事……其实,我们往日一起去处理教务,算不算谈恋爱啊!?要不,我们下班,不急着回家,先一起去玩玩,例如,逛逛街市再回来。就是……等我们感情越来越炙热,情到浓时,自然而然……才……才……”说着说着,我又说不下去了。

玉蝉内心:“这人得顺着,不然又吓到,就会前功尽弃。”

玉蝉爽快答应:“当然可以,夫君的想法,我定然支持。”

我有点不好意地坐起身,她也跟着我坐起身。

我时不时偷瞄她一眼,说道:“娘子,你……你以后,还会欺负我吗?”

玉蝉轻轻握住我的双臂,将我转向她,眼神里带着愧疚:“夫君,我以前……”

我看她愧疚的样子就心疼,用手指抵住她嘴唇说:“娘子,我……我是男子汉,你的欺负我都受得住,别内疚了……”

她突然眼眶一热,心想:“真是个傻子,受得住你会哭?受得住你会自尽?你只是傻乎乎地以为,就算赔上性命,也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才是爱我才是好夫君。实际上,你早就受不住了。”她本想发狠咬醒我,又不舍得再让我痛,只是轻轻啃咬了一下我的手指,我瞪大眼睛,马上缩回来。

玉蝉望着我惊慌缩回的手,随即将我的手重新拉回,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夫君,以前我们不但看不见对方的样子,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我被咒术操控做了好多傻事,伤你至深,现在想起来夫君受的罪,我恨不得剜出自己的心赔给你。”

我惊恐道:“不要,娘子不要伤害自己。”

玉蝉望着我紧张的眼神,心头又疼又乱:“早就知道这家伙喜欢我,心疼我。都怪那些咒印,让我一次次地践踏他的心,伤透他的心,逼他走上绝路,我本可以疼爱他到杀他那天的,他本可以不死得那么早的。这次绝不重蹈覆辙,好好做任务攻略。”

她用脸颊蹭了蹭我掌心,声音裹着哽咽:“你不用担心,现在咒术解除了,我再也不可能伤害你,做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了。”

玉蝉突然扳过我的脸,让我与她四目相对:“今日我得见夫君真容,再加上想起夫君往日的乖巧体贴,一次次的包容忍耐,我觉得我已经沦陷了,我太喜欢你了。夫君呢?你喜欢我吗?”

“我……我要晕了。”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都乱了。

再次为娘子的美貌晕倒,被她扶着缓缓苏醒后,玉蝉忍着笑提议:“要不夫君试试,看我一眼,再看别处,来回几次,说不定就不晕了。”

我坐起身,点头如捣蒜:“娘子,好主意。”

可越看,我的呼吸越急促,胸腔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我望着她,鼓足勇气,声音带着颤音:“娘子……我……喜欢……你。”

玉蝉见我呼吸凌乱,耳垂烧得通红,眼中笑意更浓。心想:“原来多看几眼就这般动情?真是个痴儿。”

“娘子,我又有点晕,我……忍得好难受。”我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玉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鼓励道:“那就不要忍,谈恋爱的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我望着她的眼睛,像望着盛满星光的湖泊,忐忑地问:我真的可以吗?”

她微笑着点头,眼底亮得惊人:当然可以,我一直在等你。”

我主动伸出手臂,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动作轻得像对待稀世珍宝。不同于往日被动承受,或者为了做个好丈夫而刻意讨好,今天是发自内心想亲近。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皱着眉头问道:“娘子,你确定你不做任务了吗?你不再杀我和南生?不会因为我们情路不顺就迁怒无辜生灵吗?”

玉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却依旧用最温柔的声音哄道:“夫君怎么还在瞎想?”她指尖绕着我的发丝,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在你身边,便是我此生最大的‘任务’。”说着,她亲了一下我的脸,我顿时脸红心跳。

她双手放在我两侧腰,心想:“对不起了夫君,你虽然很好,但我的命更宝贵,我也只是想活下去,你自己也说过愿意为我去死的。分身愿意与你并肩,去赌一个未来,但我不愿意。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暂时将你留在身边,待时机成熟……或许,可以等到一个既能完成任务,又不失去小夫君的两全之法。”

我放下心来说道:“那太好了,那我们就是纯粹的真心喜欢,而不是被安排被设定的天命姻缘了。”

玉蝉听了心里不爽,心想:“你是真心喜欢我了?那我现在算什么,只是被天道安排姻缘做任务的工具人吗?”

我没发现她的不高兴,而是欣喜于我们是真心相爱。“娘子,我真的好高兴,我期待了这么多天,你终于肯喜欢我了。”

我在她脸上亲亲,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我只觉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得到上天赐予的礼物,不自觉带上甜甜的微笑。

玉蝉也惊喜于我的变化,不像往日的委屈求全,刻意讨好,惶恐不安。原来,自然而然,就可以这么甜。

我不但喜欢亲亲她,还喜欢贴贴她,抱着她翻滚,像玩闹的小兽,两人玩得呵呵直笑。

她特意避开我的仙骨,怕勾起我恐惧的回忆。

当我说:“好喜欢娘子!”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梗上,带着暖心的温情。她的心,泛起了丝丝暖意。

许久后……

我紧紧搂着她汗湿的腰肢,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里满是忐忑与期待:娘子,你开心吗?玉蝉仰头望我,眼尾还泛着情欲的水光,指尖轻轻刮过我的鼻尖:开心。我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以前我一直诚惶诚恐,怕不能做个好老公给你幸福,怕不能满足你的期待,我今日表现好吗?娘子满意吗?她忽然轻笑出声,霜华绫调皮地缠住我的手腕,在我手上落下一吻:何止满意——往后,每天都要这般好。

她的话瞬间点燃了我的脸颊,心脏怦怦跳巨大的响动——像乱撞的小鹿似乎要冲出胸膛。我慌乱地将发烫的脸埋进她颈窝,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闷声闷气:你、你莫要打趣我......喉间溢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皮肤上,霜华绫像是感知到主人的心情,轻轻缠绕上来,温柔地圈住我们交叠的手臂。我蜷缩在她怀里,感受着两情相悦之人亲昵带来的幸福。

玉蝉望着怀中蜷缩的人,泛红的耳尖还在轻轻发烫,心头泛起一阵酸涩。指尖抚过我后颈细软的绒毛,那些过往伤害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暗自叹息,将人又搂紧几分,喉间滚动着未说出口的歉意:小夫君,这么乖,以前我还那样对他,造孽啊。霜华绫似是察觉到主人心绪,悄然缠上两人交叠的手腕,像是要将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柔,牢牢系住。

在半夜睡着时,我做起了恶梦,双腿小幅度乱蹬,哭喊道:“娘子,不要,疼……”手指蜷缩着,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玉蝉察觉后,再没有往日恶作剧时看我受苦的快感,她只觉得心疼,好好一个夫君被逼得怎么样了。她又想起:“小夫君曾经说过,我把南生保护他不作恶梦的清梦铃打碎了,要不再给他做一个吧,南生能护他的,我也能。”

玉蝉做了一枚小巧精致的白玉铃铛。这铃铛不过拇指大小,通体莹白温润,铃身雕刻着繁复而流畅的云纹,顶端还系着一根淡青色的丝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还他一个,应该不生气了吧?”玉蝉小声嘀咕着,小心翼翼地将铃铛放在我枕边,“我做的这个也不差!也能驱散梦魇和幻术,保你夜夜好眠。”她盯着我逐渐舒缓的眉头,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浅笑,“下次,可别再做噩梦了!”

说完,她又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自己也渐渐沉入梦乡。那枚白玉铃铛静静躺在我枕边,偶尔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轻柔地驱散着屋内残留的梦魇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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