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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整日,我也真是累了。

莲儿服了药,靠着枕头闭目休息,气息轻缓。华商则大剌剌占了内侧榻位,宣称“阁主不与病人抢风水”,却呼噜先响了三重楼。

我怕打扰他们,便悄悄从包袱底下摸了几两碎银,叫店小二给我另开一间偏房,顺带着再上一壶小酒。

“文人愁里笑,醉后梦中行。”我一边学着那帮穷酸才子念诗,一边往嘴里灌酒,心道:

你们都觉得我废,可我这一杯,是为好酒;两杯,是为美人;三杯……为我自己。

第三杯刚咕咚下肚,我脸开始发红,心口发虚,脚底发飘。

我掐着杯子嘶声唤道:“系统!有法子能不惊动那两位,一路悄悄开溜的么?你快点给我跳个提示!别装死了你!”

系统声音缓慢而毫无感情:“剧情主线未完成,若私自脱离,或将触发情节混乱。后果无法预计。”

我眼前发花,强撑着将最后一盅酒喝尽,咂嘴骂道:“你那意思就是‘想跑可以,死了别怪我’呗……”

然后——我醉了。

彻底醉了。

倒床上,脸朝下,翻身时还不忘扯了帐子搭在身上,一边搭还一边念:“本神主今日已阅百灵,还不快退下……”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忽起异响。

是风么?还是幻觉?

“嘿,这屋里果然有人!” 一个粗哑的嗓子压低了声。

“动静小点儿,看门那小二说了,这房里住着个落单的美人儿,今夜咱们运气好,说不定还捡了便宜——”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个黑影探身而入。

床上我那半张小白脸正好从帐子缝里露出半截,长发披散,红着脸,还隐隐哼了两句“桃花扇底黄昏雨”……

两黑影顿时像捡着了龙肝凤髓。

“抢回去!快快快!”

我其实已经醒了,但酒劲上头,四肢犹如软泥,眼皮比黑夜还沉。

就这样,我一声没吭,被他们连人带床单一卷,用麻袋套住,拖出小客栈,抬上了马车,风驰电掣——

直奔老林深山处。

再醒来时,我只觉浑身血液倒灌,脑仁发胀,胃里空得能飘风。

鼻尖先嗅到一股糊香味儿,像是炖烂了的羊蹄、焦边的豆腐皮,再混着几缕熏肉烟气,直往我鼻孔里钻。

眼皮沉得要命,我勉强睁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上挂着几串风干辣椒、两张狗皮褥子,旁边歪歪扭扭挂着一对大红灯笼,上头写着四个字:

“百年好合”。

我:“……”

脑子空了一瞬。

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倒吊在一根粗木横梁之下,双脚被两条麻绳勒得死紧,整个人如腊鹅般悬在半空,头朝下、脸朝下,嘴里还塞着一截破布,半干不湿,边角还染着几滴陈年酱汁。

胃里“咕噜”一响,脑袋也“嗡”的一跳。

昨夜……

对,昨夜我还在客栈里喝闷酒,自斟自饮三杯半,才躺下没多久,眼一合、鼻一堵,醒来就成了这副“吊炉烤人”模样。

我:“唔唔唔唔——!”

我嘴里破布不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哀嚎。

就在我怀疑是否要被人做成“人馅烧麦”时,远远忽听门外有人大喊一声:

“谁让你们把夫人吊起来的?!快放下!”

声音清清朗朗,却透着几分怒意。

“快!抬去上房!床帘、红毯、香炉都给我摆好!”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听得迷迷糊糊,仿佛又有什么人骂道:“好好的人你们给绑着炖了是几个意思,真当娶压寨夫人不用活人啊?”

我还未来得及感动,眼前一黑。

——再次晕了过去。

再醒时,天光透过窗棂洒在一方软榻之上。

我身上的麻绳已解,嘴里的破布被扯去,我挣扎着坐起,发现自己正端端正正地躺在一张八人大红喜床上,换了身大红绣花的喜服,身下是柔软褥子,脚心却冷飕飕,连床脚都贴着“早生贵子”的福贴。

榻边一堆红喜字,墙上贴着“天赐良缘”“龙凤呈祥”,案上还供着一对喜烛,歪着脑袋正对我笑。

我脸瞬间垮了下去。

这也太不讲武德了。

屋角还立着两排彪形大汉,个个满脸横肉,手举绸缎、果盘、酒壶,满面堆笑,好似真正在迎新娘。

为首那位脸圆身阔、身穿红绸缎衣的大汉一脸激动,搓着两只油光水滑的大手,朝我做了个滑稽却虔诚的揖,嘴上道:

“弟兄们!咱们寨子祖传风水说了,七月十五前若能得一位天赐福人,镇得住神木、压得住邪火,那便是‘天命压寨主母’!”

他一抬头,眼里的光亮得能点灯:“今儿天降神女,酒醉玉容、花带香风,这叫——缘分呐!”

“夫人——不,嫂子,受我二当家一拜!”

“……哈?”我嗓子都哑了,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什么夫人?

我现在身上又麻又木,嘴干舌苦,饥肠辘辘得像被倒吊了一夜的腊肠,脑子里嗡嗡直响,披头散发似饿鬼。

“是让你受累了些,”那二当家笑得满脸褶子,一边踮脚一边给我理衣角,“可我们没对你无礼啊!酒是热的、被是新的、迎亲八宝粥还加了红枣花生,你看——我们多讲究。”

我嘴角狂抽,挣了几下绳子,实在无法忍受,怒吼道:

“你们有没有搞错?!”

我强忍着破口大骂,牙缝里蹦出一句:

“我是男的!”

全场寂静。

那二当家眼睛一眨不眨,缓缓转头:“啊?”

我咬牙补了一句:“我这辈子不娶妻、不纳妾、不近女色,专心修心问道,研习……嗯,采阳补阳术。”

“男的?” 三当家皱眉。

二当家“啪”地一拍大腿,脸上瞬间乐开了花:“那就更好了!”

我:“……”

“男的又怎么了?” 二当家压低声音,一脸“咱懂”的神情:“咱寨子讲究‘灵气压寨’,又不是招赘,只要镇得住煞、扛得了命,男女不拘。再说了——”

他脸一红,咳嗽两声:“长得比寨里那十几个压寨夫人都好看些。”

我当即想把眼前案桌掀了。

“你们到底还有几个压寨夫人??”

“咳,也不多。” 二当家挠头,“左厢两位,右厢三位,还有几个因山洪散了、出嫁了、长疮了……加起来也就十来个吧。”

我冷笑:“你们这是招夫人,还是招伙计?”

正说话间,外头忽然响起几声木靴踏地的声音,脚步极轻,却稳而沉。我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不妙。

二当家猛地挺直了腰杆,赶忙拍了拍肚皮上的红褂子,对众人低喝一声:“大当家来了!正好——让大当家亲自挑日成亲!”

我脑袋“嗡”地一下,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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