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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琪握着刘杰的手,指尖因回忆起女娲宫的凝重而微微收紧,目光落在他满是关切的眼底,一字一句缓缓道来:“我昏睡时,不是寻常睡熟——是胸前的巴罗万象玉佩突然变大,载着我的灵体飞去了昆仑山女娲宫。”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似怕惊扰了窗外的夜色:“我见到了女娲娘娘,她告诉我,作为女娲后人,这身衣服、这个发髻,就是我成仙后的最终形态。娘娘说,我的使命是集齐十二片山河社稷图残片,再找到十二颗龙珠,才能恢复全部法力……可最关键的是,我们不能改变历史。”

说到此处,梓琪的声音染上悔意,抬眼望向刘杰:“我把在娲宫的事全跟娘娘说了——给郑和世界地图、你造蒸汽战舰,还有我一时激动,告诉你残片里有导弹防御系统的事。娘娘震怒,说这些改变已经撕开了时空的口子,再这样下去,不仅大明会乱,连白帝世界都会被时空乱流吞掉。”

她抬手抚上颈间的“包罗万象”残片,又指了指腰间若隐若现的锁链:“娘娘用腰间的珍珠化了十二颗锁链,对应十二片残片,每找齐一片才能点亮一颗,解开一分束缚。刘杰,我们真的错了,现在必须停下仿制武器的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刘杰握着她的手猛地一紧,眼底的惊艳早已被震惊与凝重取代,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却看着梓琪认真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刘杰猛地抽回手,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落在锦被上的图纸,指节泛白。他望着梓琪眼底的恳求,语气里满是两难的挣扎:“可是……就算我停下来,怎么面对永乐帝?”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声音里带着疲惫:“陛下为了水师强军,拨了国库三成银两,还亲自下旨让工部配合我;文武百官更是天天来营中催问进度,连英国公张辅都拍着我肩膀说,要靠这蒸汽战舰扬大明国威。现在说停就停,我怎么跟他们解释?说我们是来自未来,怕改变历史引发时空崩塌?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癫之人!”

刘杰转过身,目光落在梓琪那身华美的广袖裙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惜:“而且你看,水师将士已经跟着我学会了蒸汽战舰的操作,改良的火器也列装了神机营,这些都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万一陛下追问起来,我拿什么搪塞?总不能把你推出去,说这是女娲后人的警示吧?”

他走到床边,重新握住梓琪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不是不想听你的,也不是不怕时空崩塌。只是这事牵扯太多,一头是你和白帝世界,一头是大明的君臣与将士,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枕边泣语诉危情

梓琪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她抬手抚向刘杰看着腰间由珍珠幻化若隐若现的锁链,指尖能清晰触到那股冰冷的束缚感:“可如果我们不做,这锁链会一点点勒紧的!女娲娘娘说了,要是再改历史,或者找不齐残片,它最后会直接勒死我!”

她眼眶泛红,望着刘杰满是挣扎的脸,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你总说要护着我,要带我回白帝世界,可现在我就快没命了……你要是不帮我停下仿制武器,要是不跟我一起找残片,你就真的没老婆了啊!”

她攥住刘杰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大明的君臣、将士,他们有他们的时代轨迹,可我只有你,只有这一条命啊!你难道要看着我被锁链缠死,看着我们连回白帝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吗?”

刘杰看着她落泪的模样,心脏像被狠狠攥住,先前所有关于君臣、关于水师的顾虑,在梓琪的哭声里瞬间崩塌。他慌忙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哭,别哭……我做,我听你的!我明天就以‘蒸汽技术尚需改良’为由停了工坊,我跟你一起找残片,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宫墙下的阴影里,刚刚穿越大明的新月在时空隧道里目睹了梓琪见女娲娘娘,还有梓琪回来劝谏刘杰的全过程。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指尖深深掐进青砖缝里,连指节泛白都浑然不觉。梓琪带着哭腔的“你就没老婆了”传出来时,她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冰冷的恨意,再无半分往日的怯懦。

“女娲娘娘都不护着你……”她咬着牙,声音像淬了冰碴子,每一个字都裹着刺骨的怨毒,“连老天都在帮我,这机会我怎么能放过?”

晚风卷着殿内的烛火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出她扭曲的神情。她想起在白帝世界远远瞥见的画面——梓琪靠在刘杰怀里笑,顾明远递过图纸时的温和,连童女都围着她夸赞……而自己呢?刘权的巴掌、顾明远的冷嘲热讽,还有那些日复一日的“调教”,像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凭什么?”她突然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渗出血珠都没察觉,“我们流着一样的血,你叫梓琪,我也叫梓琪!你能被人捧在手心,我就要被人像狗一样使唤?你能有使命、有爱人,我就要在暗无天日里挣扎?这世道凭什么这么不公!”

她死死盯着窗纸上那两道依偎的身影,眼底的嫉妒渐渐凝成一股狠戾的决心。先前还摇摆不定的念头,此刻彻底生根发芽——既然梓琪被锁链缠着,既然刘杰的计划已经成了时空的隐患,那她就来推一把!她要悄悄把“仿制导弹防御系统”的细节泄露给永乐帝,让大明君臣逼着刘杰加快进度;她要让梓琪亲眼看着时空裂缝扩大,看着刘杰陷入两难;她要让梓琪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心月,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想回白帝世界?想解开锁链?”新月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抬手擦掉掌心的血迹,动作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我偏要让你永远困在这里,让你跟我一样,尝尝什么叫绝望。从今天起,再也没有那个任人欺负的新月,只有要把你拉下来的——另一个梓琪!”

新月摸向衣襟内,指尖触到一枚冰凉的残片,那是义父临行前塞给她的“魅惑残片”。她嘴角的笑意越发阴恻,指尖摩挲着残片上凹凸的纹路,眼底闪着算计的光:“义父只说这残片能让我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却没说它从哪来……现在看来,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她抬手将残片贴在眉心,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蔓延全身,脑海里浮现出梓琪那身锦绣涟沥广袖裙的模样——银线流云纹的裙摆、珍珠流苏的步摇、颈间的包罗万象残片,连发间海棠绢花的香气都清晰可辨。“只要我幻化成她现在的样子,”新月对着窗纸的倒影轻轻调整表情,模仿着梓琪温柔又带些娇憨的语气,“去永乐帝面前‘吹吹风’,说些‘蒸汽战舰威力尚弱,需尽快仿制导弹防御系统才能保大明安稳’的话……”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得意与狠戾:“到时候,永乐帝定会催着刘杰加快进度,文武百官也会跟着附和。刘杰就算想停,也停不下来了!而真正的梓琪,只能眼睁睁看着锁链越收越紧,看着时空裂缝越来越大……哈哈哈,这多有意思!”

她收起残片,指尖划过脸颊,感受着幻形力量带来的细微变化,心里的计划越发清晰:等夜深些,她就借着这副“梓琪”的模样,去见永乐帝。她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梓琪自己变了心意,是梓琪在推动这一切——到那时,梓琪不仅会失去刘杰的信任,还会彻底沦为时空乱局的罪人,而她心月,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梓琪攥着刘杰的手,指尖仍带着锁链残留的凉意,却努力挤出一丝坚定的神色:“刘杰,听我说,明天一早你就去奏请皇上,把蒸汽战舰、武器仿制的工程全停了。”

她抬眼望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期盼:“你就跟皇上说,这些超时代的技术正在反噬我,若不停工,我的性命就保不住了——我们为大明做了多少事?给了世界地图,改良了火器,连蒸汽战舰都造出了雏形,皇上心里清楚,除了我们,没人能让大明这么快变强。”

她轻轻晃了晃刘杰的手,眼底闪着微光:“他倚重我们,也念着我们的功劳,只要你把‘停工救我’的话说明白,皇上一定会答应的。到时候我们趁机抽身,一边找山河社稷图残片,一边想办法弥补之前的过错,总比看着时空崩塌、我被锁链勒死要好。”

刘杰看着她眼底的期盼,又想起方才她落泪的模样,原本的犹豫渐渐消散。他反手握住梓琪的手,重重点头:“好,我听你的!明天我就去面圣,就算拼着跟文武百官争执,也要把工程停下来——比起大明的‘强大’,我更不能失去你。”

窗外的新月听到这话,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那声音裹着寒意,像碎冰落在青砖上,转瞬便被夜色吞没。她指尖再次抚上衣襟里的魅惑残片,冰凉的触感让她越发坚定了心思:“看来,我得比你们更快一步,今晚就去见朱棣。”

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身影彻底隐入宫墙的阴影里,只留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屋内摇曳的烛火。“想靠‘救命’让皇上停工?”新月在心里冷笑,“等我化作你的模样,跟皇上说‘为保大明长治久安,需加速仿制武器’,看皇上信你还是信‘我’!”

夜风卷起她的衣角,她转身朝着永乐帝的寝宫方向快步走去,脚步又轻又急,却每一步都带着算计。怀里的魅惑残片似有感应,微微泛起暗光,仿佛已迫不及待要帮她换上那身足以以假乱真的锦绣广袖裙——她要赶在刘杰明日面圣前,在朱棣心里种下“加速工程”的种子,让梓琪和刘杰的退路,彻底变成绝路。

夜色已深,永乐帝的寝殿仍亮着烛火,殿外侍卫见“梓琪”身着锦绣广袖裙、发髻斜插赤金步摇而来,虽诧异她深夜入宫,却因往日她常伴刘杰面圣、且与帝后相熟,未敢多拦便引她入内。

“梓琪”款步踏入殿中,广袖轻拂过案上奏折,腰间珍珠流苏晃出细碎的“叮铃”声,与真梓琪别无二致。她垂眸敛衽,模仿着梓琪温婉又带些娇怯的语气,声音柔得像浸了蜜:“陛下,臣妾深夜前来,是有要事关乎大明国运,不得不扰。”

永乐帝放下朱笔,见她一身华服与白日不同,只当是刘杰寻来的奇珍,笑着招手:“免礼,你与刘杰为大明操劳,有何事但说无妨。”

“梓琪”抬眼时,眼底已凝起恰到好处的忧色,她走到御案前,指尖轻轻点在案上水师军备图:“陛下可知,刘杰近日为蒸汽战舰之事愁眉不展?并非技术难成,而是他总忧心‘改变历史’之说。可臣妾昨夜偶感女娲娘娘示警,娘娘说,大明国运昌隆,本就该远超往昔,所谓‘时空’之说,不过是天将降大任前的考验。”

她刻意顿了顿,见永乐帝神色微动,又接着道:“娘娘还说,眼下西洋诸国虽弱,却藏着崛起之兆,若大明只守着蒸汽战舰,百年后恐有外患。唯有尽快仿制‘包罗万象’残片里的导弹防御与陆军装备,才能让大明水师真正纵横四海,让万国永远臣服,这才是娘娘对华夏的期许啊!”

说罢,她微微仰头,步摇上的珍珠流苏轻晃,眼底泛起一层水光,活脱脱一副“为大明忧心”的模样:“臣妾知刘杰是怕伤了我,才想停工。可臣妾身为他的妻子,更知大明强盛才是根本——只要能护大明万代,臣妾这点‘反噬’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还望陛下明日能劝劝他,莫要因私废公。”

永乐帝本就对“停工”之事心存疑虑,此刻听“梓琪”这般说,又提及“女娲示警”,顿时龙颜大悦,拍着御案道:“朕就知你与刘杰心怀家国!你放心,明日刘杰若奏请停工,朕必驳回!朕这就传旨,让工部、兵部全力配合,务必尽快将武器仿制成功!”

“梓琪”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恭顺,屈膝行礼时,广袖下的指尖悄然攥紧——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待她退出寝殿,身影融入夜色的刹那,嘴角的温婉笑意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得意,与殿内烛火映出的“梓琪”身影,形成刺目的反差。

“梓琪”跪在御案前的软垫上,广袖铺开如绽放的流云,赤金步摇上的珍珠流苏垂落,刚好遮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她微微仰头时,眼眶已泛红,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裙摆的银线流云纹上,晕开细碎的湿痕。

“陛下,臣妾实是心疼刘杰。”她声音哽咽,抬手用袖口轻拭泪水,动作轻柔得与真梓琪一般无二,“这些日子他为了蒸汽战舰,日日忙到深夜,眼底的红血丝就没消过,连饭都顾不上吃。臣妾看着他日渐消瘦,心里像针扎一样疼,好几次想劝他歇一歇,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臣妾知道,他是为了大明的霸业,为了陛下您期盼的‘万国来朝’,才这样拼命。”

她顿了顿,见永乐帝面露动容,又往前膝行半步,语气里添了几分急切:“可昨夜臣妾偶感不适,刘杰竟握着臣妾的手说,要奏请陛下停工,说什么‘不能为了工程伤了梓琪’。陛下,您听听这话!”她提高声音,又迅速压低,带着几分“嗔怪”与“大义”,“大明的霸业才是头等大事啊!臣妾这点身子不适,算得了什么?若是因为臣妾,耽误了蒸汽战舰与武器仿制,让西洋诸国抢了先机,让陛下的宏图伟愿落了空,臣妾就算是死,也难辞其咎!”

泪珠再次滚落,她抬手按住心口,一副虚弱却坚定的模样:“陛下,刘杰是太在意臣妾,才失了分寸。您明日见他时,可千万别答应他停工的请求。您就告诉他,臣妾说了,只要能助大明强盛,只要能圆陛下的霸业,臣妾就算多受些‘反噬’之苦,也甘之如饴。若他实在心疼,便让他加快进度,早日让大明水师纵横四海——到那时,臣妾的‘病’,自然就好了。”

永乐帝看着她梨花带雨、却字字为大明着想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他起身扶起“梓琪”,语气满是赞许:“朕没看错你!你既有这般家国大义,朕必不负你与刘杰的心血!明日朕便下旨,让工部全力配合,谁敢阻挠工程,朕定不饶他!”

“梓琪”靠在永乐帝搀扶的手臂上,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柔弱又大义的模样,轻声应道:“谢陛下成全……臣妾代刘杰,代大明百姓,谢过陛下。

永乐帝的目光落在“梓琪”泪痕未干的脸上,烛火映着她鬓边垂落的珍珠步摇,那身锦绣广袖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连带着哽咽时微微颤动的肩头,都透着一股惹人怜惜的柔弱。他本就因“梓琪”的“家国大义”心生赞许,此刻见她这副模样,身为男人的恻隐之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先前对刘杰的倚重,竟悄悄压过了几分。

他俯身,伸手轻轻扶起跪在地上的“梓琪”,指尖触到她广袖下的手腕,只觉一片冰凉,语气也软了下来:“朕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为大明费心。刘杰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

话锋忽然一转,永乐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那目光从她的眉眼扫到裙摆,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只是在刘杰身边,你终究只是个寻常妻子,你的才情、你的大义,怕是难有更大的施展。”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珠,动作带着几分逾越君臣的亲昵:“梓琪,朕问你——可愿离开刘杰,来到朕的身边?朕封你为贵妃,让你住最华丽的宫殿,享最尊贵的荣华,让你的‘大义’,能真正助朕成就万世霸业,如何?”

话音落下时,“梓琪”衣襟里的魅惑残片忽然微微发烫,一股无形的媚意悄然弥漫开来。永乐帝原本还带着几分犹豫的眼神,瞬间变得痴迷,望着“梓琪”的目光里满是沉沦,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仿佛眼前的人是世间唯一的珍宝。

新月心中一惊,随即压下眼底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秘的狂喜——她没想到这残片的力量竟如此厉害,竟能让九五之尊的永乐帝瞬间失了分寸。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垂下眼眸,露出一副羞怯又为难的模样,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陛下……臣妾是刘杰的妻子,怎敢……怎敢有这般念想?只是……只是臣妾也想为大明多做些事,若能得陛下看重,臣妾……臣妾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番半推半就的话,更让永乐帝心头燥热。他攥紧“梓琪”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无需你为难!明日朕便下旨,解除你与刘杰的婚约!你只需安心待在朕身边,朕定不会亏待你!”

新月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要的不仅是破坏梓琪的计划,更是要踩着梓琪,在这大明站稳脚跟,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新月也能拥有至高无上的荣宠!而此刻沉迷在魅惑残片力量里的永乐帝,正是她最好的棋子。

新月垂眸屈膝,广袖在地面划出一道柔美的弧度,声音里裹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感激,与真梓琪的温婉别无二致:“谢陛下……臣妾……臣妾定不负陛下厚爱。”

她微微抬头,眼底泛着水光,似是喜极而泣,实则将永乐帝痴迷的神情尽收眼底。魅惑残片仍在衣襟内微微发烫,那股无形的力量让她更加笃定——眼前的九五之尊,已彻底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只是陛下,”她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小心翼翼,仿佛纯粹为君着想,“明日刘杰奏请停工时,还望陛下莫要提及臣妾……臣妾怕他伤心,也怕文武百官说闲话,扰了陛下的霸业。”

这话既显得她体贴懂事,又悄悄堵死了刘杰辩解的可能。永乐帝果然被她的“善解人意”打动,伸手扶住她的肩头,语气愈发宠溺:“朕都听你的!明日朕自会驳回刘杰,至于你我之事,待时机成熟,朕自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名分。”

新月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柔弱依赖的模样,轻轻靠在永乐帝身侧:“有陛下这句话,臣妾便安心了。”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满是奏折的御案上,像一道刺目的裂痕——属于梓琪与刘杰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幽院藏娇设迷局

永乐帝低头看着身侧“柔柔弱弱”的“梓琪”,忽然想起刘杰明日便要面圣,若此时让“她”留在宫中,难免引人注意,更怕刘杰察觉异常。他略一思忖,抬手召来贴身内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朕旨意,将西跨院的‘静尘轩’收拾出来,好生安置梓琪姑娘。”

内侍躬身应下,永乐帝又补充道:“这段时日,梓琪便在静尘轩歇息,不许任何人随意探视,每日的用度按贵妃规格备着。”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若是刘杰问起梓琪的去向,你便说朕念及郑和船队需人协助记录西洋风物,已让梓琪随船出海,待数月后船队返程,她自会回来。”

“梓琪”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叫好——朱棣此举,不仅帮她彻底避开了刘杰,还为她编造了天衣无缝的借口,让她能安心待在静尘轩,暗中观察局势,甚至能继续利用“梓琪”的身份搅动风云。她立刻露出一副惊喜又感动的模样,屈膝行礼:“陛下思虑周全,臣妾……臣妾都听陛下的。”

永乐帝见她这般“乖巧”,心中更是欢喜,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心在此待着,朕得空便来看你。待日后时机成熟,朕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入后宫。”说罢,便命内侍引“梓琪”前往静尘轩,自己则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痴迷仍未散去,全然没察觉自己已落入了新月设下的圈套。

而新月跟着内侍走向静尘轩时,指尖悄悄摩挲着衣襟里的魅惑残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静尘轩虽偏,却是绝佳的藏身之地,她倒要看看,没了“梓琪”的劝说,刘杰如何能说服朱棣停工,又如何能解开那要命的锁链。

静尘轩内,新月坐在铺着云锦的妆台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魅惑残片,眼底满是算计的冷光。方才永乐帝的安排虽解了燃眉之急,可她心里清楚——只要真梓琪还在刘杰身边,明日一早跟着去面圣,她所有的伪装都会瞬间被戳穿,之前的谋划也会尽数落空。

“必须把真梓琪支走。”她低声自语,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大脑飞速运转。直接派人去绑走梓琪?不行,刘杰府中必有侍卫,动静太大容易暴露。用钱财或利益引诱?梓琪此刻满心都是解开锁链,寻常好处根本打动不了她。

忽然,她想起白天偷听到的话——梓琪要找十二片山河社稷图残片,“有了。”新月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她可以模仿刘杰的笔迹,写一封密信,说城郊古寺藏着另一枚山河社稷图残片,让梓琪连夜去取,还特意叮嘱“此事紧急,不可声张,取到后速回”。

这样一来,梓琪为了解开锁链,定会毫不犹豫独自前往。而她只要在梓琪离府后,继续顶着“梓琪”的身份待在静尘轩,等明日刘杰独自面圣被朱棣驳回,等他发现“梓琪”不在府中、只能相信“梓琪随郑和出海”的说法时,一切就都晚了,而自己的人只要梓琪去了古庙,就把梓琪控制起来,直到计划完成都不放她出来。

新月立刻起身,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这是她之前为了模仿笔迹特意准备的。她铺开宣纸,模仿着刘杰刚劲的字迹,一笔一划写下密信,末尾还特意加上刘杰常画的小记号。写完后,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毫无破绽,才叫来心腹侍女,压低声音吩咐:“把这封信悄悄送到刘杰府中,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侍女领命离去后,新月重新坐回妆台,拿起一面铜镜,看着镜中与梓琪一模一样的脸,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梓琪啊梓琪,这一次,你可别怪我心狠。”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傲慢,“要怪,就怪你生来就比我幸运,怪你挡了我的路。”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静尘轩内的烛火摇曳,映着新月扭曲的面容,像一幅暗藏杀机的画卷。她知道,只要梓琪今晚离开了刘杰府,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等着看梓琪和刘杰一步步陷入她设下的绝境。

刘杰坐在床边,看着梓琪渐渐睡熟的脸庞,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边的碎发,眼底满是疼惜。他本想留在房内陪着她,可又怕自己辗转反侧的模样惊扰她休息,便轻手轻脚起身,决定去书房再梳理一遍明日面圣的说辞——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才能保住梓琪。

房门被轻轻带上的瞬间,一道黑影悄然掠过庭院,停在梓琪的房门外。正是新月派来的心腹侍女,她攥紧手中的密信,压低声音轻叩门板,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梓琪姑娘,奴婢是郑和大人府中的侍女,有要事相告。”

屋内的梓琪被敲门声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开门。见是陌生侍女,她正欲发问,侍女便急忙递上密信,语速飞快:“姑娘,郑和大人说,他今夜整理出海图纸时,意外发现城郊报恩寺的古碑上,刻着与山河社稷图残片相关的纹路,怕夜长梦多,特意让奴婢来请您连夜过去辨认。”

提及“山河社稷图残片”,梓琪瞬间清醒,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侍女见状,又补充道:“大人还说,此事牵扯残片线索,不宜声张,让您悄悄过去,他已在寺外等候,取到线索后便送您回来,绝不耽误明日您与刘杰大人的事。”

梓琪接过密信,见信上的字迹虽模仿刘杰,却特意标注了“郑和佐证”的字样,再想到郑和确实知晓残片之事,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她太想解开腰间的锁链,太想抓住任何一丝希望。

“好,我这就随你去。”梓琪来不及多想,匆匆换上外衣,便跟着侍女悄悄出了府,全然没察觉身后的房门在她离开后,被轻轻带上,也没发现侍女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而此刻的书房内,刘杰正对着案上的奏折反复斟酌,他满心都是明日如何说服朱棣,却不知自己的妻子,已落入了新月设下的陷阱,正朝着空荡荡的古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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