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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为饵,瓮中捉鳖

冰洁眼风一递,指尖不着痕迹地往书房方向虚点——墨渊的传讯符到了。喻伟民心下一动,脚步未作停留,几乎是快步掠向书房,指尖刚触到那枚泛着微光的符纸,墨渊带着笑意的声音便撞进耳中:“喻兄,恭喜了。我方才调息时,忽觉一股强韧灵力破空而来,竟是你身上那枚护魂符的气息,力道竟隐隐压过我几分——你的灵力,这是彻底恢复了?”

喻伟民在案前坐下,指尖摩挲着符纸边缘,嘴角不自觉弯起:“托你的福,还有珊珊那半块玉佩。两块残玉合璧时,不仅补全了我亏空的根基,连陈年旧伤都好了大半,连带着护魂符的力量也被彻底激活。”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真切的暖意,“说起来,若不是你当初留的护魂符稳住我心神,我怕是撑不到玉佩合璧的那天。如今我灵力归位,咱们追查新月、破解‘月圆计划’,总算多了几分底气。”

符纸那头传来轻笑声,墨渊的语气松快了不少:“这便好。我还怕你又硬撑着不肯喝药,把身子拖垮。既然你已无大碍,我这边也加快速度,尽快查出新月的下落——届时咱们联手,定要让暗权付出代价。”

“说到底,这次能撑过来,全靠珊珊的玉佩。”喻伟民说着,抬手将那半块莹润的玉佩放在符纸前,“你且看看,这玉佩究竟有何门道?”

墨渊的目光透过符纸落在玉佩上,指尖在虚影中虚点玉面,语气骤然沉了几分:“这不是普通的翠玉护身符——玉身里藏着女娲灵脉的气息。想来当年翠玉姑娘早已知晓它的用处,才特意留给珊珊。”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凝重,“之前你第一次失却法力时,火把的暖意、护魂符的灵力,其实都在悄悄唤醒玉佩,只是单块残玉力道不足。如今两块合璧,灵脉之力才算真正醒了,不仅能护住你和陈珊,说不定还能感知到新月的位置——她身上流着你们一脉的血,玉佩定会与她产生感应。”

喻伟民握着玉佩的手猛地一紧,眼底燃起簇簇微光:“照你这么说,咱们或许能靠玉佩找到新月?我这就让冰洁准备,带着玉佩在府周边试试感应。”

“别急。”墨渊的声音及时拦住他,“玉佩刚激活,灵力尚不稳,你先静养两日。等我让影卫排查完暗权在城外的据点,咱们再分头寻踪——免得打草惊蛇,让他们察觉玉佩的秘密。”

喻伟民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眼底闪过一丝感慨:“或许真是冥冥中的缘分。当年护着翠玉姑娘脱离险境时,哪曾想她留下的玉佩,如今会反过来救了我和珊珊。”他抬眼看向符纸,嘴角笑意更深,“这些年若不是有你们这些知己、还有孩子们在身边,我怕是撑不到现在。这份福报,该是咱们所有人的——等找到新月,定要好好聚一场,不辜负这份幸运。”

“这话我记下了。”墨渊的笑声传来,“你先安心养着,我让影卫加派人手追查线索。对了,玉佩的事暂且别声张,暗权若知道它的功效,定会不择手段来抢。”

“放心,我早有安排。”喻伟民指尖敲了敲桌面,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我已让下人散播消息,就说我灵力只恢复三成,全靠玉佩吊着性命;再把府里的守卫撤去一半,故意露个破绽——暗权盯着我这‘软肋’许久了,定会主动上门。”

符纸那头的墨渊瞬间来了精神,虚影似乎往前凑了凑:“哦?喻兄这是要‘扮猪吃老虎’?借着‘虚弱’的名头,引他们自投罗网?”

“正是。”喻伟民指尖在案上划出西角门的位置,“暗权之前多次试探过府西角门,我已让冰洁故意‘疏漏’,把那里的巡逻时间改成半炷香一次。明日王艳还会演场戏,故意在府里叮嘱丫鬟‘煎药时多放温补药材,别让外人知道玉佩耗损严重’,把‘玉佩是软肋’的假象坐实。”

“妙!”墨渊的声音里满是赞许,“我这就让影卫分三组行动:一组守在西角门外的老槐树下,断他们后路;一组藏在陈珊院墙外,防他们抓人质;最后一组守在书房附近,等他们靠近时合围。”

“还有一关键。”喻伟民压低声音,指尖捏起那半块玉佩,指腹擦过上面的裂痕,“我会把合璧的玉佩拆开,只把我这半块放在书房明面上,故意露些裂痕,让他们以为玉佩功效已失。等他们伸手去抢,我再调动灵力扣住他们——这叫‘引蛇出洞,瓮底捉鳖’。”

“还是你想得周全!”墨渊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明日卯时我让影卫到位,你按计划行事便是,定能从活口嘴里撬出新月的消息。”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属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家主!墨渊大人那边传来消息,府外来了位名叫梓琪的人族姑娘,说是……说是偷偷去了魔界求见墨渊大人!”

喻伟民眉头一挑,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符纸低笑:“这丫头,定是趁我不备跑去找你了。墨渊,还得劳你配合演场戏——她这一闹,正好能坐实我‘兵力不足、只能求魔界帮忙’的假象。”

墨渊先是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放心,戏我会演。我这就让人‘押着’梓琪过来,故意让她闹着要见你,还得让暗权的眼线瞧得真切——就说她是来求我借兵救新月,正好让暗权觉得你已是强弩之末。”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让属下故意放慢脚步,让梓琪的动静传得远些。等她到了府门口,你再假意‘斥责’她不懂事,把‘急于救新月却力不从心’的戏码做足,暗权那边定会更快上钩。”

喻伟民松了口气,眼底的算计更甚:“好!你让影卫盯着梓琪,别真让她闯祸。等戏演完,悄悄把她送回府里——这丫头藏不住话,可不能让她知道咱们的计划。”

“可不是嘛!”墨渊的笑声里带着几分打趣,“你这‘扮猪吃老虎’的心思,她倒学了七八分,知道硬闯魔界能给你添‘戏’,比陈珊那丫头胆子大多了。”

喻伟民想起梓琪平日里的泼辣劲儿,忍不住摇头失笑:“这丫头打小就护着新月,这次定是急坏了才不管不顾。等事后,我得好好说说她,免得下次再冒冒失失闯祸。”

“先别急着说她。”墨渊的语气骤然沉了些,“她这一闹,倒正好让暗权觉得你们内部慌了阵脚,更信你‘虚弱’的假象。我已让影卫把梓琪的行踪往暗权据点露了点风,就等他们今晚动手。”

此时的魔界宫门前,黑雾翻涌如墨。梓琪攥着腰间短刀,抬脚就往宫里冲,守宫门的魔兵刚要阻拦,竟被她一把推开:“让开!我要见墨渊!”

魔兵们面面相觑,刚要再拦,殿内忽然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让她进来。”

梓琪一脚踏进大殿,便见墨渊斜倚在王座上,指尖转着枚墨色令牌,眼底带着几分似笑非笑:“梓琪姑娘好大的胆子,敢闯我魔宫,就不怕我把你当暗权的细作抓起来?”——这是第一戏,先拿“细作”的名头压她,看她是否沉得住气。

梓琪果然急了,往前冲了两步,又被魔兵拦住,眼眶瞬间红了:“我才不是细作!我是来求你救新月姐姐的!我爸重伤在身,暗权又步步紧逼,我知道你对陈珊上心——你能造出高阶护魂符,定不是普通人。陈珊是我闺蜜,新月姐姐更是我至亲,你若再不出手,新月姐姐就真的没救了!”

墨渊挑了挑眉,慢悠悠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压得更低:“救新月?可以。但你该知道,魔界与人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凭什么帮你?”——这是第二戏,拿“规矩”拿捏她,逼她露更多“破绽”。

梓琪咬着唇,眼泪都快掉下来,却还是硬撑着:“你若肯帮我们,以后人间有什么好东西,我都给你送来!只要能救新月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话刚出口,墨渊眼底的笑意更深,却故意皱起眉,转身走回王座:“都说梓琪姑娘勇猛,可你只身前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骗我出手?”——这是第三戏,用“怀疑”探她底,坐实喻伟民“虚弱”的假象。

梓琪急得直跺脚,猛地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她偷偷从喻伟民处拿来的、带着裂痕的赝品玉佩:“是真的!你看!这玉佩都裂了,我爸说它耗损严重,只能勉强护着他!你若肯救新月姐姐,他什么都愿意拿出来换!”

墨渊接过玉佩,指尖摩挲着裂痕,余光瞥见殿外暗卫递来的眼色——暗权的眼线果然跟着来了。他故意叹了口气,把玉佩扔回给梓琪:“罢了,看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我信你一次。只是我不能亲自前往,只能派些影卫随你回去,能不能成,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梓琪以为他松了口,抓着玉佩连连道谢,转身就往殿外跑,全然没注意到墨渊看着她背影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这出戏,算是彻底演给暗权看了。

“都退下吧。”墨渊挥了挥手,待魔兵尽数退去,才看向刚摸到殿门的梓琪,“你倒真不怕死,敢闯魔宫,跟陈珊那丫头的性子,倒有几分像。”

梓琪的手顿在门把上,猛地转身瞪他,攥着玉佩的指节泛了白:“怕什么死?新月姐姐还在暗权手里,我爸又撑着病体,我总不能像陈珊那样,只在府里哭哭啼啼,什么都不做!”她往前两步,语气里满是不服输的劲儿,“我知道你刚才在殿上是故意的——那些话,是说给暗权的人听的吧?别以为我傻,我就是想逼你真的出手帮我们!”

墨渊看着她眼底的倔强,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指尖叩了叩王座扶手:“倒不算太笨。但你该清楚,魔界插手人间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帮你们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回去后乖乖待在喻府,别再冒冒失失闯祸——你若出了岔子,你爸那出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梓琪咬着唇,虽不情愿,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只要能救新月姐姐,我不闯祸就是。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别真就派几个影卫敷衍我们!”

墨渊低笑一声,抬手扔给她一枚黑色令牌:“拿着这个,若暗权的人真敢动手,捏碎它,影卫会立刻现身。现在,跟我走——别让喻伟民等急了。”

“你要亲自送我回去?”梓琪眼睛一亮,瞬间看穿了他的心思。

墨渊指尖把玩着腰间的墨玉扣,没直接回答,反倒迈开长腿往殿外走:“你既看出来了,就别磨蹭——再晚些,喻伟民该以为我把你扣在魔宫了。”

梓琪快步跟上,挑眉追问:“你明明说只派影卫,现在又亲自送,肯定是想再演场戏!故意让暗权的人觉得,你连我这个小丫头都要亲自护送,是真怕我爸撑不住,对吧?”

“还算聪明。”墨渊转头看她,语气里带了点赞许,“暗权的眼线还跟着你,我送你到喻府门口,既能坐实‘你求我帮忙’的假象,也能让他们觉得,我和喻伟民现在是‘强撑着联手’,更敢动手。”他顿了顿,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带着点长辈的随意,“不过你也别多想,顺便看看你这冒失鬼路上会不会再闯祸——真让你跑丢了,喻伟民那老东西,指不定要跟我急。”

梓琪拍开他的手,脸颊微红,却还是加快脚步跟上:“谁要你操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过,你可得跟紧点,别让暗权的人看出破绽!”

“跟我说说陈珊吧,我瞧着那丫头,倒挺合眼缘。”墨渊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梓琪脚步顿了顿,嘴角先弯起个软和的弧度,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短刀:“她啊,看着软乎乎的,骨子里比谁都犟。刚跟我爸从黄梅来昆仑山那会儿,怯生生的像只小兔子,后来我才知道,她半点亏都不吃。上次在杂货铺,有个肥头大耳的掌柜想欺负她,她攥着板凳腿就往上冲,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想起当时的光景,眼里多了几分暖意:“但她最难得的是心细。我爸咳嗽一声,她都记在心里,夜里偷偷去厨房炖梨汤,还总怕自己炖得不好,会苦着我爸。这次我爸重伤,她抱着那半块玉佩守在床边,三天没怎么合眼,连王艳姐都说,换旁人早慌了神,也就她能撑住。”

梓琪转头瞥了眼墨渊,语气里带着点自家人才懂的骄傲:“你别看她爱哭,真遇事比谁都稳。新月姐姐被抓走后,她好几次躲在房里偷偷抹泪,却从没说过一句‘怕’,只想着怎么帮我爸找人。对了,她还特听劝,以前总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后来知道玉佩能护着我爸,就天天贴身戴着,连洗澡都不敢摘——那股子认真劲儿,让人没法不喜欢。”

墨渊侧头看她,眼底盛着几分笑意,语气却带着点认真:“你嘴上说她犟,其实你俩一样——明明怕得要命,却偏要硬撑着往前冲。”他指了指梓琪攥紧的衣角,“刚才在魔宫,你急得眼泪都快掉了,却还嘴硬说不怕;为了救新月,连‘闯魔界’这种险事都敢做,这不跟她拿着板凳护自己的模样,一模一样?”

梓琪被说得脸颊一热,慌忙别过脸,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谁跟她一样了!我那是……那是怕我爸没人帮忙!”嘴上反驳着,脚步却不自觉慢了些,耳尖悄悄红了。

墨渊听着她口是心非的话,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嘴硬的样子倒也可爱。等把新月救回来,你和陈珊要是愿意,我教你们两招防身术,省得下次再冒冒失失闯祸。”

梓琪捂着额头瞪他,脸颊却更红了,脚步加快了些:“谁要学你的魔界法术!我自己的女娲术用得好着呢!”话虽这么说,眼底却悄悄多了点期待。

两人刚到喻府外,就见回廊拐角处有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竟是顾明远和孙启正。梓琪刚要出声,就被墨渊按住肩膀,他指了指廊柱,声音压得极低:“别出声,听听他们说什么。”

两人轻手轻脚挪到廊柱后,顾明远带着急意的声音便飘了过来:“喻兄的灵力虽已恢复,但咱们得装得更像些。等会儿暗权的人来探,你该咳嗽就咳嗽,别让人看出他身子硬实了。”

“我知道。”孙启正的声音跟着传来,带着几分谨慎,“刚才我已经跟丫鬟叮嘱过,只给喻兄端‘温补的汤药’,还故意把药渣倒在西角门附近,让暗权的眼线瞧见,好坐实他‘还得靠药吊着’的假象。”

梓琪眼睛一亮,刚要转头说话,就见墨渊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接着又听见顾明远补充:“还有梓琪从魔界回来这事,咱们得在府里‘抱怨’两句,说她不懂事、瞎闯祸,让暗权觉得咱们内部都乱了,这样他们才敢今晚动手。”

“放心,”孙启正的声音顿了顿,“我已经让孙素去安排了,等会儿就有丫鬟‘不小心’把这话传到外面去。只要暗权上钩,咱们这瓮中捉鳖的计划,就成了大半。”

莫渊这时才轻轻拉了拉梓琪的衣袖,两人借着廊柱阴影悄悄退开。梓琪压着声音,眼底满是兴奋:“原来顾叔叔他们也在演戏!连药渣都是故意倒的,你们这计划也太周密了!”

莫渊勾了勾唇角,指尖往喻府正厅方向虚指:“不然你以为,单凭咱们俩能骗得过暗权的眼线?走,该去跟喻伟民会合了——好戏,该开场了。”

两人刚绕过回廊,就见喻伟民从书房缓步走出,目光先落在梓琪身上,随即转向莫渊,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抬手还轻轻咳了两声,指节泛着几分苍白:“这位是……?看着眼生,是梓琪你路上遇到的朋友?”

梓琪立刻接话,故意拔高了些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颤音:“爸!这是莫渊叔!我早上偷偷去魔界求他帮忙救新月姐姐,多亏了他派影卫送我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到家!”她说着,悄悄朝喻伟民递了个眼色——暗权的眼线定在附近,戏得做足。

莫渊配合着上前一步,拱手时故意放慢了动作,像是顾及着喻伟民的“身子”,语气带着几分客套:“在下莫渊,与喻兄也算旧识。听闻喻兄身子抱恙,又恰逢令侄女来求,便顺道送她回来,顺便瞧瞧能否帮上些小忙——只是不知,喻兄这身子,当真如外传那般,还需靠玉佩吊着?”

喻伟民眼底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叹了口气,伸手扶着廊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副力不从心的模样:“让莫兄见笑了,灵力只恢复三成,稍动便觉气短,确实得靠玉佩撑着。若非暗权步步紧逼,我也舍不得让梓琪去魔界添麻烦……”

藏在不远处槐树叶后的眼线,指尖攥着记录的竹片,见喻伟民扶着廊柱咳嗽时肩膀都在轻颤,又听见“灵力只恢复三成”“靠玉佩吊着”的话,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窃喜——看来消息是真的,喻伟民果然还没恢复!

他正想再细听,就见孙启正匆匆从偏院走来,故意在廊下站定,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到槐树方向:“喻兄,药熬好了,我让丫鬟这就给你端去?还有,西角门的守卫我按你说的撤了一半,只留两个新手看着,省得人手多了反倒引人生疑。”

这话像颗定心丸,眼线悄悄往后缩了缩,借着暮色掩护,猫着腰溜出喻府。他一路疾跑,直到钻进城外破庙,才对着坐在主位的黑衣人急声道:“首领!成了!喻伟民确实虚弱得厉害,连守卫都撤了一半,莫渊还派人送梓琪回来,看样子他们是真急着求魔界帮忙,府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黑衣人手指敲击着桌面,指甲泛着青黑,眼神阴鸷:“好!既然如此,今晚三更,带二十个兄弟,从西角门进——先抢玉佩,再抓陈珊做人质!只要捏着这两样,喻伟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只能任咱们拿捏!”

而此时的喻府书房里,喻伟民、莫渊、顾明远三人正围着摊开的地图,烛火跳动着映在三人脸上,再无半分“虚弱”。喻伟民指尖点向西角门内侧的位置,声音锐利:“暗权今晚肯定会来,顾兄你带十人守在这儿,等他们全部进来就封门,别放一个人出去;莫兄你的影卫负责外围,守住矮墙外的竹林和后门,断他们退路;我在书房等着,等他们来抢玉佩时,再用困敌符扣住他们——这叫关门打狗。”

莫渊点头,指尖在地图上划出两道细线:“我让影卫再分两组,一组守在竹林里,等他们翻墙时先射伤两个,挫挫他们的锐气,也让他们以为咱们‘防备薄弱’;另一组移到书房后的夹道,防止他们抢了玉佩后从后门跑。”

顾明远说着,伸手拿起桌边一件半旧的外袍披上,还故意把袖口扯得有些凌乱,露出里面泛着药味的布条:“我去府门口转两圈,就说出来‘透气’,再故意咳嗽两声,让暗权的眼线瞧见我这‘忧心忡忡’的模样——他们见我这副没心思设防的样子,肯定更信咱们是真慌了。”

喻伟民点头赞同:“好主意!你再让丫鬟端碗药跟在身后,路过西角门时故意停会儿,念叨两句‘这守卫怎么就剩两个了,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把‘破绽’再露得明显些。”

顾明远笑着应下,刚走到门口又回头:“放心,我自有分寸。等把他们引进来,就往书房方向引,你们在里面做好准备,今晚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刚出书房,就故意放慢脚步,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口,时不时咳两声,每一声都带着气弱的颤音。路过西角门时,果然见两个“新手守卫”缩在角落打盹,手里的刀都快滑落在地。身后跟着的丫鬟适时开口,声音带着点焦急:“顾先生,您慢点走,这药得趁热喝,不然喻家主的身子可经不起等……哎,这守卫怎么这么少啊?要是有坏人进来可怎么办?”

顾明远“皱着眉”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无力:“没办法,府里人手不够,先这样吧,别多嘴,免得让喻家主心烦。”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藏在暗处的眼线听得一清二楚。

躲在树后的眼线见状,更确定喻府已是“外强中干”,悄悄退去,只等三更天动手。

顾明远回到书房时,脸上的“虚弱”早已褪去,他快步走到地图前,指尖点向西角门外侧的矮墙:“眼线果然还在,我故意把药碗的盖子碰掉,他都敢探头看——看那样子,暗权今晚来的人不会少,至少得有二十个,个个都带着家伙。”

莫渊立刻接话,指尖在地图上调整着影卫的位置:“那我让竹林里的影卫多备些麻药箭,先射倒几个,别让他们全冲进府里;夹道的影卫再往书房挪挪,等他们靠近玉佩时,咱们内外夹击。”

喻伟民点头,转头看向刚走进来的陈珊和梓琪:“你们俩按计划待在正厅,陈珊你假装在缝东西,针脚别太整齐,故意扎到手两次,演得慌一点;梓琪你就坐在旁边抱怨‘暗权太过分,把新月姐姐抓走就算了,还来欺负我爸’,要是听见西角门有动静,就故意大声喊‘是不是有贼啊,快来人’,引他们往书房方向来——记住,别真慌,眼神别露怯。”

陈珊攥紧手里的针线,认真点头,指尖还故意掐了自己手背一下,逼出几分红意:“我知道了喻叔叔,绝不会露破绽。”梓琪也拍了拍腰间的短刀,眼底却没了之前的莽撞,多了几分谨慎:“放心,我会配合珊姐姐,保证把他们引过来!”

孙启正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张黄色符纸,符纸上的朱砂纹路泛着微光:“我刚让孙素画了些困敌符,贴在书房门口和西角门内侧的地面上,只要暗权的人一踩进去,符纸就会触发,绑住他们的脚踝,动作会慢上三成,咱们抓他们更方便。”

喻伟民接过符纸,分给众人:“好!现在大家各司其职,顾兄你去西角门内侧等着,等他们进来一半就贴符;莫兄你去竹林那边跟影卫会合,叮嘱他们别下死手,留两个活口问话;我在书房里放好那半块带裂痕的玉佩,再在桌下藏好捆仙绳,等着他们上钩。”

众人应了声,纷纷起身离开。书房里只剩下喻伟民,他看着桌上那半块泛着微光、却故意刻出裂痕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裂痕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暗权欠他的、欠新月的,今晚,该一笔一笔算了。

三更的梆子声刚响过第一下,西角门外的竹林里就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两个暗权的手下猫着腰靠近矮墙,见墙头上只有两个打盹的守卫,对视一眼,从怀里掏出攀爬的铁钩,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府里。

“动作快点,别惊动其他人。”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刚落地就往书房方向摸去,却没注意到脚下的青砖上,一张困敌符正泛着微弱的光。

“等等,首领说先抓陈珊做人质……”另一人刚开口,就听见正厅方向传来梓琪的喊声:“是不是有贼啊!我爸还在书房休息,要是伤了他可怎么办!”

两人眼神一亮——真是天助我也!喻伟民果然在书房!他们也顾不上抓陈珊,转身就往书房跑,刚踏进书房门口,就看见桌案上那半块带裂痕的玉佩,泛着微弱的光。

“玉佩在那儿!”一人兴奋地冲过去,伸手就想抓玉佩,却没注意到喻伟民正坐在桌后,眼底没了半分虚弱,反而满是冷意。

“终于来了。”喻伟民缓缓起身,指尖掐了个诀,桌下的捆仙绳瞬间飞了出来,缠住两人的脚踝。与此同时,书房门“哐当”一声关上,顾明远带着人从门外冲进来,手里的刀架在了两人脖子上。

“你们……你们不是……”两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喻伟民挺拔的身影,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

喻伟民冷笑一声,指尖点向两人的穴位:“是不是以为我还很虚弱?是不是以为这玉佩是你们的囊中之物?”他顿了顿,声音更冷,“说,新月在哪儿?暗权的‘月圆计划’到底是什么?”

两人咬着牙不肯开口,却听见书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莫渊的影卫已经合围,进来的二十个暗权手下,一个都没跑掉。

“别硬撑了。”莫渊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枚暗权的令牌,“你们的人都被抓了,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其中一人看着令牌,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他们首领的令牌,难道首领也……

“我我说!”他终于撑不住,声音带着颤抖,“新月被关在城外的黑风洞,‘月圆计划’是……是想在月圆之夜,用新月的血激活女娲灵脉,打开魔界与人界的通道……”

喻伟民和莫渊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凝重——果然和他们猜的一样。

“黑风洞具体在什么位置?”喻伟民追问,指尖已经握紧了腰间的剑。

“在……在黑风山的半山腰,有个隐蔽的洞口,只有首领的令牌能打开……”那人刚说完,就被顾明远打晕了过去。

喻伟民拿起桌上的玉佩,转身就往门外走:“莫兄,顾兄,咱们现在就去黑风洞,救新月!”

莫渊点头,眼底满是坚定:“好!暗权的计划,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月光下,喻伟民、莫渊带着人往黑风山赶去,梓琪和陈珊也跟在后面,手里紧紧攥着武器——新月,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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