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春管收尾破双卡 家企同心迎夏收
五月初的晨光透过新办公室的落地窗，洒在林凡面前的春管进度表上——表格里红笔标着“西坡村墒情监测”“东河村玉米育苗”两个待办，刚圈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是强子，背景里混着老乡的叮嘱声。
“凡子，西坡村的智能墒情仪全哑了！”强子的声音比平时急半拍，“墒控研（美股SqY593）远程锁了数据后台，说‘年度维护费没缴’，交7000块一台才解锁；还有东河村的玉米育苗基质，基控研（欧股JKY827）的人说‘原料断供’，从80块一袋涨到150，还说要等下周才发货——这麦子正灌浆，缺了墒情数据没法精准补水，灌浆不足穗子瘪；玉米苗再不换基质，就得僵苗，下茬播种全耽误！”
林凡刚要起身，办公室门被推开，苏晚晴抱着一摞财务报表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刚从爸妈那过来，妈让给你带的土鸡蛋，说你最近总熬夜盯盘，补补。”见他脸色急，又问：“是不是强子那边出问题了？”
“嗯，墒情仪锁了，育苗基质涨了，春管收尾卡脖子。”林凡接过布袋子，摸了摸里面温热的鸡蛋，“我得去西坡村，你帮我把报表放桌上，周彤来了让她直接去农业局找李主任。”
“别慌，我刚跟眼镜通了，他说投资部上周的回款够应急，你先去，我帮你盯下投资部的盘。”苏晚晴帮他理了理衬衫领口，“记得吃胃药，抽屉里给你放了。”
刚走到电梯口，就碰到林小雨背着工作包跑过来，胸前的工牌还晃着：“哥！我刚从局里出来，墒控研的备案我查了——他们去年给湖北乡村的墒情仪维护费全免，就给咱这收7000；基控研更黑，给越南的育苗基质才12欧元，合人民币94，比咱这便宜56，还管送！李主任让我跟你说，春管收尾是硬指标，他这就批应急函，我跟周彤姐一起去办！”
“好，你跟周彤对接，我去西坡村，随时联系。”林凡拍了拍她的肩，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胖子，怀里抱着个婴儿提篮，里面睡着他闺女。
“凡子，巧了！我正找你，刚查完墒控研和基控研的底。”胖子晃了晃手机，“墒控研的欧美维护合同我找到了，全免费；基控研的基质成本才35块，卖给咱150，反垄断证据全齐了，我发你和周彤了。对了，我闺女满月酒定在下周末，你可别忘来。”
“错不了！你先去办公室等周彤，证据给她用。”林凡走出电梯，心里踏实了些——有胖子查证据，周彤和小雨跑政策，强子在现场，再乱的局也能捋顺。
到西坡村时，墒情仪旁围了不少老乡。强子蹲在仪器边，老周师傅正拆着数据传输模块，手里拿着个旧U盘：“强总，这模块拆了，咱用U盘导数据，虽然得人工记，但墒情、湿度都能测，比锁着强。”
李叔蹲在旁边，手里攥着个墒情仪的说明书：“强总，咱不图智能，能知道地里缺不缺水就行！这麦子灌浆就这三天，缺水就完了——我那六亩地，去年就因为补水晚，亩产少了两百斤。”
“李叔放心，半小时内准能测出数据，补水车都备好了。”强子抬头看见林凡，站起来迎过去，“凡子，东河村那边我让新招的农技员盯着，育苗基质找了本地的有机肥厂，他们能代工，就是得要基控研的配方，老乡找了袋旧基质，已经送厂了。”
“好，你盯着改墒情仪，我让眼镜给有机肥厂拨款，别耽误代工。”林凡掏出手机打给眼镜，“陈浩，给东河村有机肥厂转500万，让他们按旧基质配方代工，批量做，成本控制在80块以内。”
“收到，刚跟财务组对完，投资部的回款刚到账，马上转。”眼镜的声音透着稳，“对了，新招的成本会计到岗了，基质的成本能算得更细，以后不用再靠估。”
公司里，投资部早已忙开。孙浩盯着屏幕上“农墒科技（NSK621）”的K线：“凡哥，黑石开盘就砸，从17.5元跌到16.1元，成交量是平时的三倍，肯定是跟墒控研串通好的，想借‘春管卡壳’割小散。”张磊拿着期货单走进来：“育苗基质期货也被炒了，基控研的经销商囤货，我加了空单对冲，能补老乡一半买基质的差价。”
“黑石砸多少接多少，成本控制在16元，等周彤的函。”林凡对着电话说，刚挂，周彤的消息就弹了进来——“应急函批了！农业局联合市场监管局去了墒控研、基控研分公司，他们服软了，墒控研马上解锁，基控研按80块原价发货，还赔老乡4000块误工费！”
孙浩立马挂出7000万股买单，“农墒科技”的股价瞬间反弹，16.5元、17元、17.6元，黑石的护盘单撑不住，止损离场。“凡哥，接了4500万股，赚了720万！张磊那边期货赚了580万，刚好补老乡的差价，还剩1300万投墒情仪模块和基质配方研发！”
中午，苏晚晴提着保温桶过来，里面装着西红柿炒鸡蛋和米饭：“给你和强子送吃的，老乡们也饿了，我多带了几份。”李婶接过饭盒，笑着说：“苏妹子，多亏你们，不然咱这麦子和玉米苗都完了——等夏收了，我给你们送新麦面！”
下午两点，墒控研的解锁码传到强子手机上，墒情仪的屏幕亮了，“土壤湿度65%”的绿色数据跳出来。“刚好！”强子喊了一声，补水车立马启动，水管对着麦田浇过去。东河村那边也传来消息——有机肥厂的第一批育苗基质做好了，80块一袋，老乡们正往育苗盘里填，农技员在旁边指导，苗长得绿油油的。
傍晚，林凡带着强子、小雨回父母家。院子里，父亲正给刚摘的黄瓜搭架，母亲坐在凳上剥玉米：“我去东河村看了，基质送来了，苗长得好；西坡村的麦子也浇了水，穗子看着就饱满。”小电跑过来，抱着林凡的腿喊“爸！吃黄瓜！”，手里举着根刚摘的小黄瓜。
饭桌上，猴子带着新招的农技员和电子工程师来了，手里拿着图纸：“强哥，墒情仪的本地数据模块图纸画好了，本地电子厂说一周能出样品，批量做比原厂便宜40%；育苗基质的配方也优化了，加了老乡的羊粪，比基控研的还肥，有机肥厂说能长期代工。”
眼镜推了推眼镜，拿出一张分红表：“今年一季度的利润30%分红算出来了，元老按股权分，强子、胖子他们各8%，能分420万；普通员工多发3个月奖金，表现突出的5个员工，从股权池里给0.5%的分红权，只有分红没有投票权。”
“就按你算的来，明天就发，别让大伙等。”林凡夹了块鸡蛋给小雨，“小雨，李主任让你负责的下茬种植保障，得盯紧，别再出问题。”
林小雨扒着饭，眼睛亮着：“放心哥！我已经跟各村的农技员对接好了，下茬玉米播种前，我挨村去查育苗情况，保证不出岔子！”
周三，公司组织“春管总结+亲子采摘”团建。新租的采摘园里，员工们带着家属摘草莓、圣女果，强子和工程师们聊模块研发，老周师傅教小孩子们认麦苗；胖子抱着闺女，给她摘小草莓，闺女笑得流口水；苏晚晴带着小电，跟母亲视频，让她看摘的新鲜果子；林凡和周彤、孙浩、张磊坐在树荫下，聊下周的计划——趁春管收尾的利好，盯一波农收股，赚的钱投夏收的农机维修。
夕阳下山时，大伙提着满篮的果子往回走。小电趴在林凡怀里，手里攥着颗草莓，小声说“爸，累”。苏晚晴走在旁边，轻声说：“春管总算收尾了，你也能歇两天了。”
林凡望着远处金浪翻滚的麦田，心里踏实得很——春管的坎跨过去了，下茬的苗育好了，家里有热饭，公司有兄弟，老乡有盼头。晚风拂过，带着麦香和果香，那是春管收尾的安心，也是家企同心的暖。回到新办公室楼下，看着员工们说说笑笑地离开，林凡忽然觉得，所谓的成功，从来不是赚多少钱，而是身边的人都安稳，心里的事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