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晴空是一种高远而清澈的蓝色,阳光明亮而温柔。斯塔布斯农场迎来了一个完美的秋日早晨。凡在完成日常的喂养和收集工作后,决定趁天气晴好,去镇上采购一些蔓越莓种子,并看看有没有适合修补围栏的更结实的工具。
他沿着小路走向鹈鹕镇,心情如同天气一般明朗。路过博物馆时,他看到海莉正站在桥边,手里拿着她那台昂贵的相机,对着河边一棵叶子已变得金黄的枫树调整着角度。阳光洒在她金色的长发上,几乎有些耀眼。
凡本想简单点头致意就走过去,没想到海莉先注意到了他。她稍稍放下相机,语气比起他们刚认识时软化了不少:“哦,是你啊。今天的阳光角度正好,很适合拍照。”
“早上好,海莉。”凡停下脚步,“在拍枫树?颜色确实很漂亮。”
“嗯哼,”海莉重新举起相机,一边寻找着最佳构图一边说,“秋天是整个星露谷最适合拍照的季节,色彩丰富,光线也柔和。比夏天那刺眼的光线好多了。”她按下快门,然后检查了一下成像,似乎还算满意。她脚边的小柳条篮里装着一些采摘的野花和鲜亮的黄色羽毛,像是精心布置的静物道具。
“不打扰你捕捉美景了。”凡笑了笑,准备离开。 “嗯。”海莉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她的取景器上,随口应了一声,“哦,对了,如果你看到艾米丽,告诉她我晚点回去。”她的语气很自然,仿佛他们已经是能随口带句话的熟人。
这个小插曲让凡觉得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海莉确实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仅限于表面。
在皮埃尔的杂货店,凡购买了他需要的种子和铁钉。出门时,正好碰到山姆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踩着滑板从门前经过。
“嘿,凡!”山姆看到他,灵活地从滑板上跳下来,“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忙着应付秋天的农活。”凡回答道,“你们呢?最近还有时间‘制造噪音’吗?”他用了上次在地下室时塞巴斯蒂安的说法,带着点调侃。
“当然!”山姆一提到音乐,眼睛就亮了起来,“我们最近偶尔还是会去塞巴斯的地下室。阿比老是抱怨我的鼓点太欢快,破坏了她想要的‘哥特氛围’。”他模仿着阿比盖尔抱怨的语气,然后笑了,“不过你上次提的那个长笛音色的建议,塞巴斯后来还真琢磨了一下,加进去后效果怪好的!”
“是吗?那太好了。”凡听到自己的建议被采纳,感到一阵小小的愉快。 “说真的,”山姆凑近了一点,语气更随意了些,“你什么时候再来?阿比上次之后还念叨,说找个懂点音乐但又不像我们这么……呃……偏激的人听听,说不定能有新点子。而且,”他眨了眨眼,“她一直想找你联机打游戏,说你输了的话,农场出的南瓜就都归她。”
凡哭笑不得:“她是对我的南瓜有企图,还是单纯想赢我?” “大概率两者都有!”山姆哈哈大笑,重新踩上滑板,“总之,考虑一下!回见!”他灵巧地沿着坡道滑走了。
凡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和这些年轻人的互动总是这样,带着点无厘头,却又让小镇的生活显得更加生动。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宝石袋,那块紫水晶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山姆的话提醒了他,他和乐队成员,尤其是阿比盖尔,已经算是有点熟悉的“乐友”了,而不仅仅是点头之交的镇民。
回农场的路上,他特意绕了点路,去看了看那段需要修理的围栏。被雨水泡软的土壤让木桩更加倾斜了。他蹲下身,用手比划了一下,估算着需要多少硬木和铁钉才能把它加固好。这将是明天,或者后天,一项具体而明确的工作。
秋日的阳光照在他背上,暖洋洋的。他想着海莉的相机、山姆转达的乐队近况、阿比盖尔对游戏(和南瓜)的挑战、以及需要修理的围栏,感觉这一天充实而平静,并且与这个小镇的联系又悄然加深了一层。
【小剧场:音乐顾问的副业】
凡:(自言自语)所以…乐队顾问,农场主,游戏对手…我是不是该收点咨询费?比如…一个南瓜?
塞巴斯蒂安:(远在自家地下室莫名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有人想坑我的烟钱?
阿比盖尔:(同时,在房间里擦拭她的短剑)嗯?谁在念叨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