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老在边上看着,又是一呆,反应过来后他对着刘一鸣叫道:“刘副宗主,这是西凉修士的法宝!这些元婴修士是西凉的!”
刘一鸣飞剑扬起,把那柄大剑磕飞出去,双剑交锋,天空响起如雷鸣的声音,磕飞大剑后,他手一指,飞剑一分为二,一柄则是攻向那个大铃铛。
朱长老叫道:“刘副宗主小心,这铃铛有摄人心魄的作用!”
刘一鸣哈地笑了:“西凉的破玩意儿,能耐我何?”
朱长老的话才说完,燕山那边就飞出了两个修士攻向了他,他再没有空去回答刘一鸣他们的问题。
另外的两个老长长剑方祭出,燕山的符篆即已打了过来。
天空中的元婴修士们战成一团,地面上燕山宗的弟子已跟祁山宗的碰在了一起,惨叫声和法宝符篆爆炸声交错,尘土树林到处乱飞,战场上一时杀声震天。
天空中燕山宗的元婴修士比祁山宗多了一倍还多,差不多是两个元婴对上祁山宗的一个长老,还有多余的在外场游走,不时祭出法宝攻向祁山宗的弟子长老,只是片刻间,祁山宗的形势已是岌岌可危。
镇上的楼煜望着战场上,空中的修士,似乎只有刘一鸣和吴不才两人稍能跟对方抗衡,其他的长老和金丹修士,基本都是被压制着,根本没什么还手之力。
祁山宗是剑修,法宝本来就不多,除了飞剑外,更多就是使用一些符篆。
但是面对着燕山宗这符修大宗,符篆根本没用,只能是靠飞剑来作战。
而他们的飞剑是主攻的武器,面对如此众多的修士,根本没法进攻,进攻不得,防守又不是他们所长,只是一会,不少金丹就已身受重伤,就连几个元婴长老都受了大小不一的伤。
而燕山宗这边,燕山宗的基本就以符篆进攻,而其他两地的修士则是主守,时不时攻一下,总是祁山宗长老们的必救之处。
可见他们对战的经验也是极其丰富。
楼煜看着不由直摇头,不管是高端的战力,还是底层的弟子,祁山宗根本没还手之力,被燕山宗屠杀殆尽只是时间问题。
再战了一会,刘一鸣突然叫道:“吴长老,我帮你挡住人,你赶紧走,回宗门跟宗主说,小心燕山宗反攻宗门!”
吴不才哈地笑了:“刘一鸣,要走你走,你境界比我高,要走他们根本拦不住。”
刘一鸣怒道:“我走了你能挡得住他们的进攻?”
吴不长又是长笑一声,声音听着豪气万丈:“谁说我挡不住!”
吴长老突然一掐诀,他手上的剑也像是那北刹的修士般,一时暴涨到近五六丈长,剑身上白芒如炽,稍一挥过,一阵热风如烈火烤炙,那些修士不敢挡其锋芒,纷纷向后遁离。
刘一鸣长吁一声叫道:“好!我先去山门报讯,记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硬拼!”
他也是突然间加强了法力,把围攻他的两个修士逼得退后了几十丈,他一拂袖,人倒飞起来落到地上,再顺手拎起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手里的飞剑发出一阵空鸣,一个加速,也是人剑合一。带着刘一鸣向着远处飞走了。
吴老长他们看着刘一鸣已脱离战场,心里一松,吴长老更是长笑一声道:“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能畅快一战,留此残生何用?”
说话间,长剑又爆出蓝色光焰,光焰闪出,他又是人剑合一,向着离着远远的江大山飞去。
方飞起来,吴长老嘴上厉喝道:“朱长老,助我一臂之力。”
朱长老也没吭声,只是突然间加强了法力输出,不仅是他,另外两个长老也是样,众人手上一分,手上的飞剑化身无数,一时空中就见漫天全是各种飞剑。
燕山宗的修士哪想得到天空多出了这么多飞剑,一时被漫天的飞剑攻得个手忙脚乱,根本顾不上去管吴长老是要干嘛。
离着战场百多丈远的江大山方听到吴不才的喝声,就感觉到自己像是已被吴不才锁定,接着只感觉全身都像是被烈火炙烤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江大山脸色一变,身上法袍一展再一挥,化解了一点吴不才的压力,这里压力稍减,他再一招,一连串的符篆祭出挡在自己面前。
吴不才根本没管挡在面前的那些符篆有多少,依然人剑合一向着江大山飞去,中间燕山的元婴修士祭起法宝攻向他,却是方沾及他身,即被远远弹开,根本近不了身。
片刻间吴不才的人剑合一即刺中了江大中的扔出的第一道符篆。
那符篆爆出一阵如闪电般的光芒,符篆即化成青烟一消而散,吴不才剑势不减,依然向前刺去,又是一道符篆电闪化成青烟,再接着刺去,连着刺破江大山挥出的九道符篆,吴不才的剑势这才被挡住,没刺破第十道符。
江大山看到自己第十道防护符挡住了吴不才,他这才呼出一口气,面上冷哼一声,又是祭出一道符飞向吴不才。
符修并不是只会护守。
吴不才望着那道飞向自己的符篆,避也不避,只是哈地大笑一声叫道:“看你了!”
江大山听到这声,一时有些莫明,还没转过神来,突然觉得一阵危险袭来,他想也没想,那祭出的攻击符收回,又是一道接一道的符篆祭出挡在自己面前。
只是才来得及祭出三道符篆,一柄飞剑即突然出现刺到了第一道上,根本没一点阻隔,那符篆即化成了青烟,飞剑速度一点也没改变,接着刺破第二第三道符篆,直刺向江大山的胸膛。
江大山再来不及祭出其他的符篆,他大呵一声,法力注入身上的法袍,法袍上一时金光剧闪,比之符篆被刺破时的光芒还要亮上百倍。
那些光芒亮起后即形成一面光盾,迎向刺向江大山的飞剑。
只是那光芒虽然极其绚烂,却是根本没能挡住那柄无坚不催的飞剑,金光遇上飞剑,被飞剑一扫而空,法袍上的光芒一时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