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神色一正,带着几分神秘和笃定,对李怀德说:“李哥,我这边啊,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就跟你们老李家有关!”
李怀德正乐得合不拢嘴,一听这话,好奇心立刻被吊到了嗓子眼:“哦?跟我们老李家有关?柱子,快,别卖关子,赶紧跟哥哥说说!”他现在看何雨柱,那是越看越觉得深不可测。
何雨柱却不急,慢悠悠地先抛出一个问题:“李哥,你刚才说,令尊名讳是李鹤龄,仙鹤的鹤,年龄的龄,没错吧?”
“对对对,千真万确!”李怀德点头如捣蒜,“柱子,这跟我爹的名字有啥关系?”
何雨柱微微一笑,又抛出一个名字:“那……李哥,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李鹤年的人?”
“李鹤年?”李怀德眉头紧锁,在记忆里翻箱倒柜,嘴里念叨着,“李鹤年……鹤年……这名字,听着是有点……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耳朵,但具体又想不起来。柱子,这人是谁?跟我们李家有啥关系?”他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何雨柱心里更有底了,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位李鹤年,是丰泽园的大厨,更是我的授业恩师,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我何雨柱的今天。”他特意顿了顿,观察着李怀德的反应,然后才缓缓说道,“他老人家,有个儿子,名叫——李怀山。”
“怀”字,何雨柱咬得格外清晰。
“李怀山?!”李怀德眼睛瞬间瞪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怀山?这……这名字跟我的‘怀德’……只差一个字啊!这……柱子,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双手一摊,做出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李哥,这还不明显吗?令尊是‘鹤’字辈,我恩师也是‘鹤’字辈。你呢,是‘怀’字辈,我恩师的独子,恰好也是‘怀’字辈!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不少,但这同辈分、同字派,还都姓李的,可就不多见了吧?”
李怀德被他这番话砸得有点懵,脑子里嗡嗡的:“鹤字辈……怀字辈……我爸好像确实说过,我们祖上是按字辈排的,好像就是从‘鹤’字辈开始的……难道,这位李鹤年大师傅,真跟我们是一家子?是……是我爹的兄弟?”他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突如其来的激动。
“是不是亲兄弟,我不敢打包票,”何雨柱把话往回拉了一点,但又紧接着抛出新线索,“但这同宗同源的可能性,那是相当大!李哥,你再仔细想想,家里老人有没有提过,有没有走散的、失联的、或者早年外出谋生的叔伯兄弟?”
李怀德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这个……好像……好像听我爹醉酒后含糊过一嘴,说好像有个堂兄还是啥的,早年去了京城学手艺,后来兵荒马乱的,就断了联系……具体叫啥,他也没说清……难道……难道就是这位鹤年叔?”他越说眼睛越亮,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我鹤年叔,他……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在京城怎么样?”
看到李怀德这急切的样子,何雨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笑着安抚道:“李哥,你别激动。我师父他老人家身体硬朗着呢!一把炒勺舞得虎虎生风,是丰泽园的台柱子!他和我师娘,家住文丞相胡同一进四合院!就是时常念叨,说祖籍老家好像还有亲人,可惜年头太久,找不到了。”
“哎呀!真是……真是太好了!鹤年叔健在!还在京城!还是大名鼎鼎的丰泽园的大厨!”李怀德激动得直搓手,在原地转来转去,脸上放光,“这要是让我爹知道了,非得高兴得跳起来不可!”
何雨柱趁热打铁,又把话题引回了下一代:“李哥,你看,老一辈这‘鹤’字辈对上了,‘怀’字辈也对上了。那你这刚得的宝贝儿子,按你们李家的字辈,接下来该是啥字?取名了没?”
提到儿子,李怀德立刻挺直了腰板,带着一种家族传承的庄严感说:“取了!按族谱,、之后,就是字辈!我给我儿子取名叫李勇华!勇敢的勇,中华的华!希望这小子将来有胆有识,为咱们新华夏出力!”
“李勇华!好!这名字取得好!有志向!”何雨柱大声赞道,随即,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混合着震惊、好笑和“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盯着李怀德,一字一顿地说:“李哥!你说这事儿,它巧到姥姥家去了!我师父李鹤年,他有个孙子,也就是我师兄李怀山的儿子,小名叫虎子,那孩子上了学堂的大名——就叫李勇军!”
“李勇军?!”李怀德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一震,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劈叉了,“勇字辈?!军……和华?!”
何雨柱重重地点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揭开终极谜底的畅快:“对!李勇军!军和华!连起来不就是保卫中华吗?!李哥!两家祖孙三代,这字辈排行,‘鹤’、‘怀’、‘勇’,纹丝不差!连给第三代取名,都像是隔空商量好了,一个‘勇军’,一个‘勇华’,合起来就是‘勇军勇华,保卫中华’!这要是再跟我说是巧合,我何雨柱第一个不信!这分明就是一根藤上结的瓜,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种!”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李怀德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消化着这铁一般的事实——父亲李鹤龄,鹤年叔李鹤年;自己李怀德,怀山兄弟李怀山;儿子李勇华,侄子李勇军!这脉络清晰得如同掌纹,证据链完美闭合!
“没跑了!这下彻底没跑了!”李怀德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脸膛通红,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肩膀,用力摇晃着,“柱子!兄弟!我的亲兄弟!你这哪是发现秘密啊!你这是帮我们老李家圆了寻亲梦啊!鹤年叔!怀山兄弟!勇军侄子!哎呀呀!我这……我这就跟做梦一样!”
何雨柱也哈哈笑着,任由他摇晃:“李哥,这下踏实了吧?等我回来以后,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们两家正儿八经地认亲!这血脉相连的亲人,能团聚,比什么都强!”
“认!必须认!马上认!”李怀德激动得语无伦次,“等我回去,立刻,马上跟我爹说!他老人家盼这天,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柱子,你可是我们老李家的大恩人!”
他紧紧握着何雨柱的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柱子!先是帮我得了儿子,现在又帮我们找到至亲!你这恩情,比山高,比海深!哥哥我……我真是无以为报!”
“李哥,你这话又见外了不是?”何雨柱笑着挣脱他的手,捶了他胸口一下,“咱们这叫缘分!命中注定咱们得成为兄弟,注定我得帮你把这亲情线给接上!”
“对!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李怀德重重地说道,眼眶湿润。
两人又在空间里聊了许久,李怀德细细打听李鹤年一家在京城的生活,何雨柱知无不言。直到感觉外面时间不早,何雨柱才起身告辞。临走,不忘再次叮嘱鸡汤要慢慢来,自家的四合院要多照看。
李怀德站在空间里,看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又看看那株象征着希望和亲情的老山参,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和温暖填满。他仿佛已经看到两家团聚,其乐融融的场景。
“爹,您等着,儿子给您带天大的好消息回来了!”李怀德喃喃自语,干劲十足地开始规划起来。而何雨柱,则带着“好人做到底”的满足感,意识回归山洞,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因为他这个穿越者,正变得更加紧密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