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现在扒秦臻衣服可谓是一气呵成,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已经身无寸缕。
薛宴将她放进浴桶里,细心帮她擦洗。
有人伺候秦臻自己也懒得动,靠在浴桶边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清洗完之后,薛宴的手放在她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按摩。
秦臻仰着头靠在浴桶边缘,睫毛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殿下!”
薛宴的手移到他的太阳穴上不紧不慢的摁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唤了一声。
“嗯。”
秦臻刚懒懒的应了一声,他的手便顺着秦臻的太阳穴而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感觉到秦臻并没有拒绝,他才撬开她的唇瓣继续深吻。
经历过这么多次亲密接触,两个人早就对对方的身体有了自然反应,薛宴的手刚伸过来,秦臻便升起了异样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薛宴不知道何时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钻入水中,开始去亲她感到异样的地方。
这种绵长的快感逐步向全身蔓延,每一寸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像火星点燃血液,染上情欲的炽热。
食髓知味的地方开始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就在这时,薛宴突然从水中出来,头发全湿,俊美的五官上滴着水。
“下流。”秦臻骂了一声。
薛宴扬了扬嘴角,狭长的眸子又黑又亮,充满了野性,直勾勾的盯着秦臻,眼底翻涌着直白的欲色。
薛宴低头堵住眼前这张漂亮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缠绵。
手被其他物件代替,秦臻只觉得瞬间被充盈感袭满全身。
两人在水里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水温渐渐凉下来,薛宴用提前准备好的毯子将秦臻包住,边走边将她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抱到床上继续刚才还未完成的事。
“薛宴……”秦臻有些受不住,低低的唤了一声。
薛宴无视她那双可怜兮兮的双眸,只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殿下是我的,我也是殿下的,殿下不能随意将我送人。”
秦臻望着他的那双眼睛泪眼朦胧,伸手捧着薛宴的脸,有些费力的起身在他嘴角印下一吻,又重重的躺回了床上,她轻声回答:“好。”
这一触即离的亲吻跟秦臻的回答让薛宴全身的细胞都躁动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想拉着秦臻继续溺死在这片欲海之中。
最后秦臻自然是精疲力尽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薛宴一如既往的叫人送了热水过来,然后抱着秦臻放进浴桶里清洗干净。
她们自从发生亲密关系之后,除了第一次在山洞里条件不允许,他每次结束都会帮秦臻清理干净,不仅仅是因为秦臻爱干净,更多的是秦臻现在身体实在太弱,薛宴担心她怀孕。
虽说按照她现在的身体条件这种几率很小,但是他冒不起这个风险,他不是不想拥有一个属于他跟秦臻两个人的孩子,但是如果这个孩子会威胁到秦臻的生命,那他不宁愿一辈子都没有这个孩子。
第二天,秦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云锦一边伺候她更衣一边道:“薛质子方才被云夫人请过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可说了是为什么事?”
云锦摇头:“没说。”
秦臻点了点头待梳洗完毕后,径直去了云夫人的主院。
他到主院时,薛宴站在堂前,云夫人坐在主位上,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你是宫中侍卫,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按理我本无权责罚你,可你勾引长公主,引诱其与你厮混,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建安民风开放,若是秦臻身子骨康健,只要她高兴,私下养几个漂亮的面首倒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可偏偏她身子骨弱,多走几步都要命,又怎能如此不知节制的与人厮混?
今早云怀柔跟她说起这事的时候她将信将疑,如今见到薛宴这张脸,她可算是信了,长这副模样,不得不让她怀疑此人是否居心不良,跟宫中那些手段肮脏的人脱不开干系。
“为着什么事啊?姨母动这样大的气?”
秦臻从薛宴身旁走过,脸上笑盈盈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云夫人见她这个时候过来,更加断定这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宫中从来不缺少好颜色,但是殿下也要时刻谨记,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子更要紧。”
语毕,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薛宴,那眼神就像见到了什么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秦臻知道云夫人这是担心自己,浅笑盈盈的扶着人重新坐下,轻声道:“姨母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母亲早逝,留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宫里,你想要有个伴姨母也是能理解的,只是这身边的人最好是知根知底的才好,免得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啊!”
“姨母放心吧!我知道的。”
见秦臻应下了,云夫人点了点头,又拉着她在院里喝了参汤才将人放回去。
一回到院里,秦臻便转身将薛宴上下打量了一番,问:“受罚了?”
薛宴抿了抿唇,抬眸静静的看着她回答:“打了十棍。”
秦臻轻笑一声:“活该!你当这里还是建安呢!”
在建安城,那些人巴不得她越陷越深,越臭越好,自然不会关心她的身体,也就没人在意她跟薛宴是什么关系,但是通州云家不一样,云夫人是她母后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拿她那是当亲女儿一般疼,自然是将她的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薛宴这十棍子挨得一点都不冤枉。
“早告诉你我那个表姐是通州第一才女,出了名的心细如发,想必昨夜第一眼看到你便已经猜到了。”
薛宴没接她的话,反而问道:“殿下既知道云小姐昨夜就看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昨夜殿下说的将我送给云小姐只是玩笑话,殿下心里是舍不得将我送给别人的。”
秦臻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抬脚往屋里走:“想多了你。”
薛宴跟上她的脚步:“殿下心里就是有我的。”
秦臻冷声回答:“没有。”
“就是有。”
秦臻进门砰的一声将人关在门外,“不许跟进来,自己滚去找胡太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