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二十多骑。就到了科斯城,来的一路,科斯城再无荒废的田地,都种上了稻谷,几处山坡上,还放着成群的牛羊,稻田边农户,们有说有笑的,最让我以外的我看见了异族人,看见精灵人和矮人,还有异人,看来上次解放异族奴隶,二叔送回奴隶,和他们平等交易取得不出的成功,取得他们的一些信任。
我们的马队沿着新修的官道疾驰,二十余骑扬起一路烟尘。当科斯城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勒紧了缰绳。道路两旁,曾经荒芜的田野如今铺满了金黄的稻浪,沉甸甸的穗子在秋风中泛起涟漪。远处的山坡上,成群的牛羊如同散落的珍珠,牧童的笛声随着炊烟袅袅升起。更令人惊讶的是,田埂间劳作的不仅有普通农户,还有精灵修长的身影在林间穿梭,矮人壮实的臂膀在挥舞锄头,甚至能看到几个异族人在溪边浣洗衣物——他们脖颈上再没有奴隶的烙印。看来我们的政策见效了。冷涵在我身侧低声道。我点点头,想起半年前解放奴隶时那些异族人惊惶的眼神,与如今这般自在劳作的光景简直判若云泥。马队穿过城门时,守城的士兵甚至对几个同行的异族护卫点头致意。行至中央广场,一块丈余高的青黑色巨石巍然矗立,上面众生平等四个朱红大字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少爷,要歇脚吗?力拔天问道。好,我们在城主府前勒住缰绳,让奔波了一路的战马得以喘息。刚踏入府门,就见二叔急匆匆从议事厅奔出,官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声响。小武!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感谢上天保佑——话音未落,他猛地僵住,尴尬地松开手。我额角那道淡金色的雷纹,正是上天留下的印记。咳咳...二叔摸着鼻子改口,感谢祖宗保佑。他眼角微微发红,上下打量着我,你这孩子,可把我们都吓坏了。我笑着拱手:有劳二叔挂念。方才进城时,见街道整洁,百姓安居,连个乞儿都不见,二叔治理有方啊。二叔脸上顿时绽开得意的笑容,却又故作谦虚地摆摆手:都是大伙儿的功劳。他引我穿过回廊,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你既来了,正好看看这个。在偏厅的沙盘前,二叔兴致勃勃地指点着:自打与各族通商,我们的商队已开辟了十二条贸易线路。他手指划过沙盘上蜿蜒的路线,精灵的月华果在帝都一颗能卖万金,矮人大师亲自打造的精品武器盔甲,具更是供不应求,炒到数十万一把。我注意到墙上挂着的一幅新绘制的《异族特产图志》,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族的独有物产。二叔顺着我的目光,突然压低声音:最赚钱的还是那些药材——精灵族的生命之泉,一滴就值百万金。就是精灵族一年才给我们十滴,还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窗外传来集市喧嚣的声音,混着马嘶与驼铃。二叔拍了拍腰间鼓鼓的锦囊,冲我眨眨眼:这半年,咱们库房的金币都快堆不下了。
我促狭地朝二叔眨眨眼:二叔如今富得流油,是不是该把侄儿垫付的那几千万金币还了?二叔闻言,条件反射般捂住腰间的府库钥匙,连退两步:哎哟,突然想起来,库房里那些金币都是要付给商队的货款...他眼珠一转,又补充道,还有修筑道路的工钱也没结清呢,还有...!众人哄堂大笑。方才还夸耀金币堆满库房的人,此刻竟装起穷来。笑声渐歇后,我正色道:说正事。我准备开宗立派,急需各类天材地宝,尤其是强身健体的珍稀药材。二叔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小武,你身体还没痊愈?我笑着抽回手:早好了。这些是为培养门下弟子准备的。听说是培养人才、高手用,随即拍案道:既是培养高手所用,二叔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你弄来最好的!他转身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烫金账册,正好下个月商队要深入精灵之森,我让他们特别留意那些千年以上的灵药。窗外夕阳将府库的铜锁映得金光闪闪。二叔摸着下巴盘算:矮人那边的地心火莲,精灵族的月华圣果,还有兽人荒原的血龙参...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氤氲热气中,仿佛已经看到宗门未来的兴盛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