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坐在沙发上好一会,也没见到贺信,贺琼把他领到地方也走了。
偌大的客厅,也只有沈良一个人,不过茶几上有烟有酒,还是帕得龙雪茄和威士忌。
沈良心里一乐,这是给自己准备的,也不客气,打开酒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刚拿起雪茄剪开,烘烤点燃,抽了一口,回味一下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上辈子的沈良也就一土鳖,别说雪茄威士忌了,平常最多也是勇闯天涯加顿烧烤。
抽雪茄也是蒋天养逼出来的,要不是怕蒋天养会在雪茄里下药,自己也弄了一盒试了试,然后也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醇厚而又有层次的味道。
就这样自娱自乐等了好一会,贺信才出来。
带着微笑坐到了沈良对面,也没在意沈良的放肆,至少面上看不出来。
反而还给沈良倒上了一杯,自己也倒上了一杯,砰了一下,抿了一口。
之前的贺信没去忙,而且在监控里看着沈良的反应,好判断怎么压制或者控制沈良。
结果就是无论是资料上的描述,还是监控里看到的。
都表明一件事,这个年轻人,胆大包天而又小心谨慎,心狠手辣,而又带着一丝怜悯,而且完全不讲规矩,还实力强大,手下起码有上百的枪手。
不能像摩罗炳那样的人物,给点骨头就能套上链子的。
“你们洪兴也算是在澳岛站稳脚跟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贺信先开了口,他知道对待这样的人不能拉拉扯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沈良笑了一下,这老毕登和崩牙驹一样,也想知道洪兴还会不会扩张。
“贺先生!我们洪兴的根还是在港岛,那边都不一定站得稳,更何况澳岛!崩牙驹还从我这买走了好几个场子。”
贺信也进一步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无耻,明明是你还没来得及抢走的,被崩牙驹抢先了,还卖给人家,崩牙驹竟然也认下了。
接下来沈良和贺信,就没有谈任何生意上的事情,或者合作什么的,只是一味的谈些风花雪月,但其中言语中的意思也表明了,两人仅仅只是合作关系。
“沈老弟,不妨在澳岛多呆几天,一个礼拜后就是世界赌神大赛。”
“好的!贺先生!”
临走时贺信又将他的女儿叫了进来。
“阿琼!你带沈先生在赌场好好转转!”
贺琼陪着沈良出了贺信的办公室,来到电梯里,贺琼偷偷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完美的下颚线,微红的脸,散发出丝丝酒气,还是很帅的嘛!
很少有年轻人能陪自己的老爸喝酒,还能让他喝那么多。
沈良也感受到了贺琼的偷看,嘴角微翘,呵呵这女人还是个恋爱脑的颜狗。
电梯坐到一半就停住了,沈良和贺琼一起皱起了眉头,这电梯是贺信的专属电梯,除了贺信的几个自己人没人能用这个电梯。
门打开了,电梯门口的是贺怡,贺琼同父同母的妹妹。
开门后的贺怡瞪着两只大眼珠子,就在贺琼和沈良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也不知道这脑袋瓜子里想些什么。
贺琼瞪了一眼,贺怡吐了吐进到了电梯里。
电梯里没多说,只是贺怡的小眼珠子一直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
三人来到赌厅,到处逛了起来,沈良的小弟也等在这里。
贺琼随手召来了一个服务生。
“用我的卡,拿三十万筹码过来。”
贺信的赌场,正经玩赌博的就三层,第一层都是拉杆滚筒式老虎机,百家乐,轮盘赌,博彩售买点,赌大小,还有其它各种赌博方式,中间有个大舞台,上面还有一群暴露的舞女在踢腿扭臀。
第二层和第一层类似,只是能上第二层都是Vip,有一定家底人才能上得去。
第三层是超级Vip包厢,提供专门的赌局,和特定的顾客。
再上面还有足浴,按摩,美食城,竟然还有购物中心和电影院。
再上面就是酒店餐厅之类的。
沈良只能感慨一句,真不愧服务行业,也真不愧是贺赌王,这一整个娱乐中心,领先起码五年。
没一会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满满一托盘的筹码,递给了沈良。
沈良看向贺琼。
贺琼开口道: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送点筹码给你玩,你可以随便玩!”
沈良玩味得盯着贺琼,你爸给的,信你个鬼,要是你爸起码得给上个一百万,小里小气的。
还想用这种方式压自己一头,不接吧,显得自己胆小还小气。
接了吧,无论输赢,都感觉不爽利,赢了筹码是人家给的,输了那就更不爽了,这女人是想搞自己心态。
盯了良久,直道贺琼开始不自在,沈良才开口:
“随便玩?真的随便玩?!”
理会贺琼羞怒的表情,沈良接过了筹码,也没给自己的小弟,赌博这东西就是一个钩子,不管输赢,一但被勾住了这辈子都不大可能有关系。
沈良直接来到了大转盘这里,自己两辈子都没玩过这个,规矩还是这几天才学会的。
等上一局完毕,沈良直接将所有的筹码押到了黑八上,黑八的赔率是三十倍。
沈良回头嘱咐了自己的小弟一句,赢了就去兑换,输了就算了。
没看转盘的结果,看向贺琼,示意她继续带自己去参观。
另一边,洪兴赌场,靓妈正在和蒋天养打电话,就一个意思,还想再赌厅上分上一份,结果也没什么结果,蒋天养的意思很简单。
有本事你靓妈自己上,洪兴这一年死了两个龙头,四个扛把子,还残了一个还在医院,有本事你自己上,赢了给你庆功,死了我给你埋,有多少龙头扛把子死在沈良手里,你靓妈心里是真没点逼数么。
最后靓妈还是没胆子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安心的当个叠码仔,努力赚点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