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非洲女性抱团，帮抓凶手
肯尼亚的傍晚，夕阳把草原染成金红色，娜拉牵着弟弟的手刚从光伏小学出来，就看见玛丽婶子带着十几个女人站在村口，手里要么攥着镰刀，要么揣着磨得发亮的砍刀，眼神里满是警惕。
“婶子，你们在等谁呀？”娜拉晃了晃手里的蜡笔，那是林晚阿姨上次送来的，画纸上还留着没画完的光伏板。
玛丽搓了搓粗糙的手，目光扫过远处的树林，声音压得低：“等坏人。这三天我们轮流盯着，总算看见他们的影子了。”
这话要从三天前说起。那天黑石雇佣的三个雇佣兵被抓后，玛丽总觉得不对劲——她在村里住了一辈子，哪片树林能藏人、哪条小路能绕到电站后面，她闭着眼都能数出来。可那三个蒙面人摸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惊动任何人，肯定还有同伙在附近探路。
“不能让他们再毁电站！”玛丽当天就找了村里的玛莎、阿米娜几个相熟的女人，凑在她家的茅草屋里商量。玛莎的男人去年在电站打工时摔了腿，是星辰的人送他去内罗毕治的病；阿米娜的女儿在光伏小学读书，第一次用上电灯时，抱着课本哭了半宿。一听说可能还有坏人要来，女人们都拍了桌子：“我们帮着盯！电站是咱们的命，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从那天起，村里的女人们就分了工：玛丽负责盯电站后面的小树林，那里有片矮灌木丛，最适合藏人；玛莎守在村口的水井边，所有进出村的人都得从这儿过；阿米娜则带着两个年轻姑娘，每天假装去树林里捡柴，实则留意有没有陌生脚印。她们还约定，要是发现不对劲，就用敲木薯桶的声音报信——敲三下是“有情况”，敲五下是“坏人来了”。
第一天没动静，玛莎的脚在井边站得发麻，阿米娜捡的柴都够烧三天了，连个陌生影子都没见着。有人有点泄气：“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玛丽却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是上次抓雇佣兵时掉在地上的黑色纽扣：“黑石的人没那么容易死心，他们肯定还想回来搞破坏。”
第二天傍晚，阿米娜在树林里发现了新脚印——比村里人的脚大一圈，鞋底有很深的纹路，跟玛丽描述的“黑色军工靴”一模一样。她赶紧掏出藏在怀里的小木薯桶，“咚咚咚”敲了三下。玛丽和玛莎听见声音，立马放下手里的活，抄起镰刀就往树林跑。可等她们赶到时，脚印却在一片空地上断了，只留下几根烟头，烟头上印着的“伦敦制造”字样，让她们更确定是黑石的人。
“他们在探路，肯定会再来。”玛丽把烟头收好，分给女人们每人一个手电筒，“今晚咱们轮班守，两小时一换，谁都不能睡死！”
第三天夜里，轮到玛丽和阿米娜守在树林边。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地上满是斑驳的影子。玛丽裹紧身上的花布衫，眼睛盯着远处的小路，忽然看见两个黑影从公路那边摸过来，身上穿的深色外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跟之前那三个雇佣兵穿的一模一样！
“来了！”玛丽赶紧敲了五下木薯桶，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不一会儿，玛莎就带着十几个女人跑过来，手里的手电筒把小路照得亮堂堂的。那两个黑影见状，赶紧往树林里钻，可女人们早就熟悉这里的地形，玛莎抄近路绕到前面，阿米娜和几个姑娘则在后面追，嘴里还喊着当地的土话：“抓坏人！别让他们跑了！”
黑影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玛丽设下的“陷阱”——那是她们白天用树枝和藤蔓编的网，专门用来拦野兽的，没想到先网住了坏人。其中一个人想掏口袋里的刀，玛丽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正好砸中他的手腕，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别乱动！”玛丽踩着网子，手里的镰刀对着黑影，“你们是黑石派来的吧？想炸咱们的电站？没门！”
就在这时，张队带着几个安保队员赶来了——是玛丽提前让儿子用村里的卫星电话报的信。看到被网住的两个黑影，张队赶紧让人上前控制，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半包炸药和一张地图，地图上用红笔圈着光伏电站的储能室，旁边还写着“今晚12点行动”。
“说！你们是不是劳伦斯派来的？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张队蹲在黑影面前，手里拿着之前那三个雇佣兵的口供照片。
其中一个黑影起初还想抵赖，可看到照片上同伙的签字，又瞥见旁边女人们愤怒的眼神，终于松了口：“是……是劳伦斯让我们来的。他说之前的人没办成事，让我们今晚炸了储能室，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三十万美金，让我们去欧洲过好日子……”
另一个黑影也跟着点头，声音里满是慌乱：“我们就来了两个人，没其他同伙了！劳伦斯还说，要是这次再失败，就把我们扔在非洲喂狮子……”
张队让人把两个凶手押上车，转头对玛丽和女人们鞠了个躬：“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今晚电站就危险了。”
玛丽摆摆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谢啥！这电站是咱们村里人的希望，林晚阿姨帮咱们建学校、通上电，咱们也得帮着守。再说，这些坏人想毁了孩子们的好日子，我们绝不同意！”
娜拉跑过来，拉着玛丽的手，举着画纸说：“婶子，你们真厉害！我要把你们抓坏人的样子画下来，寄给林晚阿姨！”
玛丽摸了摸娜拉的头，眼里满是温柔：“好，让林晚阿姨知道，咱们非洲的女人，也能保护自己的家，保护咱们的光。”
当天夜里，张队就把凶手的口供和搜出的证据发给了林晚。林晚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女人们围着被抓住的凶手，手里举着手电筒，脸上满是坚定的表情，眼眶突然有点热。她拨通了玛丽的卫星电话，声音里满是感动：“玛丽，谢谢你们！你们太勇敢了！”
电话那头的玛丽笑得很开心，声音里带着点骄傲：“林晚阿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电站是咱们一起的，好日子也得一起守。以后要是还有坏人来，我们还帮你抓！”
挂了电话，林晚把手机递给陆哲，眼里闪着光：“你看，这就是咱们做公益的意义。不是我们单方面帮助他们，而是我们一起守护彼此的希望。非洲的女人们，真的太了不起了。”
陆哲从身后抱住她，看着照片里的场景，轻声说：“是啊，她们不仅守住了电站，更守住了这份善意。黑石想靠暴力破坏一切，却忘了人心才是最坚固的防线。”
窗外的月光洒进办公室，落在桌上的肯尼亚地图上。林晚知道，这场跟黑石的较量，她们又赢了一局。而这份来自非洲女性的力量，像一束光，照亮了公益的路，也让她更加坚信，只要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相互扶持，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希望的生长。
第二天一早，肯尼亚警方就把两个凶手的口供发给了国际刑警，劳伦斯又多了一条罪证。而村里的女人们，还在电站周围巡逻，只不过这次，她们的脸上多了笑容——她们知道，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毁掉她们的好日子，毁掉孩子们眼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