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墨初白与慕云楠兵分两路,慕云楠负责带兵去北境镇压多罗人,墨初白受到大越帝王的邀请,前往大越。
慕云楠朝墨初白拜别。
“陛下,此去路途遥远,多多保重!”
昨日的事情,她觉得奇怪,她居然梦到自己被墨初白的孩子下毒害死了,你说这事扯不扯?
墨初白挥手告别。
“慕将军也千万小心!”
由于大越和大琉之间距离稍远,比起骑马,走水路似乎更为迅速,希望自己不会晕船吧!
观鸠激动的不得了,如同猴子一般,上窜下跳,他住在大漠里,还从来没见过船这么新奇的玩意。
“嘿嘿嘿,大船!我来了!我来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看到船如同看到了自己宝物一般,紧紧抱住,爱不释手。
梦暨白狐疑的看向墨初白,船上面有许多部件,简直闻所未闻。
“你们大琉居然还有这么先进的船?”
墨初白笑而不语,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呵呵,系统制造,能不先进吗?
“你们一直住在大漠里,不会晕船吧?希望你们俩不会吐的太难看。”
墨初白拍了拍观鸠和阿豺两人的肩膀,给他们打了一个预防针。
观鸠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不要吐的太难看?看不起谁呢?他但凡吐上一口,他当场吞进去。
“什么晕船?你看不起谁呢?我马骑这么厉害,我怎么可能……”
半个时辰后……
“呕……”
“主人,我想回家。”
观鸠和阿豺吐的天昏地暗,双目无神,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了。
“闭上眼睛,没准会好一点。”阿豺安慰道,感觉肚子里已经空空荡荡,再吐只能吐胆汁了。
观鸠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无精打采。
“真的吗?闭上眼睛,我感觉我好……呕……。”
“你们从上船已经吐了五六次了,胆汁都快出吐出来了吧!要不要这么夸张。”
墨初白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脸淡定。
本来还以为自己会晕船的,没想到竟然什么事都没有,真是上天垂怜,没有破坏自己的形象。
“什么狗屁大船,我不想坐了。”
观鸠不住的抱怨着。
梦暨白伸出两根手指,面无表情。
“好啊!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坐在船上,二是我一脚把你们两个踹下去,你们游在船屁股后面,前提是你们游的足够快。”
“或者用绳子把你栓在船尾,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
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深深的沉默。
观鸠满头问号的:“不是?第二个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阎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排第二了?撒旦吓哭了,一夜没有睡。
阿豺瑟瑟发抖,笑死,他们根本不会游泳,要是跳下去,估计能喝成皮球漂在江面上。
扯了扯嘴角,“太残暴了,许落白到底喜欢你哪?喜欢找死吗?”
观鸠双手合十,“特殊的癖好,尊重!尊重!”
助力每一个不怕死的梦想。
梦暨白表情满是嫌弃和厌恶,似乎许落白是什么肮脏的虫子一般。
“别给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喜欢我?她还不配!恶心!”
许落白除了不断的对他进行施压外,什么都不做不到,她的爱只是让自己去臣服而已。
而他这般高高在上,除非自己愿意臣服,不然没有什么能让她臣服。
阿豺:“老许好可怜。”
观鸠:“可不是嘛?”
……
船舱中不起眼的地上,一个小箩筐蹦蹦跳跳的。
“喂!你挤到我了!”
“明明是你太胖了!”
“你懂什么?这些都是爹爹对我的爱,你这么瘦,你母君不疼你吗?”
“才不是!母君最疼我了,我是太女!”
两人叽叽喳喳,谁也不遑多让,小箩筐突然滚在地上,进行碰撞。
声音很快引起了墨初白的注意。
“什么声音?老鼠吗?”
墨应祈和墨觅清立即紧紧抱住对方,蹦蹦跳跳藏进大箩筐中央。
“陛下。”
士兵朝她行礼。
墨初白制止了她的动作,竖起耳朵。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士兵回答。
“似乎是老鼠,小的正在排查。”
“吱吱吱……。”
墨应祈和墨觅清同时发出声音。
墨初白脸色铁青,循着声音的方向,吼道。
“墨应祈!墨觅清!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墨应祈心虚。
“吱吱吱,母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是老鼠。”
墨初白提起那个小箩筐,箩筐下面两个小萝卜丁。
墨应祈卖萌,试图逃过一劫:“母君……。”
“嘿嘿,被发现了。”墨觅清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