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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法律执行司的走廊,总是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陈旧羊皮纸、廉价墨水和某种……权力焦虑的独特气味。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行走其间,步伐从容,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非一个尚未正式入职的准新人。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定制长袍,领口别着马尔福家族徽章,铂金色的头发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耀着冷冽的光泽。

他今天来这里,名义上是进行一场“非正式的职业前景交流”,实则是来收拾那些试图给他使绊子的“苍蝇”。汤姆提供的那张写满名字和弱点的羊皮纸,此刻正安稳地躺在他长袍的内侧口袋里,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等待出鞘。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法律司下属“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主管,阿克图卢斯·亚克斯利。就是那位有着家养小精灵帽子收藏癖、并与某位已婚下属关系微妙的先生。

亚克斯利的办公室狭小拥挤,堆满了各种文件和……形态各异的、颜色鲜艳的小帽子。他本人是个矮胖、头发稀疏的男人,看到阿布拉克萨斯进来,他努力想摆出上司的威严,但那双不断瞟向阿布拉克萨斯身后(似乎想确认有没有更多帽子送来)的眼睛出卖了他。

“马尔福先生,”亚克斯利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浑厚有力,“关于你入职后的一些流程细节,我们还需要进一步……”

“亚克斯利先生,”阿布拉克萨斯优雅地打断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办公桌上最显眼的那顶、缀满了紫色铃铛的尖顶帽,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我无意打扰您的……雅兴。只是突然想起,家养小精灵重新安置办公室似乎正在修订《非魔法生物服饰规范草案》?我听说他们对某些……过于‘个性化’的帽子设计颇有微词,认为那可能‘模糊了主仆界限’。”

亚克斯利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那顶紫色铃铛帽。

阿布拉克萨斯仿佛没看见,继续用他那慵懒的调子说道:“当然,这只是小道消息。不过,令夫人似乎对魔法园艺颇有研究?我母亲最近得了一株极其稀有的黑色曼德拉草,据说只有用……嗯,特定‘情感氛围’下培育的月光花肥料,才能让它开花。不知道尊夫人是否感兴趣交流一下……园艺心得?”

亚克斯利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阿布拉克萨斯的话像两根无形的针,精准地扎在了他两个最隐秘的痛处——他诡异的收藏癖,和他那岌岌可危的婚外情。他丝毫不怀疑,如果眼前这个年轻的马尔福愿意,那些关于帽子的“规范草案”和他妻子的“园艺交流”很快就会变成法律司人尽皆知的笑话。

“流、流程都是小事!”亚克斯利猛地站起来,脸上挤出热情过度的笑容,“像马尔福先生这样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我们法律司求之不得!一切都会以最高效率办理!我亲自督促!”

“您真是太周到了。”阿布拉克萨斯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假笑,“期待与您共事。”

他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亚克斯利瘫坐在椅子上,掏出手帕猛擦额头。

接下来的几位,过程大同小异。对那位暗中接受翻倒巷商铺“咨询费”的副司长,阿布拉克萨斯“无意间”提到了魔法法律评议队最近对几处灰色地带的“特别关注”;对那位靠着岳父上位、却在外包养情妇的办公室主任,他则“热心”地询问其夫人最近在巫师时尚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内容恰好是关于如何识别并应对伴侣的不忠)。

他的敲打并非疾言厉色,更非赤裸威胁,这是属于马尔福的优雅暴力。他只是轻轻拨动那些见不得光的弦,暗示着如果音乐不按照他的节奏演奏,他不介意让整个乐队都听听那些不和谐的音符。

当他走出最后一位目标的办公室时,整个法律司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微妙而彻底的转变。之前的拖延和刁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效率和不言自明的敬畏。那些曾经试图联手给他制造麻烦的官员们,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刚刚优雅地舔完爪子、却随时能亮出致命尖牙的豹子。

阿布拉克萨斯站在魔法部那空旷宏伟的中庭,看着喷泉中那些镀金的魔法生物雕像,嘴角噙着一丝冷冽的笑意。

噪音已然停止。这种感觉……不坏。

他回到霍格沃茨时,天色已晚。在有求必应屋——今晚它体贴地变成了一间配备着舒适沙发和酒柜的书房——汤姆正等着他。

“看来你的‘交流’卓有成效。”汤姆看着他脱下旅行长袍,平静地陈述。他显然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结果。

阿布拉克萨斯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火焰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不过是帮几位同僚认清了……职业发展的正确方向。”他抿了一口酒,感受着火焰般的液体滑过喉咙,“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参考资料’,非常精准。”

汤姆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物尽其用。”

阿布拉克萨斯转过身,靠在酒柜上,灰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那么,我亲爱的‘顾问’,你是否也该分享一下,你那边……‘材料’的进展?”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汤姆,“我听说,某些‘稀有物种’的脾气可不太好,容易给收集者留下……深刻的纪念。”

汤姆抬起眼,与他对视,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一切尽在掌握。”他的回答依旧简洁,但阿布拉克萨斯能感觉到,在那平静的表面下,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是对于他知晓此事的默认,还是某种……被理解了的微妙共鸣?

“希望如此。”阿布拉克萨斯轻轻晃动着酒杯,“我可不想某天早上醒来,发现整个斯莱特林地窖都被无形的怪物啃光了魔力,那会比皮皮鬼用油漆给盔甲化妆还要糟糕一百倍。”

汤姆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然后,他伸出手,轻轻抚上阿布拉克萨斯左手无名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指尖冰凉。

“它们伤不到你。”汤姆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承诺的笃定。

阿布拉克萨斯挑眉:“这是以你未来黑魔王的名义保证吗,里德尔?”

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没有回答,而是俯身吻住了他。这个吻带着火焰威士忌的余味和汤姆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强势而深入,仿佛在确认某种所有权,又像是在汲取力量。

阿布拉克萨斯回应着这个吻,手不自觉地抚上汤姆颈间那枚温热的共鸣之石。

法律司的胜利带来的愉悦,与对汤姆危险计划的兴奋担忧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而令人沉溺的鸡尾酒。

前方的道路布满荆棘与黑暗。

但此刻,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他只觉得……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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