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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烟雨锁旧痕,奇楼乍现引路人。

诸天百货藏玄机,新篇初展动凡尘。

话说那传送光门的光晕,正像被晨雾浸得透湿的上好丝绸,最后漾开那么一圈浅浅的涟漪,才算恋恋不舍地敛了去,连点儿声息都没留。

“爸爸!爸爸您看!那车跑得跟蜗牛似的,还‘突突突’直叫唤呢!”

小明这孩子,扒着明楼的胳膊,小身子骨因为这股子新鲜劲儿,正轻轻打颤,小手指头使劲往前一指,那叫一个兴奋。

其他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可不嘛!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跟喝醉了酒似的,慢吞吞地往前挪。

车身上沾的雨珠,被引擎震得“噼里啪啦”往下掉。

排气管里吐出的青烟,慢悠悠地飘着,就这股子味儿,闻着——淡淡的煤烟味混着点儿水汽,这可就是老上海雨后的味道!

这时候,汪曼春抬手把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一碰着那枚徽章幻化的珍珠发卡,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心里头“咯噔”一下,随即就安稳了。

您再看她身上那件湖蓝色暗纹旗袍,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串细碎的水花。

她望着沿街的铺子,眼尾微微一弯,那模样,俏得很:“你们看那家裁缝铺的玻璃窗,擦得那叫一个亮堂,简直能照见人影儿!

里面挂着的短款旗袍,领口那盘扣,绣的是‘缠枝莲’,您猜怎么着?那针脚密得哟,比我们上次在民国位面见的还要精致三分!”

明悦这小姑娘,凑到汪曼春跟前,小手轻轻拽着她的衣角,仰着张小脸,仔细打量了半天,脆生生地说:“妈妈的旗袍颜色,就像雨后的湖水,亮闪闪的,街上那些阿姨穿的,都没妈妈这件好看!”

汪曼春被她夸得眉开眼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指尖划过旗袍上暗绣的缠枝纹,那触感,细腻得很:“这是徽章按着这儿的风格调的,既不扎眼,做事又方便。您瞧这开衩,走路也利索着呢!”

再说明萱,正低头盯着徽章显示出掌心地图导航,那虚拟光屏的微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轻轻颤动,活像停在花瓣上的蝴蝶,一动一动的。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雀跃:“找到了!就在霞飞路拐角,原先是家绸缎庄,门口那对石狮子还在呢!就是左边那个的嘴巴,掉了块漆,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石头,您别说,倒像是在那儿笑呢!”

她指尖在光屏上轻轻一点,三维图里的红色箭头“嗖”地一下,欢快地跳了跳。

“我测评过了,从早到晚都有人流,法租界的洋人和华界的百姓,都爱往这儿跑!租金换算成诸天币也划算,我们这点启动资金,够用!”

明宇这孩子,踮着脚往那片空地瞅,小眉头微微皱着,小声嘀咕:“光秃秃的一片,真能变出房子来吗?”

明楼被他这话逗得低笑出声,抬手在他头顶揉了揉,随即指尖在胸前徽章上轻轻一按。

半透明的店铺操控面板“唰”地一下就展开了,淡金色的光晕在他眼前流转,映得他眼底亮堂堂的。

“飞檐翘角得留着,”

他指尖划过“民国风情”模板,眼尾的细纹里都带着笑意,“配黛色琉璃瓦,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瓦当滴下来,能在台阶前砸出一串小水窝,‘滴答滴答’的,就像在打鼓!”

说着,又点向“现代简约”模板,“墙体用浅灰色面砖,缝里得留着点空隙,看着像老砖,却不渗水——梅雨季最忌讳的就是潮,这点可得考虑到!玻璃要双层的,隔音又隔热,省得外面黄包车铃铛‘叮铃叮铃’吵得慌,里面的冷气也跑不快,多好!”

汪曼春凑过来看,手指在檐角的位置点了点:“加几个铜铃吧?就像我们以前住的老院子里的那种,风一吹,‘叮铃叮铃’响,夜里听着也安心,就像有人在守着家似的。”

“好。”

明楼笑着应下,指尖悬在确认键上,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妻儿,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都停留了片刻。

语气郑重:“都瞧仔细了,这可是我们在沪上的家,这九年要在这儿扎根呢!”

孩子们齐齐点头,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子,一股子期待劲儿!

随着“确认生成”四个字落下,那片空地“唰”地一下,骤然泛起淡金色的光晕,就像铺了层流动的碎金,在湿漉漉的空气里闪着光。

明楼一家都屏住了呼吸,您知道他们瞧见了什么?

只见地基下的钢结构,如同苏醒的巨龙,悄无声息地伸展蔓延,“咔嗒咔嗒”的轻响,也就他们几人能听见。

青砖一块接一块,严丝合缝地咬合,像被巧手砌上去的;黛色琉璃瓦,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一片接一片铺满屋顶。

檐角的铜铃被风一吹,“叮”地一声脆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扑棱棱”地掠过头顶。

不过十分钟的光景,一栋透着新旧交融气息的建筑,就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了——飞檐翘角衬着浅灰面砖,磨砂玻璃灯罩的石灯泛着暖黄,门楣两侧的红灯笼轻轻摇曳,合成纤维的穗子在风里摆得欢快,半点不怕雨淋,倒比真丝的还精神!

“诸天百货!”小明指着门楣上的鎏金大字,拍手欢呼,小巴掌拍得通红,“字会发光呢!像镶了金子!”

那四个字,就像是活的,笔画间流淌着微光,在渐暗的天色里越发显眼,连路过的黄包车夫都忍不住回头瞅上两眼,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啥时候冒出来这么个铺子?”

明楼推开厚重的木门,钛合金风铃“叮铃”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越得像山涧泉水,在空气里荡开一圈圈涟漪,久久不散。

他率先迈步进去,目光扫过光可鉴人的仿大理石地面,映出自己和家人的影子,连小明兴奋得翘起的脚尖都看得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嘿,这智能仿真人倒是比我们还积极,这就各就各位了!”

您瞧,穿藏青色中山装的导购员,立刻朝他们欠身,笑容温和得恰到好处,眼里的光都带着分寸,不卑不亢:“店主好,主管们好。货架已按分类摆好,智能系统正在校准价格,保证符合本地消费水平。”

穿月白旗袍的收银员也从柜台后抬头,指尖在虚拟收银屏上轻快地点了点,发出“哒哒”的轻响,像是在弹奏一支无声的曲子,指尖划过的地方,还泛起淡淡的荧光。

小明这孩子,一溜烟跑到展示台前,小手指着那台新式播种机模型嚷嚷:“这个和农耕位面的几乎一样!就是颜色亮了点,像镀了层阳光,好看多了!”

模型旁的毛笔字标牌,透着股墨香,“省种三成,效率加倍”几个字,苍劲有力,笔锋里还带着点傲气,像是在说“不信你试试,保准好用!”

汪曼春扶着雕花楼梯栏杆缓步上楼,指尖抚过温润的木质表面——这可是她特意从位面交易网店版块挑的老榆木,又让万能加工制作机做了防腐处理,摸上去带着木头本身的纹理,像摸着岁月的年轮,踏实得很。

“二楼的虚拟现实书店,倒像个时光匣子,”她望着整齐的书架,轻声感叹,“线装古籍的纸页都泛黄了,边角卷着,像老太太的皱纹;旁边却摆着塑封的现代畅销书,封面亮得晃眼。这倒像是把几辈子的故事都攒在了一起,就等有人来读呢!”

明楼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现代畅销书。

书页翻开的刹那,淡淡的荧光从字里行间漫出来,像撒了把星星,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把他的指尖都染亮了。

“这是星际位面的印刷技术,”他扬了扬书,眼底带着赞许,“晚上看书都不用点灯,沪上的梅雨季总爱落雨,这下倒省了蜡烛钱,还不怕刮风把灯吹灭,多妙!”

这时“爸爸!三楼有声音!”

小明的喊声从楼上传来,带着雀跃的回音,在空旷的店里荡来荡去,听得人心里头也跟着欢喜。

明楼快步上楼,只见三楼被隔成了数个小隔间,绣架上的苏绣半成品绷得笔直,丝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针脚细得像睫毛,不凑近看都瞧不清。

缝纫机的机身上,激光雕刻的缠枝纹闪着细碎的光,转起来时像有条小金蛇在游走,灵活得很!

而角落里的织布机,正“咔嗒咔嗒”地运作着,木质框架上的铜丝随着机械臂起落,泛着冷冽的光,像裹了层冰。

五彩丝线在经纬间穿梭,渐渐织成一块锦缎,上面的图案正缓缓流动——您猜怎么着?

时而化作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乌篷船在桥下悠悠划过,连船娘的头巾都看得清;时而变作黄沙漫天的塞北大漠,驼队的剪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那驼铃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这是幻梦位面的织锦机,”明萱跟上来,指尖在控制面板上轻轻一点,锦缎上的图案便定格成璀璨的沪上夜景,外滩的灯火在锦缎上明明灭灭,像撒了把碎钻。

“能织出顾客心里想的任何画面!就是原材料贵,定价得高些,不然回不了本——我们第一个月,得保本才行!”

汪曼春凭栏站在三楼露台上,晚风吹起她的鬓发,带着雨前的湿润,拂过脸颊凉丝丝的。

霞飞路的霓虹已经亮了,“永安百货”的暖黄灯光像块融化的蜜糖,在湿漉漉的空气里晕开。

“诸天百货”门楣上的鎏金大字也不甘示弱,与它遥遥相望,像两颗较劲的星。

街角咖啡馆飘来的爵士乐,慵懒地打着旋,混着黄包车的铜铃声、轿车的引擎声,还有远处小贩“桂花糖粥——”的吆喝声,在湿漉漉的空气里缠成一团,热闹又温柔,像沪上特有的怀抱,让人心里头暖暖的。

这时“叮铃——”风铃再次响起。

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子,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口,皮鞋上沾着泥点,裤脚也湿了半截,显然是刚从雨里蹚过来的。

他望着店里的景象,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奇——心说这栋楼早上还明明是片空地,怎么傍晚就凭空冒出来了?

里面的东西也稀奇,看着像老物件,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新鲜。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朝着导购员走去,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还有藏不住的好奇:“请问……那个收音机,样式倒是别致,就是不知道……能收到国外的频道吗?我在洋行上班,得听新闻。”

“先生放心,”智能导购员微微欠身,声音温和又自信,像春风拂过湖面,“不仅能收到国外频道,还能自动翻译,音质清晰得很!就算外面下大雨、刮大风,也听不见一点杂音,保证不耽误您听新闻!”

男子眼睛一亮,连忙拿起那台复古造型的收音机,指腹反复摩挲着光滑的外壳,又凑到耳边晃了晃,似乎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

他脸上的惊奇慢慢变成了欢喜,像是捡到了宝贝。

明楼在二楼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敲了敲书架的木头,发出“笃笃”的轻响,心里头清楚:“诸天百货”在沪上的故事,这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

有晚归的行人被突然出现的“诸天百货”吸引,在门口驻足片刻,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穿长衫的老者抖了抖雨伞上的水珠,伞骨上的水顺着伞尖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抬头打量着天花板,嘴里啧啧称奇:“怪哉!怪哉!”

扎着麻花辫的姑娘好奇地打量着货架,手指轻轻拂过蓝印花布的包裹,眼里闪着惊喜,像发现了藏起来的糖。

智能导购员立刻上前招呼,声音温和如春风,风铃的脆响混着雨声,在这沪上的夜里,酿出几分别样的暖意,像有人在耳边轻轻哼着歌。

明楼站在二楼的栏杆边,看着这一切,转头对身边的汪曼春笑了笑,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像盛着一汪春水:“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汪曼春回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时,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笃定,像握住了彼此的心跳。

那穿西装的年轻男子,拿着收音机是越看越爱,翻来覆去地摸,嘴里直念叨:“邪门了!邪门了!这玩意儿看着老派,里头的门道怕是比洋行里的电报机还灵!”

智能导购员在一旁从容应对:“先生要是不信,不妨试试?您想听哪国新闻,我们这机子立马给您调出来,还带翻译,字正腔圆,比您请个洋先生还地道!”

这话一出,男子立马来了精神,当场就说要试试伦敦的财经新闻。

导购员指尖在机身上轻轻一按,只听“滋啦”一声轻响,里头果然传出清晰的播报声,还是带着京味儿的普通话!

男子听得眼睛都直了,拍着大腿道:“好家伙!就冲这个,这机子我要了!多少钱?”

再说小明这孩子,在三楼瞧见那织锦机织出外滩夜景,小手拍得通红,拉着明宇就喊:“明宇,你看它能织出我们以前去过的仙山不?就是有瀑布往下流,还有会发光的鸟那个!”

明宇皱着小眉头琢磨:“能是能,可织出来挂哪儿?总不能挂墙上天天看瀑布吧?”

这话逗得汪曼春直笑,摸着俩孩子的头说:“傻孩子,这织锦机是给顾客用的,人家想织啥就织啥,说不定有太太想织自家花园,有先生想织远方的家乡呢。”

正说着,楼下风铃又“叮铃”响了,这次进来个穿长衫的老者,手里拄着根雕花木杖,杖头的龙头还在滴水。

老者眯着眼打量店里的陈设,见着书架上那些线装古籍,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拿起一本《论语》,翻了两页就叹:“这纸,这墨,竟有股子老味儿!不像新印的糙货。”

说着又瞥见旁边那本会发光的畅销书,吓得手一抖,书差点掉地上:“哎哟!这书咋还自己亮了?是装了磷火不成?”

明悦在一旁听见了,脆生生地解释:“老爷爷,这不是磷火,是星际来的印刷术,晚上看书不用点灯,可方便啦!”

老者哪听过“星际”这词儿,捋着胡子直犯嘀咕:“星际?是天上的星星那边来的?这上海滩真是越来越奇了……”

最后抱着那本《论语》爱不释手,硬是跟收银员讨价还价半天,才乐呵呵地揣着书走了,临出门还回头瞅了瞅那发光的书,嘴里念叨着“改天再来瞧瞧”。

您再看汪曼春,在二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里翻着本时装杂志——想看看沪上的流行趋势。

正看着,就见那个扎麻花辫的姑娘凑到蓝印花布的货架前,手指捏着块布料舍不得放,那布料上印的不是寻常花纹,竟是会随着光线变颜色的江南山水,姑娘看得眼睛都直了,小声问导购:“这布……做件旗袍得多少料子?我下个月过生日,想给自己做件新衣裳。”

导购员笑着报了价,姑娘一听,脸有点红,捏着衣角小声说:“能不能……能不能先定下?我这就回去找活儿干,攒够了钱就来取。”

汪曼春在楼上听着,对明楼说:“这姑娘看着实诚,要不我们搞个预订服务?让她先交点儿定金,慢慢攒钱。”

明楼点头称是:“就依你,做生意嘛,得给人留点念想。”

那边,扎麻花辫的姑娘还在蓝印花布摊位前徘徊,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会变颜色的布料,眼里的渴望像星星一样闪。

她听见汪曼春和明楼说的预订服务,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怯生生地问:“这位太太,您说……真的能预订吗?我……我很快就能攒够钱。”

汪曼春走到她身边,温柔地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布料上的山水纹路:“当然可以。这布料看着跟你有缘,我让导购员给你记下尺寸,先收你一点定金,等你攒够了钱,随时来取就是。”

姑娘激动得脸都红了,连连点头,从布包里掏出几枚银元,双手捧着递过来,指尖微微发颤:“谢谢您!谢谢您!我一定尽快来!”

明萱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笑意对明楼道:“妈这主意好,既留住了客人,又积了口碑。我看那姑娘刚才摸布料的样子,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以后会常来呢。”

明楼点头,目光扫过店里熙熙攘攘的客人——洋行职员在和导购员讨论收音机的其他功能,几个太太围着织锦机叽叽喳喳,说要织件新旗袍的罩面,学生们则聚在书架前,对着发光的书小声议论。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敲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响,可店里头却是暖融融的,灯光亮堂,人声鼎沸,跟外面的雨夜像是两个世界。

这时明萱守在收银台旁,看着收银台的流水账虚拟光屏:“爸,妈,照这势头,第一天就能保本!那台收音机利润最高,还有那本发光书,卖了三本了!”

明楼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好样的,看来你选的地址和定价,都没差池。”

汪曼春则在一旁给孩子们分点心,笑着说:“忙了一天,都饿坏了吧?吃点东西,待会儿还有得忙呢。”

明楼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又看了看身边笑靥如花的妻儿,心里头像被温水泡过一样暖。

檐角的铜铃在雨里轻轻摇晃,“叮铃叮铃”的声音混着店里的笑语、窗外的雨声,织成一首温柔的歌。

到这个位面的第十天,“叮铃——”风铃响了,这次进来个穿军装的年轻军官,腰间的佩刀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带起一阵冷冽的风。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店内,最后落在那台会翻译的收音机上,眉头微挑:“这东西,真能收到国外频道?”

智能导购员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是的先生,不仅能收,还能实时翻译,保证清晰无杂音。”

军官拿起收音机,试了试柏林的军事新闻。

他拿着收音机是越看越入迷。

您道他听了什么?

竟是柏林最新的军事动态,一字一句翻译成了地道的官话,比电报还快三分!

军官眉头一展,“啪”地一拍柜台:“这物件,军部怕是都稀罕!多少钱,我包圆了——不,要十台!”

智能导购员从容应道:“先生爽快!只是现货只有三台,余下七台得劳您等三日,保证新鲜出炉!”

军官掏出怀表看了看,眼里精光一闪:“好!三日后我亲自来取,要是差了成色,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转身就走,军靴踏在地板上“咚咚”响,那股子利落劲儿,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

明楼在二楼听得真切,对汪曼春笑道:“这军官怕是有些来头,我们的货可得盯紧了,别出岔子。”

汪曼春正给明悦梳辫子,闻言指尖一顿:“放心,智能防御系统校准过八遍。倒是那姑娘的蓝印花布,我瞧着该备料了。”

正说着,就见那扎麻花辫的姑娘又在门口探头,手里攥着个布包,脸涨得通红。

“太太,我……我又攒了些钱。”

姑娘把布包往柜台上一放,哗啦倒出一堆铜板,还有两枚银元,“您看这些够不够?”

汪曼春拿起铜板到位面货币兑换诸天币的机器扫描一下,温声道:“够了够了,这就叫(智能)师傅给你裁料。”

姑娘一听,眼圈都红了,拽着汪曼春的衣角直念叨:“谢谢您太太,您真是活菩萨!”

这光景,看得旁边几个太太都直点头,说这铺子不光卖货,还透着股子人情味儿。

这时,门口风铃又“叮铃”一响,进来个戴礼帽的洋人,高鼻梁蓝眼睛,手里拄着根文明棍,一进门就“oK oK”地喊。

导购员立马切换成流利的英语招呼,洋人手舞足蹈比划着,要找“会唱歌的匣子”。

明萱一听就乐了,指着那台复古收音机道:“这不就是?还能唱洋文歌呢!”

打开一试,里面竟飘出段爵士乐,洋人大喜,掏出皮夹“啪”抽出几张法郎,连说“good good”,抱着收音机就走,礼帽都歪了也顾不上扶。

仅用十天时间“诸天百货”在沪上一炮而红,霞飞路的黄包车夫都知道,那栋凭空冒出来的洋楼里,藏着能说会道的收音机、会发光的书本,还有能织出千般景象的锦缎。

可您猜怎么着?

这热闹里头,偏偏就掺进了点不寻常的动静。

某天午后,雨刚歇了歇脚,门口风铃“叮铃”一响,进来两个穿黑褂子的汉子,敞着怀,露出里头的青帮纹身,眼神滴溜溜乱转,一看就不是善茬。

为首的那个三角眼,往柜台前一靠,手指敲得“邦邦”响:“听说你们这儿卖的玩意儿邪乎得很?给爷瞧瞧,有什么能镇宅的?”

智能导购员刚要开口,明楼从二楼缓步走下,手里把玩着串紫檀珠子,慢悠悠道:“二位想镇宅?我这有块‘平安玉’,是从玄门位面寻来的,挂在门楣上,妖魔鬼怪近不了身。”

说着打了个响指,货架上立马飘过来块玉佩,莹润通透,照得人脸上都泛着光。

三角眼瞅着新鲜,伸手就要摸,被明楼轻轻一挡:“这玉娇贵,得先说好价钱——五十块大洋。”

那汉子一听就炸了:“你抢钱啊!”

明楼微微一笑:“嫌贵?那二位是来喝茶的?我这有雨前龙井,免费。”

这话软中带硬,两个汉子对视一眼,知道碰上了硬茬,骂骂咧咧地走了,出门时还故意撞了下门框,却不知门框上的智能感应器早已记下了他们的样貌。

汪曼春在楼上看得清楚,对明萱道:“这青帮的人怕是盯上我们了,得早做打算。”

明萱指尖在光屏上飞快一点:“妈放心,我已经把他们的影像传给我们插入巡捕房的智能线人了,他们最近正愁抓不到把柄呢。”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就听见外面警笛“呜呜”响,想来是那俩汉子没走远,正好撞上巡捕。

这边刚清净没片刻,门口又热闹起来。

您道是谁?

正是三日前订了十台收音机的那位年轻军官!

只见他一身笔挺军装,腰佩军刀,身后还跟着两个挎枪的卫兵,“噔噔噔”踏进门来,皮鞋踩在地板上,那声响比先前更沉了几分。

店里的顾客们见这阵仗,都不由自主地停了声,连织锦机“咔嗒”的声响都仿佛轻了半截。

军官目光如电,扫过柜台,沉声道:“掌柜的,我订的收音机呢?”

明楼从二楼缓步走下,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笑意,抬手示意导购员:“早给您备好了,七台新机,连同先前的三台,一共十台,都在这儿。”

导购员连忙掀开防尘布,露出一排锃亮的收音机,黑亮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光,看着就透着股精致。

军官走上前,随手拿起一台,拧开开关,调至柏林频道。

只听里面传出清晰的德语播报,紧接着就换成了字正腔圆的官话,连细微的语气起伏都分毫不差。

他眉头微挑,又试了两台,脸色才缓和了些,对身后卫兵道:“搬上车。”

又转头对明楼道:“掌柜的倒是守信,这物件确实地道。”

明楼拱手笑道:“军爷满意就好,往后若有需要,随时吩咐。”

军官“嗯”了一声,转身便走,卫兵们搬着收音机,脚步“咚咚”地消失在门外。

店里的顾客们这才松了口气,有个穿短打的汉子咂舌道:“这位可是淞沪警备司令部的李副官,出了名的严苛,能让他点头,这收音机是真能耐!”

这话一出,众人看那些收音机的眼神更热了,当下就有两个商行伙计凑上来,说要订二十台,说是洋行里的老板们指定要的。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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