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贵人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美貌宫妃在自己面前表演孕吐,仪贵人还以为自己成皇帝了呢……
结果一看记忆,自己成了个刚刚滑胎的贵人,而且因为现在的打胎技术不行,自己体内还有残余。
致使自己滑胎的人就是眼前这位美貌宫妃,嘉贵人。
因为嘉贵人要自己生下这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她先是蛊惑慧贵妃害死了玫贵人的孩子,后来又蛊惑慧贵妃来害了仪贵人的孩子。
最后仪贵人因为孩子没了,体内残余打不下来,喝了很多烈性药把身子都喝坏了,然后死了。
嘉贵人这是特地来仪贵人的面前炫耀自己怀孕了,还说什么让她听听好消息,黄泉路上高兴高兴。
仪贵人看着眼前这般动作的嘉贵人,她愣了一下然后道,“你这是有喜了?”
嘉贵人捂着胸口,脸上还带着疑惑,“近日确实有些胸闷,吃东西时也会作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遇喜了,不过现在这宫里怀上的孩子没一个能生下来的,我也不敢乱说。就是玫贵人今儿个还气不过去延禧宫打了娴贵人,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啊,孩子没了就是没了。”
嘉贵人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仪贵人也去找一找娴贵人的麻烦,最好是把娴贵人给杀了,毕竟娴贵人可是皇上的真爱。
“是啊,孩子没了就是没了啊,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仪贵人低下头,想着要怎么给自己报仇。
嘉贵人看见仪贵人这样,再想着激一激仪贵人,于是她道:“你也别难过了,难过有什么用呢!这宫里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像块臭抹布一样,谁想扔就扔了,我……”
仪贵人抬起了头,看着嘉贵人。
嘉贵人用帕子捂了捂鼻子,也觉得自己刚刚那话有些不对,然后又道:“你放心,等我有了孩子,肯定让他好好孝敬孝敬你。”
仪贵人听到这话,却是突然下了床,然后走到了嘉贵人的面前。
嘉贵人有些疑惑,贞淑见状更是直接护在了嘉贵人的身旁。
“仪贵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贞淑问道。
仪贵人笑了一下,“我想摸一摸你的肚子,这样也能让我感受一下我那孩子,自从他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嘉贵人听到这话,拍了拍贞淑让贞淑又退了回来,“好了贞淑,仪贵人就是太过思念自己的孩子了。”
嘉贵人微微挺着肚子,“你摸吧。”
嘉贵人的眼睛里满是一个对即将去死的人的怜悯。
仪贵人的手摸上了嘉贵人的肚子,然后手上的指甲突然变长,直接掏进了嘉贵人的子宫,把那个刚刚成型的胚胎掏了出来。
嘉贵人只觉得肚子一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却只看见一个巨大的血洞。
“啊啊啊啊啊!”嘉贵人大声尖叫道,然后跌坐到地上。
贞淑也惊呆了,她立刻就叫了出来,“啊!主儿!仪贵人你这是干什么!”
“来人,快来人啊!”贞淑立刻就要出去喊人。
仪贵人把那块血肉扔到地上,然后掐上了贞淑的脖子,咔嚓一下,贞淑的脖子就断了。
嘉贵人跌倒在地,她嘴角带血,怎么也想不通刚刚还虚弱无比的仪贵人为何变成了如此模样。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嘉贵人顶着肚子的剧痛往外爬去,她不要死!她绝对不要死!
仪贵人慢悠悠地把手擦干净了,然后看向嘉贵人,随后又往嘉贵人那儿慢慢走去,“在我一个刚刚失了孩子的人面前炫耀你怀上了孩子,嘉贵人,你到底是真心还是恶意啊!”
“我那是安慰你,你失了孩子伤心,我只是在安慰你啊!”嘉贵人一边爬一边说,肚子的剧痛让她想要停下挣扎。
仪贵人快步来到嘉贵人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嘉贵人的下巴。
“就是你这张嘴,你跟慧贵妃说我的孩子若是在延禧宫生下来,就得要被娴妃抱走抚养,到时候她就有两个孩子了。有了长子和贵子在手,她就能对抗皇后的嫡子了!”
仪贵人面露凶狠,然后拿出一碗朱砂混着水银给嘉贵人灌了下去。
嘉贵人完全不能制止这样的动作,她只能被迫吞咽下那一碗看起来就致死的东西。
随后嘉贵人的身子不断的抽搐,没一会儿就没有了动静……
看着嘉贵人死不瞑目的样子,仪贵人把她的鬼魂抽了出来随身带着。
仪贵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个没人的宫殿,一开始还以为是冷宫,然后一看居然是延禧宫。
原来是嘉贵人为了让仪贵人动手害娴贵人,特地把延禧宫的人全都撤走了,真是难为她这番苦心了。
如懿白天刚被玫贵人抽了一顿,现在正呆愣地坐在床上,海兰还在一旁陪着她。
仪贵人一袭白衣披散着头发像个鬼一样飘了进来。
海兰第一个发现了仪贵人,她觉得仪贵人似乎有些危险,于是她站了起来,看着仪贵人,提醒道:“仪贵人,玫贵人一时糊涂伤害了姐姐,你可莫要糊涂啊……”
仪贵人直接把海兰打到了一边,一个就知道跟在她姐姐身后的跟屁虫,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
而如懿因为白天被打,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在看见海兰被打晕过去之后才发现了仪贵人。
“仪贵人,你……你你来找本宫是要做什么?”如懿往床上瑟缩着,实在是仪贵人此时的样子不太像个正常人。
仪贵人这个孩子落下,如懿要负点连带责任,因为嘉贵人他们要借仪贵人这个孩子打死如懿,谁叫如懿在宫里树敌颇多。
仪贵人拔出自己头上的发钗,然后插进了如懿的脖子里,如懿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看着眼前的仪贵人,在一阵阵赫哧声中断了气。
仪贵人松开了手,擦了擦自己的手离开了延禧宫。
紧接着,仪贵人又来到了咸福宫。
“开门呀,开门呀!”仪贵人拍打着咸福宫的大门。
守夜的太监被这声音叫得心里毛毛的,正准备上前来开门,结果下一秒门倒了下来。
太监身手灵敏躲在了一旁,然后就看见了一身白衣,长长的头发往后飘着的仪贵人。
有那胆小的直接吓尿了,还有的吓晕了过去。
对于这些不拦门的,仪贵人没管他们。
高曦月这个慧贵妃的称号也不知道是渣渣龙用来嘲讽她的还是怎么的。
反正高曦月本人是被人挑拨一两句,一会害这个人,一会害这个人的孩子,一会害那个人的孩子。
慧贵妃这些年的恩宠也不差,但是她有富察琅嬅送的避孕镯,身子也不行,自然是生不下孩子的,于是她也不允许别人生下皇上的孩子。
她也算是连着送走了两个孩子,在得知嘉贵人有喜的时候还想把嘉贵人的这个孩子也送走。
最后是在茉心的劝说下才歇了害死那个孩子的心思。
慧贵妃正准备睡觉,外头的动静却突然大了起来。
慧贵妃有些疑惑,正想要让茉心出去看看。
“轰”地一声,慧贵妃屋子的大门被仪贵人一把掀开了。
此时的仪贵人一身白衣,指甲贼长,脸色极白,看起来就像是那女鬼一般。
于是慧贵人看向门口,然后就看见了一身白衣长发飘飘,鬼气森森的仪贵人。
“啊啊啊啊啊!”慧贵妃尖叫着往后而去,茉心将慧贵妃护在身后。
待看清来人是仪贵人的时候,茉心心里一沉,莫不是仪贵人知道了什么?
“仪贵人!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的是娴贵人,你来我们这儿干什么!”茉心大声吼道,妄图把仪贵人吼走。
仪贵人飘了进来,她笑了一下,“是吗?你这句冤有头债有主用的特别好,所以我来找害死我和孩子真正的凶手了,你说对不对啊,高、曦、月!”
仪贵人一下子就把茉心提了起来,然后当着高曦月的面把她的头撞向了柱子。
一时间,脑浆血浆崩裂!
红红白白的东西混在一起溅到了慧贵妃的脸上,眼睛上。
“啊啊啊啊啊啊!”慧贵妃尖叫了起来,她用手擦着自己脸上的东西,随后慧贵妃似乎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她也不准备跑了。
她冷笑一声,“是!是我害的你的孩子!谁叫你们一个个的都想要生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这些年,我的恩宠一点都不比你们少,凭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能怀,就本宫不能怀!”
仪贵人扔下茉心,决定做一回好人。
她一把抓起慧贵妃的手,把她那个赤金莲花翡翠珠镯拿了下来,随后从里面倒出了零陵香。
“这……这是什么!”慧贵妃看着那些小东西,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这镯子……这镯子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
仪贵人呵呵一笑,“这东西叫零陵香,可以用来避孕,所以这就是你不孕的一个原因啊。哎呀,这东西可是你最敬爱的皇后送你的好东西,皇后啊,从一开始就防着你呢!”
慧贵妃不信,她一开始就投靠了皇后,皇后居然如此对她?但是仪贵人当着她的面打开的镯子,她不信也得信了……
仪贵人也给慧贵妃来了个朱砂水银套餐,看着慧贵妃在地上不停挣扎,然后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仪贵人在咸福宫里大肆搜刮了一波,毕竟慧贵妃还是很有钱的,随后她飘出了咸福宫。
仪贵人又来到了慈宁宫。
若不是太后提出什么贵子不贵子的,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被害!
太后正倚在床上思考着这宫里连失两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太晦气了,要不要请法师来做做法事什么的。
仪贵人一路杀进了太后的寝宫。
福珈看见仪贵人的样子,直接喊了出来,“啊!有鬼啊!”
太后眉头一皱,这什么鬼不鬼的事情不是我当年玩剩下的东西么?现在又有人玩了?
可当太后看见仪贵人真的一袭白衣飘进来的时候,她有些怕了。
“仪贵人!你是人是鬼!”太后自认为仪贵人若是真的死了,那她死前也就是个小小贵人,自己可是太后,有凤气护体的!
仪贵人呵呵一笑,一把先把福珈的脖子拧断,然后看着太后,“太后啊,你说我是人是鬼啊……”
随后,仪贵人给太后也来了一个朱砂水银套餐,蠢东西,就这么点东西都调查不出来,还宫斗冠军。
太后抽搐了一会儿也没了动静。
仪贵人又去找了阿箬和素练,统统尝一尝朱砂水银套餐。
最后是皇上,整天忌惮这个忌惮那个,那我就让你再也不用忌惮了吧!
于是她也给皇上来了一道水银朱砂套餐,皇上抽搐了一会儿痛苦死去。
皇上没了,皇上死不瞑目。
昨夜,有很多人看见了仪贵人的鬼魂在到处杀人,今天这宫里人心惶惶。
然后大家就发现,皇上死了、太后死了、慧贵妃死了、嘉贵人也死了……
皇上一死,国朝动乱,富察琅嬅还想要把仪贵人的尸身找到鞭尸泄愤,但很可惜,仪贵人又没死,哪里来的尸体给你鞭。
不过仪贵人知道了这个事之后,富察琅嬅也死了。
这个时候,大家也就知道了,这仪贵人的名字是个禁忌,再也没有人敢提起这个名字了。
皇上一死,大家开始推举新君,最后把永琏推举上位了。
永琏是个病弱阿哥,推举他上位,便是为了弱化皇权。
皇权势弱,臣权强大,康熙和雍正两个皇帝强化的中央集权就这么土崩瓦解。
如此一来,国朝开始动乱,清王朝再一次迎来了动荡。
仪贵人带着嘉贵人的灵魂回了她的母国玉氏,在她面前杀死了她最爱的王爷,嘉贵人虽然变成了鬼,但是却一点都伤害不到仪贵人。
仪贵人就看着她在那边无能狂怒,然后又看着仪贵人在她的母国洒下一点病毒。
等到仪贵人再次回到中原的时候,这里的人终于换回了汉家衣裳,还开始蓄发了。
仪贵人找了个江南水乡继续浪起来。
在这儿她还听说了那紫禁城有一个不能说的禁忌,好似叫衣柜人,说是那衣柜里最容易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