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云溪看着眼前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分身,好奇的眯了眯眼睛,“艹,这也太像了吧!”
云溪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魔术师,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
魔术师嘴角勾着一抹神秘的笑:“这是我的秘密。”
云溪不满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句:“小气!”
魔术师将那句“小气”听在耳里,脸上却不见愠色,只平静地告知分身的使用方式:“你朝她额心轻点一下。”
云溪依言抬手,指尖轻轻点在分身额心。下一秒,分身双眼骤然睁开,那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云溪猛地往后一缩,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分身居然单膝跪地,声音平静却恭敬:“我的主人。”
云溪:震惊.jpj
连忙将她扶起来,脸颊被叫的有些发热,天啦!谁给她设置的称呼,“叫什么主人啊!叫姐姐。”
分身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好的,姐姐。”
云溪细细的打量着对方——外表无可挑剔,可是说话方式真的好像人机啊!
她心里忍不住打鼓:这个'人机'真的能蒙混过关吗?
犹豫片刻,她还是开始交代任务:“之后每天,你就扮成我,跟着护工去女囚活动区域坐坐,听懂了吗( ̄? ̄)?”
分身再度点头,随即一言不发。
云溪托着下巴,眉头微微蹙起心里总觉得有些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个计谋不好,,?^?,,。”
魔术师抱臂斜倚在墙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肘。
“很像提线木偶对吗?马上就可以了。”他忽然出声,朝着云溪的方向走去,“现在只是缺了点活气——得给她喂点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云溪还没有反应过来,魔术师已然牵起他的右手腕,手中蓦然出现一把小刀,措不及防的擦过指尖,血珠溢出得瞬间,他将她指尖按向分身的唇边。
“你干什么?”云溪被这一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想抽回手,却猛然间被分身紧紧握住,映入眼帘的是分身担忧的眼神:“姐姐……”
云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
魔术师轻笑开口:“现在她看起来像个人了。”
(分身拿着纸擦拭着云溪的手指,动作轻柔,听到魔术师的一番话,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
云溪好奇问道:“你是谁?”
分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缓缓说道:“我是云溪啊!”
“哦耶!”云溪高兴的跳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魔术师诡谲的表情。
…………
云溪让云沚(云沚是云溪给她分身取得名字,总不可能一直分身分身的叫吧!)待在一旁,自己开始了日常的训练,当然是训练那些知道用途的牌,至于那些连用途都不知道的牌,等待合适的时机。
哦!你说没有敌人,怎么办,开玩笑,这可是云溪自己的牌,直接想象一个见过的神秘就行了(●°u°●) 」
你说牌里本来就有个神秘,为什么不用?
云溪对此呵呵两声,就阿朱那个胆小的性格,怕不是自己一行动,它就知道晕过去了(=_=)
…………
到了第二天,就是开始验证计划是否合理性的时刻了。
不过由于是第一次,云溪准备今天先不去男囚活动区域找那个吴老狗,还是先要看看云沚能不能独立完成这个任务吧!
“咚咚——!!!”
护工的敲门声响起,云溪心头一紧,忙召唤出隐者牌,转瞬便隐去了身形。
护工推开门走了进来:“患者云溪,自由活动时间到了,需要出去转转吗?”
云溪期待着看向云沚,赶紧回应一下啊!不然护工肯定以为我的精神病恶化了,变成智障了。
幸好,在云溪期待的目光下,云沚淡淡的回应:“好的。”
云溪的性格变得和昨天不一样了,护工也没有丝毫怀疑,毕竟她是精神病啊!还是个有双重人格的精神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经过云溪一路的观察,发现并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到了女囚活动区域,得益于昨天云溪的英勇表现,在场的女囚没一个人敢来惹她。
计划通,yes。
…………
因此再过一日,云溪便计划与云沚分头行动:由护工护送云沚前往女囚活动区域,云溪则悄悄跟在二人身后,等到分叉入口,云溪就在此等候吴老狗的护工将他送来。
不过云溪还是要吐槽一下,这暗语谁设计的,自己设计的肯定比他强。
等待的间隙,云溪只能做两件事:一是仔细观察来往的精神病人,二是时刻提防其他的人脚,真的很容易踩到云溪她自己,恰好也因为她隐身,所以被踩到连叫都不能叫。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等待,云溪打死了数十只蚊子过后,终于等到了。
——那是一个无聊的时刻,云溪正全神贯注与一个漂浮在上方的蚊子,恰好这个时候,一个护工带着一个看起来就乱糟糟的中年男子与云溪插肩而过,就是这一眼,云溪注意到了,这不是那个吴老狗吗?
呃,这俩真是同一个人?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余地方哪儿哪儿都不搭边,说是毫不相干都不为过。
照片上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形象,眼神神采奕奕的,充满了对未来德期望,而现实中,却是一个头发糟乱的中年男子,身形佝偻,眼睛还在四处打量着周围。
不知为何⊙_⊙,云溪感觉这个吴老狗好像看了自己一眼,幻觉吧!境界都被压了,除了陈夫子,整个斋戒所应该没有谁能看得见自己吧!
随后云溪便跟着两人进入了男囚活动区域,这个男囚活动区域看起来和女囚活动区域差不多,只是空间要大一些而已。
不过这个吴老狗倒是一进来就蹲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看向地面,云溪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地面一根草都没有。
几个小时过去了,这个吴老狗愣是一动也没有动,而且还在自言自语,不是说什么小花儿,就是说什么小草儿。
云溪在旁边蹲的腿都有些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脑海中不知觉想到一个问题:等等,被保护者需要知道有人在保护他吗?好像,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