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悄然透过窗户的缝隙,试图窥探书房内的情形时,夏白玺依旧沉浸在堆积如山的政务之中。
她已经这样不知疲倦地处理了一整晚的事务,时间在紧张而忙碌中悄然流逝,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此刻,夏白玺缓缓抬起头,那原本明亮锐利的双眼,此刻布满了血丝,通红得犹如燃烧殆尽的炭火,透着一种疲惫与疯狂交织的神色。
她的呼吸也愈发粗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气都仿佛带着沉重的负担,像是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进行着殊死搏斗。
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在她心底滋生,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夏白玺心中暗叫不好,她敏锐地察觉到,身体里潜藏已久的余毒竟在此时触发了。
那股毒素像是蛰伏的猛兽,在她疲惫不堪的时候,猛地苏醒过来,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与意志。
她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试图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将这股毒素压制下去。
然而,那毒素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虚弱,愈发肆无忌惮,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夏白玺再也无法忍受,她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面前的文件扫落在地,随后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破门而出。
门口的亲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只见夏白玺脚步踉跄却又急切地朝着言初所在的方向奔去。
亲卫们对视一眼,便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由于夏白玺刻意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再加上亲卫们不敢贸然靠近,竟没有发现她此刻的异常。
一路上,夏白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心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念头,仿佛只有见到言初,才能找到一丝慰藉,才能压制住体内那即将失控的毒素。
她的身影在走廊中快速穿梭,留下一连串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
夏白玺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蛮力,粗暴地撞向密室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密室门被狠狠撞开,门轴发出痛苦的“嘎吱”声,仿佛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密室内本就静谧,这声巨响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沉睡中的言初惊醒。
言初猛地睁开双眼,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便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闯了进来。
待她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来人竟是夏白玺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夏白玺双眼通红如血,像是被无尽的疯狂与欲望所充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与失控。
言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直觉告诉她,此刻的夏白玺极为不对劲。
然而,夏白玺根本不给言初思考的时间。
她脚步踉跄却又急切地冲到言初面前,犹如恶狼扑食一般,伸出双手就想要死死地控制住言初。
言初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脚踝上的铁链却无情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那噩梦般的场景,夏白玺那粗暴的举动、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如同一把把利刃,再次刺痛她的心。
昨晚的伤痛仿佛还历历在目,言初的身体每一寸都还残留着那种钻心的疼痛,下身更是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与不适,提醒着她昨晚所经历的屈辱。
此刻,面对再次失控的夏白玺,言初的恐惧达到了顶点,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拼命地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不要……求求你……”
可夏白玺似乎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在疯狂的驱使下,继续着她的举动。
在夏白玺的手即将触碰到言初的瞬间,言初内心的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绝,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开始剧烈地反抗起来。
她迅速将双手摆出拳对抗的姿势,尽管那纤细的手臂在夏白玺面前显得如此弱小,却依然坚定地试图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夏白玺原本就因体内余毒肆虐而暴躁不堪,看到言初竟敢反抗,顿时火冒三丈。
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
她猛地转身,伸手抄起旁边放着的软鞭,那软鞭在她手中犹如一条灵动的毒蛇,伴随着她愤怒的嘶吼,“嗖”的一声朝着言初抽了过去。
“啪!”清脆的鞭声在密室内回荡,仿佛一道凄厉的尖啸。
言初白皙的肌肤瞬间被抽出一道血痕,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夏白玺见到言初的血,原本就失控的理智彻底被抛诸脑后,一种变态的兴奋涌上心头。
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手中落下的鞭子越发狠厉,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言初身上。
言初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每一道鞭痕都像是一把炽热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肌肤上。
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试图用身体护住要害部位,却依旧无法躲避如雨般落下的鞭子。
闷声在密室内此起彼伏,那是她在拼命压抑着痛苦的惨叫。
随着鞭打的持续,她身上的鞭痕越来越多,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石床渐渐染红。
言初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影影绰绰。
就在她即将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夏白玺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中的软鞭无力地垂落在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伤痕累累的言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疯狂过后的疲惫,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而此时的言初,已虚弱地瘫倒在石床上。
夏白玺像是突然从某种癫狂的状态中被刺痛,手猛地一松,原本紧握的软鞭带着“啪嗒”一声,重重地掉到地上。
她的眼神瞬间从疯狂转为一种极度的慌乱,看着蜷缩在石床上、浑身是血的言初,内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后悔与无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犹豫片刻后,她缓缓伸出手,想要安抚言初,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面前是一件无比珍贵却又极易破碎的瓷器。
然而,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言初身上温热黏腻的鲜血时,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击中她,刚刚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疯狂再度如脱缰野马般爆发。
夏白玺的眼神瞬间变得疯批,那股疯狂中还夹杂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她强势地将言初缩着的身子用力摊开,言初本就虚弱不堪,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摆弄。
紧接着,夏白玺低下头,朝着言初那还带着昨夜痕迹的脖子狠狠咬去。
言初本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啊”。
声音在密室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要将她所遭受的所有苦难都宣泄出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双眼挤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血污的石床上。
而夏白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疯狂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