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孙正明再次被传唤到周天明的茶室。这次他连跪着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垂首站在门边。
宋明远的钱，周天明背对着他浇花，用得还顺手吗？
孙正明喉结滚动：据监控，序言正在全面提速。新基地开始二十四小时施工......
我问你钱用得顺不顺手。周天明放下水壶，声音轻柔得可怕。
他们......他们采购了最先进的设备，还提前支付了供应商款项......
周天明突然笑了：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吗？
孙正明不敢回答。
因为你总是在对付昨天的陈序。周天明转过身，他现在有二十亿，你还用对付穷小子的方法？
他缓步走近：我让你打压股价，你只会找媒体发黑稿。我让你断他供应链，你只会威胁供应商。
周总，我......
闭嘴。周天明抬手，从现在起，换个玩法。
他递过一部加密手机：用这个联系。我要你在三个月内，让序言的市值蒸发一半。
孙正明接过手机，手心全是汗：具体怎么做？
第一步，周天明竖起一根手指，找三家境外做空机构，出具看空报告。要专业，要狠。
第二步，收购他们三家核心供应商。钱从海外账户走。
第三步，周天明眼神阴冷，让闪电科技破产。
孙正明愣住了：可是闪电科技是我们......
正是因为我们控股，它破产才能重创序言。周天明微笑，连锁反应，懂吗？
孙正明突然明白了：让市场觉得序言的生态链要崩盘？
总算开了点窍。周天明拍拍他的脸，但要做得干净。特别是闪电科技的账目，该销毁的销毁。
那张永强......
给他一笔钱，让他消失。周天明轻描淡写，做得漂亮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孙正明颤抖着问：如果......如果宋明远继续注资呢？
他不会。周天明成竹在胸，明远的现金流我清楚。二十亿已经是极限。
他走到窗边，望着城市的天际线：我要在陈序最得意的时候，让他摔得最惨。
孙正明悄悄退出茶室，手中的加密手机沉甸甸的。
当天下班前，陈序就收到了预警。
陈总，吴伟低声汇报，孙正明动用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加密频道。
几乎同时，顾明也带来消息：三家做空机构突然开始调查我们，问的问题都很专业。
林晚晴调出资金流水：另外发现境外资本在收购我们的供应商股份。
陈序看着这些情报，微微一笑：终于要动真格的了。
他按下内部通话键：长城计划。是时候让周天明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防御了。
夜色渐深，一场更激烈的商战悄然拉开序幕。
清晨的研发中心，赵知远把实验记录本重重摔在桌上：又要填表？我们是在搞科研还是做文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