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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哲,写下这一切,是为了证明我没有疯。至少,在“那东西”彻底缠上我之前,我是清醒的。

事情始于2023年深秋,我和挚友陈默合租了位于城市老区一栋公寓楼的顶层。房子是陈默找到的,两室一厅,带一个巨大的阳台,月租却低得离谱。房东签合同时眼神闪烁,只含糊地说上一任租客因“个人原因”匆忙退租,还压低了声音补充一句:“晚上睡觉,记得拉好窗帘。”

我们当时只当是怪癖,并未深想。搬进去的头几天,一切安好。直到那个周末的雨夜。

狂风卷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和陈默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忽然,一阵极其刺耳、类似于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从阳台方向传来,尖锐得让人牙酸。

“什么声音?”陈默皱了皱眉。

“风刮的树枝吧?”我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心里清楚,阳台外面干干净净,根本没有树。

那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十几秒后消失了。我们松了口气,继续看电影。然而,就在电影最安静的片段,那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清晰,更缓慢——吱呀……吱呀……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用枯槁的指节,一遍遍梳理着阳台的推拉玻璃门。

陈默胆子大,抄起桌上的强光手电,猛地冲到阳台边,唰地拉开窗帘。

外面只有密集的雨线和漆黑的夜。手电光柱扫过,空无一物。玻璃门上,雨水蜿蜒流下,像一道道泪痕。

“妈的,自己吓自己。”他骂了一句,拉上了窗帘。

就在窗帘合拢的前一瞬,我似乎看到,在玻璃门下方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被雨水冲花了的灰白色手印。很小,很干瘪,绝不像是人类的手。

那是第一个不和谐音。

自那晚后,一种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开始在家里徘徊。不是垃圾的臭味,更像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木头和织物缓慢霉烂,混合着一点点……陈旧骨骼的味道。我们翻遍了整个屋子,甚至检查了所有下水管道,一无所获。那味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总是在你不经意时钻进鼻腔,当你刻意去嗅,又消失无踪。

真正的恐惧,始于心理暗示的植入。它不再只是声音和气味,开始变成影像,烙印在我们的视网膜和脑海里。

首先是窗户。

我们家窗户很多,采光极好。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和陈默都开始对窗户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尤其是在夜晚,室内的灯光会在玻璃上形成镜像,那片漆黑的虚空中,似乎总藏着什么。我们开始下意识地避免直视夜晚的窗户,总觉得只要多看几秒,就会有一张脸,缓缓地从黑暗深处浮上来,贴在玻璃上。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我无法具体描述,但大脑会自动补全——没有皮肉,只有灰白的骨骼,空洞的眼窝深不见底,却带着某种实质性的、怨毒的目光。

这种恐惧很快“绑定”了窗户这个日常物品。无论白天黑夜,家里的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我们活得像两只鼹鼠,在灯光营造的虚假白昼里惶惶不安。

接着是厕所。

厕所是这场恐怖实验的终极舞台,它完美结合了私密、无助和管道连接的未知。

一天深夜,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起身,走向主卧自带的卫生间。家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脚步声和窗外隐约的风声。我推开卫生间的门,按下电灯开关,冷白色的灯光亮起,一切如常。

我走到马桶边,解决内急。就在冲水声轰鸣响起,又渐渐停息的刹那——

叩。叩叩。

非常清晰的敲击声。从……马桶深处传来。

我的睡意瞬间被惊飞,浑身汗毛倒竖。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水管里,用指关节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着陶瓷内壁。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声音停了。我强迫自己低头,看向那深不见底的排水口。里面黑洞洞的,泛着水光。

突然,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和淤泥混合气味的寒气,从排水口猛地涌出,吹在我的小腿上。

我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出卫生间,重重地摔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陈默被我的动静惊醒,跑来查看。我语无伦次地告诉他经过。

他脸色发白,沉默地走到客厅的卫生间,拿起一个通马桶的皮搋子,死死地塞住了我卧室卫生间的马桶口。“也许……只是管道气压问题。”他声音干涩,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自那晚起,我患上了严重的厕所恐惧症。每次不得不上厕所,都成了煎熬。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冲水时远远跳开,生怕那冰冷的寒气再次喷出,或者……从那黑洞里,伸出一只灰白色的、属于骷髅的手。

安全空间被彻底侵犯了。家,不再是避风港,而成了一个巨大的、布满触发器的恐怖盒子。

恐惧在不断升级,酝酿着最终的爆发。

我们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一个穿着破烂清朝官服(后来回想,那样式竟与《子不语》中某些描述隐隐吻合)的矮小骷髅,不停地用它的指骨,刮擦着我们卧室的窗玻璃。它没有表情,但我们都能“感觉”到它在笑,一种充满了刻骨仇恨的、冰冷的笑意。

醒来后,窗玻璃上有时真的会出现几道模糊的、像是被什么坚硬物划过的痕迹。

我和陈默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我们找过房东,房东避而不见。我们想搬走,但昂贵的违约金和押金让我们这对刚工作的年轻人望而却步。我们甚至尝试找过“大师”,大师来到门口,脸色大变,连门都没进,只说了句“怨气太深,执念未消,你们是不是动过它的‘宅子’?”便匆匆离开,钱都没收。

它的“宅子”?我们一头雾水。

直到陈默偶然在楼道里遇到一位住在楼下、年近九旬的老太太。老太太神智有些不清,但听到我们住在顶层,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喃喃道:“顶楼……不能住人啊……以前是个阁楼,放杂物的……民国的时候,有个唱戏的武生,个子矮小,被班主冤枉偷了东西,活活打死,尸骨就用草席一卷,塞在阁楼的箱子里……几十年了……骨头渣子都没人收……冤呐……他最恨别人占他的地方,恨别人过得舒服……”

我们终于明白了。这栋公寓楼是后来改建的,我们的客厅和主卧,正是当年那个阁楼的位置!而我们安逸的生活,在“它”看来,就是鸠占鹊巢,就是对它最后安息之地的亵渎。

一切线索都连上了。那矮小的骷髅,那官服(或许是戏服),那刻骨的仇恨。

爆发,在一个我再也不想回忆的夜晚降临。

那天晚上,陈默加班未归,家里只有我一个。天气闷热,雷声滚滚,暴雨将至。我检查了所有门窗,拉好了每一面窗帘,甚至用胶带封住了马桶和洗手池的排水口。我把自己缩在卧室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祈祷能平安度过这个夜晚。

午夜时分,我被一声炸雷惊醒。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闪电划过时,窗帘缝隙会透进瞬间的惨白光芒。

在又一次闪电亮起的刹那,我惊恐地发现,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拢,留下了一条巴掌宽的缝隙。

而就在那条缝隙后面的窗玻璃上,紧贴着一张脸!

一张完全符合我所有恐惧想象的脸——灰白色的骷髅,眼窝是深不见底的黑洞,牙齿外露,形成一个永恒的、狰狞的“笑容”。它的颅骨很小,正符合老太太描述的“矮小武生”。

它在那里!它一直在那里!隔着玻璃,“看”着我!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生理上的恐惧达到了极致,我感觉小腹一热,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浸湿了睡裤——我吓得失禁了。

但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样贴着,用那空洞的眼窝“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它贴了多久。时间仿佛凝固了。直到又一串雷声滚过,窗外的脸,消失了。

我几乎虚脱,连抬手拉紧窗帘的力气都没有。就在我以为折磨暂时结束时——

吱呀——呀——

那熟悉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再次响起。

但这一次,声音不是来自窗外。

也不是来自马桶。

那声音……清晰地从我卧室的衣柜内部传来!

一下,又一下。缓慢,固执,带着某种嘲弄的意味。仿佛在说:“你以为拉上窗帘,封住管道,我就进不来了吗?我一直在……屋里。”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衣柜!那个我每天打开拿取衣服,充满了我个人气息的,最私密的储物空间!它就在里面!那个骷髅,就在我的衣柜里面!

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它一直藏在里面吗?我白天换衣服的时候,它是不是就隔着薄薄的木板,静静地“听”着?

巨大的未知和被侵入感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眼睁睁地看着衣柜的门板,仿佛能透视到里面——一具矮小的、穿着破烂戏服的骷髅,正蜷缩在黑暗中,用它那干枯的指骨,一下下地,刮擦着衣柜的内壁。

叩。叩叩。

敲击声也变了,从马桶管道变成了直接敲击衣柜门板的内侧。

然后,在最极致的寂静中,在雷声的间隙里,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响在我的脑海里,冰冷,干涩,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滚……出……去……这……是……我……的……家……”

……

第二天清晨,陈默回到家,发现我昏倒在卧室地板上,身下一片污秽,瞳孔涣散,嘴里只会反复念叨:“衣柜……窗户……脸……”

我们立刻搬走了,押金和违约金一文未要。我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勉强从那种极致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一些。

但是,恐惧的锚,已经深深扎下。

直到今天,我无法在夜晚靠近任何窗户,总觉得那片黑暗的玻璃后面,贴着一张灰白的脸。我无法使用马桶,尤其是在深夜,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冰冷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我更不敢使用任何带门的衣柜,每次打开,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生怕看到里面蜷缩着一具穿着破旧戏服的矮小骷髅,用它那空洞的眼窝,静静地“看”着我。

我知道,它也许还留在那间顶楼的公寓里。但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因为新的“侵占”,而再次被惊动,顺着管道,或者通过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找到下一个目标?

所以,如果你租到了一间租金异常便宜的房子,如果你在深夜听到马桶或墙壁里传来奇怪的敲击声,如果你开始莫名地害怕家里的窗户或者衣柜……

那么,请小心。

也许,你并不是一个人住在那里。

你,正睡在别人的“宅子”上。而“它”,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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