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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哲,2013年考入西南大学育才学院,就读于文学系。我所住的宿舍楼,是位于学院西北角的“癸巳楼”。这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楼,墙皮斑驳,楼道幽深,即使在盛夏,也透着一股阴湿的寒气。关于它的传闻,从我踏进校门的第一天就听说了——它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鬼楼”。

学长们说,癸巳楼的前身是一片乱葬岗,建楼时就怪事不断。后来,住在三楼某个宿舍的女生因情自缢,此后这栋楼就彻底“活”了过来。夜半歌声、走廊黑影、水房滴血……传闻有鼻子有眼,但我们这些新生大多一笑了之,认为不过是老生吓唬新生的把戏。直到那个闷热的秋夜,我亲身经历了那件事,才明白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是九月的一个周末,室友们要么回家,要么和女友外出,只剩我一人留守。深夜十一点,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老旧的水杉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正戴着耳机赶一篇读书报告,写得头昏脑涨。就在我准备保存文档时,屏幕猛地一黑,断电了。

整栋楼瞬间陷入死寂,只有窗外微弱的天光,勾勒出物体模糊的轮廓。我低声咒骂一句,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看来是片区线路故障,不止我们一栋楼黑了。这种老楼,夏天断电是常事,我并未多想,只觉得尿意汹涌,只好硬着头皮去公共厕所。

我们宿舍在三楼走廊的尽头,厕所和水房在走廊中段。我推开宿舍门,手电光柱在漆黑的走廊里显得无比渺小,光斑在布满灰尘和球印的墙壁上跳动,像一只惶恐的眼睛。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发出“咚…咚…”的回响,听着不像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走。

走到厕所门口,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陈年尿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厕所是老式的蹲坑,一格一格,没有门板。手电光扫过,白瓷砖反射着冰冷的光。我找了个靠里的位置,解开裤带。

四周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水流声,以及窗外愈发密集的雨声。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丝异响。

“嗒…嗒…嗒…”

声音很轻,很有规律,像是水滴,但从我隔壁的隔间传来。我们这层楼,明明只剩我一个人。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嗒…嗒…嗒…”

没错,是水珠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清晰,冰冷。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我告诉自己,可能是哪个水龙头没关紧,老楼管道失修,渗水很正常。

我匆忙解决完,正准备离开,那“嗒…嗒”声却突然变了。它不再是滴落,而是……拖沓、粘稠的声音,像是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地上被缓慢地拖动。

“唰……嗒……唰……嗒……”

声音的来源,就在隔壁那个蹲坑的隔间里。我的心脏骤然缩紧,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手电筒的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在肮脏的瓷砖地面上晃出凌乱的光斑。

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必须回宿舍!

我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厕所。就在我冲出厕所门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洗手池那面布满水渍的镜子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我没敢细看,发足狂奔。

走廊似乎变得无比漫长,两边的宿舍门像一张张沉默的巨口。我的手电光在奔跑中剧烈摇晃,前方的黑暗被不断驱散又迅速合拢。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我后面,无声无息,但那冰冷的、带着恶意的注视感,如芒在背。

终于看到315宿舍的门牌了!我几乎是撞开门,闪身进去,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迅速插上插销,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大口喘气。安全了……我对自己说。

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狂跳。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稍平复。我举起手机,想看看时间。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不是从门外,也不是从窗外。

是从……床底下。

那是一种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就像有人穿着丝绸衣服,在床下的狭小空间里,极其缓慢地翻身。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耳朵拼命地捕捉着床下的任何一丝动静。

“窸窸窣窣……” 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耐心。

不,也许是老鼠!对,肯定是老鼠在啃咬什么东西!我试图用理智安慰自己,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老鼠怎么会发出这种规律的、仿佛带着某种意图的摩擦声?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手机的手电光颤抖着,向床底下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探去。光线一寸寸地侵蚀着黑暗,照亮了积满灰尘的旧鞋、一个空行李箱、几本散落的杂志……

什么都没有。

摩擦声也戛然而止。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果然是幻觉,自己吓自己。我撑着发软的双腿,准备站起来。

就在我的视线即将完全离开床底的那一刻——

光斑扫过了最靠里的墙角。

那里,有一团东西。

一团黑色的,像是……头发的东西。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记得很清楚,那个位置是空的,我上周大扫除刚清理过。我强迫自己稳定住手腕,将光柱聚焦过去。

没错,是一团头发,湿漉漉的,黏连着几片腐烂的树叶和暗红色的泥土,像是刚从什么肮脏的水沟里捞出来。它们纠缠在一起,铺散在墙角,而在那团头发的中央……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来了半张脸。

一只眼睛,透过黑发的缝隙,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混浊的死白,但我知道,它在“看”着我。眼眶周围是高度腐烂的皮肤,蛆虫在糜烂的皮肉间微微蠕动。

“嗬——”

我吓得魂飞魄散,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抽气,猛地向后跌坐在地,手机也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光源瞬间熄灭。

彻底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我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黑暗中,我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闻到了。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混合着河底淤泥的腐臭和某种难以形容的、铁锈般的血腥味,正从床底下弥漫开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宿舍。

我听到了。

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更加清晰,更加……接近。它不再是单纯的摩擦,而是夹杂着一种细微的、骨骼错动的“咔哒”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用一种极不自然的、扭曲的姿势,从床底下……往外爬。

“咔哒……窸窣……咔哒……”

声音越来越近,那股恶臭也几乎令我窒息。

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湿气的寒意,从床底的方向扑面而来。

不!不能待在这里!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手脚并用地向后退,背部猛地撞到了宿舍门。我慌乱地摸索着,想要打开插销逃离这个地狱。手指触到了冰冷的金属插销,我用力一拉——

插销纹丝不动。

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死死卡住了!

“不……不!开门!开门啊!” 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门板。但回应我的,只有门外死一般的寂静,以及身后那越来越近的爬行声。

“咔哒……窸窣……”

它已经出来了。

它就在我身后。

我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息,吹拂在我的后颈上,带着河底淤泥的腥味。

极度的恐惧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我像一只被困在角落里的老鼠,除了绝望地颤抖,什么也做不了。我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回头,不敢去看那究竟是什么。

爬行声在我身后停了下来。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连那令人作呕的恶臭似乎也凝固了。

死寂。

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可怕的死寂。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

然后……

我感觉到,一只冰冷、黏腻、仿佛完全被水浸透泡发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搭在了我赤裸的左脚脚踝上。

那只手的触感无法形容的恶心,皮肤滑腻而肿胀,指甲似乎已经脱落,粗糙的指骨隔着腐烂的皮肉,硌在我的皮肤上。一股无法抗拒的寒意,顺着接触点瞬间传遍我的全身,几乎将我的血液冻结。

它抓住了我的脚踝。

力量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决绝。

“啊——!!!”

我积蓄已久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我拼命地蹬踹,试图挣脱那只手,但它的握力大得惊人,像一道冰铸的镣铐。

就在我绝望挣扎的时候,另一只同样冰冷黏腻的手,也搭了上来,握住了我的另一个脚踝。

然后,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开始拖拽我。

不是向门口,而是向着……床底的方向!

“不!不要!放开我!救命!” 我徒劳地用手指抠抓着粗糙的水泥地面,指甲在摩擦中翻折断裂,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我完全顾不上了。那股力量太大了,我像一根毫无重量的稻草,被轻易地拖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我的腰部撞到了床沿,然后是肩膀,最后,我的头也被强行拖入了床底之下。

床底的空间,明明那么狭小,此刻却感觉深不见底,仿佛通向另一个维度。

浓烈的恶臭几乎让我晕厥。我的后背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身体被快速地向深处拖行。眼前是彻底的黑暗,我只能感觉到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我的皮肤,感觉到那只手冰冷的触感,以及……听到耳边响起的一个极其细微、仿佛贴着我的耳廓发出的声音。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水泡破裂的杂音,断断续续地哼唱着:

“红……绣鞋……花布衣……梳好头……等郎来……”

是那段传闻中的歌谣!

拖拽的力量骤然加剧!

“等郎来……娶我……去……”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带着无尽的怨毒和渴望,挤进了我的耳朵。

“不——!”

我猛地一挣,意识彻底陷入了无边黑暗。

……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觉到的是刺眼的阳光,以及消毒水的味道。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室友和辅导员围在床边,一脸担忧。

他们说,第二天早上,他们回到宿舍,发现我昏迷在门口,浑身冰冷,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污泥和腐烂的水草,十个手指的指甲尽数外翻,血肉模糊,脚踝上各有一个清晰的、青黑色的手印。宿舍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经久不散。

而我床底下的那个墙角,发现了一滩黑红色的、粘稠的污渍,以及几缕纠缠着水草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

学校对外宣称,我是梦游症发作,自己跑出宿舍摔伤的。癸巳楼经过一次“彻底”的检查维修,但那些传闻,反而愈演愈烈。

我休学了一年才慢慢恢复。身体上的伤早就好了,但心理的创伤,永远无法愈合。

我再也没有回过癸巳楼,甚至不敢靠近西南大学育才学院的西北角。我换了宿舍,但只要在深夜独自上厕所,或者在黑暗中看到床底的缝隙,那晚的恐怖经历就会清晰地重现。

那只冰冷黏腻的手握住脚踝的触感。

那湿漉漉的、充满怨毒的歌谣。

那股混合着淤泥与腐血的腥臭。

它们成了我永恒的梦魇。

所以,学弟学妹们,当你们听到关于“鬼楼”的传说,当你们在深夜独自走在癸巳楼空旷的走廊里,当你们无意间看向床底那片黑暗时……

请记住我的故事。

也许,那不仅仅是个故事。

当你感觉到后背发凉,当你听到不明来源的滴水声,当你觉得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你的时候——

千万不要,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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