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有猎物上山...”
“这次是个富商之女，姿色不错...”
“教主会满意的...”
向无咎眉头紧皱。
果然有埋伏。
他悄悄返回房间，轻敲隔壁门。
“谁？”秦柳絮警觉的声音。
“是我。”
门开了，秦柳絮穿着中衣，头发散乱。
“怎么了？”
向无咎进房，关好门：“我们被盯上了。”
他简单说了刚才听到的对话。
秦柳絮眼中闪过兴奋：“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明天上山，务必小心。”
“放心。”
清晨雾气弥漫。
秦柳絮换上淡青色长裙，头戴白玉簪，俨然富家小姐打扮。
向无咎和陈浩然伪装成护卫，跟在她身后。
山径崎岖，青石板湿滑。两旁竹林深深，风吹叶响，沙沙如雨。
走了约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座小庙。
庙门破损，匾额上“山神庙”三字模糊不清。香炉里插着几根冷香，青烟袅袅。
“小姐，歇歇脚吧。”陈浩然擦汗说道。
秦柳絮点头，走进庙中。
庙里光线昏暗，神像面目狰狞。蜘蛛网挂在梁上，结满灰尘。
向无咎四处扫视。这地方太安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
嗦嗦——
竹叶摩擦声从庙后传来。
向无咎手指一动，示意秦柳絮注意。
“小姐累了，不如在此多歇一会儿。”陈浩然故意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庙门外出现几道黑影。
为首是个瘦高男子，眼神阴鹜。身后跟着四五个喽啰，个个凶神恶煞。
“诸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瘦高男子冷笑着走进庙中。
向无咎和陈浩然对视一眼，装出惊慌模样。
“大...大王，我家小姐只是上山还愿...”
“还愿？”瘦高男子目光落在秦柳絮身上，眼中闪过贪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什么愿？不如跟老子走，享享福。”
“大胆！”陈浩然怒喝一声，拔刀护在秦柳絮面前。
但他武功一般，几个回合就被击倒。
“废物！”瘦高男子一脚踢开他，伸手抓向秦柳絮。
秦柳絮尖叫一声，向后退缩，表演得很逼真。
“别怕，美人儿。跟老子走，保你吃香喝辣。”
瘦高男子狞笑着抓住她的手腕。
就在这时，向无咎动了。
身形如闪电般掠过，掌刀砍在瘦高男子脖颈上。
啪！
男子眼珠上翻，软倒在地。
其他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无咎三拳两脚撂倒。
“夫君，手下留情！”秦柳絮急忙制止，“我们需要活口。”
向无咎收手，检查几人伤势。都只是昏迷，死不了。
“浩然，你没事吧？”
陈浩然爬起来，揉着胸口：“没事，他们下手还算有分寸。”
向无咎点头。这些人确实是有组织的，不是普通山贼。
他在瘦高男子身上搜索，找到一块黑色令牌。
令牌上刻着奇怪符号，像某种文字，但向无咎不认识。
“这是什么？”秦柳絮凑过来看。
“应该是他们的身份标识。”
向无咎将令牌收起，然后拍醒瘦高男子。
“醒醒。”
男子迷糊睁眼，看到向无咎就想挣扎。但发现手脚被绑，只能怒视着他。
“说，你们是什么人？”
“呸！”男子啐了一口，“老子什么都不会说！”
向无咎不急，从腰间拔出一根银针。
针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子脸色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酷刑。”向无咎笑得很温和，但眼神很冷，“我听说有种针法，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但死不了。”
“要不要试试？”
男子开始颤抖：“你...你不能...”
“三。”向无咎开始倒数。
“二。”
银针慢慢接近男子眉心。
“一。”
“我说！我说！”男子彻底崩溃了，“我们是血莲教的人！”
血莲教？
向无咎一愣。又是血字开头的邪教？
“血莲教在哪里？”
“在...在山顶的废寺里。”
“有多少人？”
“三十来个。”
“教主是谁？”
“血...血莲子。”男子声音发抖，“她很厉害，你们斗不过她的！”
血莲子？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的。
“她抓那些女子做什么？”
“修...修炼邪功。”男子不敢隐瞒，“血莲神功需要处子之身的精血...”
向无咎脸色阴沉下来。
果然是采阴补阳的邪功！
废寺坐落在峨眉山顶，被浓雾包围。
向无咎三人摸到寺外，藏身在乱石堆中。
寺庙曾经辉煌，现在断壁残垣。大雄宝殿的屋顶坍塌一半，露出黑洞洞的梁木。
院中搭了几个简陋棚子，有人影走动。
“就是这里。”陈浩然握紧拳头，“小妹就在里面。”
向无咎示意他冷静，继续观察。
寺门口站着两个守卫，腰间佩刀。他们懒洋洋靠在门框上，时不时交谈几句。
院内传来女子哭泣声，断断续续，令人心碎。
向无咎眉头紧皱。看来真的有不少女子被关在这里。
“夫君，怎么办？”秦柳絮压低声音问。
“先救人，再对付血莲子。”
向无咎目光扫视寺庙布局。主殿在中央，两侧有偏殿和僧房。哭声主要从东侧偏殿传来。
“浩然，你在这里等着。”
“不行！”陈浩然急了，“小妹还在里面！”
“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能冲动。”向无咎按住他肩膀，“我们去救人，你在外面接应。”
陈浩然咬咬牙，点头同意。
向无咎和秦柳絮对视一眼，身形如猫般悄然摸向寺庙。
夜色正浓，月亮被云层遮住。两人利用阴影掩护，绕到东墙外。
墙头有玻璃碎片，闪闪发光。
向无咎轻功一展，翻墙而入。秦柳絮紧随其后。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棚子里透出昏黄灯光。
两人贴墙而行，来到东偏殿外。
殿门紧闭，但窗棂破损，可以看到里面情况。
十几个年轻女子被铁链锁着，蜷缩在稻草上。有的在哭泣，有的已经绝望得麻木了。
向无咎心中怒火燃烧。
畜生！
他正要动手撬锁，忽然听到脚步声。
两人急忙躲到殿角阴影中。
一个身穿血红长袍的女子从主殿走出。
她容貌美艳，但眼神阴毒。长发用血色丝带束着，走路时衣袂飘飘。
身后跟着几个黑衣手下。
“明日午时开始仪式。”女子声音娇媚，但内容残忍，“先用那个陈家小姐试试新炼制的药粉效果。”
陈家小姐！
向无咎和秦柳絮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愤怒。
“是，教主。”手下恭敬应答。
血莲子走到偏殿门前，透过窗缝看里面的女子。
“啧啧，这些小美人儿，都是上好的炉鼎。”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模样极其恶心。
“可惜，明天过后你们就不再美丽了。不过能为本教主的神功贡献一份力量，也算死得其所。”
殿内传来更加剧烈的哭声。
向无咎再也忍不住了。
他身形一闪，从阴影中跃出。
“住手！”
掌风呼啸，直击血莲子后心。
血莲子反应极快，身体一侧，险险避开。
“什么人？！”
她转身看到向无咎，眼中闪过惊讶。
“好俊俏的男子！”
血莲子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贪婪光芒：
“看你一身正气，修为不浅。正好可以做本教主的男宠。”
“做梦！”
向无咎拔剑出鞘。
“破天九式——第一式，斩！”
金色剑芒破空而出，直斩血莲子。
血莲子娇笑一声，双掌推出。
血红色掌力与剑芒相撞，爆发出巨大声响。
轰！
石板碎裂，尘土飞扬。
血莲子向后退了三步，脸色微变。
“咦？破天九式？”
她眼中闪过诧异：
“想不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向无咎！”
“你认识我？”
向无咎有些意外。
“当然认识！”血莲子咯咯笑道，“血月教被你灭了，血影教也被你剿了。”
“现在轮到我血莲教了吗？”
又是血字辈的邪教！
向无咎眉头紧皱：“你们到底有多少分支？”
“很多很多。”血莲子笑得更加妖媚，“杀不完的。”
“今天就先杀你这一个！”
向无咎再次出剑：
“破天九式——第二式，裂！”
这回他用了七成功力，剑芒威势更加恐怖。
血莲子不敢硬接，身形如蛇般扭动，避开剑芒。
“血莲神功——千娇百媚！”
她忽然分身，十几个身影同时围攻向无咎。
这是幻术！
向无咎心中明了，但这幻术极其高明，一时分不清真假。
十几个血莲子同时出手，掌风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向无咎只能凭感觉应对，但渐渐落入下风。
就在这时，秦柳絮出手了。
“天魔解体大法！”
恐怖魔气爆发，将幻术冲散。
血莲子真身显现，脸色苍白。
“魔教圣女？”
她看到秦柳絮，眼中露出忌惮：
“想不到向无咎娶了个魔教的女人。”
“废话少说！”
秦柳絮长剑出鞘：
“放了那些女子，否则死！”
“就凭你们两个？”
血莲子冷笑一声：
“本教主修炼血莲神功二十年，岂是你们能对付的？”
“血莲神功——血海莲花！”
无数血色莲花从地面升起，朵朵绽放，美艳如罂粟。
但向无咎知道，这些莲花都是剧毒的！
“柳絮小心！”
他拉住妻子，两人同时后退。
血色莲花飞舞，所过之处石板全部腐蚀。
这功法确实邪门！
“哈哈哈！怕了吧？”
血莲子得意狂笑：
“本教主的血莲神功，专克天下一切正道武学！”
“你们今天休想活着离开！”
血色莲花盘旋。腐蚀气味刺鼻。
向无咎拉住秦柳絮后退，脚跟踢到碎石。石块咕噜滚落，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夫君，这毒花会跟踪！”
秦柳絮声音紧绷。血莲如有生命般追击，花瓣边缘滴答着腥红液体。
向无咎眯起眼，大脑飞速运转。正面硬拼不行，必须找到破绽。
“破天九式——第三式，碎！”
金芒炸开，将几朵血莲击散。但更多莲花补上空缺，密密麻麻。
血莲子娇笑连连：“没用的！本教主的血莲源源不绝！”
她双手结印，指尖渗出血珠。血珠滴落，瞬间化作新的莲花。
向无咎心中一沉。这样下去，他们迟早被耗死。
咔嚓——
偏殿木门炸开。
陈浩然冲了进来，手持长刀：“小妹！小妹在哪里？”
“浩然！别过来！”
向无咎急忙喝止，但已经晚了。
几朵血莲瞬间扑向陈浩然。他武功有限，根本躲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秦柳絮身形一闪，软剑挽出剑花。
叮叮叮——
剑锋切开莲花，腥臭汁液溅射。但软剑也被腐蚀得嗤嗤冒烟。
“柳絮！”
向无咎心疼不已。那把软剑是娘子的贴身兵器，跟随多年。
“没事，只要人安全就好。”
秦柳絮丢掉废剑，拳头握紧。魔气在体内翻涌，蓄势待发。
血莲子眼中闪过狡黠：“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
“血莲神功——万花齐放！”
轰！
整个寺院地面裂开，无数血莲从地底钻出。密密麻麻，如地狱花海。
空气中毒素浓郁，呼吸一口就让人头晕目眩。
向无咎捂住口鼻，目光四处搜寻。必须找到血莲子本体，才能破解这招。
但血莲太多了，遮天蔽日。血莲子的身影若隐若现，真假难辨。
“夫君，我来帮你！”
秦柳絮深吸一口气：“天魔解体大法——魔气护体！”
黑色魔气从她体内爆发，如护盾般包围三人。血莲碰到魔气，纷纷枯萎凋零。
向无咎眼前一亮。魔气能克制血莲！
“柳絮，你的魔功能压制她！”
“但是...”秦柳絮脸色苍白，“我撑不了太久。”
天魔解体大法消耗极大，强行维持会伤及根本。
向无咎点头，必须速战速决。
他凝神静气，感知周围气息变化。血莲子藏在花海中，但她的杀意无法完全掩盖。
在那里！
向无咎锁定方位，身形如电射出。
“破天九式——第五式，震！”
恐怖真气爆发，整个花海为之一颤。
血莲子被震得现出真身，嘴角溢血。
“怎么可能？你怎么找到我的？”
“杀意。”向无咎一字一句，“你的杀意太重，想藏也藏不住。”
血莲子脸色阴沉。她确实小看了向无咎的感知能力。
“既然如此，那就不藏了！”
她撕下伪装，眼中凶光毕露：“本教主今日就要你们的命！”
“血莲神功——血祭苍生！”
她咬破舌尖，精血喷洒。血莲瞬间变异，花瓣如刀刃般锋利。
嗖嗖嗖——
无数花瓣激射而来，密如暴雨。
向无咎和秦柳絮背靠背，联手抵挡。
金光与魔气交织，勉强护住要害。但花瓣太多，防不胜防。
陈浩然已经负伤，手臂被花瓣划开数道血口。
“不行，我们被动挨打！”秦柳絮急道。
向无咎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血莲子远程攻击，他们近不了身。
就在此时，偏殿里传来女子呼救声：
“救命！着火了！”
向无咎余光瞥去，只见偏殿冒起浓烟。是刚才战斗时溅射的火花引燃了稻草。
那些被囚禁的女子被铁链锁着，根本逃不出来！
“柳絮，你和浩然去救人！”
“那你怎么办？”
“我拖住她！”
向无咎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疯狂运转：
“破天九式——第七式，破！”
这一招他很少使用，因为消耗太大。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金色剑芒化作巨龙，咆哮着冲向血莲子。
血莲子脸色大变，连忙催动全身功力防御。
轰隆！
巨响震天，整个寺院都在摇晃。
血莲子被震飞数丈，重重撞在大殿石柱上。
石柱咔嚓裂开，她滑落在地，口吐鲜血。
但向无咎也不好受，脸色苍白如纸，体内真气消耗大半。
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
秦柳絮冲进偏殿，看到十几个女子被锁在墙上，火舌已经舔到她们脚边。
“快，把钥匙给我！”
她抓住一个昏迷的血莲教徒，在他身上搜寻。
摸到一串钥匙，开始逐一解锁。
咔咔咔——
锁链落地声和女子们的哭泣声混在一起。
“小妹！”
陈浩然找到自己妹妹，少女昏迷不醒，脸色苍白。
“她怎么了？”
“应该是被下了药。”秦柳絮检查她的脉象，“先带出去再说！”
火势越来越大，殿顶横梁摇摇欲坠。
众人搀扶着女子们往外逃，脚步匆忙。木板燃烧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院中，向无咎与血莲子的战斗仍在继续。
但双方都已精疲力竭，招式不如之前迅猛。
血莲子擦去嘴角血迹，眼中满是怨毒：“向无咎，就算本教主死，也要拉你垫背！”
她从怀中掏出一颗血红色珠子，咬牙吞下。
瞬间，她的气息暴涨，但脸上青筋暴起，显然在透支生命。
“血莲神功——同归于尽！”
恐怖血光冲天而起，周围温度骤降。
向无咎心中警觉，这是要自爆的节奏！
“所有人快退！”
他大声喊道，同时拔剑准备最后一击：
“破天九式——第九式，灭！”
最强的一招爆发，金光璀璨如太阳。
两股力量在半空相撞——
轰！！！
巨大爆炸撕裂夜空，整座寺庙都在这股冲击下摇摇欲坠。
尘土飞扬，碎石乱飞。
等烟尘散去，血莲子已经没了气息。
向无咎跌坐在地，胸口起伏剧烈。这一战消耗太大，他需要时间恢复。
“夫君！”
秦柳絮跑过来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向无咎勉强一笑，“那些女子都救出来了？”
“都救出来了。”
陈浩然抱着妹妹走过来，眼中含泪：“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
“不用谢。”向无咎摆摆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呼——
夜风吹过，火势更加猛烈。整座血莲寺已成火海。
“我们该走了。”
众人搀扶着受伤的女子们下山。
回头望去，血莲寺在烈火中轰然倒塌。
又一个邪教被消灭了。
但向无咎心中没有喜悦，只有深深的疲惫。
血月教、血影教、血莲教...这些邪教像毒瘤一样不断冒出来。
他能消灭一个两个，但能消灭所有的吗？
“夫君，你在想什么？”
月光下，秦柳絮轻抚他的脸颊。
“在想...这样的战斗何时才是个头。”
“也许永远不会有头。”秦柳絮声音轻柔，“但这就是江湖，不是吗？”
“总有恶人，就总需要有人站出来。”
“就像今夜，如果我们不来，这些女子会是什么下场？”
向无咎看着那些获救的女子。
她们虽然受了惊吓，但眼中重新有了光芒。
是的，这就够了。
不求改变整个江湖，只求问心无愧。
山脚客栈，烛火摇曳。
陈浩然坐在妹妹床边，紧握她的手。少女依然昏迷，但呼吸平稳。
“大夫说了，再过一日毒就能清干净。”
秦柳絮端着汤药走进来，“这是安神汤，等她醒了就喝。”
“嫂夫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
陈浩然起身行礼，眼圈微红。
“别这么客气。”秦柳絮扶住他，“都是朋友。”
她将汤药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隔壁房间，向无咎正在运功疗伤。
真气在经脉中缓缓流转，修复战斗时的内伤。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秦柳絮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双掌贴在他后心。
温润的魔气输入，帮助他调理气息。
“谢谢。”
向无咎睁开眼，握住她的手。
“伤势如何？”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
他们并肩坐在窗前，看着远山轮廓。
月色如水，洒在峨眉山上。
“夫君，”秦柳絮忽然说，“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这些血字辈的邪教，肯定还有其他分支。与其被动等他们找上门，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向无咎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
“成立一个组织，专门对付这些邪教。”
秦柳絮眼中闪过光芒：“聚集江湖正道人士，共同维护武林秩序。”
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向无咎想起了那些血字辈邪教的残忍行径。
如果真能建立这样的组织，确实能更有效地对付他们。
“但这需要很多人支持。”
“我相信会有的。”秦柳絮握紧他的手，“今夜救出的那些女子，她们的家人肯定愿意支持。”
“还有各大门派，他们也不希望邪教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