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孤身赴约，身世之谜
联盟总部的密室里，丹火彻夜未熄。牛凌天盘膝而坐，身前悬浮着魔核与一堆珍稀药材，地尊（10重）初期的混沌火灵之力精准把控着火焰温度，药尊（8级）的丹道气息将整个密室笼罩得严严实实。混沌兽趴在脚边，半步道祖（6重）的气息时而涌入他体内，助他稳固刚突破的境界。
此次要炼制的是破境丹，药尊（9级）的高阶丹药，需以魔核中的一缕本源魔气为引，搭配混沌雪莲、九天灵乳结晶等数十种药材，能临时将境界提升至半步天尊（1重）。这是他应对神秘人的底牌，也是一场豪赌——魔气若失控，他很可能被反噬成魔。
“成败在此一举。”牛凌天深吸一口气，指尖轻点，魔核缓缓裂开一道缝隙，一缕黑色魔气飘出。他立刻催动混沌火灵之力将魔气包裹，小心翼翼地送入丹火中。魔气遇火瞬间暴涨，想要挣脱束缚，丹炉内的火焰顿时变得忽明忽暗。
“给我镇！”牛凌天怒喝一声，混沌核心的本源之力涌入丹炉。金色光芒压制住魔气，药材在丹火与魔气的交织下逐渐融化，药液中浮现出金黑交织的纹路。他双手结印，丹诀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密室缝隙照进来时，丹炉猛地爆发出金色光芒。三枚圆润的丹药悬浮而出，丹身上的黑纹如同活物般流转，正是破境丹。牛凌天收起丹药，脸色苍白却难掩激动，这枚丹药，足以让他拥有与至尊道祖级别敌人周旋的资本。
他走出密室，李磊、蒋志、韩飞早已等候在外。李磊半步道祖（2重）初期的金灵之力透着焦急：“盟主，真要独自去赴约？我们可以乔装跟你一起去。”
蒋志也附和道：“我半步道祖（1重）中期的土灵之力能布下隐匿阵法，绝不会被发现。”
牛凌天摇头，将一枚净灵破厄丹递给三人：“他既然敢约我，必然有察觉旁人的手段。你们留在联盟，守护好六大家族，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他转头看向混沌兽，“你也留下，若我三日未归，就与灵韵宗主联手，毁掉魔核。”
混沌兽低吼着蹭了蹭他的手掌，眼中满是不舍，却还是点了点头。
告别众人后，牛凌天独自前往混沌遗迹。遗迹入口依旧笼罩在混沌雾气中，与上次来时不同，这次的雾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金色灵气，正是那神秘人留下的气息。他深吸一口气，踏入遗迹，身后的入口瞬间闭合，将外界的所有气息隔绝。
遗迹内部比想象中更加辽阔，地面上布满了上古时期的战斗痕迹，断裂的兵器和残破的战甲随处可见。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座悬浮的金色石台，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他，周身散发着至尊道祖（1重）的恐怖气息，仅仅是余波，就让牛凌天感到体内灵力剧烈翻腾。
“你终于来了。”男子缓缓转身，面容竟与牛凌天一模一样，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沧桑与冷漠。
牛凌天握紧破魔圣剑，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与我长得一样？”
男子轻笑一声，挥手布下一道结界：“我是你的先祖，混沌火灵战神的孪生弟弟，凌夜。”
这个答案让牛凌天如遭雷击，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混沌战神尸身的画面，还有识海中那些残缺的记忆：“你就是那个偷袭混沌战神的神秘人？”
“偷袭？”凌夜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是他背叛了我！上古时期，我们兄弟二人共同修炼混沌火灵之力，本应一同掌控传承。可他却联合灵虚宗，将我视为异类，想要抹杀我！”
他抬手一挥，金色灵力化作光幕，上面浮现出上古时期的画面：两名容貌一致的男子并肩修炼，后来却反目成仇，其中一人（混沌战神）联合一群修士，将另一人（凌夜）打入混沌深渊。
“当年他为了独占传承，诬陷我勾结魔神，对我痛下杀手。若不是我侥幸夺得魔神的一缕本源，早就死了。”凌夜的气息变得狂暴，至尊道祖（1重）的力量让整个遗迹都在震颤，“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就是为了向他的后人，向整个祖地复仇！”
牛凌天眉头紧锁：“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挑拨六大家族内斗，培养魔神势力，残害无辜修士！”
“无辜？”凌夜冷笑，“当年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时，怎么没想过无辜？祖地的人，都该死！”他突然出手，金色灵力化作一道长鞭，朝着牛凌天抽来。
牛凌天早有防备，混沌火灵之力化作护盾。可至尊道祖级别的力量太过强悍，护盾瞬间被击碎，他被抽得倒飞出去，喷出一大口鲜血。地尊（10重）初期的境界，在对方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实力不错，可惜还是太弱。”凌夜一步步走向他，“交出混沌核心，我可以饶你不死，还能传你真正的混沌火灵传承。”
牛凌天挣扎着爬起来，取出一枚破境丹：“想要混沌核心，就凭真本事来拿！”他将丹药吞入口中，丹药瞬间化作一股狂暴的力量，冲击着他的经脉。
“啊！”牛凌天发出一声惨叫，体内的混沌火灵之力与魔气疯狂交织，境界开始飞速攀升。地尊（10重）中期、地尊（10重）后期，最终停留在半步天尊（1重）。他的周身浮现出金黑交织的灵光，气息虽不稳定，却已然具备了与凌夜抗衡的资本。
凌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贪婪：“没想到你竟能炼制出如此丹药，这股力量，我收下了！”他再次出手，金色灵力化作巨掌，抓向牛凌天的丹田。
“焚天丹道·双灵斩！”牛凌天将混沌火灵之力与魔气融合，破魔圣剑上泛起金黑双色光芒，一剑劈向巨掌。剑光与巨掌碰撞，狂暴的能量将地面劈出一道巨大的沟壑。
两人瞬间交手数百回合，凌夜的招式霸道凌厉，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牛凌天则凭借丹药的力量和灵活的身法周旋，圣剑的每一次挥砍，都能勉强挡住对方的攻击。但他清楚，破境丹的药效只有半个时辰，一旦药效过后，他必败无疑。
“躲躲藏藏，有意思吗？”凌夜不耐烦了，周身金色灵力暴涨，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将牛凌天困在其中。结界不断收缩，挤压着牛凌天的生存空间。
牛凌天体内的灵力越来越紊乱，魔气开始不受控制地侵蚀他的识海。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浑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屠杀修士、颠覆祖地的念头。
“放弃吧，融入魔气，你就能拥有无穷的力量。”凌夜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响起，“你我本是同源，一起统治祖地，不好吗？”
就在牛凌天即将沦陷时，丹田内的混沌核心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混沌兽的一缕神魂从核心中飞出，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涌入他的识海。那是他之前将混沌兽的一缕神魂融入核心，以防不测。
“吼！”混沌兽的神魂发出怒吼，驱散了识海中的魔气。牛凌天瞬间清醒，他看着凌夜，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错了，力量不是用来复仇的，是用来守护的！”
他双手结印，体内的混沌火灵之力与混沌核心的本源之力彻底交融，破境丹的药效被强行引爆：“混沌火灵·献祭斩！”这一招是以燃烧自身灵力为代价，换取瞬间的极致力量。
金色剑光冲天而起，冲破了凌夜的结界，直刺他的眉心。凌夜脸色大变，急忙凝聚灵力抵挡。可剑光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金色灵力护盾瞬间被击碎，剑光刺入了他的肩膀。
“不！”凌夜惨叫一声，肩膀被剑光劈断，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牛凌天：“你竟然能引爆丹药之力，不惜燃烧自己的灵力？”
牛凌天的脸色苍白如纸，半步天尊（1重）的气息快速回落，甚至跌落到了地尊（9重）后期。他踉跄着后退，握着圣剑的手不断颤抖：“为了祖地，我在所不惜。”
凌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欣慰。他突然大笑起来：“好！不愧是我凌夜的后人！”他抬手一挥，金色灵力化作一道流光，飞入牛凌天的识海。
那是一段完整的记忆，记载着上古时期的真相：当年并非混沌战神背叛，而是魔神设下诡计，挑拨兄弟二人反目。混沌战神为了保护凌夜，故意将他打入混沌深渊，让他避开魔神的追杀。而凌夜被魔气侵蚀，才心生怨恨，走上复仇之路。
“这些年，我一直被魔气操控，做出了很多错事。”凌夜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至尊道祖（1重）的力量开始消散，“混沌核心中不仅有战神的力量，还有我的一缕本源。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他的身体化作金色光点，融入牛凌天的体内。牛凌天只觉一股纯净的混沌火灵之力涌入，丹田内的混沌核心光芒大涨，他的境界不仅恢复到地尊（10重）初期，还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识海中的残缺记忆被补全，他终于明白了所有真相。
就在凌夜彻底消散时，遗迹突然剧烈震动。之前被封印的魔神残魂竟从魔核中苏醒，趁着两人大战，吸收了遗迹中的魔气，境界达到了道祖（7重）。
“哈哈哈！凌夜和混沌战神的后人两败俱伤，这祖地，终究是我的！”魔神的残魂化作黑色巨影，朝着牛凌天扑来。
牛凌天刚经历大战，灵力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抵挡。就在这危急时刻，混沌遗迹的入口突然被炸开，李磊、蒋志、韩飞带着六大家族的修士冲了进来。
“盟主，我们来帮你！”李磊半步道祖（2重）初期的金灵之力化作长剑，刺向魔神残魂。
蒋志和韩飞也同时出手，土灵之力与水灵之力交织成网，困住魔神残魂。六大家族的族长也纷纷发力，牛震半步地尊（8重）的火灵之力、李啸天半步道祖（6重）的金灵之力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灵光，狠狠砸向魔神。
魔神残魂惨叫一声，被灵光击中，气息暴跌。牛凌天抓住机会，催动体内刚融合的本源之力，破魔圣剑再次亮起金色光芒：“焚天丹道·终极净化！”
剑光劈中魔神残魂，残魂在惨叫声中被彻底净化，化作一缕黑烟消散。魔核失去了魔气支撑，变成一枚纯净的金色灵核，悬浮在半空中。
牛凌天收起灵核，看着众人，露出了疲惫的笑容。李磊走上前，扶着他的胳膊：“盟主，我们实在放心不下，就跟过来了。”
蒋志笑着道：“幸好我们来了，否则你就要吃亏了。”
众人相视一笑，之前的紧张与担忧瞬间消散。
就在这时，混沌遗迹的天空裂开一道缝隙，灵韵带着灵虚宗的弟子飞来，道祖（1重）后期的气息带着欣喜：“盟主，混沌秘境的封印已经修复，魔神的威胁彻底解除了！”
牛凌天点头，将金色灵核举起：“这枚灵核融合了混沌战神和凌夜的本源，有了它，我们就能彻底稳固祖地的混沌之力，再也不用担心外敌入侵了。”
众人欢呼起来，历经这么多磨难，祖地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返回联盟总部后，牛凌天将灵核安置在联盟的祭坛上。灵核散发的金色灵光笼罩着整个祖地，天地间的灵气变得更加纯净，修士们修炼的速度也大大提升。
六大家族彻底摒弃前嫌，结成同盟，共同守护祖地。牛凌天则闭关修炼，消化凌夜留下的本源之力。在混沌核心和灵核的双重滋养下，他的境界稳步提升，药师境界也突破到了药尊（9级）。
三个月后，牛凌天出关。他的境界已达到半步天尊（1重），成为祖地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高阶修士。联盟大殿内，众人齐聚，等着他发号施令。
牛凌天看着众人，笑着道：“祖地的危机已经解除，但混沌世界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提升实力，探索混沌世界，让祖地变得更加强大。”
李磊三人齐声应道：“我们听盟主的！”
混沌兽发出一声怒吼，似乎在响应他的号召。
就在这时，一名灵虚宗的弟子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枚破碎的玉简：“盟主，灵韵宗主在混沌秘境发现了这个，上面记载着前往其他世界的通道。”
牛凌天接过玉简，上面的符文与混沌古坛石碑上的一致。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祖地的和平只是开始，更广阔的天地，正等着他们去探索。而新的挑战，也在不远处悄然等待。